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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六卷11

本故事人物的生活笔者已讲到了尾声,现在要请读者在最后几页里把注意力放到裘德寝室的内外场景上;此时绿叶成荫的夏季又到来了。

现在他的面容已变得十分瘦削,连他的老朋友们也会几乎认不出他来了。时值下午,阿拉贝娜正在镜子前烫头发——把一根伞的撑条在点燃的蜡烛火焰上烧热,再用它把一绺一绺披散着的头发烫弯。烫完头发后,她做了个酒窝,然后动手穿戴,回头瞥了一眼裘德。他似乎睡着了,尽管他的身子是支撑着的,因为他病得不能躺下去。

阿拉贝娜戴好了帽子和手套,一切已准备好,坐在那儿等着,好像在等待某人来取代她护士的职位似的。

外面传来了某种声音,表明这个城市正在欢庆着节日,尽管无论是什么节日,这儿一点节日的迹象也看不到。钟声敲响了,那声音穿过打开的窗户传进了这个房间,并在裘德的耳旁嗡嗡回荡。这声音令她心神不安,最后她自言道:“怎么父亲还不来呢!”

她又看了一眼裘德,不满地评价着他那日见衰败的生命——最近几个月来她曾无数次地这样;然后又看了看他挂在那儿当钟用的手表,烦躁不安地站起了身。他仍然睡着,于是她断然下了决心,悄悄地溜出房间,一声不响地把门关上下楼去了。此时房里已没有任何其余的人。阿拉贝娜被外面的事物吸引出去,而同住这寓所的人显然早已被吸引走了。

这是一个暖和、晴朗而迷人的日子。她关好前门,急忙绕着来到了大街,快到礼堂时听见风琴声,那是正在为一个即将举行的音乐会进行排练。她从古栅学院的拱廊下走了进去,里面人们围着方庭四面搭起了遮篷,准备这天晚上在大厅里举行一个舞会。从乡下赶到城里来庆祝节日的人们在草地上野餐。阿拉贝娜沿着砾石小路从古老的酸橙树下走过。可是她发现这个地方太单调沉闷了,便又回到了街上看着一辆辆马车载着乘客赶来听音乐会,许许多多的大学教师和他们的太太们,以及大学生和他们快活的女伴们,也在那儿拥挤着。当大门关闭,音乐会开始以后,她又继续向前移去。

音乐会强大的声音隆隆作响,穿过了那些窗户开着的摆动的黄色窗帘,越过了房顶,并钻进那些空气沉静的小巷。这些声音甚至远远地传到了裘德躺着的屋里,大约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又开始咳嗽起来,被惊醒了。

他一能说话时就咕哝着,眼睛仍然紧闭:“一点水,请给一点水。”

只有这空空的屋子听着他的请求,他又拼命地咳嗽起来——说话的声音更加微弱:“水——一点水——淑——阿拉贝娜!”

屋里仍然和先前一样寂静。接着他又气喘起来,说:“喉头——水——淑——亲爱的——一点水——请——哦,请!”

没人给他送水来,微弱的风琴声像蜜蜂的嗡嗡声一样,又传进了屋里。

他仍靠在那儿,脸色也变了,这时从河那边什么地方又传来了叫喊声和欢呼声。

“啊——是呀!原来是纪念日赛船会呀!”他咕哝道,“可是我却躺在这儿。淑又陷在污泥之中!”

一次又一次的欢呼声把微弱的风琴声淹没了。裘德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他慢慢地低声细语,那双焦渴的嘴唇几乎动也不动一下:

“让我出生的那天消失吧,让据说怀上一个男孩的那夜也消失吧。”

(“好哇!)

“让那一天成为黑暗吧;别让上帝自高处看它,也别让光明照耀着它。瞧,让那晚冷落寂寞吧,别让欢乐的声音向它传来。”

(“好哇!”)

“为什么我不在子宫内死去?为什么我不刚出母体就抛弃那鬼魂?……不然我早已安然而卧,一片宁静。我早已进入梦境:那样我早已安息!”

(“好哇!”)

“那儿囚犯们在一起休息;他们听不见压迫者的声音……大小都在那里;仆人已摆脱了主人的掌心。为何光明要赐给那个痛苦的人,为何生命要赐给那个心中悲哀的人?”

与此同时,阿拉贝娜正在外面走着,观看节日的活动。她抄近路沿一条狭窄的街道走去,穿过一个偏僻的角落,来到了红衣主教学院的方庭内。这儿充满了欢乐热闹的气氛,阳光明媚,鲜花似锦,另外还布置了其它漂亮的东西,因为这里也将举行一个舞会。一个木匠朝她点了点头,他以前曾是裘德的工友。人们正用鲜艳的红色和浅黄色的旗帜,从入口处到礼堂的楼之间安设着一条过道。一辆辆马车运来许许多多色彩鲜艳、鲜花盛开的植物,四处摆设着。那巨大的楼梯也铺上了一层红布。她向一个又一个的工人点头招呼,借着和他们认识的关系上了大厅,那儿工人们正在铺设新的地板,为舞会装饰着。附近大教堂的钟声响了,五时礼拜已开始。

“让一个家伙搂着我的腰,去那儿兜一圈倒也不在乎,”她对其中一个工人说。“可是老天爷,我得又赶回家去——屋里的事情多着呢。我还跳什么舞!”

她回到家时在门口碰见了斯塔格和另外一两个裘德的石匠工友。“我正要到下面的河岸,”第一个人说,“去观看船赛。不过我们绕道来这里问问你丈夫怎样了。”

“他正睡得很好呢,谢谢,”阿拉贝娜说。

“那好。唔,瞧,你不能轻松半小时吗,福勒太太,跟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会对你有好处的。”

“我倒是想去,”她说,“我还从没见过船赛呢,据说是很好玩的。”

“那就走吧!”

“我多希望能去呀!”她渴望地往那条街看过去。“那么等一分钟吧,我跑上去看看他怎样了。我想父亲是在他身边的,所以我很可能要去。”

于是他们等着,她进去了。楼下寓所里的人和先前一样一个都不在,实际上他们都一块儿到河岸去了,船队将从那里经过。她来到他的寝室时发现她父亲此时仍然没来。

“为啥他现在也没来呀!”她不耐烦地说,“他自己也想去看船赛——就这么回事儿!”然而,她回过头去又看了一眼床上后,脸上露出了喜色,因为她发现裘德显然是睡着的,虽然不像平时那样由于咳嗽不得不半撑着身子。他的身子已经滑下去,平平地躺着了。她再一瞧,不禁吓了一跳,朝床前走过去。他的脸色惨白,渐渐地变得僵硬了。她摸摸他的手,它们也是凉的,尽管他身子还有点热气。她又听了听他的胸口,里面悄无声息。几乎有三十年之久的跳动已经停止了。

她先是吃了一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然后那微弱的军乐队或某种铜管乐队声从河那边传到她耳里,她用恼怒的语气大声叫道:“想想看他竟然要现在去死!干吗要现在去死呢!”然后她想了一会儿,便朝门口走去,像上次一样轻轻关上门,又下楼去了。

“她来了!”一个工人说,“我们还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要去呢。咱们走吧,得赶快去占个好位置……哦,他怎么样了?还睡得很好吗,当然,我们也不想拖你去,如果——”

“哦,是的——他睡得很好。他还不会醒的,”她急忙说道。

他们随着人群沿红衣主教大街走去,一会儿就到了大桥,一只只五光十色的船突然间映入他们的眼帘。从那里他们又顺着一条狭口朝河边小路走下去——此时路上尘土飞扬,人群拥挤,热闹非凡。他们刚一到达,规模壮观的船赛就开始了,船桨垂直地落到河面上时啪啪地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唔,唷——多有趣啦!真高兴我来了,”阿拉贝娜说,“并且——我不在丈夫身边——他不会受到伤害的。”

在河面的那些画舫上挤满了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时髦地穿着绿色、粉红色、蓝色和白色的衣服。赛船俱乐部的蓝旗是大家兴趣的中心,旗下身着红色制服的乐队奏出了她在死人房间里已听到的音乐。各式各样的大学生们同小姐们坐在河岸上,热切地观望着“我们的”船在河上往返疾驰。在阿拉贝娜观看着这生动热闹的场面时,有人碰了碰她的腰,她回头一看发现是维尔贝特。

“那个春药现在正起作用了,你要知道!”他说着色迷迷地瞥了她一眼,“你这样来摧残别人的心真是不要脸呀!”

“我今天可不想谈情说爱。”

“为什么不?这可是一个大家欢乐的节日哪。”

她没有回答。维尔贝特悄悄把手伸过去搂住了她的腰,这个动作在拥挤的人群中是不会被注意到的。阿拉贝娜感觉到他的手在搂她时,脸上现出狡黠的表情来,不过她仍目不转晴地看着河面上,好像她不知道他来抱她似的。

人群蜂拥着,有时几乎要把阿拉贝娜和她的朋友们挤到河里去;接下来又表演了喧闹的游戏,她真想尽情地哈哈大笑,但是此前不久才看见的那张苍白无血、如塑像般的面容,仍然留在她的头脑里,使她稍微冷静了一些。

水上的游戏使人们兴奋到了极点,有的船翻到了水里,有的人在大喊大叫。比赛有的输了,有的赢了。身着粉红色、蓝色和黄色衣服的女士们离开了画舫,观看过比赛的人们也开始移走。

“唔——真是太好看了,”阿拉贝娜叫道。“不过我想,我得回去看看我那可怜的男人啦。我知道父亲在那儿,但我最好还是回去。”

“你急什么?”

“唔,我得走了……哎呀,哎呀真别扭!”

人群从河边来到那条狭窄的通路,要从这儿爬到桥上去,但是大家在这里紧紧地挤成了一块儿,弄得水泄不通。阿拉贝娜和维尔贝特也被挤在其中,使得他们动弹不得,因此她就大喊道,“哎呀,哎呀!”越来越不耐烦。因为她刚刚才想到,假如裘德被发现一个人死在床上,人们就会认为有必要进行一番调查。

“你真是一个烦躁不安的人呀,我的乖乖,”医生说,他被人群挤得紧紧地贴着她,所以用不着自己再去费力气。“你就耐心点儿吧,现在是挤不开的呀!”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拥挤不堪的人群才开始比较松动了,他们也才得以通过去。阿拉贝娜一上大街就急冲冲地向前走去,不让医生再陪着她了。她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个妇女的住所,她专为比较贫苦的死者办理必需的丧事。阿拉贝娜敲响了房门。

“我丈夫刚去世了,可怜的人,”她说,“请你去为他作殡葬准备好吗?”

阿拉贝娜等了几分钟,然后两个女人一起走去,挤过从红衣主教学院草地上涌出来的上流社会的人流,差一点被马车撞倒。

“我还得去找一下教堂司事,联系撞钟的事情,”阿拉贝娜说,“他就在附近,是吧?我会到我家门口来见你的。”

那晚十点钟时裘德被安放在他房间里的床上,盖上了一层裹尸布,身子缰直得如箭一般。红衣主教学院舞厅里华尔兹舞曲欢乐的颤动声,从那半开着的窗户传进了这间屋里。

两天以后,天空是同样的晴朗,空气是同样的沉静,在同一间小小的寝室里,两个人站在打开的裘德的棺材边。一边是阿拉贝娜,另一边是埃德琳寡妇。他们都看着裘德的脸,埃德琳太太那双憔悴的眼睛红红的。

“他多美啊!”她说。

“不错。他死了还那么秀气,”阿拉贝娜说。

窗子仍然开着好让屋子通风,此刻大约是午时,外面明澈的空气一动不动,一片沉静。远处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其中显然有人在踏步的脚步声。

“那是在干什么?”老太太咕哝道。

“哦,那是礼堂里的博士们,在授予汉普郡顿公爵和很多类似有名的家伙名誉学位。你知道现在是纪念周呀,就是那些年轻人在欢呼哪。”

“啊,人又年轻,声音又宏亮!可不像我们这个可怜的孩子。”

这时好像有人在发表演讲,偶尔有一句话从礼堂开着的窗户飘出来,飘到了这个幽静的角落,这时裘德那大理石般的脸好像也露出了某种笑容;但是裘德旁边书架上的几本书,似乎听到这个声音就现出苍白、厌恶的表情来。这些书是陈旧的、过了时的维吉尔(维吉尔(公元前70-19),古罗马诗人。)和贺拉斯(贺拉斯(公元前65-8),古罗马诗人的戴尔文版作品,翻得很旧的希腊文《圣约书》,以及几本其它类似的他没舍得卖的著作。它们已被石头磨得很粗糙,因为他在工作休息时常常爱拿起来翻上几分钟。此时钟声欢快地敲响了,它们久久地回荡在这间寝室的周围。

阿拉贝娜把眼光从裘德身上转向埃德琳太太。“你看她会来吗?”她问。

“我也说不清。她发过誓不再见他了。”

“她现在看起来怎样?”

“又厌倦又苦恼,可怜的宝贝。比你最后一次看到她时已显得老了好多好多岁了。现在她成天板着一副面孔,忧忧虑虑的。都是因为那个男人——他现在还让她受不了呢!”

“如果裘德现在还活着看见她,也许不会再喜欢她了。”

“那可是我们无法知道的事……自从他那次多么奇怪地去看她以后,难道他没叫你让她来吗?”

“没有。恰恰相反,我曾主动说要让她来,可是他说我不能让她知道他病得多么重。”

“他饶恕她了没有?”

“据我所知没有。”

“唉——可怜的小东西。不过要相信,她在别的方面得到饶恕了!她说过她已得到了安宁!”

“她可以跪下来凭着她项圈上神圣的十字架发誓,说她得到了安宁,直到声音嘶哑为止,但那不会是真的!”阿拉贝娜说,“她自从离开他的怀抱后,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安宁,并且直到她像他现在这样死去,再也不会得到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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