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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仲夏的闹剧(2)

7月9日,北京附近驻军第一、第十一、第十二、第十三师相继响应讨逆军,包围北京城。公使团劝告清室解除张勋军武装。第二十八师长冯德麟因为参与复辟,在天津被捕。雷震春、张镇芳在丰台被捕。驻扎在徐海地区的辫子军听说张勋被困北京,一片混乱,一些兵痞乘机哗变洗劫店铺。冯国璋命刘询率军沿津浦线北进,肃清沿线辫子军。冯国璋下令将留守徐州之张勋部队改归倪嗣冲节制,将原来的名称定武军改为安武军,由张文生统带。这样,冯国璋兵不血刃,收回张勋盘踞的徐海地区。

7月10日,段祺瑞电告清室,要求撤除帝号,优待条件继续有效。张勋占据北京南池子,通电斥徐世昌、冯国璋、段祺瑞及各督军背信卖友;同时电告段祺瑞,谓清室帝号不能取消,要求安排自己返回徐州,否则决死一战,并宣布复辟内幕。

7月12日,讨逆军分三路发动进攻,长驱直入北京城。从黎明到中午这一段时间,炮声隆隆,野战炮、机关枪和步枪响成一片,张勋的寓所被炮火击中,上百个从江西景德镇运来的精美瓷缸被击碎,数百条金鱼散落一地。上午十时,张勋的部下们扯起五色旗投降,投降的条件是缴械者每人发给路费八十元,剪掉辫子,回山东河南安徽的老家。张勋带着几个随从盘踞在自己的公馆附近,进行最后的抵抗。与张勋关系不错的京师警察署总监吴炳湘从荷兰使馆借了一辆汽车,派了一个人,带着两个荷兰人和一个德国人,插着荷兰国旗,驶进张勋公馆内,劝张勋上车去荷兰使馆避难。张勋死活不答应,几个人不由分说,将张勋架上了汽车。矮小敦实的张勋哪里经得起几个人的莽力呢,只好被架上车一走了之。看起来严肃无比的政治事件,在那个仲夏之夜,最后以如此滑稽的方式收场。在此之后的有关报道和信息是,这一场闹剧中,旁观者比战斗方遭受了更大的损失:在这一场十数万人参加、动用飞机大炮的战斗中,双方死亡人数只有二十六人,重伤七十六人,其中半数以上还是平民。这样的结果,还真像是莎士比亚的一幕剧,一幕带有喜剧色彩的街头剧。也难怪此后有戏剧家以张勋复辟为题材,创作了一个半严肃半诙谐的剧本《复辟潮》。不过这部剧本从未公映,原因是社会各方面的压力,总有人不喜欢旧话重提。

尽管张勋复辟得到了平息,张勋的行为遭到了各方面的谴责,不过仍有很多人相信,这一事件背后有更深层次的背景——张勋筹划这一运动时,应该得到过诸多领袖人物,包括很多地方督军的明确保证,否则张勋不可能胆大妄为孤身入京操作如此大事。这当中的谬误,只在于张勋缺少政治智慧,做事过于急切和热烈——等到发现形势不利时,蓦然回首,只有自己孤单伶仃,所有人都弃之而去。后来,有历史学家在分析晚清和民初一系列事件后得出结论:每当一个人致力于,并有能力做某件事情时,总会被他所谓的朋友卑鄙地出卖。没有人愿意给予明确的承诺,也没有人有足够的勇气面对责任,在一切都充满不确定的时代里,每一个人都会首鼠两端,每个人都可能成为叛徒。

张勋的失败,还等同于帝制的失败——帝制终于如过街老鼠般丑陋了。张勋的失败,更有助于这个国家坚定地维护共和政体。它不一定是人民的选择,却一定是历史的选择。当然,有关于历史与人民之间的某种差异,留给这个世界的,是各种各样的解释。最起码,这一切不像历史教科书那样,显得简单、直观、武断以及一厢情愿。

向德宣战

当段祺瑞扫荡了张勋的辫子军,再次将溥仪和一帮遗老遗少赶进紫禁城后,这个合肥人的威望达到了顶点,成了“再造共和”的大英雄。相形之下,那个黄陂人却因为犹豫不决和无原则,羞赧难当无地自容。这时候,一心想参战的段祺瑞自然不愿意黎元洪复位,他考虑以怎样的方式让黎元洪下台。好在黎元洪很快有了自己的态度,他先表明复职纯属流言,承认自己犯下了“五大罪”:不能疏通国会;尔后又解散国会;援引张勋;不能反抗复辟,托庇于外国医院等。尤其是解散国会,让黎元洪羞愧难当,自责“寡草随风,卒隳操持”,“岂有辞条之叶再返林柯,坠溷之花重登衽席。心肝俱在,面目何施!”坚决要求辞去大总统职务。祸不单行的还有,在此期间,黎元洪家中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命案:黎府的卫队排长突发疯癫,用刺刀连续刺死队长和两名士兵后冲出门外,被追上的卫兵击毙。血案发生后,黎元洪受到很大刺激,更没有心思要求复出了。

黎元洪坚决辞职,按照《临时约法》规定,应由副总统冯国璋继任总统。据说,在南京的冯国璋第一时间收到段祺瑞发来的电报,上面只有四个字“四哥快来”。冯国璋收到电报后又高兴又得意,拿着电报纸到处对人说:“你们看,芝泉这个粗!芝泉这个粗!”这个时候,尽管诸多力量呼吁段祺瑞就任总统,不过段祺瑞仍坚持依法办事;并且,看起来冯国璋和段祺瑞之间尚有着很不错的私人关系。

7月14日,段祺瑞由天津入京。次日,段祺瑞以代理总统冯国璋的名义任命汪大燮、刘冠雄为外交、海军总长。18日,又任命汤化龙为内务总长、梁启超为财政总长、林长民为司法总长、张国淦为农商总长、曹汝霖为交通总长。从人员构成来看,段祺瑞新内阁以研究系和交通系为班底,毕竟,研究系和交通系有很多执政精英。这样的方式,似乎与段祺瑞任人为亲的方式不一样。看得出来,段祺瑞重新出山之后,也试图纠正和调整自己,努力给公众传达海纳百川的新形象。

1917年8月1日早晨,冯国璋抵达北京,受到首都各界的热烈欢迎。在美国驻华公使芮恩施眼中,一向低调的冯国璋“身材矮小,看起来很聪明,秃头,有一双敏锐的时常转动的眼睛,待人彬彬有礼,讲起话来语言精练,声调优美”。当天上午,冯国璋来到黎元洪东厂胡同的住所,看望黎元洪并劝说其复职,黎元洪坚持不就。半小时后,冯国璋告辞。8月6日,冯国璋通电全国,宣布就任代理大总统。任期为接着完成袁世凯当选大总统五年时间余下的一年。就职通电中,冯国璋先是盛赞段祺瑞及其僚属,又乐观地展望目前的形势:“从此府院一体,内外同心,意见果不涉分歧,大局可渐臻统一。”冯国璋深知,眼前最大问题仍是如何结束南方分裂以实现全国统一。同时,如何重建中南海(新华宫)和紫禁城之间的关系,也是目前的任务。冯国璋和段祺瑞没有借张勋复辟的机会废除“清室优待条件”,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惩罚张勋以及同谋者,甚至连他们的财产也没有剥夺。一段时间后,逃亡的张勋也得到了赦免。至于年幼的溥仪,就更谈不上对他有所追究了。在冯国璋和段祺瑞看来,虽然前清皇帝已退出历史舞台,但作为一种符号,也是值得尊重和正视的。

反正伊始,是否恢复被黎元洪解散的国会,再次成为焦点话题。民国成立才六年,国会已两度解散,现在的问题,不是该不该恢复,而是能不能恢复。梁启超认为,这次解散国会,是因为督军团给黎总统施压,现在恢复,等于否定了督军团的意见。况且旧国会已威信扫地,国民党议员又大部分南下,很难招齐人马,应另敲锣鼓另开张,召集新国会。这个主意,正中段祺瑞下怀,段祺瑞实在是被国会搞得无所适从,在他看来,少了这样一个成事不足坏事有余的机构更好。不过无法回避的一个法律问题是:冯国璋的副总统是国会选出来的,如果要退回临时参议院时代,冯国璋的总统地位,就没有法律依据;总统不合法,内阁当然也不合法。如果只退国会,总统、内阁不退,法律依据何在?因为没有国会,本届内阁只是由总统直接任命总理,就法理而言,亦属非法。这样的结果,遭致南方的强烈不满和攻击,也成为孙文“护法”的理由。

除了外部矛盾之外,冯国璋也为内部的稳定煞费苦心。到北京的第三天,冯国璋拜访了老同学段祺瑞和王士珍,“三杰”齐聚一堂,促膝而坐,相谈甚欢。北洋时代,王士珍、冯国璋和段祺瑞被称为袁世凯的“龙虎豹”,不过三人性格有很大的不同:王士珍看起来超脱淡然,凡事不愿卷入是非;冯国璋看起来精明智慧,待人接物持重老到,善于处理复杂关系;而段祺瑞则耿介能干,颇能抱团夺权。有记载说,这一次三人会面,冯国璋紧握段祺瑞的手,开玩笑说:“以后咱们再也没有什么府院之争了。”随即,又对王士珍和段祺瑞说:“咱们三人从此要一条心,通力合作,在咱们三个人中间,无所谓总统、总理、参谋总长。”

后来有关书籍在阐述冯国璋与段祺瑞的关系之时,似乎格外强调了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其实就冯国璋与段祺瑞而言,在两人共同就职的不长时间里,总体上合作还是比较好的,比如说参战的态度,对一些内阁以及地方人事的任免,以及对日本和英美的外交政策上,等等。双方彼此克制,以谨慎的态度进行合作实属不易。对于段祺瑞内阁,冯国璋表现得很尊重,对其决策一般不干涉。而段祺瑞对冯国璋这个总统也给足了面子,冯国璋就职后,段祺瑞从10月8日起,每天派一位官员向总统报告政情。与黎元洪时代相比,双方配合明显改进。这个时候的直系和皖系,由于冯国璋尚在,并没有产生明显裂变。当然,由于中国政治斗争的传统、总统府和内阁的分权不明,以及各派系的根深蒂固,冯国璋、段祺瑞之间产生的一些矛盾,或者对一些东西认识不一,也是正常的。

有一则见闻,某种程度上能说明冯国璋与段祺瑞的关系,这一则见闻,是曾任段祺瑞内阁秘书长的恽宝惠在文革前口述,由一位叫王毓超的老先生记录,收录在《北洋人士话沧桑》这本书当中,节选如下:

一天,细雨初晴。冯国璋(时任代总统)打电话到国务院,约段祺瑞(总理)到公府去,有事面谈。恽宝惠(曾任冯的公府秘书长,时任段内阁秘书长)告诉段时,段说:“好,咱们去,开开柜子,带点钱,大概冯老四又想赢我几个。”他认为冯约他打牌。当恽陪着段到了公府见到冯后,才知不是那么回事!段刚一坐下,冯就说:“现在外面都说你竟向日本借债,打内战搞武力统一,你要慎重啊。”段问:“谁说的?是谁在发这种不利于国家的谬论?”冯说:“你别管是什么人说的啦,事情不是明摆着吗?”段说:“政府经济拮据,处处需要钱,入不敷出,不借债怎么办?打内战搞统一,谁愿意打内战?可是你不打他,他打你,就拿湖南的情形来说吧,是我们要打仗,还是他们要打我们?主持一个国家的人,没有不想统一的,难道说你当大总统,愿意东不听命,西不奉令,跟中央对抗吗?”冯说:“可是债借多了,将来怎么还呢?打仗又没有必胜的把握,枉使生灵涂炭,实在叫人痛心!我看还是都慎重点好。”段说:“慎重是对的,可是不能不干事呀。咱们对日本也就是利用一时,这些借款谁还打算还他呀,只要咱们国家强起来,那时候一瞪眼全拉倒。”

细细琢磨这一段话,至少可以看出三层意思:一是冯国璋跟段祺瑞的关系不错,双方开诚布公,几乎无话不说,也能为此产生争论;二是“段合肥”颇有“李合肥”的“痞子作风”,实用主义第一,诚信服从于实用(与日本的外交,基本是“段合肥”的实用外交,是不得已而为之);三是以冯国璋和段祺瑞的初衷,似乎并不想打仗,但不打仗怎么办?几乎没有更好办法。这一个来自第三方的见闻,还真是涵盖了很多内容。

没有了黎元洪和国会的掣肘,对德国宣战迎刃而解。1917年8月14日,北京政府发布公告,正式向德国和奥匈帝国宣战,并宣布之前与德奥签订的条约协议一律无效。民国政府特别强调,中国参战完全是自主决定的。中华民国代总统冯国璋签署了宣战文告,文告回顾了中国规劝德国调整潜艇政策的努力,并称,出于对国际法的尊重和保护中国公民自身和财产权目的,中国必须与德国断交,并被迫对德、奥宣战,因为德、奥两国一道实施了潜艇战政策,未进行任何修改。宣战文称,中国废除与同盟国之间签署的一切条约和协议。中国将遵守《海牙公约》和其他关于战争人权的国际条约。文告表示,中国宣战的目的是为了更快实现和平。冯国璋表示,“中国人民尚未从最近的政治动荡中恢复,而新的灾难又降临到人民头上,作为中华民国总统,我对人民未来的苦难深感同情。”同一天,美国驻华公使芮恩施照会北京外交部,声明赞助中国在国际上享得大国当有之地位与优待。

中国对德国的宣战,拖延了很长时间之后,终于尘埃落定。参战目的达到了,倔强而自负的段合肥很是扬眉吐气,继“再造共和”之后,自己又很可能成为“战胜国”的领袖——这样的功绩,又有谁可比肩?并且,让段祺瑞感到得意的,还有日本对中国参战所兑现的承诺。这就不仅是“一石二鸟”,简直是“一石多鸟”了。出人意料的是,宣战的反响并没有段祺瑞所想的那样激越。也许,对于这一块土地来说,已没有什么外交事务能引起人们的兴奋了;在很长时间里,外交不是割地就是赔款,或者是被迫开放通商口岸,中国与列强们的外交,已让人失望透顶。在此之后,荷兰驻华使馆接管了奥地利在华权益,并接收奥地利在华驻军。北京政府颁布公告,允许德、奥两国公民五日内离华,对德、奥在中国官方人士作了象征性圈禁。在北京,建立了德国战俘营,将一些德国官方人士关了进去,虽然限制自由,却是好吃好喝,异常优待;总税务司暂停了对德、奥两国赔款的支付。北京政府取消了德国在华治外法权,没收了德国在华资产,包括银行、企业和作为德侨社活动中心的一些不动产;德国总会被接收后,转交给中国银行使用;北京还拆毁了矗立在东单大街上的克林德牌坊,这个牌坊,是庚子年列强们为了惩戒清军杀死德国公使克林德而建。所有的行动都顺畅无比,未引起任何冲突和意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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