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雨顿时吓了一跳,慌忙背转身去,轻声叫道:“江海涯,你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想引诱他,这……不可能吧!他心跳加速的想。
而此时江海涯的神智,已经很不清了,她感觉自己在大火中,可转眼间,又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里,剌骨的寒冷袭来,又让她整个身子也颤抖起来,上下牙顿时打起了架,只觉得自己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着,很无助,很害怕的颤声叫道:“冷,好冷啊!冷,冷……”
她异常的反应,让徐星雨不安了起来,转回了头,又看到江海涯的身体也颤抖个了不停,这时,他再无所顾忌的奔了过去,抓着她的肩摇晃道:“江海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可触手的火热,让他顿时惊慌了起来,用手一摸她的额头,顿时皱起了眉头,天啦!她好像发高烧了。
也是,从山上滚落下来掉进了河里,上岸后又在这河边睡着了,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又有这河风吹佛,本来受伤就没好,何况山里的气温本就很凉,她还睡了那么久,不感冒还真是有问题,怎么自己就没早点发现呢?
而他抚在她额头上的手,却给她找到了一丝温暧,顿时想抓住这点温暖不放,她向他靠了过来。
徐星雨心里一紧,顿时连心跳也吓得没了。
而那个不要命的江海涯,还向他怀里钻去。
他顿时身子一僵,惊慌的跌倒下去,而江海涯却压了过来,顿时又爬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抓住,死也不放了。
他手脚僵硬的躺在草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可身上的火热传来,让他明白,江海涯真的烧得非常厉害,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了,希望自己的体温,能给她一点温暧。
感觉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弯,她再向他怀里靠了靠,紧皱的双眉,这才微微舒展。
可是,看着怀里的人儿,徐星雨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从小到大,都快二十七年了,他还未如此接近过女人,此时温香软玉,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了。
虽然他一直对她没有什么歪心思,更没有色心,而此时,怀里的人儿轻动间,他的心却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身体也本能的起着要命的反应。
当然了。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那是正常的,不反应那才不正常呢?
可他却被这种感觉吓得不能动弹。
晚风徐徐吹来,他猛烈的甩了甩头,想把那种躁热甩开,可是看着她反着红光的小脸,他不由得又口干舌躁了起来,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在心里暗骂了声该死。
他真怀疑自己的定力,是不是越来越不行了。
可越是克制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那种要命的感觉越是狂窜了出来,盯着她娇媚的容颜,心思细想,看来她是睡着了,轻轻的亲她一下,她应该不知道吧!
这样的念头一冲进大脑,他忍不住缓缓的接近着她,嘴唇印上她漂亮的额头,天啦!竟然那么烫,可在这山中又没有药,怎么办呢?
他不由得有些担忧。
本想亲她一下,就此停住的,可此时他发觉她被烧得火红的脸庞,竟然是那么的香甜,颤抖的嘴唇,不由得又贴了上去。
因为太紧张,他不由得冷汗直冒。
触感还是滚烫,他的心一紧,而江海涯此时早就心智迷乱,只感觉冷得发颤,脸颊上传来的一点温暧,让她舒服的嘤吟出声!
而这声嘤吟,让徐星雨吓了一跳,赶快放开了她,可是,看着她微动的嘤唇,有些发干的唇辩,像玫瑰花儿一样在他眼前绽开。
顿时,他就像鬼魂付体一样,轻轻的靠了上去。
当他的唇与她火热的唇相碰的那一瞬间,他感觉整个大地也为之颤动,燃烧,所有的理智也在此时抛弃了他。
而此时。
在这夜色中,还有一群人在这高底不平的山路上前行着。
舒心晨此时,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很后悔,后悔为何当时怎么能让受伤的表姐,就那样跟金逍遥出去了呢?
想她当时在家等着表姐回来,没想到回来的是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当她看见他们那一脸的狼狈,可说是说多吃惊就有多吃惊。
可是,却不见表姐的踪影,她当时就急了。
“金逍遥,我表姐呢?”此时,她也不管敬不敬了,着急的叫道。
而金逍遥闷闷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同样一脸伤痕的骆晚风,舒心晨终于很不雅的大叫了起来:“你们快说啊!我表姐呢?你们都回来了,她呢?看你们这形像,又是在搞什么鬼?”
“她……跟一个修车的走了,等我们追去的时候,追到山上的时候,追丢了!”被她的河东狮吼吓了一跳,金逍遥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急回道。
想他们当时看见那个修车的抢了辆出租车急行而去,没想那修车的车技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出租车,可在他手上也飞驰如风。
害得他们一追进山的路时就追丢了。
他们想不通,他为何要带走江海涯。
因为他们没有看见,江海涯是被另一群人抓走的。
进山的路,有好多条,各自通往不同的地方,找了很久没有找到,也只有回来再做打算了。
当他们把一切都讲出来的时候,舒心晨顿时心急的几呼晕去,虚弱的叫道:“就算找不到,你们也不该就这样回来啊!报警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