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85500000002

第2章

斯佳丽·奥哈拉算不上十分貌美,但却有一种让男人着迷的魅力,使人忘了她长相的不足。现在塔尔顿家的这对孪生兄弟就完全让她给迷住了。她的长相融合了父母的特征:既有法国海滨贵族出身的母亲的高贵娇柔,又有爱尔兰父亲的粗犷豪爽。这是张迷人的脸:下巴尖尖的,腮帮宽宽的,纯绿的眼睛不带一丝褐色,睫毛乌黑而上翘,与眼上那两道粗浓的眉毛正好相衬,使她脸上的皮肤显得那么洁白——这种皮肤,南方女人是极珍惜的,总是要戴上帽子、面纱和手套仔细地加以保护,以防受到佐治亚烈日的暴晒。

1861年4月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斯佳丽坐在父亲的塔拉庄园的门廊阴凉处正和塔尔顿家的孪生兄弟斯图特和布伦特在一起,那模样宛若画中人。她身着绿花布新衣,裙箍将十二码长的裙幅铺展开来,与她父亲刚从亚特兰大给她捎回来的摩洛哥绿羊皮鞋正好相配。她的腰围只有十七英寸,是三个县里腰围最小的。绿花布新衣把她的腰肢衬托得更加纤细。虽只有十六岁,但熨帖的紧身内衣使她成熟的乳房格外突出。尽管她长裙舒展,显得庄重典雅,满头乌发在脑后拢成一个发髻,显得端庄大方,一双洁白的纤手交叉搁在膝上,显得文静温和,但她真正的性情还是难以掩饰。精心地故作温顺的脸上那双绿眼睛里显现的是躁动、任性、生气勃勃,和那份端庄劲儿截然不同。她的举止是母亲谆谆告诫和黑妈妈严厉管教的结果,而她那双眼睛显现出的才是她自己。

那对孪生兄弟悠闲自得,懒懒地靠在她两边的椅子上,眯着眼睛看着从明净铮亮的长玻璃窗里透进来的阳光,有说有笑地聊着。他们随意架着的细长腿儿裹着齐膝长靴,腿肚子由于骑马而肌肉发达,鼓鼓的。他们今年十九岁,身高六英尺二,骨架高大,肌肉发达,脸庞晒得黝黑,头发是茶褐色的,眼睛神采飞扬,傲气十足。他俩穿着一模一样的蓝上衣,一模一样的古铜色裤子,就像两颗一模一样的棉桃。

屋外,夕阳斜照在院子里,一簇簇盛开的饱满的山茱萸白花在一片新绿的衬托下,显得分外妖娆。兄弟俩的坐骑拴在车道上,那是两匹高头大马,毛色像主人的头发一样红。马腿跟前围着一群闹腾的猎狗,个个精瘦不安、跃跃欲试,无论斯图特和布伦特走到哪儿,这群猎狗都会跟着。不远处,躺着一只跟车的黑花狗,它像贵族般神气,鼻子搁在爪子上,耐着性子等着兄弟俩回去吃晚饭。

猎狗、马和兄弟俩之间有一层胜似亲属的亲近关系,这种关系比他们那种长期的伙伴关系更近。主子和牲畜都是身强体健、无忧无虑的年轻家伙,外表油光发亮,体态优雅,精神饱满,兄弟俩就像这两匹马一样精力充沛、难以驯服。不过,对于懂得如何驾驭他们的人来说,他们却温顺有加。

坐在门廊里的这三个人虽然一直过着舒适安逸的庄园生活,生来就有人悉心侍候,但他们脸上既无松散的气色,也非细皮嫩肉。反而像一辈子在野外生活、很少费心看书本的乡下佬那样精力旺盛、行动机敏。佐治亚州北部克莱顿县的生活依然是新奇的,但依奥古斯塔、萨凡纳和查尔斯顿等地的标准来看,却未免有点粗犷。比较稳重正统的南部地区的居民对内地的佐治亚人嗤之以鼻,而在佐治亚北部,不通文墨并不丢脸,只要几件紧要的事在行就行了。会种棉花,精于骑马,枪法准确,舞艺高强,有绅士风度,酒量豪爽等都是紧要事。

这些能耐兄弟俩样样精通,他们在书本知识学习方面的笨拙无能也是同样出众的。全县就数他们家钱多、马多、奴隶多,可他们俩腹中的文墨还不如周围大部分贫穷的白人呢。

正因为这个缘故,斯图特和布伦特两兄弟才在这四月里的下午在塔拉庄园宅前的门廊里闲坐。他们刚被佐治亚大学开除。两年内,这是他们第四次被大学开除了。他们的两个哥哥,汤姆和博伊德也都跟他们一起回家了,因为他们不愿意还待在不欢迎他们弟弟的学校里。斯图特和布伦特把这次被开除看作是件开心的事,斯佳丽自从去年离开费耶特维尔女子学院以来就不愿打开书本,自然跟兄弟俩一样觉得这件事很开心。

“我知道你们俩不在乎被学校开除,汤姆也是,”她说,“可是博伊德呢?他可是想念书的,你们俩把他从弗吉尼亚大学、亚拉巴马大学和南卡罗来纳大学拖了出来,现在又把他从佐治亚大学拖出来。这样下去的话,他可别想毕业了。”

“啊,他可以去费耶特维尔的帕马利法官事务所学法律嘛,”布伦特漫不经心地说,“再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们会在学期结束前赶回家的。”

“为什么?”

“打仗呀,笨蛋!这场仗说不准哪天就打起来了,一旦打起仗来,你想我们谁还会待在大学里吗?”

“其实根本就不会打什么仗,”斯佳丽生气地说,“只是说说而已。再说,阿希礼·韦尔克斯和他父亲上星期刚跟我爸说过的,我们驻华盛顿的专员要和林肯先生就南部邦联问题达成一项友好协议。反正,北方佬怕我们,不敢打。什么仗也打不起来的,有关打仗的话我都听腻了。”

“什么仗也不会打!”兄弟俩愤愤地喊道,就像他们上了当似的。

“哎,我的乖乖,仗肯定是要打的,”斯图特说,“北方佬也许怕我们,可是在博勒加尔将军于前天用大炮把他们轰出苏姆特堡后,他们是非打不可了,不然他们就在全世界面前当了懦夫。喂,南部邦联一”

斯佳丽很不耐烦地一撇嘴说:“如果你们再说一声‘打仗’,我就回屋去,关上门。除了‘脱离联邦’这句话外,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打仗’这句话了。我爸早上谈打仗,中午谈打仗,晚上也谈打仗,来看他的男人们也都在嚷嚷什么苏姆特堡啊,州权啊,亚伯拉罕·林肯啊,我听得很烦很烦,都快受不了了!所有的小伙子也都争着谈这个,谈什么骑兵连。今年春天的所有宴会都没一点儿乐趣,因为小伙子们从不谈别的。幸亏佐治亚州是圣诞节后才脱离联邦的,我真高兴极了,不然的话,圣诞节也会大煞风景的。如果你们再说一声‘打仗’,我就回屋去。”

她可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她不能容忍别人的谈话不以她为中心话题。可是她说话时还是面带笑容,故意把酒窝显得更深,浓黑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似的扑闪个不停。兄弟俩果然中计,给她迷住了。赶紧向她赔不是,说刚才不该扫她的兴。并说他们丝毫也不因她对战事不感兴趣而看不起她。相反,他们更看重她了。打仗是男人的事,不是女人的事,他们把她这种态度看成是她有女人味。她哄得他们不再谈论打仗这个讨厌话题后,就又兴趣盎然地谈论起他们当前的境况这个话题来。

“你们的母亲对你们俩又被开除怎么说?”

兄弟俩想起三个月前他们从弗吉尼亚大学被开除回家时母亲的态度,顿时不大好意思起来。

“这个嘛,”斯图特说,“她还没机会说什么呢。今天早上她还没起床我们就跑了,汤姆上方丹家去了,我们就上这儿来了。”

“你们昨晚回家时她没说什么吗?”

“我们昨晚真走运。我们刚到家,就赶上妈上个月在肯塔基州买的那匹新种马运到了,家里闹得像开了锅。那头大畜牲一真是匹高头大马,斯佳丽,你一定得让你爸赶快去看看,这马在运到这儿来的途中啃掉了马夫身上一块肉,还把妈派到琼斯博罗去接火车的两个黑人给踩了。我们还没到家,这马就差点把马厩踢倒,还把妈那匹叫草莓的老种马踢了个半死。我们到家那会儿,妈正在马厩里拿着一袋糖哄它,它居然服服帖帖。几个黑人正抱着橡子吊着,瞪着眼睛,吓得要死。可是妈却把这马当作家里人似的跟它说话,马还让她亲手喂着吃呢。对付马啊,谁也比不上妈。她看见我们就说院‘我的天哪,你们四个又回来了?你们真比瘟神还要命!’刚说了这句,那马就喷着鼻息,要蹦起来,她就说院‘还不快滚出去!没看见这匹宝贝马受惊了吗?等我明天早上再跟你们算账!’于是我们就上床睡觉去了。今天早上,我们一早就溜了出来,免得给她抓住,留下博伊德一个人去对付她吧。”

“你们看她会打博伊德吗?”斯佳丽和县里其他人一样向来看不惯个子矮小的塔尔顿太太威吓都成年了的儿子的那副德行,听说有时她还用马鞭抽他们的背脊呢。

贝特丽丝·塔尔顿是个勤劳的女人。她不仅有个种植棉花的大庄园,有一百个奴隶和八个儿女,而且还有全州最大的养马场。她脾气暴躁,动不动就被这四个经常惹是生非的儿子烦得够呛,尽管她不让人鞭打奴隶和马,可她觉得时常抽孩子几下对他们倒有好处。

“她当然不会打博伊德。她从来不怎么打博伊德。一是因为他是老大,二是他的个头最矮,”斯图特说,显然对自己身高六英尺二很得意,“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把他留在家里,让他去跟她解释一下。我的天哪,妈实在不应该再打我们了!我们都十九了,汤姆都二十一了,可她还当我们是六岁小孩。”

“你妈明天会不会骑新马去赴韦尔克斯家的宴会呢?”

“她是想去的,可爸说太危险了。再说,我那几个姐妹也都不肯让她去。她们说,她要去赴宴至少也要有个夫人样子,坐马车去才行。”

“但愿明天别下雨,”斯佳丽说,“天天下雨都快下了一星期了。再下就会把宴会冲了,再也没有比这更扫兴的事了。”

“啊,明天肯定是晴天,热得很,而且像六月,”斯图特说,“瞧那落日。我没见过比这更红的了。看落日就可以知道天气。”

他们都朝着杰拉尔德·奥哈拉那片延伸到天边的新垦棉田望去,一直望到那红彤彤的地平线。太阳落在弗林特河那边的群山后,映得一片深红,暖洋洋的四月天渐渐有点儿淡淡的凉意了。

那年春天来得早,下了几场春雨后,粉红色的桃花、星星点点雪白的山茱萸花一下儿都绽开了,把暗淡的河沼和远处的群山点缀得绚烂多彩。春耕已经快结束了,落日如血的霞光把佐治亚新开犁沟的红土染得更红了。肥沃、湿润的土壤正等着翻土播下棉种,犁沟砂土质的表层呈淡红色,沿沟一带边上随着阴影的深浅,呈现出桃红、浅红和枣红。白粉砖墙的庄园宅院像坐落在茫茫海洋中的孤岛。海洋波涛起伏,变幻无穷,有螺旋形,有曲线形,有月牙形,只有碰到粉红的浪尖碎成浪花时才突然凝住。因为这里没有又长又直的犁沟,而在佐治亚中部平原的黄土地或沿海地区庄园的肥沃黑土地里,那种犁沟是随处可见。在佐治亚北部的丘陵地带,人们为了防止沃土被冲入河底,总是把犁沟开得弯弯曲曲的。

这里是一片原始的红土地,雨后遍地殷红,遇上干旱,便都成了砖屑,是世界上最好的产棉地。

这里是一片欢乐的土地,有白色的房屋,有宁静的耕地,有缓缓流动的黄浊河流,但这里也是一片反差强烈的土地,有世界上最灿烂的阳光,也就有世界上最幽暗的阴影,庄园前开垦的土地和一望无际的棉田对着一轮暖洋洋的太阳微笑,心平气和,怡然自得。庄园的四周边缘耸立着原始森林,即便是在炎热的晌午都显得幽暗、阴凉和神秘,还有点阴森可怖,飒飒作响的松树似乎怀着悠悠的耐心在等待着,低声威胁说院野当心!当心!我们曾拥有过你们,现在也可以把你们收回。”

黑人和骡子从田间回来了,坐在门廊里的这三个人耳边传来了蹄声,挽具铁链的叮当声,还有黑人无忧无虑的尖笑声。屋里传来斯佳丽的母亲埃伦·奥哈拉温柔的声音,她正在叫那个替她提钥匙篮的黑奴小女孩。只听一个尖细的童音在回答“是,太太”,接着便是朝后面熏肉房走去的一阵脚步声,埃伦要在那里给收工回来的黑人准备吃的。然后又听见塔拉庄园的总管波克摆饭桌时传来的瓷器和银器磕磕碰碰的响声。

听到杯盘的声响,兄弟俩知道该回家了。可他们又不愿意回去见母亲,便在塔拉庄园的门廊里磨磨蹭蹭地盼着斯佳丽请他们留下吃饭。

“斯佳丽,咱们谈谈明天的事吧。”布伦特说,“前一阵子我们不在,不知道宴会和舞会的事,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和我们多跳几曲。你还没答应我们哩?”

“唉,我答应过了!我怎么知道你们兄弟俩会回家啊?我可不能为专门等你们而甘冒没舞伴的风险啊。”

“你没舞伴!”兄弟俩听了哈哈大笑。

“听我说,宝贝儿。你得和我跳第一支华尔兹,和斯图特跳最后一支华尔兹,你还得与我们一起吃晚饭。再像上次那样坐在楼梯平台上,让金西妈妈给我们算算卦。”

“我不喜欢让金西妈妈算卦。你们知道的,她说过将来我会嫁给一个头发漆黑、胡子又黑又长的男人,我可不喜欢黑头发的男人。”

“那你喜欢红头发的,是吗·”布伦特傻笑着说,“好吧,快答应专门陪我们跳华尔兹和吃晚饭吧。”

“你如果答应的话,我们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斯图特说。

“什么?”一听这话,斯佳丽像个孩子似的来了劲,大声叫着说。

“你说的是我们昨天在亚特兰大听到的事吧,斯图特?如果是这件事,要知道我们可答应过不说出去的。”

“这事嘛,是佩蒂小姐告诉我们的。”

“哪位小姐?”

“你知道的,就是阿希礼·韦尔克斯的表亲,住在亚特兰大的佩蒂帕特·汉密顿小姐,查尔斯和玫兰妮的姑妈。”

“我知道这人,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蠢的老太太了。”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在亚特兰大等回来的火车,她正好乘马车路过车站,就停下跟我们说了会儿话,她告诉我们明天晚上韦尔克斯家开舞会时要宣布一桩婚事。”

“哦,这件事我知道,”斯佳丽失望地说,“就是她那个傻侄子查尔斯·汉密顿跟哈妮·韦尔克斯的婚事呗。这事大家都知道好几年了,都说他们终究要成的,尽管汉密顿好像并不太热心。”

“你真的觉得他傻吗?”布伦特责问道,“去年圣诞节你不是让他围着你团团转吗?”

“是他要围着我转,我有什么办法,”斯佳丽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我觉得他这人女里女气的。”

“再说,明天要宣布的并不是他的婚事,”斯图特得意扬扬地说,“是阿希礼跟查理的妹妹玫兰妮小姐订婚!”

斯佳丽脸色没变,嘴唇却变白了一就像猛然挨了当头一棒,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镇静地盯着斯图特,斯图特一向不善于分析他人的心理,以为消息来得突然,只不过是让斯佳丽吃了一惊而已。这样一来,他反而来了兴致。

“佩蒂小姐告诉我们,他们原本打算明年再宣布的,因为兰妮小姐身体不大好,可到处都在传说要打仗,两家人都认为还是趁早结婚的好。这就是明天晚宴上要宣布的消息。好了,斯佳丽,我们已经把秘密告诉你了,轮到你答应明天陪我们吃晚饭了吧。”

“那是当然。”斯佳丽不假思索地回答。

“还答应陪我们跳所有的华尔兹?”

“所有的华尔兹。”

“你真好!我敢打赌,别的小伙子一定会气疯的。”

“让他们气疯好了,”布伦特说,“我俩对付得了他们。听我说,斯佳丽,明天上午吃饭你可要和我们坐在一起呀。”

“什么?”

斯图特又说了一遍。

“当然。”

同类推荐
  • 水土一方

    水土一方

    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从前的从前的从前,世上原本就无人烟。狼奔豕突,虎豹结伴,野兽横行,豺狼当道。一日,女娲巡天,忽觉本该五彩斑斓的美好世界,却无一主宰。尽收眼底的是弱肉强食,茹毛饮血,暴殄天物,尸骨遍野。所望之处,弥漫着无所不在的血腥之气。如此乾坤,不寒而栗。不由心生一念,用泥捏人,并由其来主宰世界,定会姹紫嫣红、光彩夺目。于是,女娲信手拈来水土,背着天神,给了人与动物截然不同的四肢和躯体,又点化了大脑和心灵,使其有思想,会思维。从此,世界上便有了人,人与水土生死攸关的联系也由此而形成。
  • 谁在走廊

    谁在走廊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端午前后

    端午前后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古龙文集:苍穹神剑

    古龙文集:苍穹神剑

    清代康熙末年,九子夺嫡。星月双剑携恩人熊赐履之子熊倜逃出,却在“宝马神鞭”萨天骥家中遭遇误会,相继丧生,临死之前,交给幼子熊倜一本“苍穹十三式”,让他有朝一日必须找萨天骥报仇。年幼的熊倜孤身逃出,在潜心苦练“苍穹十三式”数年之后,终于重出江湖,正遇上天阴教重整旗鼓,打算称霸武林。寻仇途中,熊倜结识尚未明、常漫天等侠士高人,又得到红颜知己夏芸的无私帮助。然而他却一直不知道夏芸就是当年被萨天骥带走抚养成人的妹妹……
  • 历代兴衰演义(中国古典演义小说精品书库)

    历代兴衰演义(中国古典演义小说精品书库)

    本书所叙历史故事,时间跨度长达数千年。由于作者“撮其要,记其事”,将“圣君明王,忠奸淑慝,总大纲,采集成编”,并且“其中本原,悉遵正史”,把几千年改朝换代的历史和浩瀚史籍中的历史事件,炼压缩在一部几十万字的书中,读后仍使人感到故事连贯,结构紧凑,没有情节松散、断续或虚假的觉。书中对各时期一些有影响的重大历史事件,如武王伐纣,秦灭六国,楚汉相争,以及历朝帝王开立国、昏君佞臣乱政祸民,均择其重点作了详细、生动的铺叙;岳飞抗金、闯王进京、义和团抵御外,以及历代重要农民起义运动,亦作了繁简不同的描述。
热门推荐
  • 终于等到你(电影《喜欢你》原著)

    终于等到你(电影《喜欢你》原著)

    改编电影《喜欢你》由陈可辛监制,金城武和周冬雨主演。这是一个爆笑无码的爱情故事,也是一个女汉子华丽逆袭的故事,还是一个“高冷”男最终变身忠犬男友的故事。顾胜男29年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在惨遭失恋、失业双重打击后,有王子骑着白马来拯救——可如果那个王子刁嘴又挑剔,毒舌且自大呢?毒舌又傲娇的吃货路晋与顾胜男一见面就事故不断,却又每每被她精湛的手艺吸引。在这段鸡飞狗跳的相处过程中,两人宿命般地越靠越近。路晋最终卸下精英的高冷面具,变身忠犬男友。命运的神奇之处在于,对的人也许会以错误的方式出现。以为遇上错的人,却最终与之携手一生。所谓甜蜜,就是于千万人之中,终于等到你。终于等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
  • 教你学露营(学生室内外运动学习手册)

    教你学露营(学生室内外运动学习手册)

    体育运动是以身体练习为基本手段,以增强人的体质,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丰富社会文化生活和促进精神文明为目的一种有意识、有组织的社会活动。室内外体育运动内容丰富,种类繁多,主要项目有田径、球类、游泳、武术、登山、滑冰、举重、摔跤、自行车、摩托车等数十个类别。
  • 心声集

    心声集

    《期待》、《九寨之秋》、《学会夸奖》、《学会放弃》、《献给爱人的歌》、等等……《心声集》这本诗集收录的是作者成绛卿的心得之作。
  • 一品妖妃:夫君别来无恙

    一品妖妃:夫君别来无恙

    莲花池边,他故意与她相遇,第一眼,她便离不开他。如果她与他在一起痴痴缠缠的万年光景只是一场漫长的梦,那么梦醒之后,她是否应该知足了。再次在九重天遇到他时,她已经相信,那真的是一场梦,不过是她注入了所有的一场痴梦。她是妖,他是仙,注定了一场利用与被利用,她不过只是他劫数中的一粒沙,没有价值了,便随意丢弃了。而她,一次次的从死亡中被救出,直到强大后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她只问他,你可曾真的爱过我?
  • 那些年,那些诗(每天读一点英文)

    那些年,那些诗(每天读一点英文)

    《每天读一点英文:那些年,那些诗(诗歌卷)(英汉对照)》精选《乡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西风颂》、《一见钟情》等中外名诗,让你在诵读名句中,感受隽永的情谊!
  • 悍女不愁嫁之肥妞来袭

    悍女不愁嫁之肥妞来袭

    街市上突然热闹了起来,街坊们放下手中的活计,都来看这个特别的迎亲。新娘没有坐在花轿里,而是和新郎肩并肩分别骑着两匹高头大马,一白一黑,新郎骑着黑马,新娘骑着白马。只是新娘那肥胖的体型和红彤彤的礼服,在白马的映衬下格外的显眼。大家都好奇地弯着腰,想要一睹新娘的庐山真面目,只可惜那顶大红盖头挡住了人们的视线。谁也不曾想到,这个与众不同的新娘在半个月前还是……
  • 恶毒女配身后的极品男人

    恶毒女配身后的极品男人

    每一个恶毒女配身后一定都有一个极品男人,他纵容你为恶,和你一起折腾男主女主,他并不是真的脑残,他只是太爱你,他叫秦挚。楼尧尧跟人抢了一辈子男人,结果最后才发现抢到的是一个人渣中的人渣,为了这个渣男,她误杀了情敌,还把自家恶毒男配葬送了。重生回到二十岁,一切还来得及……
  • 极品盗妃驭夫术

    极品盗妃驭夫术

    【本文男女主均为成长型!男女主身心干净,一生一世一双人!】人前,她为世人唾骂,因她无才无德又好色,豢养三千美男,日日笙歌夜夜迷乱。人后,她为世人愤恨,全因她是天下第一盗,翻墙高门大院,搜尽钱财盗尽宝物。其实,暗自韬光养晦,只因她身背家仇国恨,哪怕认贼作父,势必刃血仇取天下。他是战神,被世人敬仰;他喋血无情,被世人畏惧;他是天下第一美人,亦有周身一丈为女性死伤区的怪癖,但仍有无数女子不顾安危前赴后继自荐枕席。他一张皇榜告天下:兹有天下第一盗蝶恋盗取宸王王印,悬赏万两黄金缉拿。世人皆议:此次蝶恋惹到宸王,定然不死也要脱几层皮。可那个对她死缠烂打唯命是从宠溺无度的人是谁?她说:偷一次是偷,盗一米是盗,何不多偷大盗?她还说:毁我家园,分我山河者,盗他天下又何妨?他只说:但凭卿卿王妃高兴,本王自相伴左右,鞍前马后!★片段一★某女看着某男无怨无悔地处理着本该自己圈点的大山似的奏折,心里寻思着这么下去可不行,忽然灵光一闪,留书一封:爷稍等,老子去偷个人来帮忙处理国事!某男看到洋洋洒洒地信,额头青筋直冒,风一般窜了出去,徒留总管看着大山奏折风中凌乱:不带你们这么不负责任的啊!★片段二★某男看着一手抱着一只尾羽拔掉的小孔雀一手拖着条只剩臼齿的小狼的宝贝女儿,有些不明所以,“宝贝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呢?”“小姨天天都说娘亲只会偷鸡摸狗,女儿想着女承母业,所以女儿把就小姨家的鸡偷来了,狗就带在身边时时刻刻摸着!”小宝贝儿说着就摆上了哀怨的表情,“唉,也不知道能混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特别说明】欲知详情,请欣赏正文!坑品有保证,欢迎亲们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