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83600000028

第28章

七月的炎热天气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人们身边,平坦山谷中的大气好像麻醉剂一样,既沉重又沉闷,笼罩着奶牛场的人们、奶牛和树木。热气腾腾的绵绵大雨,使得供奶牛放牧的牧草长得更加茂盛了,但是也妨碍了其它牧场上晚期收割牧草的工作。

那是一个礼拜天的早晨;牛奶已经挤完了;住在场外的挤奶工人也回家了。梅尔斯托克教堂离奶牛场大约有三四英里远近,苔丝和另外三个挤奶的女工已经商量好了,打算一块儿去那儿作礼拜,所以她们就迅速换好了衣服。到现在为止,苔丝来泰波塞斯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出门去玩。在头一天的整个下午和晚上,雷阵雨哗哗地倾倒在牧场上,牧场上有些干草也被冲进河里去了;但是今天早上,大地经过雨水的冲洗,太阳照射在牧场上,显得更加明亮,空气清新而芬芳。

从她们的教区通往梅尔斯托克的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有一段是沿着谷中最低洼的地方通过的。那几个姑娘走到那段最低洼的地方时,发现大雨过后有一段大约五十码长的路面被淹没了,积水深过脚面。在平常的日子里,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障碍;她们都是穿的高底木头套鞋和靴子,可以满不在乎地从水中蹬过去;但是这天是礼拜天,是她们抛头露面的口子,她们口头说的是去进行精神上的陶冶,而实际上是去进行肉体征服肉体的谈情说爱;这个时候她们都会穿上白色的袜子和轻俏的鞋,有的穿粉红的连衣裙,有的穿白色的连衣裙,有的穿淡紫色的连衣裙,只要上面溅上了一点儿泥都能被人看见;这片水塘把她们挡住了,叫她们犯了难。她们能够听见教堂的钟声已经敲响了——可是她们差不多还在一英里路以外。

“谁能够想到在夏天这条河里还会涨这样大的水呢!”玛丽安说,她们已经爬到了路边的坡顶上,犹豫不定地站在那儿,希望沿着山坡爬过去,绕过那个水塘。“如果不从水里蹬过去,或者另外从征收通行税的路上绕过去,我们是过不了这个水塘的;要是绕过去的话,我们一定很晚才能到!莱蒂毫无办法地站在那儿说。

“我们要是进教堂晚了,让所有的人看着,我一定要难堪不过的。”玛丽安说,“不等到‘求主这个,求主那个’的时候,我是恢复不过来的。”

正当她们挤在斜坡上站着的时候,她们听见了路边拐弯的地方传来一阵水声,接着安琪尔·克莱尔就在眼前出现了,他正在水中沿着那条被水淹的小路走来。

她们四个人的心脏都不约而同地猛跳了一下。

他的外表不像是过礼拜的,这大概是那个严守教条的牧师教育出来的儿子的样子吧;他穿的衣服还是在奶牛场挤奶时穿的衣服,脚上穿着走泥泞道路的靴子,帽子里面还塞了一片卷心菜叶,以保持头部的凉爽,手里拿一把小草铲,这就是他全身的装束。

“他不是上教堂去的,”玛丽安说。

“不是的——但我希望他是上教堂去的!苔丝低声说。

实际上,对也好错也罢(借用巧舌如簧的辩论家的话),在夏季天气晴朗的日子里,安琪尔与其说在大小教堂里听人讲道,不如说是在大自然里接受教训。而且这天早晨,他还出门去了解过洪水冲走干草是不是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他在路上老远就望见了那几个姑娘们,尽管她们把心思集中在途中的困难上而没有注意到他。他知道那个地点的水位已经升高了,也知道那片积水完全有可能成为她们路上的障碍。所以,他就急急忙忙地赶来,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怎样才能帮助她们——尤其是要帮助她们中间的某一个人。

四个姑娘的面颊红扑扑的,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身穿轻盈的夏装站在路边的土坡上,就像鸽子挤在屋脊上一样,看上去是那样迷人,因此他在走到她们跟前之前,就停下来把她们端详了一番。姑娘们穿着细纱长裙,长裙的下摆从草丛中赶出来无数的飞虫和蝴蝶,它们被关在透明的裙摆之中飞不出来,就像关在笼中的小鸟一样。安琪尔的眼光终于落在了苔丝的身上。苔丝站在四人队伍的最后,正为她们进退两难而忍不住要笑的时候,接触到他的目光,不禁变得容光焕发。

积水不比安琪尔的靴子深,他就从水中走到了她们的下边;他站在那儿,看着网罗在长裙中的飞虫和蝴蝶。

“你们是想去教堂吗?”他对站在最前面的玛丽安说,说话里也包括了后面的两个,但是却把苔丝排除在外。

“是的,先生;已经这么晚了;我一定会难堪死了——”

“我宋把你们抱过这个水塘吧——我把你们一个一个地抱过去。”

四个姑娘的脸一起都变红了,仿佛在她们胸膛里跳动的是一颗心。

“我想你抱不动的,先生,”玛丽安说。

“你们要过去,这是唯一的办法了。站着别动。瞎说——你们不会太重的!我能够把你们四个人一起抱起来。好了,玛丽安,你来吧,”他接着说,“把你的胳膊伸过来,抱着我的肩膀,就这样。好啦!抱紧。你做得很好。”

玛丽安按照克莱尔的吩咐,伏在他的肩上,让他用胳膊抱着走过去,他的身材又高又瘦,从后面看过去,就好像一根花枝,抱着的玛丽安就像是上面的一束鲜花。他们走到路上拐弯的地方不见了,但是从传过来的他们在水中走路的声音和玛丽安帽子上露出来的丝带,可以知道他们走到了哪儿。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按照她们站在斜坡上的顺序,伊茨·休特是第二个。

“他回来了,”伊茨·休特低声说,她们听得出来,她的嘴唇已经被感情烧干了。“我也要和玛丽安一样,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

“那也没有什么呀,”苔丝急忙说。

“什么事都是有定数的,”伊茨没有听到苔丝说话,接着说。“拥抱有定数,不拥抱也有定数;现在我拥抱的时候来了。”

“喂——那是《圣经》中的话呀,伊茨!”

“不错,”伊茨说,“在教堂里,我总是喜欢这些漂亮的诗句。”

安琪尔·克莱尔现在走到了伊茨的面前,不过在他的这番举动里,有四分之三是出于一种帮忙的性质。伊茨一声不响地朦朦胧胧地伏到克莱尔的肩上,克莱尔机械地把她抱起来走了。当莱蒂听见他第三次转回来时,她那一颗心怦怦地跳着,把她激动得差不多都摇晃起来了。克莱尔走到这个长着红头发的姑娘面前,在他把她抱起来时,他看了苔丝一眼。他不能够用嘴巴把话更明白地说出来。“一会儿就只剩下你和我了。”她脸上的表情说明她理解了他的意思;她有些喜形于色。他们都能善解人意。

’可怜的小莱蒂尽管身子最轻,但是抱着她却最麻烦。玛丽安胖乎乎的一堆死肉,好像一口袋粮食,几乎都把克莱尔给压倒了。伊茨很懂事,靠在他的肩上一动也不动。莱蒂却是歇斯底里的一团。

不过,他还是把这个不安静的姑娘抱过了水塘,把她放在地上,转身走了,苔丝从树篱的顶上望过去,看见远处她们三个人挤在一起,站在他把她们放下的那块高地上,现在轮到她了。苔丝心里感到局促不安,因为她看见她的伙伴们接近克莱尔的呼吸和眼睛时那样激动,曾经嗤之以鼻,而现在却轮到她自己紧张了,她好像是害怕泄露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似的,到了最后一刻竟然推托搪塞起来。

“也许我能够沿着这面土坡走过去——走路我比她们强得多。你一定太累了,克莱尔先生!”

“不,不,苔丝,”克莱尔急忙说。苔丝几乎在不知不觉当中倒进了他的怀里,靠在了他的肩上。

“娶三个利亚只是为了得到一个拉结呀!”他轻声说。

“她们都是比我强的女孩子呀,”她回答说,说话里仍然很慷慨地坚持着自己心中要成全她们的决定。

“在我看来不是这样的,”安琪尔说。

他看见她听了他说的话脸上一红;就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没有说话。

“但愿我不要太重才好?”她羞怯地问。

“啊,不重。你试试玛丽安就知道了!她是那样重的一堆肉呢。你却像阳光照耀下上下起伏的一片波浪。你身上穿的这件细纱衣裳,就是从波浪里飞出来的浪花。

“这真让人高兴——要是你觉得我真像波浪的话。”

“我在前面出的四分之三的力气完全是为了后面这四分之一的缘故呀。你知道吗?”

“不知道。”

“我真没有想到今天会碰到这件事。”

“我也没有想到……水是突然上涨的。”

她嘴里说着水涨了的话,但是她明白他说的话里面的意思,因此她的呼吸把她的真情泄漏了。克莱尔静静地站着,把自己的脸朝向她的脸。

“啊,苔丝!”他感叹地说。

苔丝姑娘的面颊在微风中烧得发烫,情感荡漾,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安琪尔这时也想到,他利用这个偶然得来的优势有些不公严;他因此就不再逼她了。他们口中虽然没有明白地把他们的情话说出来,但是他们却希望现在就适可而止。但是,他走得很慢,尽量把抱着她走路的时间延长;不过他们最后还是走到了拐弯的地方,剩下的一段路就完全暴露在另外三个姑娘的眼中了。他们走到了干燥的地面,克莱尔把苔丝放了下来。

苔丝的朋友们把眼睛睁得圆圆的,带着深思,看着她和安琪尔,她也看得出来她们一直在议论她。他急急忙忙地向她们告了别,又沿着被水淹没的道路哗哗地走了回去。

四个姑娘又像以前一样往前走了,后来玛丽安打破沉默说——

“不——不管怎么说;我们没有办法比过她!”她神情沮丧地看着苔丝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苔丝问。

“他最喜欢你呀——他最最喜欢你呀!他抱你过来时我们都看见啦。要是你给他一点点儿鼓励,只要很小一点儿,他就一定吻过你了。”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她说。

她们一块儿出门时的欢乐情绪也不知道怎么消失了;但是在她们中间并没有仇恨和恶意。她们都是纯朴的年轻女孩子;她们都生长在偏僻的农村里,都非常相信宿命论的思想,所以谁也没有恨她。她们是无法取代苔丝的。

苔丝心里头很难过。她无法掩盖自己已经爱上了安琪尔,克莱尔的事实,也许,她在知道其他几个姑娘也倾心于他的时候,她爱他就爱得更加强烈了。这种情绪是能够相互传染的,在女孩子中间尤其如此。可是,她那颗同样渴望爱情的心也很同情她的朋友们。苔丝天性极其忠厚,但是要去同爱情搏斗又未免力量太弱小了,所以后来的结果是自然而然的。

“我决不会妨碍你的,也不会妨碍你们中间任何一个!”当天夜里苔丝在寝室里对莱蒂声明说(说的时候流着眼泪)。“我不能不说,亲爱的!我觉得他心里一点结婚的意思也没有;但是如果他向我求婚,我是会拒绝他的,就像我拒绝其他的人一样。”

“啊,真的吗?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莱蒂问。

“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得把话说明白。我要把自己完全撇在一边,但是他也不会从你们中间选一个的。”

“我从来没有这样希望过——也没有这样想过!”莱蒂痛苦地说。“可是,唉!我但愿我已经死了才好。”

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被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感情折磨着,转身面向刚刚上楼的另外两个女孩子。

“我们跟她还是朋友,”她对她们说。“她觉得他娶她的机会并不比娶我们的多。”

她们中间的隔阂就这样消除了,又亲亲热热地说起知心话来。

“我似乎现在做什么都不在乎了,”玛丽安说,她的心情现在低落到了极点。“我要嫁给斯底克福特的一个奶牛场老板了,他已经向我求婚两次了;可是——天啊——我现在宁肯死了也不愿做他的妻子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伊茨?”

“那么我承认,”伊茨小声说,“今天他抱着我走过水塘的时候,我心里想他一定要吻我的;我静静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等了又等,一动也不动。但是他没有吻我。我再也不愿意在泰波塞斯住下去了!我要回家去。”

姑娘们的爱情既然没有了希望,卧室里的气氛也就变得烦躁不安起来。冷酷的自然法则把她们的感情激发出来——这种感情既不是她们想要的,也不是她们情愿的,就是在这种感情的压力下,她们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白天发生的事已经燃起了火苗,在她们的胸膛里燃烧着,折磨着她们,使她们痛苦得几乎无法忍受了。她们作为个体存在的差别被这种感情消除了,她们每一个人都不过是被称作女人的这种有机体的一部分。因为谁也没有希望,所以她们都是那样坦诚,没有一点儿忌妒。她们每一个人都是明白事理的姑娘,谁也没有想到为了超过别人,就用虚荣的幻想去自欺欺人,或是去否认她们的爱情,或去卖弄风情。从她们的身分地位看,她们完全明白她们的痴情不会有什么结果;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没有意义的;是她们自己建立起来的思想观念在作怪;从文明的观点看,她们的爱情根本就没有任何存在的理由(但是从自然的观点看,件么理由也不缺少);事实是,爱情是确实存在的,而且给她们带来的极度喜悦到了销魂蚀魄的程度;所有这一切也使她们产生出一种听天由命和自尊自重的思想,而她们要是真的去争夺他作丈夫,卑鄙地想心思,那么这种态度就会被破坏掉了。

她们在小床上翻来覆去的,老是睡不着,楼下的奶油榨机里也传来单调的滴答声。

“你没睡着吧,苔丝?”过于半小时,有一个女孩子低声问。

那是伊茨·休特的声音。

苔丝回答说没有睡着,刚一说完,莱蒂和玛丽安也掀开了被单叹着气说——

“我们也没有睡着呢!”

“据说他家里给他找了一位小姐——我实在想知道她长的是个什么样子!”

“我也很想知道,”伊茨说。

“给他找了一个小姐?”苔丝吃了一惊,急忙问。

“啊,不错——听人悄悄说的;是一个门户和他相当的小姐,他家里给他找的;是一个神学博士的女儿,离他父亲住的爱敏寺教区不远;他们说他不太喜欢她。不过他肯定是要娶她的。”

关于这件事,她们知道的就是这样一点点;但是在夜色深沉的晚上,这件事已经足以使她们建立起痛苦和悲哀的遐想。他们想象出所有的细节,想象他怎样被劝说得同意了,想象怎样准备婚礼,想象新娘的快乐,想象新娘的服装和婚纱,想象新娘和他住在一起的幸福之家,而他同她们之间的旧情却被忘得一干二净,她们就这样谈着,痛苦着,直到她们哭着睡着了,才算把忧愁驱散掉。

在这段新闻透露出来以后,苔丝也就断了痴心妄想的念头,不再以为克莱尔对她的殷勤含有什么严肃郑重的意义了。那只是因为她的美丽而爱她的,就像正在过去的夏季一样,也就是说,他是为了暂时的爱情欢娱而爱她的,此外没有别的。在这种悲伤的想法里,她还戴有一顶荆棘之冠,那就是他对她的暂时爱恋胜于其他的人,而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天性方面比她们更热情、更聪明、更美貌,但是从社会礼法的观点看,她却不比被他忽视的不如她美貌的那些人更值得他爱。

同类推荐
  • 红豆女的恋情

    红豆女的恋情

    从前有两个女孩,一个是美丽善良的土豆女,而另一个是长相难看而且心眼很坏的红豆女,红豆女总是想方设法的陷害土豆女。
  • 伊犁马

    伊犁马

    该书收有作者的《白房子》《马镫革》《诱惑》《伊犁马》和《大顺店》等短篇小说。除《大顺店》写一名惨遭过日军蹂躏的“慰安妇”茴香扭曲畸形的人生经历外,作品大多写一名边防战士复员前后的生活、工作环境和情感变化以及对生活的深沉思考。这本书收录的,是作者的一些重要的中篇小说。例如《白房子》,例如《雕像》,例如《大顺店》,它们在发表时都产生过大的影响,现在在网络上依然有着很高的点击率。评论家朋友们认为,这几个中篇都是代表中国转型时期中篇小说最高成就的作品。
  • 桃花扇

    桃花扇

    一个可以让戏剧日久弥新的时代如约而至。为适应青少年的阅读习惯和审美需求,我们组织专家学者对其进行了适当删减,简化了情节,强化了故事性和趣味性,并重新编撰目录,划分章节,配以精美彩图。赏菊芬芳你我,品戏演绎人生。
  • 他们的b城

    他们的b城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银河帝国8:我,机器人

    银河帝国8:我,机器人

    人类蜗居在银河系的一个小角落——太阳系,在围绕太阳旋转的第三颗行星上,生活了十多万年之久。人类在这个小小的行星(他们称之为“地球”)上,建立了两百多个不同的行政区域(他们称之为“国家”),直到地球上诞生了第一个会思考的机器人。在机器人的帮助下,人类迅速掌握了改造外星球的技术,开启了恢弘的星际殖民运动;人类在银河系如蝗虫般繁衍扩张,带着他们永不磨灭的愚昧与智慧、贪婪与良知,登上了一个个荒凉的星球,并将银河系卷入漫长的星际战国时代,直至整个银河被统一,一个统治超过2500万个住人行星、疆域横跨十万光年、总计数兆亿人口的庞大帝国崛起——银河帝国。
热门推荐
  • 至尊佣兵女皇:狂妃逆天

    至尊佣兵女皇:狂妃逆天

    嗜杀、无情、不败,她是叱诧特工界的第一特工,因利益谋夺惨遭设计杀害!一朝重生为幻影大陆第一佣兵世家的废物继承人,王者之路似乎命定了她势必要走!屠龙,御风,她用废材之身亦能轻松做到!魔道双修,她凭一己之力叱诧三界!闹魔君,戏俊王,服妖兽,炼神兵,且看狂妃如何傲视群雄,逆转天下!
  • 我家有个白娘子

    我家有个白娘子

    白紫烟不是白素贞,何逸也不是许仙。白紫烟没有白素贞温婉,何逸也不像许仙懦弱。公元2008年,修炼1000年的白蛇化成人形,取名白紫烟。不上天庭反入人间,因为她也要跟她的偶像前辈白素贞一样,寻找人间真爱。何逸,三十三岁,美籍华人,身份国际刑警,有一个七岁的天才儿子。常年在外奔波,儿子何威在美国念寄宿制学校。何逸一直追查世界刑事犯罪,由于表现出色升为小组队长。自从和白紫烟结婚之后,忽然之间发现他所接触的案件越来越离奇,有的甚至超出犯罪的范围,他能力之外,如果不是白紫烟暗中帮他,他早已不知死过几回。
  • 魔女戏古代

    魔女戏古代

    推荐新文《待休王妃》收藏,支持哦!谢谢!【女强+特工】她,国家代号007的特工,身手矫健,机智慧黠,堪称高手。一次任务,她与死党双双遇难,再次睁眼时却成了男人眼中标准的胸大无脑,绝美得只能当作花瓶的草包。他,皇朝的三王爷,妖孽一般的男子,冷绝无情,严酷嗜血,在这片龙州大陆上少有人比。传言他不理国事,时常弥留烟花场所,对谁都不屑一顾。当冰冷无情的特工碰到阴沉狠辣的王爷,会发生怎样惊人的矛盾?“本王要休了你。”面对强迫促成的婚姻,他狠目相对,语声凌厉。“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喜欢你。”柳眉一挑,她唇齿轻开,薄凉如风,清淡如水。然而,游戏一般的婚姻解除后,失落的是谁的心?痛的又是谁的心?边疆乱,烽烟起,群兽出,红颜飘零,这天下谁主沉浮?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本文前六十九万为公众章节,所以点进来的亲可以放心观看!多谢支持!文中女主腹黑,聪明,睿智,越来越强;文中美男多多,过程绝对精彩哦!结局嘛暂时保密\(^o^)/~无极门东山再起,掀起一系列血雨腥风,这是策划已久的阴谋,还是兴之所至?当仇恨的火焰燃到高峰时,一个灵性、顽皮、慧黠而绝世的女子,穿越到了这里。失误使她丢失时光机,命运从此改写。此女集其邪魅于一身,在这乱世中,以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耍的众人团团转。身怀嫁衣神功,命中注定她与无极门有缘,但她的到来是带领无极门继续复仇,还是化解这段恩怨,亦是未知。快意江湖,恩怨情仇,爱的天翻地覆,痛的刻骨铭心,闹的手脚抽筋,口吐白沫……“你,不准喜欢我。”这话霸道的从她口中冒出。“你,从今以后,全部属于我的了。”某男盯着她,掷地有声。自此,结下了千年不解的缘。可最终能与她结为连理的是龙,虓,还是虎?而她又该何去何从呢?■■■■■下面是几则片段:1.“啊——”一声惊天霹雳的大叫,“敢毁我清白?”“你终于活过来了,终于活过来了……”老天,误会大了,她不过是在给他人工呼吸啊!为了爱的人的幸福,雷鸣突然拉过神情凄凉的艾文,认真地看着她,看得深情,“嫁给我吧……”这话没有任何预兆地从他口中迸出。2.
  • 优质男友送上门

    优质男友送上门

    他,英俊潇洒,俊逸不凡,虽然贵为大财团的继承人,却有着痞子般的流氓性格;她,面容姣好,身材傲人,作为一名平凡无奇的小资女人,活得倒也滋润。一场命运的玩笑,让他和她相遇,而身份,竟然是雇主与养客。谁说钻石王老五就不许吃软饭了?
  • 甜蜜圣宠:

    甜蜜圣宠:

    第一次见面,她是他摆脱前女友的‘工具’。第二次见面,她是他嘴里的‘小青菜’。第三次见面,他跟她说:‘订婚吧!’三年前,他在她的面前上演一场‘成人限制游戏’,成功的将她吓跑,消失的无影无踪;三年后,她回归,带着妩媚的笑对他说:“想做我的男人,请排队。”他没想到当年的小青菜会变成现在的带刺玫瑰,不过那也无法阻止他将她重新收回自己的羽翼之下。恨恨的看着其他男人搂着她的肩,他告诉自己:一定要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 农妇庄园鱼米香

    农妇庄园鱼米香

    前世做什么事都差临门一脚的霉女倩兮,眼看着终于盼到天上掉馅饼了,却又被直接砸到了一个不毛之地。穷也就算了,一来就被嫁了出去,嫁也就算了,新婚之夜,直接被丈夫的鬼脸吓晕死过去!于是,丑夫说了:“你嫌我丑陋,没关系,再等几年,我弟弟就长大了。”翻白眼,弟弟长大跟她啥关系?还能弟娶其嫂咋的?再说了,她怎么看他弟弟都是个智障,还说的好像比他高大上似的!据说,他的大哥出家为僧,所以是个秃头;还有个兄弟风流倜傥,却从小就过继给亲戚了!得,整个一篮子的烂杏!&不过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扛着走。她的丈夫虽然丑,可是他上得战场下得厨房,打猎一流情商爆表,有责任感、有率真劲、还有人鱼线!她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拥有这样的实用男!帅有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被卒吃掉!开动她的现代化智商,承包池塘,喂鱼、种菜;开垦山坡,打猎、种树。不是说了吗?农村怎样才能富,少生孩子多种树,农村怎么才不穷,少生孩子喂狗熊,喂、狗、熊!荒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这不,小夫妻日子刚刚红火,突然那过继出去的兄弟就回来了,望着她色眯眯地说:风景还是这边独好。无独有偶,一群土匪扫荡了庙宇,大哥被逼还了俗,抱着经书一本正经地说:不负如来不负卿。倩兮风中凌乱,说好的节操呢?她、被、骗、了!&片段:“老佛爷,眼看着,儿童节快到了,我能有个愿望吗?”小不点嘟着腮帮儿用了个老气横秋的媚眼看着。“准奏。”倩兮束着围裙捋着袖管卡吃卡吃的炒着菜。“妹妹。”小不点数着指头说:“扎西有妹妹,索朗也有妹妹……”倩兮撇嘴,“阿妈不是教育过你,少生孩子多种树才能富吗?”小不点不服气的撇嘴,“阿爸说,富了就能生孩子。”倩兮挑眉。“阿爸还说,孩子多了才能多挣钱……”倩兮表情抽了抽,长臂一挥:“挣钱是吧,去!劈柴!”
  • 盛世萌婚:老婆,乖一点

    盛世萌婚:老婆,乖一点

    “先生,结婚便宜,我请你可好?”第N次求婚被拒,她一怒之下,以非常手段把他搞定。殊不知,对方完全的腹黑、阴险、狡诈……从她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斗不过,她逃总可以吧?收拾行李打包走人,却被抓个现成!“不是结婚便宜吗?走,登记、度蜜月去!”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天降萌宝:赖上迷糊娘亲

    天降萌宝:赖上迷糊娘亲

    【已完结】人人避之不及的“霉女”,却在街头遇上收徒的乞丐,一个臭要饭的,凭什么收徒啊?教她如何要饭吗?为了一碗面不得不认了乞丐当师傅,谁知,“高富帅”乞丐竟逼她街头行乞,讨饭,讨饭,竟讨来了一个小孩,追着她喊“娘亲”老天,别在玩她了,她还没成亲呢!哪儿来这么大一孩子,“娘亲,别讨饭,我们打劫去!“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