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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哦,真好,真好!”他叹,忽然用脸颊去摩擦她温暖的小腹。

她把双手深入他的衬衫里,去把他抱住。但是她怕,怕他那消瘦、结实、光裸,却彷佛充满力量的躯体,怕他强劲的一身肌肉。她退缩回去,感到畏怯了。

当他轻声叹息的说:“哦,真好!”时,她体内某处在颤抖,她的心却起了顽强的抗拒:她抗拒是因为肉体的过度亲昵,因为他太急切的想占有她。而这一回,她并没有被自己强烈的激情快感冲昏头;她躺着,两手放在他苦干的身体上。不管她怎麽着,她的心似乎高高在上的观望着,她觉得他拼命扭动的屁股很可笑,他那话儿想要达到泄精的小高潮更滑稽。是呀,这就是爱了,这扭来扭去的可笑的屁股,那可怜巴巴,无足轻重、潮湿的小阴茎萎缩下去了,这就是神圣的爱!也难怪现代人会瞧不起这种特技表演,因为这是一场特技表演。有些诗人说得对,创造人类的上帝一定是在开玩笑,才会把人造成理性动物,却又让他们非搞出这麽可笑的姿势不可,让他们没头没脑的一昧想表演这个特技。连莫泊桑都发现这是丢脸而且扫兴的动作。人都视性交动作,却又乐此不疲。

她那令人难解的女性心灵漠然、嘲弄的冷眼旁观。虽然她一直都是动也不动的躺着,却很想挺起腰干,把那男人顶开来,好甩掉他的死缠,和他那可爱的屁股的冲刺和蹂躏。他的身体像一件粗蠢、有缺陷的东西,他拙劣的动作也有点可憎。毫无疑问的,人类进化完成之时,一定会淘汰掉这项特技表演,这项机能。

可是,他完事,很快的无事之後,他静悄悄躺着,退缩到一个奇怪、静止的远方,她的知觉根本触及不到他。她的心开始流泪。她感觉他像浪潮似的後退,後退,把她像海边一颗石头一样的扔在这儿。他在撤退,他的心渐渐离她而去。他自己也晓得。

她伤心极了,她的意识和反应双重的折磨着她,使她忍不住哭了。他相应不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但她哭得越来越凶,把她自己吓着了,也惊动了他。

“哎!”他出声道。“这回不好,你没到高潮。”原来他心知肚明!她哭得更厉害了。

“可是那有什麽关系?”他又说道:“有时候一、两次会是那样的。”

“我……我没能力爱你。”她呜咽道,突然感到自己心都碎了。

“是吗?唉,算了啦!也没有法律规定你一定要能够爱我才行,顺其自然吧!”

他还是躺着,一只手搁在她的胸脯上,但是她原来抱住他的双手已经收回去了。

他的话安慰不了什麽,她大声哭泣。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他说。“事情总是有好、有坏。这一次是不大理想的。”

她泪流满面,呜咽着。“可是我想爱你,却做不到,这只让人觉得痛苦、讨厌。”

他笑了笑,笑声里半是苦涩,半是有趣。

“这不能说是讨厌的事,”他道:“就算你这麽想,也没办法把它变讨厌。千万不要为了爱我而自苦,也不要太勉强自己了。一篮坚果子总会有一颗烂的,好与不好都得接受它。”

他把手从她的胸口上拿开了,没有再碰触她。这会儿他不碰她,她倒有一种很倔气的快活。她讨厌他一口子的土腔土话,随时可以起身,横在她的上方,就当着她的面,大剌剌的扣他那条土里土气的愣条花布裤子。如果是麦克立斯,再怎麽样他也会有点礼貌的转过身子去。这男人对自己太有把握,他不知道他是别人眼中的小丑,一个毫无教养的莽汉。

然而,等他无言的翻身而起,要离开她时,她却惊慌的揪住了他。

“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生我的气!抱我、抱紧我!”她在狂乱中喃喃低叫,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她紧紧抓着他,力气大得惊人。她要他救她,把她从她自身、她内在的愤怒和抗拒里救出来。可是那股占据她内在的抗拒力量是何其的强大!

他再次把她纳入怀中,紧紧的拥住了。她人在他怀里,忽然之间变小了,变得娇小而安适。原先那种抗拒感不见了,消失了,她化在一种美妙安详的气氛中。她化在他怀抱里,又小又可爱,对他有种极大的挑逗力,使他整个人血脉贲张,一股强烈兼有温存的慾望涌入他的血流之中,他想要她,她的娇柔、她那份逼人的风情。他那只温存无比的手,轻轻柔柔的,宛如失去知觉般的抚摸她,抚摸她腰股之间柔滑的斜坡,然後,往下移,往下移,到她暖柔的臀部,越来越接近她的私密之处。她感觉到他像一把熊熊的慾火,却是温柔的火焰,她好似要融化在这把火焰之下了。她不再抗拒了,她觉得他那宝贝带着一种惊人的威力和自信漠然的向她高举起来,她投向了他,颤抖的屈服了,像死了一般,她完完全全的向他张开来。哦,如果他这时对她没一点温柔,那多残忍,因为她完全对他张开来,再也无力招架!

她担心他那种勇猛、无情的进入她体内的方式,觉得好害怕,因而再度颤然发抖。这会像是以刀剑刺入她柔嫩开展的身体,使她死掉,她骤然的陷入恐惧、忧虑之中,把他抱得紧紧的。但是他没有那样,他是奇特的、缓和的,徐徐而入,谜一般的徐徐挺入。那种温存、原始的力道,如开天辟地一般。她心里的恐惧感消退了,她心平气和的抛开一切顾虑,再也没有保留,任由自己随着慾望的波涛,自由自在而去。

她变得好比海洋,除了神秘的浪潮在高低起伏,此外别无他物,浪潮一阵比一阵汹涌,渐渐的,使她整个的也随之舞动,好比海洋,摆荡着自己神秘、沉默的身躯。啊,她体内最深最深的地方滔滔翻浪,分裂成一道道绵绵不绝的长浪。就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在浪潮汹涌翻腾的地方,被他徐徐挺入的核心之处,当他愈来愈深入,直触及了底部,她也愈来愈暴露,巨浪打到了岸边,使她完全的坦露出来,那可以预知的未知愈来愈逼近,她自己的浪潮也愈滚愈远,离开了她,然後一阵美妙的,急遽的的痉挛,碰触了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处,她知道他受到了震荡,她到了高潮,她死了,她死了,她不行了,然後她重新活过来,成为一个女人。

哦,太美妙,太美妙了!在快感渐渐平息之时,她深深体会到这整个的美。此刻她整个人充满柔情密意的,紧紧攀住这仍旧生疏的男人,迷迷离离贴着他逐渐柔软下来的宝贝,它在经过猛烈的冲刺之後,开始缩小,变得柔弱了。那私密、敏感的小东西由她体内撤出时,她顿时感到若有所失,忍不住叫了一声,想把它弄回去。它刚才的表现多完美呵!她爱死它了。

直到此刻,她才发觉那宝贝儿像芽儿般的,小小的、柔柔弱弱的,情不自禁又为它喝一声采,她那颗女人心疼惜它先前的勇猛,也疼惜它现在的柔弱。

“它好可爱!”她喃喃道。“好可爱啊!”他倒没说什麽,仅仅吻了她一下,依然躺在她身上没动。她含着无上的喜悦叹息,像个奉献者,又像个得到新生的人。

这会儿,她对他再度起了敬畏之感。一个男人!在她身子上这奇特而勇猛的男儿!她一双手在他身上逡巡,仍旧有点儿怕。怕他那奇异,有着敌意,教人畏怯的宝贝玩意,这深入她体内的男性。她抚触他,如抚触神的儿子和人的女儿,感觉多麽美好。他肌理盈白,细致,而又健壮,多美,多美呀!这副身躯敏感却又沉着,细腻却又勇猛,真动人,真是动人。她的手沿着他的背部怯生生往下移,到他小而浑圆、柔软的屁股。迷人,真迷人!她身上突然燃起一道小火苗。怎麽可能?这儿这副美好的东西,她以前怎麽会拼命抗拒它?抚摸那温暖、有劲道的屁股,有种言语也无法形容的美感!那是生命中的生命,暖热、强健、全然的美。还有他双腿间两腿间两颗弹丸,那种奇特的份量!真是奥妙!捧在手上可以那麽轻盈,而又沉甸甸的!根,一切美妙事物之根,一切至美的原始根基。

她抱着他,亲吻他,发出接近是敬与畏的叹息。他也把她拥得紧紧的,但一言不发,他似乎永远都不会多说什麽。她挨近他,又挨近一些,一心只想贴紧他那无与伦比的美好肉体。在他那令人不能意会的,极端的默然中,她感觉他那宝贝又慢慢的在胀大,简直又是另一股力量的再现。她敬畏不已,心都融化了。

这一次,在她体内的他是绝对的温存,绝对的含蓄,那种温存含蓄,教人无法言传。她整个人不知不觉又颤动起来,生气焕然像原生物般。她已经不知道那是什麽,事後甚至也不记得是怎麽一回事了,唯一只感受到再没什麽会比这个更美、更好的了。就那样。完事後,她完全都不动,完全不省他事,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依然和她相依相偎着,在深不可测的沉静中,他在她身边。像这种气氛,他们都不会明白的提到它。

她终於恢复了意识,感觉到了外界,她环抱住他的胸膛,喃喃而语,“我的爱!我的爱!”他静静拥着她。她蜷伏在他胸膛上,感觉温存极了。

可是他太沉默了,令人觉得莫测高深。他一双胳臂像抱着花朵一样的抱着她,出奇的静定。“你在哪里?”她悄悄对他说,“你在哪里?跟我说话!跟我说说话!”

他轻轻吻她一下,喃喃道:“欸,我的爱人!”

然而,她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不出一声,彷佛已离她而去。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她低问。

“啊,你晓得的嘛!”他回道。

“可是,你要对我说出来!”她恳求。

“好!好!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他说得含含糊糊的,却表达得相当温存、肯定。她挨他挨得更近了。他在爱情里的表现比她要来得缓和许多,她要他给她保证。

“你是认真的爱我!”她低着嗓子肯定的说。他双手抚摸她,好像她是一朵花儿似的,那是不含情慾,没有冲动颤抖的,却有着无法言喻的亲密感。但是她仍旧焦躁不安,需要把爱情牢牢掌握在手中。

“说你会永远爱我!”她乞求着。

“好,”他说得心不在焉的。她发现她的问题反倒要把他赶跑了。

“我们该起来了吧?”最後他说了。

“不要!”她说。

但她可以感到他心不在了,他在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天都快黑了,”他说,语气里有来自环境的压力感。她吻他,带着女人在分别时刻的悲伤。

他起身,把灯转大,然後开始穿衣服,身子很快便隐蔽在衣服里面了。之後他立在她头上方,一边扣着长裤,一边拿那双深沉的大眼睛俯看她,他面孔略有点泛红,头发凌乱,在昏黄的灯色下,他显得出奇的和悦、从容和英俊。那麽俊,她简直无从告诉他!这使她想要紧紧搂住他,抱着他,因为他的那份俊色有一种冷冷的,半带睡意的和悦之色,勾动她的心,使她想嘤咛叫出来,抓紧他、占有他。可是她永远占有不了他的。她觉得泄气,裸露着曲折有致俏屁股躺在毯子上,他不知道她心事重重,然而看着她,也觉得她标致动人,最最重要的是,这娇柔可爱的小东西是他可以进入,与之交合的。

“我爱你,因为我可以进入你身体里。”他说。

“你喜欢我?”她问,心儿怦怦跳。

“你本来是会完全封闭的,但为我而张开了,使我可以进入到你里面,我爱你,因为我可以像那样的进入你里面。”

他俯身吻她的腰儿,面颊摩挲了她一会儿,然後拉上毯子把她盖住。

“你永远也不离开我吧?”她问。

“不要问这种问题。”他回道。

“可是你相信我是爱你的吧?”她又问道。

“你是眼前爱我,爱得比你想像的还要爱,不过等你平心静气开始思考这档子事时,谁晓得会有什麽变化?”

“别,别这样子说话!你不会真的认为我存心在利用你吧?”

“利用我什麽?”

“生孩子”

“这个世界谁都可以生孩子。”他说,坐下来系绑腿。

“不,”她喊道,“你不是说真的?”

“哎,算了!”他应道,双眉压得低低的瞧着她。“今天这一次最棒。”

她躺着没动。他轻轻拉开门。天空呈暗蓝色调,有透明的青玉色的边。他走出去,去把母鸡关进笼子,一面低声对狗说话。而她躺在那儿,思索着生命和生存的奥妙。

他回来时,她还躺在那儿,像个发光的吉卜赛人。他在她身边的一只小凳子坐下来。

“你出国之前,一定要再找一个晚上到小屋来,你会来吗?”他问,挑起眉来看住她,一双手悬在两膝之间。

“你会来吗?”她揶揄地模仿他说。

他笑了笑。

“是的,你会来吗?”他再说一次。

“是的!”她学着他那土腔。

“是!”他说。

“是!”她又跟着说。

“而且和我上床。”他道。“我们需要那麽做。什麽时候来?”

“我应该什麽时候来?”她问。

“不!”他说:“你的腔调错了。什麽时候来呢?”

“也许星期天。”

“也许星期天!哦!”他听了大笑。“不成,你的腔调不成。”

“为什麽不成?”

他放声大笑。她学说土话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

“你得走了!”他催促道。

“我得走吗?”她说。

“为什麽有些音你可以那样说,我却不能?”她抗议。“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他说,倾前去抚摸她的脸。

“可是你有个好洞洞,对不对?世上独一无二最好的洞洞。当你高兴,当你心甘情愿的时候!”

“洞洞是什麽?”

“你不知道?洞洞!就是你底下那个,我进入你体内的那个要道,就是那玩意,都一样的。”

“都一样,”她嘲弄道。“洞洞!那麽就和“干”是同样的意思嘛!”

“不,不!干只是动作。动物才干。可是洞洞不止如此。那是代表你,你不懂吗?除了动物本能之外,还有许多别的意思,不是吗?就算同样是干,意义也不一样的。洞洞,哦。那正是你的美,心爱的。”

她起来,在他眉心吻了一吻。他注视着她的那对眼睛是那麽幽黑、柔和,有说不出来的热情,令人不能不受到感动。

“是吗?”她问。“你真的把我放在心上?”

他只是吻她而未答话。

“你得走了,我帮你把灰尘拍一拍。”他说。

他的手抚过她玲珑起伏的身子,稳稳的,不含情慾,只带着一味温柔、亲密的柔溪。

她在暮色中跑回家,世界像一个梦境,林园里的树彷佛泊在浪潮之上,跟着汹涌、澎湃,连回家的那道山坡路都充满了生机。

周日那天,克里夫起了兴致,想到树林走走。那天早上云淡风轻,梨花和李花出人意料的在大地露了脸,到处都是粉嫩雪白。

这对克里夫实在很残忍,因为整个世界一片缤纷,美不胜收,他却要仰靠别人来把他从椅子扛到轮椅上。不过,他老早不以为意了,甚至还可能为自己的不良於行而显得目空一切。唐妮在为他搬动那双瘫痪的腿时,心里还是很痛苦。如今这件事已由包顿太太或费德来代劳了。

她在车道一端的山毛榉树下等他。他的轮椅噗噗的过来了,一副病人那种慢吞吞的、唯我独尊的调调儿。来到老婆面前,他说:

“克里夫爵士驾着满身大汗的战马驾到!”

“而且还气喘咻咻的!”她大笑。

他停下来,打量着这长而低矮的棕色老宅。

“薇碧山庄眨都不眨一下眼睛!”他说。“但,它何必眨!我乃是驾着人类的思想成就前进的,那可是胜过千匹马力的。”

“我想是的。从前柏拉图的灵魂驾着双马车上天堂,现在,可要换乘福特汽车上天了。”

“或是劳斯莱斯:柏拉图是公子哥儿出身的。”

“说得是!不必再鞭笞、虐待黑马了。柏拉图绝对想不到我们会有比他的黑马、白马更厉害的交通工具,甚至连马匹都免了,只要一副引擎。”

“只要引擎,再加汽油!”克里夫说。

“我希望明年能把这栋老屋子整修一番,我想我该可以拨个一千磅来用。可是工程花费好大!”他补充说。

“哦,很好啊!”唐妮说。“只要工人不要罢工太多次就好了。”

“他们一味罢工有什麽用?只会把工业生产毁了,到时落得什麽也没有,那些装聪明的傻瓜也该开始看清楚事实了!”

“也许他们不在乎把工业生产毁了。”唐妮说。

“啧,别像一般女人那样说蠢话,工业生产就算填不满他们的荷包,好歹也填饱了他们的肚皮。”他说。那口吻,很奇怪的有着包顿太太的味道。

“可是那你不是才说,你是主张无政府状态的保守分子?”她一派天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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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