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果她知道王爷在外面的传闻不知道会不会吓倒。”
王爷原来一直高昂的情绪被崔楠的一句话打落到谷底,是啊,原来的时候可以不在乎外界对自己的传闻,可是她会怎么看待自己,原来的时候还为有那样的传闻沾沾自喜,因为那样的传闻可是为自己省去了不少的麻烦,更让整个王府省去了不少的麻烦,所以王府才会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清净,可是突然的就讨厌起来,如果她也和别的姑娘一样对自己望而生畏,这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王爷怎么也接受不了现实愤怒的骑马往城外飞奔而去。
崔楠这才知道这是触及了王爷最深处的伤痛,都怪自己多嘴,怎么可以再去揭王爷最深处的伤疤呢?
柳茗倩在天快黑的时候这才不情不愿的回到柳府,看到自己的屋里堆满了这一天逛来的战利品的时候,高兴的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仔细的查看着每个战利品,并将所有的东西都小心的一样一样的分开包好。
柳夫人进来的时候看到女儿脸上的笑容也开心的笑了,从女儿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当听说女儿的婚事被那个坏女人搅黄了的时候,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女儿是需要自己关心,更需要自己的保护。
“茗倩,今天怎么会这么开心呢?”
柳茗倩看到是柳夫人的时候高兴的跳起来,跑过去抱着娘的腰撒娇的说道,“娘,你怎么才来看我,我都想你了。”
“怎么,我可是找了茗倩好几趟的,可是每次都是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哪里有你的影子。”柳夫人轻点茗倩的额头宠溺的说道。
“娘,对不起,我错了,我今天带着秋菊出去了。”
“柳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带着小姐出去的,请老夫人责罚奴婢吧。”秋菊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
“娘,我错了,你就放过秋菊,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要罚就罚我好了。”我没有想到我一时的任性会给秋菊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罚,当然要好好的惩罚你们才是,要不然我们偌大的柳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娘,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请娘责罚我。”柳茗倩也知道在古代的家规可是非常的严格的,可是刚到古代的时候一时太过兴奋忘记这件事情了。
“请柳夫人责罚我,是我带小姐出去的。”
“你们可是都知道自己错了吗?”
“娘,我知道错了。”
“是,奴婢知道自己错了。”
“那你们就要记住了,以后出去的时候带着我一起不就没事了吗?”
“啊?”
“什么?”当柳茗倩抬头的时候这才看到柳夫人眼中的笑意,“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吓你胆小的女儿呢?”
“就你的样子也叫胆小吗?我看以后就没有比你还胆小的人了。”柳夫人慈祥的摸着柳茗倩的头说道。
看到柳茗倩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可是自从生下来之后就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一天,直到女儿这么大的时候才想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些晚了。
“茗倩可是怪这些年娘对你的狠心?”
柳茗倩看到柳夫人那种经历了沧桑的脸,一看就知道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哪个女人不希望和自己的老公、孩子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谁会愿意经历一些悲伤的过往,可是往往生活有很多的不如意的地方,想来自己是多么的爱自己的老公。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在经历过天堂和地狱才知道,天堂和地狱之间只是在转眼的瞬间,有谁不爱自己的孩子,除非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不过可怜的柳茗倩没有亲身感受过母爱,但自己才来就享受到了本来该属于她的母爱,突然有种替她不值的感觉,但是自己一定会代替原来的柳茗倩好好的孝敬娘的。
柳夫人一直等着女儿的回答,可是看到女儿的样子知道是一时间难以接受才会变成这样的,都是这些年来自己做的错事害的,母女之间的亲情竟是如此的淡薄。
“没关系的,我一定会等到茗倩接受我的那一天,我也知道这些年是我疏忽了。”
“知道就好,我今天可是看中了好多的东西,如果明天娘陪着我将我所有的东西都买回来的时候我就大方的原谅你了。”
柳府的暖玉阁里不断的有笑声传出来。
王府的夜晚的时候却是泠泠清清的,所有的丫鬟仆人都在天黑前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完,这可是王府的规矩,天黑以后要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待到天亮的时候才可以出门的,要不然不管任何人的生死都和王府没有半点的关系。
崔楠端着碗来到王爷的一鸣居,将手中的碗送到王爷的面前,“王爷,这是你的药。”
“滚,都给我滚出去。”
“王爷,你还是将药喝了吧。”崔楠哀求的说道。
“这是药吗?哈哈哈……”
“王爷一定会好的,请王爷不要这样了。”
“从今天开始我是不会喝的,这明明是血为什么还偏偏要说成是药呢?”
王爷看到碗里血的时候怎么也喝不下去,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的折磨自己,就是因为这样的病才不敢走到她的身边,就是因为这样的病,给自己带来了多少的折磨,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从出生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要经受这样的折磨,每天都是从不间断的折磨着自己的心身,就凭这样的自己怎么敢走到她的面前,怎么敢看到她那惊恐的眼神,怎么敢看她讨厌自己的样子。
“哗啦!”王爷将崔楠手中的碗扫到一边的地上。
“不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喝这些东西的,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再碰这些东西。”
“王爷,你就不要这样的折磨自己了,到时候痛苦的会是王爷自己的。”
“滚,给我滚出去。”王爷直接的将崔楠轰出去了,再也不想听他说的话了。明明说会好的,可是这种折磨已经缠绕了自己三十一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