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这些将军,她在心里暗叹:不是每个将军都像南风瑾这么帅的。
砂画随着蓝炫一起走进大殿,两人一进去,顿时吸引了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有忌妒的、有崇拜的、有仰慕的、有憎恨的,那些粗鄙大汉一见进来两个美如冠玉的小白脸,纷纷捏紧身旁的宝剑宝刀,还有拿大铁槌,圆飞刀的,都纷纷一脸怒气的盯着他俩。
砂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时,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提着把青龙偃月刀走了过来,他一身戎装,长相魁梧,青晴暴裂,膘肥体壮,大刺刺的看着砂画,厉声说道,“小子,这是我的位置。”
“你是谁?”砂画头也没抬,深埋着头,手里紧紧握住一只小白瓷酒杯,一旁的蓝炫却一脸怒气的盯着大汉。
“我是东阳镇国将军,朱七宝,再不走开,小心我一刀劈了你。”朱七宝挥了挥手中的钢刀,脸色铁青。
“哦!我还以为是大街上杀猪的朱屠户,真是失敬了!这位置上写有你的名字么?”砂画冷声道。
“没有,不过我是大将军,想坐哪就坐哪!”朱七宝自豪的说道。
东阳有你这种酒囊饭袋,还不如我来当皇帝。
“大王的位置你也敢坐么?”砂画冷冷说完,朱七宝脸色略为惨白了下,随即扬起宝刀,厉声说道,“小子竟口出狂言,今天本将军就替大王教训教训你。”
说完,那把大刀就直直的劈了下来,砂画身形灵巧的一闪,正准备反击,却发现蓝炫早已扑向朱七宝,用一些怪异的招式和他搏斗,砂画轻笑着摇了摇头,一个箭步冲到朱七宝身边,从他左方攻下,狠狠捏住他左手,只听“咔嚓”的一声,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朱七宝难受得惊叫一声,哐当一声,他那把虎虎生威的青龙偃月刀直直的砸向大理石地面,捂着手直叫唤,把在场的声音全吸引了过来,
“本将军的手……好像断了,碎了。”朱七宝捂着手,痛苦的叫了起来。
砂画闪到他面前,沉声说道,“学一声猪叫,我就放过你。”说完,紧紧捏了捏腰间宝剑,因为马上就是选驸马大会,东阳皇帝崇尚武学,允许大家提前带武器进来。
围在场上的年轻小姐们纷纷朝砂画抛媚眼,纷纷仰慕的盯着她和蓝炫,真是两个翩翩美男子,武艺又高强,可不能让公主夺了去。
朱七宝疼得直叫唤,仍是龇牙咧嘴的怒视着砂画,他堂堂东阳大将军,手下有兵几十万,竟然会怕这肖小之辈,他的大军全守在外面,只要出了这皇宫,那小子必死无疑。
“学不学?”砂画哪管他是什么大将军,反正惹怒她就是不对,她加重力道捏紧他手腕,刚开始可能是骨节错位,接上了就好了,可是现在,她的力道足以使那只肥手的骨头全部碎裂,看他怎么接。
朱七宝恨恨的盯着砂画,满朝文武乃至其他国家前来参选者皆是满脸嘲笑的盯着他,他平时为人就比较嚣张,现在大家看他被一个小子欺负,纷纷觉得大快人心。
朱七宝眼见自己的骨头就快碎掉,身边的侍卫又被蓝炫控制住,只得挎下那张老脸,轻声哀求道,“公子有话好话,先放了我,成吗?”
“不成,我就要你学猪叫,不然废了你双手,挑断你足筋。”砂画才没那么好心,看他假惺惺的哀求一声就放过他,还是东阳的镇国大将军,武艺这般拙劣,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战场指挥的,怪不得东阳国力越来越弱。
“我……”朱七宝晃动着那张难看的老脸,叫他学猪叫,实在是难以见人啊。
砂画愣了愣,看到七王爷正被一群侍卫簇拥朝殿角转去,她快速捏住朱七宝左手,轻轻一接,只听“咔嚓”一声,朱七宝的手便被她接上,她轻声说道,“这次放过你。”
说完,不理在一旁打斗的蓝炫,悄悄从殿外退了出去,她不知道,就因为刚才她放过朱七宝,没让他学猪叫,才为她后来夺取东阳政权奠定有力基础,而朱七宝,在今后她剿灭尹夏和南沧,立下过很多汗马功劳。
一走出殿外,一名小厮模样的人突然撞了她一下,然后快速跑开,砂画快速打开手上的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砂画,春阳殿一叙。是七王爷夏残魂的字迹。
春阳殿?来的时候好像走过那里,砂画一个飞檐走壁,在这寂静无人清冷的长廊上奔跑,脚步凌厉快速,声音极轻,穿过几座大殿和长廊,远处大大的几个字映出眼帘:春阳殿。
听说春阳殿是羽烟公主母妃瑶妃住的宫殿,七王爷上就和她有染,但让砂画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明目张胆。
春阳殿守卫重重,砂画悄悄攀上飞翘的屋檐,朝一处隐蔽的天窗处探去,她和七王爷的见面方式一样这样,要么是她从屋顶上钻下去,要么是地下钻上来,总之没有一次是正大光明的。
七王爷怕被人发现他暗中培养杀手组织,与杀手们的联络都十分谨慎,因为东阳大王在他身边安插了很多耳目,别看东阳大王整日就知道炼丹药找女人,实际上他是个心机深重、手段高明的厉害角色,如果他真没有一点本事,那么这个大王位置就是别人的了。
砂画轻轻揭开房上豪华的琉璃瓦,双眼直往里探,一探,吓她一跳。纵使她见多识广,这对种事情见怪不怪,仍是不得不羞红着脸。
她一定会长针眼的,在七王爷身边经常看到这种事情。
七王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见她,砂画冷笑一声,真是个放荡不羁的冷血王爷,竟然可以在那张瑶妃的大床上同时玩四个女人。
夏残魂约莫三十七、八岁般年纪,生得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为人表面谦和爱笑,实则私底下就如他名字般残酷无情,砂画多揭开几片瓦,准备找机会从柱子上梭下去。
这时,几阵淫荡的娇喘声直传入她耳际,惹得砂画一阵不爽。
她只能盘坐在屋檐上,静静听着里面他们办事,待他办完,她再下去吧。
一名年纪约莫三十四、五六的风骚美妇正勾着精壮的七王爷,另外三名也纷纷抱紧王爷,看这阵势,那美妇独占鳌头,因为那七王爷一直媚笑着取悦她。
她叫得很浪也很大声,边上三个裸露女人也兴奋的跟着叫了起来,老女人媚态横生的盯着七王爷,吧唧一声给他亲去,连躲在屋檐上的砂画都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样?瑶儿,我比那老头子强吧。”七王爷兴奋而低沉的问她。
瑶妃娇笑一声,大力的嗯嗯啊啊调笑起来,娇声说道,“当然是残魂你更胜一筹,你可不知道,那老男人时常在我们面前说他如何强,其实在我看来,也就一根牙签。”
边上的一名皮肤白嫩的姑娘也跟着摸了起来,年纪约莫二十出头,她有些不满的抱紧正在律动的七王爷,娇声说道,“王叔,阳儿也要。”
“噗”的一声,砂画差点没笑出来,原来那姑娘就是羽烟的姐姐阳烟公主,听说生性风骚淫荡,今日砂画果真见识了她的荡名,她竟然跟自己的母亲同侍一男,还玩这个一男几女的游戏。
不看了不看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偷看人家欢爱,要是让知道了,多丢人!
“阳儿乖,马上就到你了啊!先让瑶儿快活快活,可惜我没有四把金枪,不然你们一人一把,谁都不亏待。”砂画移开眼不看,可是这些恶心的声音还是传入她耳朵。
一旁正爽着的瑶妃不同意了,她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娇声说道,“阳儿,你还年轻,有的是福分享受,就别同母后争抢了啊!”
“什么福分啊,定远侯都把我休了,送了回来,我还有谁要啊!”阳烟不甘心的爬到七王爷背上,就一只八爪鱼似的粘人。
“啊……我快不行了。”随着七王爷激动而兴奋的声音响起,砂画听到两声特别满足的声音长嘘而出,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这时,又是一阵狼吼,七王爷翻身把阳烟压在了身下,又开始干着刚才相同的事,砂画数了数,一、二、三、四,他一共要这样四次,那她得等多久。
这是,她感觉屋檐上又有人上来,正寻思往哪躲之际,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正清润的对着她笑。
“红衣,在偷看人家睡觉啊?”蓝炫轻手轻脚的朝她走过来。
砂画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你怎么跟来了?”还说她刺杀他,现在看来,他倒向个跟踪她的刺客,连她躲在这么隐蔽的地方都知道。
蓝炫走到砂画身边,轻轻蹲坐下来,随即就被洞下面的声音和画面吸引住,他惊讶得张大嘴巴,“我们那都没这么开放,你们这……竟然NP,他受得了吗?四个虎狼似的女人,你看那个女的,胸挺大,不过朝外扩。另一个,身段倒是苗条,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可是叫声太难听了。还有还有,你看最下面那个,又老又丑,还涂得满脸惨白,像马上要进棺材里一样,最重要的是她的叫声,一点也不可爱,她叫什么用力、使力,其实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叫‘呀买得’,就是日语不要的意思,女人越不要,就代表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