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48500000029

第29章

“我没办法!我今晚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否则我根本去不了威尼斯。我就是没办法。”

稀尔黛面对的人好像又是她父亲似的,出於一种策略运用,她让了步。他同意开车到曼斯非,姊妹俩一道,吃过晚餐,等到天黑送唐妮到小路底,隔天早晨再到小路底接她。她自己则在曼斯非过一宵。那里只有半小时的路程,来去方便。不过她气得要死,呕她妹妹的气,气她破坏她的计画。

唐妮把一条翠绿色的围巾挂上了窗台。

由於一肚子气,稀尔黛对克里夫的态度反而亲切起来了,他到底还有脑筋。就算从功能上来说,他少了性能力,那反倒好,如此一来冲突就少多了!稀尔黛再也不想沾上“性”那档子事,“性”字头上,男人都会变得淫邪、自私而又有点讨人嫌。唐妮比许多女人要少忍受这方面的闷气,如果她能领略到这点的话。

而克里夫也认定稀尔黛毕竟是真正的聪明女子,会是男人最得力的夥伴,如果他有心往政坛发展的话。不错,她不像唐妮那麽呆,唐妮像个天真的小孩子,你得帮她找藉口,她不是那麽可靠的。

下午茶提早在大厅喝,大门敞开,让阳光透进来。每个人似乎都有点在期待什麽。

“再见了,唐妮丫头!要安安好好的回到我的身边来。”

“再见了,克里夫!是的,我不会去太久的。”唐妮简直是温柔的。

“稀尔黛再见!你会好好的盯着她吧?”

“我甚至两只眼睛会盯住她。”稀尔黛说。“她迷路不会迷太远。”

“你说得喔!”

“包顿太太,再见,我相信你会仔细照顾克里夫爵爷的。”

“我会尽力的,夫人。”

“有什麽新闻,写信给我,把克里夫爵爷的情形告诉我。”

“好的,夫人,我会照办。希望你玩得开开心心的回来,让我们也开心。”

大家都挥手道别。车开了,唐妮回头看着台阶上坐轮椅的克里夫,内心不免有点感慨。不管怎样,他总是她丈夫,薇碧山庄是她的家,一切还是不是环境造成的。

钱伯恩太太拉开园门,祝福夫人假期愉快。汽车驶出园林遮天蔽日的阴暗树林,上了公路,沿路有步行回家的矿工。稀尔黛把车转向克罗西路,这不是主线道,但直通曼斯非。唐妮戴上黑眼镜。她们沿着铁道直驰、铁道开在她们下方的路堑里,然後,她们从一座桥上越过了铁道的路堑。

“那是往小屋去的小路!”唐妮。

稀尔黛不耐烦的瞥了那小路一眼。

“真可惜我们没法子直接上路!”她说。“要不然晚上九点钟我们就可以到伦敦的巴摩大街了。”

“我为你感到难过。”唐妮在她的黑眼镜後面说。

她们很快便到了曼斯非,这个一度相当有浪漫气息,如今却是教人看了心碎的煤矿城。稀尔黛把车停在一家名列汽车旅游指南书上的旅馆之前,登记了房间。事情整个变得无趣之至,她恼怒得都不想说话了。可是,唐妮忍不住的要把男人的来龙去脉告诉她。

“他!他!你是怎麽叫他的?你一直只说“他”。”稀尔黛说。

“我从没叫过他什麽名字,他也没叫过我的名字,想起来也蛮奇怪的。我们就只用珍夫人和约翰爵士来互相称呼。他的名字是奥立佛.密勒斯。”

“而你愿意放弃查泰莱夫人的头衔,去当奥立佛.密勒斯太太?”

“我非常愿意。”

唐妮已经没救了。不过,要是这男人曾在印度干了四、五年军官,那麽他多少有点本事,显然也很有个性。稀尔黛开始松动了一些。

“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和他吹了。”她道。“然後你会觉得和他有过一腿很丢人。咱们和劳工阶级是混不来的。”

“可是你那麽主张社会主义!你一向站在劳工阶级那一边。”

“发生政治危机时,我或许站在他们那边,也就因为如此,我才了解咱们要和他们打成一片,那有多困难。不是我势利,而是整个调调根本格格不入嘛。”

稀尔黛是曾经和真正搞政治的知识份子混过,所以驳不到她。

在旅馆里,这百无聊赖的晚上延延挨挨的过去,最後她们百无聊赖的吃过了晚餐。唐妮把几件东西丢进一只小丝袋,重新梳头。

“爱情终究是美好的,稀尔黛。”她说道。“在恋爱时,你会觉得你是活生生的,而且是活在天地之中。”她那口气像在自吹自擂。

“我想每只蚊子也都有这种感觉。”

“你觉得牠们也有这种感觉?那牠们真幸福!”

夜色清朗无比,而且天气一直很好,连在小镇也一样。今天一整晚都会有月光的。稀尔黛不悦地扳着脸,像戴了副面具,再度发动汽车。她们加速上路。穿过包士福,走另外一条路。

唐妮戴黑眼镜和遮掩的帽子,坐在车里沉默不言。稀尔黛越反对,她越护着她那男人。她会跟着他一起排除万难的。

她们亮着车灯,在经过克罗西路的当儿,火车嘟嘟的通过了,灯光暗淡,使夜色显得更甚幽微。稀尔黛算好了在桥尾拐弯开进小路。她一下子的减速。岔出路面,车灯白光闪闪的射入杂草丛生的小巷子。唐妮往车外看,见到一道人影子,她开了车门。

“我们到了!”她轻声说。

稀尔黛则已关掉车灯,集中注意力在倒车和转弯。

“桥上没东西吧?”她简洁的问一句。

“你可以倒车。”那男人出声道。她倒车上桥,转过来,沿着马路往前走了一段路,再倒入小巷子,辗着地面上的草和蕨,停在一株山榆树底下。最後,车灯尽熄,唐妮下了车。那男人立在树下。

“你等很久了吗?”唐妮问他。

“没很久。”他回道。

两人一起等候稀尔黛下车,可是稀尔黛拉下车门,紧坐不动。

“这是我姊姊稀尔黛,你不过来和她说说话吗?稀尔黛,这位是密勒斯先生!”

守园人用手提了提帽子,却未走近。

“陪我们走到小屋吧,稀尔黛!”唐妮恳求道。“不会太远的。”

“车子怎麽办?”

“常有人把车停在小路,你可以把车锁上。”

稀尔黛没吭声,在那儿想着。然後回头望了望路底。

“我能不能绕过树丛倒车?”她问。

“哦,可以的。”守园人说。

她绕着转弯道慢慢倒车,一直到离开了路面,再也看不见字止,然後再锁了车下来。入夜了,然而还有些亮度。荒凉的巷子,树篱长得又高又乱,显得十分漆暗。空气中飘着些淡淡的香气。

守园人走在前头,再来是唐妮,而稀尔黛尾随其後,大家都没说话。在崎岖的路段上他用手电筒照亮,三人继续往前走,一只猫头鹰在橡树间一直呼呼低呜,萝西安静地跟着。没人有话说,实在也没什麽好说的。

好容昜唐妮总算看见小屋晕黄的灯光了,她心跳了起来,感到有点忐忑。他们仍然走着,一个接一个。

他打开锁着的屋门,在她们之前跨入那虽然温暖,但四壁精光的小屋子。壁炉里火红而低,桌上首度端端整整的舖上雪白的桌巾,摆着两只餐盘,两只玻璃杯。稀尔黛把头发一甩,四下打量这间空荡荡,不怎麽上相的屋子。然後她一鼓作气的抬头盯住那男人看。

他中等高度,身材瘦瘦,相貌倒生得不错。他静静的,和人隔了段距离,好像压根儿不想开口说话。

“坐嘛,稀尔黛。”唐妮倒说了。

“坐!”他说。“要么我帮你沏杯茶或什麽的,还是你想来杯啤酒?凉的哦。”

“啤酒!”唐妮说。

“请给我啤酒。”稀尔黛说,故作矜持的样子像在嘲弄。他望着她,眨眨眼睛。

他抄起一只蓝色的壶子,慢吞吞走到厨房的水槽。等他端了啤酒回家时,脸上的表情又换了一个样子。

唐妮靠门边坐着,稀尔黛却往他的椅子坐下来,背对着墙,靠着窗户角落。

“那是他的椅子。”唐妮悄声说。稀尔黛像给烧着了似的弹起来。

“你坐,你坐!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咱们当中没什麽大人物。”他若无其事说。

他为稀尔黛拿了一只杯子过来,用蓝壶子先给她斟了一杯啤酒。

“至於香菸……”他说。“我是没有,不过也许你碰巧带着。我自已是不抽菸的。你要吃点什麽吗?”他转向唐妮。“如果我拿东西出来,你会吃一点吗?你平常都会吃一点的。”他操土腔说,有一种出奇的平静自在,好像他是个客栈老板。

“有什麽吃?”唐妮问,脸红红的。

“你要是想吃的话,有煮火腿,乳酪,腌渍的胡棑东西没有很多。”

“我就吃一点,”唐妮说。“你要不要,稀尔黛?”

稀尔黛却抬头去看他。

“你为什麽讲约克郡话?”她轻声问他。

“那个!那不是约克郡话,是德比郡话。”

他也看着她,带着那种疏远的笑容。

“好,就算是德比郡话好了!你为什麽说起德比郡话来了?你最先是说普通英语的。”

“哦,是吗?我想换个方言说说不可以吗?别这样,让我说德比郡话,只要我爽快就行啦。希望你不反对。”

“那种调调听起来有点做作。”稀尔黛说。

“呀,是这样子啊!那你的调调在泰窝村听起来也会很做作。”他再度看着她,脸骨边上故意现出一股冷漠色,好像在说:哟,你算什麽人呀?

他慢条条踱到储藏室去拿吃的。

姊妹俩对坐无言。他另外又拿来一副刀叉和盘子。然後说:“要是你们觉得没什麽差别的话,我想把外套脱掉,像平常那样。”

说着他就把外套脱了,挂在钩子上,然後只穿着衬衫,一件奶油黄的法兰绒薄衬衫,往桌前一坐。

“自己动手!”他道。“自己动手!别等人家问!”

他切了面包,之後便坐着不动。稀尔黛也和唐妮以前一样,感受到他沉默和疏离的力量。她看到他搁桌上那小型的、细致和放松的手。他不是个普通的工人,他不是。他是在演戏!在演戏!

“话虽如此。”她拿了一些乳酪开腔道,“如果你跟我们姐妹俩说普通英语,不是土语,感觉会自然点。”

他觑着她,觉得她意志强悍。

“会吗?”他用普通英语说。“会吗?你我之间有什麽会比你对我说,你巴望你妹妹再见到我之前,我已经下地狱去了,或是我也说了差不多一样不爽的话来回敬你,更自然的?别种话更会自然吗?”

“哦,是的!”稀尔黛说。“光是有礼貌就会自然了。”

“这麽说,是种习惯罗!”他道,哈哈大笑起来。“算了。”他说。“我不耐烦讲礼貌,就让我保持这个样子吧!”

稀尔黛显然是吃了瘪,一肚子怒气。再怎麽说,他也可以装出他晓得人家给了他面子,可他不但没有,反而还假惺惺的在演戏,摆出一副他是老大的架子,倒像是他在赏人家面子。简直不要脸到家了。可怜的迷迷糊糊的唐妮,给那男人掌控得死死的!

三人吃着,不说一句话。稀尔黛倒要瞧瞧他的餐桌礼仪是怎样。她不能不发觉到他天生要比她斯文、高雅。她有那种英格兰人的笨拙,他却有英格兰人的沉着、自信,举手投足都一丝不苟的。想要凌驾过他,绝非易事。

但他也板不倒她。

“你真的认为。”她说,口气略略亲切了点。“值得冒这个险?”

“什麽值得冒什麽险?”

“和我妹妹胡搞。”

他咧开他那令人咬牙的笑脸。

“这你得问她!”

说着,他掉眼看唐妮。

“你是自己来的吧,妞儿?不是我强迫你的吧?”

唐妮看稀尔黛。

“你可别随便怪罪别人,稀尔黛。”

“我当然不想这样,可是总得有人用点脑筋。你这辈子要有些事是持久的,不能想胡搞就胡搞。”

一阵安静。

“哈,持久的!”他开了腔。“什麽是持久?你这辈子又有什麽是持久的?我想你正在办离婚吧。那叫什麽持久?你自己持久的顽固性子,这点我倒看得很清楚。那对你有什麽好处?在你老掉之前,你自己就会被自己的顽固性子烦死了。一个顽固女人和她的自我意志?是呀,这两者倒是有极强的持久性,真的如此。谢天谢地,要对付你的人不是我!”

“你有什麽权利这样对我说话?”稀尔黛道。

“权利?你有什麽权拿好的持久来约束别人?让别人去搞他们自己的持久事儿吧。”

“拜托,你还以为我是关心你吗?”稀尔黛压着嗓子说。

“是啊,”他答道。“你是。这是出於情势所迫,你大致可算是我的大姨子。”

“还差得远呢,我跟你保证。”

“没差很远我跟你保证。我自有我的一套持久法则,你回去管自已的生活吧,我每天都过得和你一样痛快,如果你坐在那儿的妹妹来找我,是为了那点痛快和温情,那是因为她清楚自己要什麽。是她上过我的床,不是你,感谢老天,多亏了你那种持久性。”在一阵死寂後,他接下去说:“呃,我穿裤子可是把屁股穿在前面的,我要是有飞来的艳福,我会庆幸自己好运气。坐在那儿那女人能带给男人的乐子,远远比你这种女人要多太多了。这很可惜,因为你也可能是一只香甜的苹果,而不只是外表好看的酸苹果。像你这种女人需要好好的来接枝。”

他若隐若现的笑着看她,露一点色相和欣赏意味。

“像你这种男人。”她说:“应该给隔离起来,对自己的低级趣味和色慾振振有辞。”

“哟,夫人,像我这种的男人可只剩下硕果仅存的几个了,不过你是活该落得孤伶伶自己一个人。”

稀尔黛已经起身走到门口了,他也站起来从钩子上抄下外套。

“我自己就可以找到路。”她说。

“我相信你可以。”他悠悠哉哉说。

他们又很好笑的排成一列,走出小路,没人说话。一只猫头鹰还在呼呼直叫。早知道他该把牠抢毙。

车子安然在那儿,没有人动过,沾了点露水。稀尔黛上车发动引擎。另外两个人等着。

“我的意思就只是。”她在她的堡垒里发言道,“我怀疑你是不是会考虑到这麽做值不值得,你们两个都是!”

“一个人大块吃肉,对另一个人可能像在吞毒。”他在黑暗中说。“不过对我而言,那是佳肴美酒。”

车灯霍地亮了起来。

“唐妮,明儿早上别让我等人。”

“不,不会的。再见!”

汽车慢慢爬上公路,迅速而去,留下静悄悄的夜。

唐妮害羞的抓着他的胳膀,两人走回小路。他没出声,最後她把他拉住了。

“吻我!”她喃喃说。

“不,等一下!让我把心情定一定。”

她觉得他这话很有趣。她仍然抓着他的胳膀,两人悄然的在小路上走。此时此刻,她真高兴和他在一起。她打寒颤,晓得自己很可能会被稀尔黛硬给拖走。他则不出一声,莫测高深。

等他们再次进了小屋,她高兴得简直要跳跃,她是摆脱掉她姊姊了。

“你对稀尔黛真的很坏。”她对他说。

“该有人适时给她一巴掌。”

“为什麽?她那麽好。”

他没作答,一样一样的做好晚间的杂事,动作沉稳而又俐落。他脸上有怒色,不过不是生她的气。唐妮是这麽觉得的。怒色使他显得格外的英俊,又有一种灵气和神采,挑动得她四肢都酥软了。

可是,他一直没理睬她。

直到他坐下来,开始松开鞋带,这时才从因为发怒紧绷的双眉底下抬起眼来看她。

“你不上楼去吗?”他说。“那儿有根蜡烛!”

他扭了头过去,指指桌上那点燃的蜡烛。她听话秉烛上楼,他则盯着她丰满起伏的臀儿看。

那是个充满肉慾的激情之夜,她有些被那种激情吓到了,几乎不大情愿耽於其中。然而冲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非常猛烈,非常不同,比之柔情带来的兴奋要更令人心醉。尽管有一点心惊胆颤的,她还是任着他为所欲为,那种把什麽都豁出去了的淫浪,让她震撼到了极点,将她剥得精光,变成一个全然不同的女人。那不是柔情蜜意,也不是男欢女爱,而是一种烈火般熊熊燃烧肉慾,把人的灵魂烧化成了灰烬。

就在那最最私密之处,把人心最古板、最顽强的羞耻感烧化殆尽。她是挣扎到最後才肯让他为所欲为,尽情尽性的。她被动而顺从,像个奴隶,一个献出了肉体的奴隶。然而那股激情之火蔓延到她全身,像要烧尽一切,那熊熊之火传过她的胸膛、她的五脏六腑的时候,她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但那是一种如火如荼,妙不可言的死。

阿贝拉曾说,在他和海乐思热恋的岁月,他们尝遍激情的各般层次和妙处,唐妮以前总是不大明白阿贝拉的言下之意。其实是同样一回事,一千年、一万年前都是同样一回事!希腊古瓶上所描绘的,到处都一样!美妙的激情,放纵的激情,是人生的需要,而且永永远远都需要,需要它去把那些做作的羞耻感通通都烧掉,把肉体这副最粗犷的原石焠炼到精纯的地步。用那把情慾慾火去焠炼。

同类推荐
  • 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3:天下寻龙

    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3:天下寻龙

    陈团长和马天行被抓走后,罗欢、阿雪、何壮三人踏上了营救之路。当他们动用一切力量营救陈团长和马天行的时候,实际上他们并没有被抓走。为什么他们要假装被抓?
  • 玻璃唇

    玻璃唇

    孙频,女,1983年出生于山西交城,毕业于兰州大学中文系,现任杂志编辑。至今在各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一百余万字,代表作有中篇小说《同屋记》、《醉长安》、《玻璃唇》、《隐形的女人》、《凌波渡》、《菩提阱》、《铅笔债》等。
  •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9卷)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9卷)

    微型小说,在我国虽然自古有之,如《世说新语》《唐元话本》《聊斋志异》等,但一直属于短篇小说的范畴,未能从短篇小说中独立出来。 上世纪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和人们生活节奏加快,读者没时间看长篇大论,喜欢看短小精悍的小说。微型小说便很快盛兴繁荣起来,受到读者的喜爱。因而一些报刊纷纷开辟微型小说栏目,据不完全统计,现在发表微型小说的报刊有两千家左右,每年发表的微型小说达七八万篇。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以微型小说是一种独立的文体的眼光,重新审视了过去混杂在短篇小说中的微型作品,精心筛选了一个世纪以来的微型小说经典佳作。较之近来出版的一些标榜微型小说经典选集,更具有综合性、经典性和权威性。
  • 马上天下

    马上天下

    一个乡村学子成为驾驭战场的风云人物:一对父子由精神背叛到心心相印:一组师生分道扬镳数年后殊途同归,一群新的战争人物从历史隐秘处向我们走来……
热门推荐
  • 婚宠不好惹:误撞男神101次

    婚宠不好惹:误撞男神101次

    他是权势遮天的商业帝王,惹他的人,非死即残,然而这样可怕的男人,身边却养着一只时刻爱惹事小丫头。“夜哥哥,求安慰!”苏绵绵一脸求安慰的表情。某男人低沉的嗓音,嘴角邪佞的勾了起来,“丫头,你想我怎么安慰你?”
  • 魔道

    魔道

    一个21世纪的倒霉修魔者流落到了异世界,他要如何回到地球呢?是从魔界还是修魔界,还是深渊界,亦或是神界和灵鬼界?哪里才能找到回家的路?前路不可知,孤单上路的他会遇见些什么呢?什么是神?什么是魔?修真是道,修魔也是道,看我修魔成神。
  • 十样锦

    十样锦

    她穿成了冲喜小妾,摊上个病秧子夫君;虽没有复杂的多妻妾关系,却有着难缠的妯娌;长辈多有偏心眼,仆从打着小算盘。她誓要好好经营自己人生,收获不一样的精彩!
  • 换种方式与孩子沟通

    换种方式与孩子沟通

    很多父母与孩子的沟通是失败的、无效的,就是因为他们运用的方式是消极的,他们习惯用命令、教训、呵斥、指责、责骂的方式去沟通。今后一定要彻底改掉以前那种家长作风式的无效沟通方式,换种方式与孩子沟通,充分考虑到与孩子思想观念的差异,多站在孩子的角度上考虑问题。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庶女策:盛世毒妻

    庶女策:盛世毒妻

    前世使尽计谋,只为了他一生回眸、坐拥江山。一朝梦醒,她与爱子双赴黄泉,他却与嫡姐长相厮守。意外重生,却发现回到了十三岁。此时的她面临着回府的局面,这一次,她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把他们欠自己的,一样一样拿回来!“女人,你用毒?”某男眯起眸子,大手不安分地游走在眼前人细长脖颈上。某女冷眼一瞥,“申公子,自重。”
  • 林肯传(语文新课标课外必读第九辑)

    林肯传(语文新课标课外必读第九辑)

    国家教育部颁布了最新《语文课程标准》,统称新课标,对中、小学语文教学指定了阅读书目,对阅读的数量、内容、质量以及速度都提出了明确的要求,这对于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培养语文素养,陶冶情操,促进学生终身学习和终身可持续发展,对于提高广大人民的文学素养具有极大的意义。
  • 死太监当爹了

    死太监当爹了

    师傅说她今年命不好!死老头,乌鸦嘴,真被说中了:一场海难将她卷入了无边的漩涡!她有时候觉得自己运气好到爆棚!居然狗血地遇上了穿越这等好事,还好死不死地砸在郑和的床上!虾米!这太监…居然是假的?!她发誓,她只是一不小心摸到了太监本应不存在的宝贝而已…再发誓,她摸第二遍只是想证明自己没有摸错而已…坑爹的货,就因为那“一不小心”,命运竟然奇妙地将她与郑和牵扯到了一起,从此之后,真半仙与伪太监的狗血情路随着下西洋一路展开…一路坑蒙拐骗,吃喝玩乐样样占全,因为老娘一手绝活,谁怕谁?除了偶尔掐指算算,闹闹小场,发发神威,其实生活无比惬意!只是,尼玛,老娘是你什么人,居然给我定了这破规矩?美男不让看,美食尽情尝,虾米!还得负责给死太监生个娃?◆◇◆◇◆◇【惩罚篇】某半仙做错事,郑和罚其跪佛堂自省。晚上郑和问道:“面佛一日可有觉悟?”某半仙答:“有。”郑和问:“能悟出我佛在想什么?”某半仙答:“想动动......”【生娃篇】某女怀了娃,与郑和府上的仆人打赌生男生女。仆人赌夫人肚子定是大胖小子。某女坚持说是女孩。待临产之日,众多的仆人聚集在产房外,皆捏拳屏气。就在郑和焦急不安之中,忽听里面某女的惨叫声:我要重新下注,稳婆说我的肚子一个顶俩!注:1、本文大量各色养眼帅哥涌出,宠文加结局一对一。2、小说虚构,背景明朝,资料各路搜集,纠真党绕行。3、最后闪泪求动力,封面下方的加入书架,亲们费点小力点下哦。
  • 吃药小窍门

    吃药小窍门

    日常生活中,食疗吃药小窍门。如:治感冒发烧:生嚼大蒜治感冒:可把鲜蒜瓣含于口中,生嚼不咽下,直至大蒜无辣味时吐掉。连续用3瓣大蒜即可见效。一般用于感冒初起、鼻流清涕、风寒咳嗽等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