一边哭着,一边咬着牙狠狠的在他们二人身上发泄着,把两人说得直到唇角抽搐。
拜托,是你自己一直激动得动来动去,我不得不跟着你的脚走啊,要说那绷带扎得跟个球似儿的,他要真是用力她还有力气吼他么?
楚叶,连着两次被点名吼叫,心里憋屈得很,
而莫邪又好得到哪里去?
想他堂堂一个帝王,不仅为了救她从马蹄之下逃生,被当做色狼也就罢了,将她掳来好吃好喝的当做菩萨似的供着,她要糕点他亲自去买,她要茶他亲自折碎枝,要什么给什么,现在把他当混蛋了?不就是不小心压了她的脚一下吗?出点血刚好可以帮助那脚好得更快!
胡乱的给自己的罪责编造着台阶,莫邪亦是憋屈在瞧着这个在众人面前温柔娴淑的轩辕三王妃,怎么到了他们面前,就跟个野蛮丫头一般?
“别动!”
楚叶依旧老师的拆着绷带,不过她激动得手脚并用的样子让他南以再进行下去。
不得不严词相抵。
啥?他居然凶她?喂,这是干嘛啊,受伤的是她啊,到都来还被吼!
绷带一圈圈的拆开,越往里血色越红,自然那脚底的样子她是看不到,不过另外的两人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这样的伤,怕是连一个大男人都南以抗拒的呼疼吧,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怎承受得了?
看到她面目全非的伤口,莫邪很是催亏的的望着脸上依旧带泪的江览,是他看到她终于在沉睡了十个时辰之后醒过来太兴奋了而已,谁知道扶着她坐起来之后,她的腿会那么短??
看到她两只满是布满伤口的脚,他的心里尽是疼惜,一个这样柔弱的女人怎受得了这般疼痛的折磨,眼看着她额头上不住冒出的涔涔冷汗,他不禁心里感觉到缺掉了一块儿。
“痛着咬着!”
长臂往江览的脸前一伸,早已拉高的袖子下是他光洁的手臂。
她再这样将她的唇咬下去,都要碎了!
噶?他说什么?他要将他一向自视为最高贵的手试让出来给她咬?有没有搞错啊,很疼的耶,李炎那个臭小子的手她有咬过,简直是惨不忍睹,面目全非了,她连看着就忍不住打起了寒颤,这个死男人居然做这样的牺牲?
那好吧,既然你不怕痛,那我可就来了!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一口咬在莫邪光洁的手臂上。
“嘶——”
轻哼一声,莫邪皱紧了眉头,随即又慢慢的放轻松,对着一脸冷汗的江览笑笑。
啥?他还笑得出来?
她又不是没被咬过,就那些个小娃娃,她有一次在逗着小姨三岁的儿子,不小心那小屁孩的利齿,不知道他将她漂亮的手臂当成了什么东西,居然毫无任何预兆的就一口咬下去,那个狠啊,只紧想起来都还让她忍不住打颤!
想想,那就一三岁小孩儿,现在是二十岁的她耶,力气完全不一样嘛。
不过是你自己叫我角的,可不准找我的麻烦。
心里胡乱的想着,到了疼处紧紧闭上眼睛,口上的力道也随即加深了些,只是那死男人居然一直都在对着她笑啊,笑得……那么帅!
天,她服了,真是败给他了,对她这样好可是没有任何回报的哦,他可要想好了!
不过当她一次又一次的强咬着他的手臂,不知道已经疼过多少次,流下多少汗水的同时,只要一张开眼睛就能看到的微笑变得越来越温柔时,她有些自制不住了。
就是这样一个肯为你做任何事,却总是用微笑给予你鼓励的男人不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吗?而眼前不就是有这样一位吗?
只是,如果就这样为他打开了心防,那李炎怎么办?他会不会放过自己?看他那一副她理所当然就是他的人的模样,她真是可以想象出他生气的样子,毕竟她还是他的妻,他的王妃,而眼前的男人,他是他国的君主,他们注定不可能的不是吗?她可不愿意做那红颜祸水,她只想活得像自己就好。
至于感情,她来自与他们不同的世界,如果自己的夫君要让太多的女人一起分享,她做不得,真的做不到,或许真的的不能接受吧。他是王爷,以他风流成性的性子将来娶的妾或许会不计全数,她这个王妃……迟早都会过气不是吗?还有他的心里,不是一直装的都是那个已嫁作大哥成为大嫂的文楠?就来年在最后的那一刻,他还在那么明显的偏袒着她,难道做做样子,在她的面前装做别那么在乎她,别那么担心,别那么袒护就不行吗?
他不是说好了只要自己不生气了,他会好好的爱她,他会慢慢淡忘心里那个藏了很久很久的影子,试着努力用她自己去代替吗?
难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假的?只为了哄骗女人全心全意的在那一刻去满足他生理上的需求?想象着那天他们和好如初的夜晚,还记得那夜有了星星,她兴奋的躺在他的怀抱里说着笑着,他就吗呢附和着,没有谁提起那个女人,没有谁提起不愉快,那一刻,她有想过,如果真的回不到现代,在这也好,有疼爱她的娘亲,还有个那么帅气多金的相公,只要他在她的面前与文楠不要做得那么明显,她还可以忍受,毕竟现在的她还没有爱上他,顶多称得上是不讨厌他了,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他宁愿相信保温楠没有伤害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她的话,以女人特有的直觉,那天在皇帝的寿辰宴会上,她投过来的狠色目光,完全带着不容拒绝的设计,是她,她没有猜错,一定是她,只是没有有利的证据罢了!
既然他选择了相信文楠,那么他们之间家该划清界线了,她不可能去接受一个自己相公的心上人,更不可能去接受一个要处处想要害死她的人。
对,她很怕死,这世界上谁不怕死呢?
她依旧有生的念头,除非到了没有的那天!
说不清楚是恨他还是什么,只知道,她的心里此刻是怨着他,就算他当初娶她不是心里所想,可她又何曾不是?她的到来不就是因为真正的江家小姐为逃婚而投湖自尽才有了她的到来吗?
她没有任何的想法,男人,或许只要她想,总会有吧,谁说女子不如儿郎?
他可以做的她也可以不是?
很好,很好,既然你在外花名重重,为何我就不可以?反正我一介女流在你男人的眼中是手去缚击之力是吧,那好,那我就学学你,我也可以玩男人!
反正她也是被强行掳走的,有谁知道她都干吗了?
不知为何,她越想越气!
越是想到李炎在外的花名,想到他新婚连看不不来看她这个顶着千斤凤冠重的新娘子就跑到机缘与人寻欢作乐,不管她是不是在家,文楠公然跑到王府与他调情,你恩我爱,你侬我侬!拜托,如果你们想亲热麻烦走开点,别老在她的面前晃好不好,现在可好了,她什么都没有做,却就是因为嫁了这样一个人而被整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还要多久不能走路呢,她的牺牲还不够大,还要她死是不是?
她这是倒的哪门子霉,在现代吃好喝好玩好,莫名其妙的为了个件衣服,不,应该是块玉,她打从懂事起就没见过,还以为那些都是网络作家们胡思乱想编出来的玩意儿,居然还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究竟哪里做错了,得到这样的报应啊。
不就是小时候表哥洗澡,她把表哥的内裤剪了个洞?邻居家作饭,她偷偷的抓了把沙子在里面?好友偷偷写的情书,不敢拿出来,要她帮忙修改,她拍着胸脯打包票一定搞定,结果却偷偷给了那男同学?
虽然有些恶,不过后果都不严重啊,难道这也有错?谁小时侯没做过恶作剧啊,她这样算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这该死的混蛋,你就跟你的楠儿逍遥去吧!
越想越气愤,于是习惯性的用尽全力狠狠咬了下牙,当是泄气。
可是她倒是忘了现在她嘴巴中还有两一个男人的手。
“好了,下次注意些,这些最好的药,对伤口的愈合好有效果。”
楚叶将那绷带打了个结,如是的嘱咐着说道,连同一起发出声音的还有莫邪,只见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张开了血盆大口,吼着,
“女人,你想干什么,用那么大的力气!”
不就是疼吗?刚才看她疼得冷汗涔涔的样子也没多用力咬,他还能顶住,不过这业下是怎么了,楚叶不都说已经包好了吗,还咬得那么用力做什么?
“噶?”
“……”
莫邪的吼叫声惊起了树林里栖息的数上休息的一群群鸟儿,其中还伴随着猛扑翅膀的声音,
“呱……呱……呱……”
额,原来还有乌鸦哦……
楚叶一脸的不知所措。
那个……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到比较气愤的事情而已,在那一下忘记了嘴还有他的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