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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耿炼师(3)

小周后拉着耿先生就要往前跑,耿先生略一愣怔也就随了她。众人也都跟着朝那边跑。众人穿过火巷、茶房和鹰房,又经过了一处精舍,最后止步在一处院落前。

“眼见她跑来这边,怎的倏忽不见了……”小周后张惶四顾,两眼又死盯着那院落。

这院落并无粉墙花窗,周边只是以树篱作围。篱围内却是荆棘葳蕤,峭石森严,似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处所。此处只有一栋昏暗的小楼,那门楣上刻有国主的颤笔书:无尽藏。

楼门紧闭,兽环上挂着一把白铜锁。掌钥宦官拿一串钥匙哗啦啦地开锁,几把钥匙试过,那铜锁却是难以打开。掌钥宦官惶急地望一眼国主,国主却已是跑得气喘吁吁了。内侍监望一眼那片荆棘,便又跪地为国主穿靴,那只脚似已磨得肿痛,国主龇牙咧嘴,靴子却难以利索地套上脚。国主猛一脚踢开内侍监。

国主痴痴地望着那片荆棘丛,那里有一只倒伏的铜驼。

耿先生走到楼门前,伸手抓住那把锁。众人诧异地望过去,又见她轻轻松开那只手。只在这转瞬间,那白铜锁已被她攥成了碎末!

耿先生揎开门扇,就见一道黑气滚将出来。黑气冲空,倏然间又四散开去。

耿先生仰望房梁,似有所见。内侍监慌忙摆手,几名禁兵便跟耿先生进入,而国主、国后和宦官宫娥暂且留在门外。我依然被这两个禁兵所挟持。我想耿先生跟着来捉鬼,定是在寻找带我脱身的时机。小周后说先捉鬼再放人,她是这后宫的主人。

那关上的楼门再度敞开,耿先生托着一个木匣走出来。众人立时都死盯着那木匣,国主忽又惊骇欲倒,侍从慌忙将他搀住。或许只有我才觉察到,那几个禁兵并未跟着走出来。

耿先生将木匣放在地上,小周后便高声急问:“麻衣鬼在哪?”

耿先生指一指那木匣,众人便惊慌后退。耿先生挥起木剑,内侍监正欲阻挡,木剑已劈裂了那木匣。

木匣中不见鬼祟,却有一卷帛画,一卷有轴头的古画。

内侍监慌忙跪地,再次叩头谏阻:“上天预示,是为秘藏。陛下春秋鼎盛,万寿无疆,此画万万不可看!”

国主已是状若痴呆,他一把抓起这轴画。神色木然,面如纸灰,他用颤抖的手指展开这画卷。

“大事恐是去了……古人有话说,荆棘铜驼,天下……”内侍监自己吞回了后半句。

这原是一轴有三幅画面的长卷,前两幅已被揭去,画心只留有两片空白。我忽然想到周文矩那幅《子牙垂钓图》,那是由三张画纸接合而成的长卷。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宝匣。此时此刻,没有谁能阻挡我走上前去。

我径自走上前去,将这前两幅画铺到图轴的空白处,它们恰好填补了那空缺。三图合成一轴,这长卷便立时呈现出其全貌:前段乃“太平盛世”,中段是“群小当政”,末段是……“天下大乱”。

这“天下大乱”的末幅画的是大厦将倾的景象。烟火弥漫的背景,兵将弃甲丢戈,国人呼号奔逃;画中的前景则是国君被发跣足,仓皇乱走。画中的国君一袭白衣,面目惨然,好似一具行尸。

他们木然呆立,个个瞠目结舌望着眼前的国主。这国主与画中的国君竟是何其相似!一样的面貌,一样的白袍,一样的被发跣足。此时此刻,国主是右脚徒跣,而画中的国君也是右脚无靴!

此时。此刻。此地。此身。姜子牙、张子房、史虚白、韩熙载……

国主惊怖欲绝,此刻他已是面无人色,整个身形都在簌簌颤抖。他闭目仰天,嗒然若丧。这时又有那瘆人的哭声飘来,那哭声时近时远,若有若无,仿佛是为这夜风所驱使,仿佛是来自阴曹地府的悲咽。

他们侧耳谛听那哭声。国主颓然欲仆,又在绝望中颤声自语:“天雨粟,鬼夜哭。天命不可违……”

这时间忽有一阵狂风,又有猛一阵地动。阴风飒飒,雷声隆隆。地上的人都摇摇晃晃,如在醉步中扭摆。地上的画轴被风卷起,向着夜空悠悠飘去。我感觉脚底在塌陷,我又听见那更响的轰鸣声,我看见国主正在摇晃着倒下。

我无力从那遥远的记忆中分辨出那些身影和声响,那是突然爆发的混乱。我并非是一个旁观者,我就置身在那场混乱中。就在国主摇晃着倒地时,内侍监倏然腾空,一把从风中夺回那画卷。他急急地引火点燃那画卷,就见耿先生扬手展袖,便有一股劲风直朝那火苗扑去。耿先生箭步跃出,又飘然飞身,一把就夺过那画卷。内侍监正欲反扑,就见那宝剑冷森森寒光一闪,剑锋直直地戳进了他胸口!

禁兵们一拥而上。耿先生左手持画,右手运剑,她腾挪闪跳,如有神助。那宝剑疾如旋风,快如闪电。转瞬之间,那些禁兵便倒地毙命。

那宝剑曲展自如,柔韧无比而又锋利异常。我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宝剑,我甚至都没看清她是何时将其收入木鞘。

耿先生飘然落地,就猛地拉我一把,我便拔腿跟她疾奔。我全力跟上她的飞步,我的身体为她所挈带,似乎自己也变得身轻如风,仿佛两脚不曾点地。先是穿过一条火巷,接着又跑过那座漏刻院,又跑过一片鬼影般的花树,前方不远处就是那宫墙。耿先生忽然收步望着宫墙。那墙头上呼啦啦冒出一片禁军,他们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耿先生拉我退后几步,指向一条花石小路:“尽头便是蔷薇院,黄保仪自会接你!”

我不知如何是好,也感觉一时逃不出这后宫。这时前方又冒出一簇禁兵,他们举着火把寻来。耿先生又推我一把说:“去!申屠令坚带你出去!”

禁兵在朝这边射箭。耿先生袍袖一扬,就有数片柳叶镖飕飕飞去。那些禁兵立时发出一片惨叫声。

我撒腿沿这林中小路奔跑。禁兵的箭矢仍在追赶我。我边跑边回头望一眼,就见耿先生正在将追兵引向别处。我不敢停步,耳畔惟有呼呼风响,惟有箭矢破空穿林之声。眼看就要跑出这树林,我忽觉右臂猛然一沉,身体便跟着栽倒在地。

身后又是一片惨叫声。我的右臂正插着一支竹箭。剧痛彻骨,我浑身抖颤,却是不敢拔出这箭簇。我左手托着右臂往前跑,额头的汗珠在滴落。

小路的尽头就是蔷薇院。一处幽隐的红墙小院。我咬牙跑到园门口,就一头倒在那花架下。

我在昏厥前朝远处瞥一眼,就见那墙头的守军正齐刷刷倒下,又见耿先生飘身而起跃上墙头,那身影倏忽间就飞到了墙外边。

朦胧中有琴声飘来,琴声铮铮,如泠泠流水之音。熏风习习,罗帐微颤。这熏风中有蔷薇的幽香。琴音清澈,俄而又有一种颤动,如冷泉咽鸣,隐约中亦有一种凄怆。伴着这清幽的香氛,我欠身寻觅那琴声。

那琴声忽又悠远低沉,缠绵中似有依依惜别之情。朝雨轻尘,离愁万绪。我为这琴声所撩动,忽然就想落泪。

锦幔翠帏,绣衾香枕。我在这琴音中醒转过来,我正躺在一张象牙床上。右臂箭伤处已敷了金创药,伤口却依然热辣作痛。我望着墙上的字轴。澄心堂纸,大回鸾锦,“建业文房之宝”御印,这显然是国主的赐品——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这本是古代无名氏的诗句,字迹却是当今国主的御书。这是他自成风格的颤笔书,这些笔画颤抖而扭曲,似为某种外力所牵扯,又似有无限情思纠结。

那女子在水晶屏风后低首抚琴。透过床畔的纱幔,我望见她那高髻广袖的侧影。桐琴置于湖石琴台之上,那女子指尖拨动琴弦,那琴弦泛动着幽幽的亮光。

这女子救了我。她也托人为那命灯续油。她是国灭身死的楚将的女儿,而我父亲的故国也是为人所灭。我望着这青烟袅袅的香篆,这香氛中分明也有我故国的一缕花香,这是闽地建阳出产的茶油花。

我望着这个梅花形的铜盘,盘内是名为“五朵祥云”的香篆。五瓣梅花各绕一圈香印,每一瓣梅花上都有一片祥云。篆烟盘桓,如缕如雾,望着这些香箸、香铲和香帚,我从这印香上推算出眼下的时刻。天色将明,我已不再指望那命灯燃到天明。那命灯想必已消失在澄心堂的大火中。国主还会以命灯消失为由赐死么?经过那样一场灾变之后,明日的国主还会是国主么?耿先生说申屠令坚将接我出宫。我期盼他不只是为接我出宫。申屠令坚眼下是吉州刺史,他是从吉州专程赶来金陵么?当年出援寿州时,申屠令坚与父亲同破城南大寨,国主即位后,他也曾掌亲兵。我期望他是为救父亲而来。

“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她在屏风后轻吟一首汉乐府。

环珮之声随风飘来,那袅娜身影施施然转过画屏,仿佛是从那画中现身。她款款走来,我立时为其美艳所震摄。耿先生所说的绝色女子就是她,而我正躺卧在她的绣床上。

高髻凌风,蛾眉染黛,珠翠疏散,风姿傲然。眼波流转,妩媚中别有一种冷艳;神韵撩人,幽雅中又有几分温馨。与这位保仪相比,那位小周后虽也有花容月貌,却终归不过是寻常俗物。

望着她那高绾的云髻,我无端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她用银钩挽起绡帐,就在这床缘侧身而坐。暗香盈袖,目光迷离,玉手纤纤如春笋,那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右臂。她用银片轻轻拂拭我的伤口,我强忍着钻心的灼痛,我的身体在微微发颤。她轻轻按压住我的臂膀,又在伤处涂上一层白色的药粉。我屏声静息,不敢直视她那摄人的美目,也避而不看她那桃红色的抹胸。新药敷完,而她并未起身离去,那只手也并未移开。

我的身体依然在微颤,此刻却并非是因这伤口的灼痛。我极力掩饰这窘态,视线却无着落。我望着她那薄如蝉翼的披帛,又望着她的另一只柔手。那纤指轻轻落在我的胸口。

夜风吹动她的罗裙,我能感觉到那条玉腿的触碰。我微闭双目,默默地嗅着这沁人的幽香。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上身,我的心跳也如擂鼓般沉重。

我尚未跟她有言语。我从昏迷中醒来就躺卧在这床上。我在此处等申屠令坚带我出宫。这女子就这样静静地靠近我。隔着这柔滑的罗衾,我能感觉到她的温热。这香衾之下是我赤裸的身体。她的手在我身上游移,又轻轻揭去我上身的覆盖。

香气馥郁,我忽觉一阵摇神荡魄的窒息。她的手在轻轻下移。我喉咙发紧,额头隐隐灼烧,下体也在勃然躁动。

那清凉的一滴落在我胸口。我缓缓睁开双眼,就见她正在倾身注视着我。她的泪珠落在我胸口。那秋水般的美眸泪光闪烁,而她并不拂去那泪水。

丰神艳冶,体态妖娆,如此迫促的亲近,我已真切地感受到她的香息。鬓发鲜润,情意灼灼,那柔嫩的纤手猛然抓紧我肩头。我目眩神迷,欲情难抑,便慌乱地扯去她的抹胸。香肌半裸,绛唇微启,那迷蒙的眼波依然泪光盈盈。

“我是你姐姐,记着我。”她在我耳畔低吟,那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

云鬓散乱,玉颊飞霞,那丰挺的双乳沉压下来,而我已是魂飞魄散……

开宝六年那个悲凉的秋夜,那女子让我初尝了性爱的欢愉。而今在这行将就木之年,我已心静如水。我不避诲淫之嫌追述这番云雨欢合,只因那是我此生不再有过的欢情。

那是我不曾在书卷中获得的感知。那些书卷写满做人的道理,但却不曾传授这样的体验。那些书卷不曾写明,一个女人的身体能够引发你的颤栗和眩晕。那些书卷不曾写明,当你扯开她那桃红色的抹胸时,你的手会是怎样的慌乱和笨拙。那些书卷也不曾写明,那激情崩裂之后你会陷入怎样的虚空。我曾无数次试图回到那一刻,而我看到的只是那冰肌玉体的幻影。那是一片虚空中的幻影,我在那虚空中听到了父亲的死讯。

肝肠寸断,五内俱焚,我在天崩地裂的震骇中哭泣。我双手掩面放声嚎哭,我能听见自己嘶哑的哭声。

她的一只手放在我颈后,另一只手轻拍着我后背。她默默地为我舔去泪水,那舌尖掠过之处,我的身上像是被涂了麻药。她以这样的麻药为我止痛,又以温暖的身体抚慰我。

倘若我预先得知这噩讯,我就绝难与她有这番缠绵。父亲落难丧命,我本万无生理,如此苟且必遭天谴。

“寂寞更长,欢娱夜短。今夕偶遇,后会难期。”她整衣理鬓,黛眉微蹙,似是强作镇静,似有不胜怅惘之情。

她的粉颊已为泪花所污湿,我为她忧伤的神情所触动。我不忍大声斥责她。我的嘴上依然有咸涩的泪水。

她说父亲已饮鸩而死。那盏命灯早已熄灭。有人为父亲送去了毒酒。她本已派贴身使女为那命灯添续了上好的灯油,那些灯油足以燃到天明燃到正午。万没料到有内侍监的心腹小黄门在监视,宫女离去后他就倒空了灯油。我想到那内侍监已被耿先生刺死,但这远不足以为父亲抵命。

灯灭人亡,他们竟是如此之迅速!灭灯的是那内侍监,那派送毒酒的又是谁?

她说前年随国主去妙因寺进香时,机缘巧合,国主恩准她与我父亲有过片刻面晤。她的父亲本是楚国名将,当年楚为唐所灭,身为唐将,我父亲却与黄将军惺惺相惜。黄将军阵亡前将爱女托与我父亲,父亲遂收她为义女。岂料那伐楚主帅边嵩将她献入皇宫,这义父义女便隔绝十几年不得谋面。

她说父亲在那舍利塔前有所托付,父亲并未说那秘藏为何物,也并未明说其所在,只说自己若遭不测,她就是那秘藏惟一的传人。我说父亲何以不传与我,她说父亲恐我年少无知,而况那也并非家传秘藏。

父亲从未对我言及他有这样一个义女,母亲也从未对我说过。或许父亲也从未对母亲言及此事,或许这只是父亲无数次征战中的一桩小事。胜败双方两位将军之间的一桩托付,似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有着深奥的机缘,睽违十几年后,这义父义女之间便有了另一番托付。

她说父亲只留给她一把团扇。

她转身走回香室,从琴台上取过那团扇。

命运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这团扇已有些破旧,绢面上题写着诗句。依然是那首比丘尼的开悟偈。

我默默地指着这个多出一点的“梅”字,而她显然早已破解了这秘密。

“二十四番花信风,梅信第一。或许……或许另有一棵梅树。”

“你要我再找一棵梅树么?你要我再去向国主献宝么?我要找的是父亲的尸身!我要找到那杀害他的人!我要拧断他的头,再拿到父亲灵前去祭献!”

这丧父之痛使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狂怒,虽然我是冲着她,其实更是冲着我自己。我自己也为这狂怒而震惊,这该是来自父亲遗传的血性。这是我从未有过的血性。

她的惊愕变作了赞许,那赞许中亦有痛楚和哀伤。狂怒使我再次流泪,她再度温柔地拥抱我,像是姐姐拥抱成年的弟弟,像是女人拥抱她的男人。

“父仇必报,可目下有父亲遗命。他也嘱我待机将这秘藏付托于你……我困在宫里等死,而你能活着出去。”

“那秘画显然并非国主所要……”

“父亲定是另有所藏,而他宁死拒献,最后却留与你我。这血仇迟早要报,这也是我要报的家仇,可目下最紧要的却是这嘱托。”

我默默地望着这香篆。香印成灰,这香灰也是梅花的形状。我没能救得父亲,这香篆显示的时刻不再有意义。我只等申屠令坚接我出宫,而我并非是为自己逃生。我要出去完成父亲的遗命。

她说也许某处还另有一棵梅树。她为国主掌墨宝,她本人也是擅书的才女。父亲留给她的只是这团扇,而她也只看出这“梅”字的特异之处。除却这个“梅”字,这扇诗确乎不再有别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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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