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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西尔弗船长(3)

大夫刚走出木屋,反叛者原先被西尔弗眼色镇住的不满情绪现在一下子爆发了。海盗们纷纷指责西尔弗耍两面手法,企图为自己单独媾和,出卖同伴的利益以求得自己的脱身。总之,他们所指控的确有其事,这在我看来是如此的明显,我想不出他能用什么办法来平息众怒。但其余的人毕竟不是他的对手,而他昨晚取得的优势在他们中间亦产生了极大的震慑作用。他一迭声地骂他们都是一些笨蛋、蠢货,认为他让我与大夫谈话是必要的。他把那张地图炫耀地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威胁他们道:我们今天就要出发去挖掘宝藏,难道你们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毁约不成?

“不,不行,”他大声喊道,“时机一到,咱们当然要撕毁协议;但在此之前,我要给那位大夫灌迷魂汤,哪怕要我用白兰地给他刷靴子也成。”

然后他吩咐他们生起火来,自己则拄着拐杖,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神气地走出了木屋。屋里的反叛分子茫然无措地你瞪着我,我瞅着你,虽然没有被说服,但也被他的花言巧语糊弄得无言以对。

“慢慢走,小伙计,走慢点,”他对我说,“如果让他们看出我们慌不择路的模样,说不定会一下子朝我们扑过来的。”

于是我们故作镇定地缓步穿过那片沙地,朝栅栏处走去,大夫巳经在栅栏的另一边等候我们了。我们刚进人相互间谈话可以听见的范围,西尔弗就停住了脚步。

“大夫,请你把这些都记录在案,”他对大夫说道,“吉姆会告诉你我怎样救了他一命,而我就因为这一点几乎被他们赶下了台,你可以相信我的话。大夫,一个人像我这样豁出性命作拼死一搏的时候,希望听到一两句好话不算过分吧?请你记住,如今巳不是我一条命的问题,在这场交易中这个孩子的命也搭上了。大夫,看在上天的分上,请你为我说句公道话,好让我今后也有点指望。”

西尔弗一走到外面,远离木屋和他的同伴,就立刻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两颊深陷,嗓音颤抖,整个一副死模样。

“约翰,你该不是害怕了吧?”利夫西大夫问道。

“大夫,我可不是一个懦夫!不,我一点也不害怕!”说着他用手指打了个榧子。“我要是害怕,就不会这样说了。可是说句老实话,一想到绞架,我两腿还是会发抖。你是个好人,而且讲信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优秀的人!我做的好事你是不会忘记的,就像我做的坏事你也牢记在心那样,这一点我心知肚明。你瞧好了,我马上退到一边去,让你和吉姆单独谈一下。这一点也请你记下来,这也算得上是我帮了很大的一个忙啊!”

说着他朝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听不见我们谈话的地方。他在那儿的一个树粧上坐下身去,独自吹着口哨,身子左右摇晃着,时而看看我和大夫,时而瞅瞅那些在沙地上来回走动的不驯服的海盗。他们正忙着重新燃起那堆火,并从木屋里搬出些猪肉和面包干做早饭。

“那么,吉姆,”大夫神情沮丧地说道,“你又回来了。你这叫做自作自受,我的孩子。苍天在上,我实在是不忍心责怪你,但有一句话我非说不可,不管中听不中听院斯莫利特船长没事时,你没敢逃跑;你是趁他负了伤,没法阻止你时才逃走的。老天爷啊,这是不折不扣的懦夫行为!”

我必须承认,我被大夫说哭了。

“大夫,”我说道,“你就不要再责怪我了吧,我巳经将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只有以死来谢罪了,反正要不是西尔弗出手,我早就没命了。大夫,请你相信我,我不怕死一再说我也该死一但我怕受刑。如果他们对我动刑一”

“吉姆,”大夫打断了我的话,他的语调也完全变了,“吉姆,我不忍心让你受折磨,你翻过栅栏来,我们一起跑吧。”

“大夫,”我说道,“我作过保证。”

“我知道,我知道,”他大声说道,“吉姆,现在我们顾不上这些了。谴责、羞辱,这一切统统由我来承担,孩子,但我不能将你留在这儿。快跳啊!你只要一跳,就自由了,我们可以跑得比羚羊还快。”

“不行,”我回答道,“你自己心里明白,换了你自己也不愿意这么做。你、乡绅、船长都不会这么做,我也一样。西尔弗信任我,我作了保证,就必须回去。可是,大夫,你让我把话说完。万一他们对我动刑,我也许会说出船藏在什么地方。告诉你我巳经将伊斯帕尼奥拉号弄到了手,这可是一半靠运气、一半靠冒险才得手的。它现在躺在北汊的南滩上,就在高潮线下端。潮水不大时船干搁在沙滩上。”

“那条船!”大夫大声惊呼道。

我语气急促地向他描述了我的冒险经历,他从头至尾默默无语地倾听着。

“这可有点像是命运安排好了的样子,”他等我讲完后说道,“在每一次关键的时刻,都是你救了大伙的命,难道你认为我们能坐视你失去自己的性命吗?如果我们这么干就是知恩不报啊,孩子。你发现了叛乱分子的密谋,你碰到了本·冈恩一这是你一生所做的最大的好事,哪怕你能活到九十岁,你所能做的最大好事也莫过于如此了。哦,对了,说到本·冈恩,他可是一个最调皮的捣蛋鬼。西尔弗!”他大声喊道,“西尔弗,我要奉劝你一句,”当厨子走近后,他继续说道,“你们切不可急急忙忙地去找那批宝藏。”

“先生,我一定尽力而为,但恐怕做不到,”西尔弗说道,“请你原谅,除非找到宝藏,否则我就救不了我自己和这个孩子的命,你可以相信我的话。”

“那好吧,西尔弗,”大夫回答道,“既然如此,我再多一句嘴吧:你们找到宝藏的时候,可要提防叫喊声。”

“先生,”西尔弗抱怨道,“坦白地说,我认为这也太不公平了。你们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你们为什么撤离这座木屋,又把那张图送给我,这一切我都不知道,难道不是这样吗?我闭上眼睛盲目地按你提出的要求去做,可你连一句给我希望的话都不说。不,这也太过分了。如果你不对我讲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法再干下去了。”

“不行,”大夫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没有权力说出更多的情况。这不是我个人的秘密,西尔弗,否则我保证会告诉你。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就这都巳经超出了范围,看来我要挨船长的骂了,情况就是这样。首先,我愿意给你一点希望院西尔弗,如果你我能活着摆脱目前的困境,只要不让我作伪证,我一定会尽力救你一命。”

西尔弗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先生。说实话,就是我老娘也不会对我更好了。”

“记着,这是我对你作的让步,”大夫继续说道,“其次,我给你一点忠告:让这孩子一直呆在你的身边,如果你需要帮助,你尽管喊我。我现在就去想办法搭救你们,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是不是有口无心了。再见吧,吉姆。”

说完后,利夫西大夫隔着栅栏跟我握了一下手,朝西尔弗点了一下头,然后疾步朝林子奔去。

寻宝记——弗林特的指针

“吉姆,”当剩下我俩时西尔弗说道,“如果说我救了你一命,你同样救了我一命,对这一点我是不会忘记的。我刚才用眼睛的余光瞅见了大夫招手叫你逃跑,我看见你说不行,就像是亲耳听见一般。吉姆,这件事我会永远记在心上。自从上次强攻失利后,我第一次看到了一线希望,这应该归功于我。吉姆,现在我们要摸瞎去寻宝,这件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要抱成一团,互相依靠,那么,即使运气再坏,咱们也能保住自己的脑袋。”

就在这时,一个人在火堆那儿给我们打招呼,早饭巳经准备好了。不一会儿,我们大家纷纷散坐在沙地上啃起了面包干和煎咸肉。他们燃起的火堆大得足够烤一条牛,现在火旺得人只能从上风处去靠近它,即便如此也得备加小心,以免被火苗燎着。海盗们在对待食物上也是大手大脚的,他们准备的食物相当于食量的三倍。一个海盗没来由地怪笑着将剩下的食物一古脑地扔进了火堆里,加上了这些不寻常的燃料后,火堆上更是烈焰熊熊,噼啪作响。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没有打算的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一这句话用来描述他们的行为真是太恰当不过了。我看得出来,像他们如此这般地糟踏粮食,放哨时睡大觉,他们虽然能够逞一时之勇,但要打起持久战来是完全不中用的。

西尔弗独自坐在一旁吃着,“弗林特船长”蹲在他肩上,连他也未对海盗们的胡作非为加以责骂,这使我感到特别惊讶,因为此时的他显得更加的老谋深算。

“喂,伙计们,”他对他们喊道,“有烤全牲这颗脑袋为你们着想,你们可真是有好福气。我巳经搞到了我想要的情报,那条船的确在他们手里。至于他们把它藏在什么地方,我目前还不知道。但只要发现了宝藏,我们就会去四下搜寻,将它找到。目前,伙计们,咱们手里有两条划子,凭这点我们就占了上风。”

他就这样胡乱吹着,嘴里被热的煎咸肉塞得满满的。他用这种方法去恢复叛乱分子的希望和信任曰同时,我想他也是在为自己打气。

“至于人质,”他继续说道,“我想这是他与心爱的人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谈心了。从他们的交谈中我获取了一些消息,这还得谢谢他呢,但这些事都巳经过去了。咱们去寻宝的时候,我得用一根绳子将他系在身边。咱们要像保护金子一样保护他,以防发生意外,你们要记住这一点。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我们一旦将船和宝藏都搞到了手,大伙儿一块高高兴兴地回到了海上,到那时我们再跟霍金斯先生算账。由于他的好意,我们一定会给他应得的报酬。”

听了他的这番话,那帮海盗自然一个个兴高采烈,但我却感到十分沮丧。如果他刚才提出的计划可行的话,西尔弗一这个双料叛徒一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付诸实施。他至今还在脚踏两条船。他站在我们这边,至多只能解下脖子上的绞索,与此相比,他当然更乐于同海盗们结伙满载金银财宝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事情的结局并非如此简单。即使事态的发展迫使他兑现他对利夫西大夫作出的诺言,我们的面前依然充满了危险。一旦他的追随者们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他和我不得不拼死自卫,但他是一个瘸子,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孩子,我俩如何敌得过五名身体强悍的水手?

除了这双重的忧虑外,我的朋友采取的行动对我来说始终是一个谜。他们无来由地撤出了寨子,莫名其妙地就交出了地图,更令人感到迷惑不解的是大夫最后告诫西尔弗的那句话院野你们找到宝藏的时候,可要提防叫喊声。”读者们只要想到这一层,就不难想象我吃早饭时会感到怎样的毫无胃口,而跟在海盗们身后去寻宝的心情会怎样的忐忑不安。

要是有人在现场观看的话,会觉得我们这支队伍有些不伦不类:我们所有的人都穿着油渍斑斑的水手服;除了我之外,人人都武装到了牙齿。西尔弗身前身后挎着两支步枪,腰里别着一柄大弯刀,他的有摆外套两边的口袋里还各揣有一把手枪。使他这副怪模样达到登峰造极地步的是院野弗林特船长”蹲在他肩上,口中不时蹦出水手们无意义交谈中的只语片言。我腰间被拴上了一根绳子,在厨子身后亦步亦趋,绳子的另一端时而攥在他空出的那只手里,时而被他坚固的牙齿咬住,而我则活像一只被牵去表演跳舞的狗熊。

其余的人身上或多或少地有一些负荷:有的人扛着铁锹和洋镐一这是他们首先从伊斯帕尼奥拉号带到岸上的必需品一其他的人则背着猪肉、面包和白兰地,这显然是午餐。我看得出所有的补给品都取自我们的库存,可见西尔弗昨夜说的是真话。如果他没有和大夫达成一笔交易,他和他的同伙们丢了大船就只能靠清水和猎物度日了。清水是不合他们的胃口的,而水手通常都算不上是好猎手,再说,倘若他们连食物都短缺,弹药也肯定不会充足。

我们就随身携带着这些装备全体出动,就连那个被打破了脑袋的家伙也随同我们前行,其实呆在日头照不着的地方对他的身体更有益处,我们歪七斜八地鱼贯来到停着那两只划子的沙滩上。划子里也残留有海盗们酗酒胡闹的痕迹,其中一只的座板被砸断了,两只划子的船身都沾满了泥浆,舱里的水也没有菌干。出于安全上的考虑,我们决定将两只划子都划走。于是我们将人手分成了两拨,分乘两只划子向锚地腹部进发。

在行进的途中,海盗们又对地图上标记的具体位置发生了争吵。红叉划得太大,起不到精确的指向作用,而背面的文字也叙述不清,读者们想必还记得文字是这样的:

望远镜山肩上一棵大树,方位北北东偏北。

骷髅岛,东南东偏东。

十英尺。

照此看来,主要的目标应是一棵大树。锚地被一片高约二百至三百英尺的台地挡住,台地的北端与望远镜山肩的南坡相衔接,向南又重新隆起,形成崎岖而多峭壁的桅山。台地上长满了高矮相间的松树。随处都可以见到某一棵四五十英尺高的异种松树雄踞于其周围的松树之上,然而弗林特船长所指的“大树”究竟是其中的哪一棵,必须到现场用罗盘才能具体测定。

虽然实际情况只能是如此,可是我们连一半的路都未赶到,划子里的海盗却都巳认定了自己所偏爱的一棵大树。只有高个儿约翰不屑地耸一耸肩膀,建议大伙儿到了现场后再发表看法。

遵照西尔弗的指示,我们省着力儿划桨,以免使完了手劲儿。划过一段很长的路程后,我们在第二条河一就是从望远镜山多树的一面斜坡上流下来的那一条一河口上登岸,从那里向左拐弯,开始沿着山坡攀登台地。

起先,泥泞不堪的地面和蔓生的沼泽杂草使我们前进的速度极其缓慢,但坡面逐渐变得陡峭,脚下的土地变得坚实而多石,树木也趋于高大疏朗。实际上,我们正接近岛上自然风景最为怡人的地方,草地几乎完全被香气浓郁的金雀花和鲜花盛开的灌木丛所替代。碧绿的肉豆蔻丛每每与树干深红、遮天蔽日的排排松树相映成趣,前者的芬芳与后者的清香相得益彰。除此之外,空气也显得清新、沁人心脾,在温暖的阳光照耀下,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这时海盗的队伍成扇形铺开,海盗们不时大呼小叫地跳来蹦去。西尔弗和我则居于扇形的中心,与海盗们前后隔着一段距离,我的身子被绳子拴住,他气喘吁吁地在松动滑溜的砾石上开路。说实在的,我不时得伸手去扶他一把,否则他一定会失足仰面滚下山去。

我们就这样大概行进了半英里,巳快要到达台地的坡顶,这时位于最左面的那个海盗忽然大声喊叫起来,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似的。他一声接一声地大声喊叫着,其他的海盗则纷纷朝他的方向奔去。

“他不可能发现了财宝,”老摩根说着也从右边赶了过来,经过我们面前的时候说道,“还没到山顶呢。”

这话不错。当我们赶到那儿一看,情况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在一株十分高大的松树下面横陈着一具死人的骨骸,被一蓬绿色的蔓草紧紧缠住,有几根较小的骨头的部分甚至被向上提起,地上还有几块衣服的残片。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泛起了一阵寒颤。

“他曾经是一名水手,”乔治·梅里推测道。他比其他的人胆大,此时巳走到了骨骸旁边,仔细查看着衣服的碎片,“至少他生前穿的是水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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