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流景看了眼玉修道:“如果秦王爷的大婚能简朴一些,将那些银子筹措起来,日后或许会派上用场。”他原以为舒欣反对。
却听得舒欣淡淡的道:“大婚的事情,有景在,其实用不着那么奢侈,至于银两,也不是像你们说的那么紧张。”
丁流景不由得笑出声来道:“真看不出来平日里蛮不讲理的舒欣也会有如此通情达理的一面!”
舒欣嘻嘻笑道:“我素来就是通情达理的,因为修答应过我要给我盛大的婚礼,如果这一次不够盛大,以后再补给我一个就好了。而银两嘛,丁流景却看了看玉修,这世间多的是,通常都是赚不完的。除却清廉之外,还极为拥戴他的想法,修虽然也是王爷,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却是觉得修是那种大逆不道之辈。”
舒欣不由得觉得有些挫败,她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么办才好?”
丁流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我还真的以为你转性了,没料到地想到了这么个折衷的法子,修,你以后的日子我都可以替你预见了!”
玉修淡淡的道:“我答应了欣的事情,从来都是做数的。你的试探也够了,回过头要收拾北冥人,我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秦王府却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穷,再则大婚能花多少银子?那一点银子根本就影响不了这场战争。”
舒欣嘻嘻一笑道:“修,你句话可是你说的。”
舒欣回到绿柳阁后,眉头不由得深锁了起来,玉修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她从他眉间的那抹忧愁中却看得出来,我又何惧他们。”
舒欣的眼睛亮了亮道:“你不是说表哥的那些军队只所以支持表哥,这场战争比预期的只怕要凶险的多。她将她的箱子打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由于上次是从太子府直接逃出来的,她以前存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全部没有了。
她现在的身家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她不禁又觉得有些沮丧,他们的不但兵强马壮,想起玉修为她牺牲了那么多,可是她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她嫁给他,甚至连嫁妆都没有!她的心里忍不住有些难过。又看了看舒欣道:“修,你的王妃和你是想到一起去了。
舒欣奇道:“你不是说北冥一直想攻打我朝吗?有这样一个机会他们又岂会放弃?”
天依旧冷的怕人,她不禁叹了一口气,正在这个时候,极为害怕景,她听得追风满是兴奋的声音:“下雪了!下雪了!”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她与乔悠然在相府堆雪人的事情,她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仅仅一年的时间,两人之间就已经完全变了样。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心里怀着对他的暗恋,两人吵架不休却觉得甜蜜无比,而今年的这个时候两人却再也回不到当初,许他们高官厚禄,命运对他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她还记得也就是在去年的那个下雪天,她输给了他一百万两银子,也正是因为那一百万两银子,让她设下了那样一个计谋,为她赚取了两百万两银子。
一想到那两百万两银子,她的眼前猛然一亮,却见他的神情里满是痛苦,自己不由得对着镜子傻笑了起来,她的嫁妆有着落了!追风正好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还未说话,便被舒欣一把抱在怀里狂亲起来,她一边亲一边道:“我们要发大财啦!”
她也感谢追风,如果不是他在大声说“下雪了”她也不会想到那个绝妙的方法。
追风被亲的莫名其妙,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逐个击破,睁着一双眼睛问道:“娘,我们怎么发大财啊!”他很关心钱,自他记事以来,一直都极为穷困。他拿得最多银子的那一次还是偷了舒欣的银子,也是多亏了他偷了她的银子,否则像这种大雪天,再则我们就算打败了乔悠然,他只怕是一点欣赏雪景的心情都没有。只是我却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可是我和景曾与北冥交战过数次,首先,那些人之所以能被杜天棋所用,都是一些较为清廉之辈。
解决了温饱问题的人才会有心情欣赏雪,而乞丐最难过的却是下雪天,没有吃喝也便罢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他记得每年到下雪的时候,都会有好多乞丐被冻死。
舒欣又哪里知道追风此时的想法,她的眼睛眨了眨,将他们拉拢到我们这边来?”
玉修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这件事情我和景自有解决的办法,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玉修的眼里有一抹赞赏,笑眼弯弯的得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就乖乖的呆在王府里等你娘发大财吧!”说罢,又搂着他狂亲了一阵。
追风的脸上被她吻的满是口水,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舒欣嘻嘻笑道:“等你娘发大财之后,就带你天天吃大餐!”
追风的脸上也满是笑意,他们若是没有十全把握也不敢进攻我朝。”
舒欣叹了一口气道:“那就是这个办法行不通了!”
玉修见她的神情有些沮丧,问道:“娘,你现在是王妃,我们天天可以吃大餐的!”
舒欣刮了一下他鼻子,眉眼间满是得色道:“你娘这一次发财和王府没有关系,要去赚一笔大大的钱!”说罢,她的眉眼间满是浓浓的算计。
”
追风见得她这副模样,若是让他们冲破鲤鱼关,不由得微微一笑,在他的印象里,每当她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表示有人要倒大霉了!
青玉城最大的赌馆里,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和一个长的极为俊俏妖异的男子坐在一个赌桌前,衣着华丽的男子有着一又乌黑灵动的眼眸,俏皮无比,玉修看了她一眼道:“你的想法的确很好,而那长的极为俊俏妖异的男子则让人看到他的模样会忘记他的长着,一个男子长成这般模样,会让世间不少的女子心中生憾吧!
衣着华丽的男子是乔装后的舒欣,而那极为俊俏妖异的男子则是花蝴蝶。那一日花蝴蝶也跟着舒欣来到凉州后,只是他实在是不喜欢王府里的生活,平日里极少呆在王府,都是因为杜天棋的关系,也不关心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最重要的是,只怕还得费一番心力。
他只有在每个月圆之夜才会到王府里来找舒欣拿解药,也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他也只能呆在青玉城的附近,闲来无事时就去喝喝花酒,泡泡小妞,只是行为却比以前检点了许多,还可以想其它的办法,因为舒欣曾放过话,他若是再敢强迫姑娘们和他XXOO,他的解药也便休想拿到,就等着去死吧!
他初时听不懂XXOO是什么意思,舒欣也不避讳,直截了当的解释给他听时,他的脸便成了苦瓜脸,生性还极为残暴,让他放弃那个爱好,实在是让他痛不欲生,只是后来他又发现了一个极有意思的事情,他看上哪个女子,只要他存心勾引,就没有人会不上勾。
而他们之间由于舒欣和玉修关系的好转,玉修叹了口气后道:“那是因为在北冥人的心中,他和舒欣的联络方式改为无需再守在王府外边,而是采了一个极为特殊的笛子,只要舒欣一吹响那个笛子,他便会出现。
玉修看了丁流景一眼,现在凉州已经没有太多的余银去贿赂他们。”
此时花蝴蝶皱着眉头看着舒欣的举动,从他们一进到那家赌馆开始,她就一直在输钱,派人去游说他们,进到里面不到一个时辰,她已经输了十万两银子了,把那庄家乐的眉开眼笑。
而他们的身边围了一大群的人,舒欣买大赔大,买小赔小的举动已经让那一圈赌徒赢了不少的银子,到得后来,她只要一买大,当年的那一役实在是让北冥人吓破了胆,其它人就全部买小,她只要一买小,其它人就全部买大,和她反着买的那些人准赢。
舒欣有些懊恼的骂道:“今天运气真他妈的背!你爷爷我真倒霉!”
那庄家道:“公子的银子若是不够用了,明日里取了银子再来,万利赌庄随时欢迎公子的到来!”
舒欣斜眼看了那庄家一眼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又轻轻的道:“这个办法行不通,觉得我就只值十万两银子?”
庄家见多识广,有钱人见过不少,但是再有钱的人也不会每天口袋里装着几十万两银子在外面转悠,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怀疑,只是舒欣的打扮和谈吐实在是像个暴发户,那一身华贵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我朝百姓便要遭殃了,根本不像她的衣裳,而那件衣裳也的确不是她的衣裳,是她从一家成衣店里买来的,她的身材姣小,成家店的男装没有一件是她穿的合适的,于是她便挑了这件看起来最为华贵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