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25800000006

第6章 胡印中仗义反大寨 一枝花事败出山东(2)

“燕哥,这不是闹意气的时候儿,”易瑛的口气软中带硬,“你带三十个人奔右路,我正面打,先把他们打散!不然我们走哪他们跟哪,这贴膏药的滋味可不好受!”姓燕的说道:“我带不了鲁山那群英雄,还是叫皇甫水强领着打吧。我就跟着你,当个保镖,保你和胡哥,这可以吧?”

胡印中越想越气,这姓燕的怄气怄得真是太岂有此理了!遂冷冷说道:“燕哥好大胸襟!看来胡某真的是高攀不上——”他没说完,易瑛便一口截断了:“胡哥不说这些——燕入云,你听不听我的号令?”胡印中在江湖只是一个小角色,听到对面这个男子就是大闹九江府,劫牢狱救出“一枝花”的燕入云大侠,心里不禁一紧:这大侠器量这么小,往后怎么共事?……思量间队伍已经拉开架势向官军包抄过去。刘三秃子在西边也吆喝:“我们绿林义气,和尚不亲帽儿亲!打呀——杀尽这些兵才有活路啊!”脚步杂沓着也向官军逼去。

高恒从酒坛子堆里跑出来,官军已经聚齐。他浑身上下都被酒浸透了,在料峭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黄天霸忙将自己的大氅脱下给他披上。丁世雄眼见敌人分三路攻来,人数比自己多一倍不止,又都是身经百战的绿林悍盗,心中不禁一阵发毛:不但兵败自己难辞其咎,就是高恒伤了一根毫毛,自己也担待不起。他小声对黄天霸道:“行伍要是打散了,或者我们败了,你只管护着高大人就成!”黄天霸手指骨节捏得格巴响,说道:“他们人多,可是人心不齐,不一定就败给他们——”他突然灵机一动,双手卷成喇叭高声叫道:“绿林兄弟们!我是黄天霸,江湖上有名的飞镖黄滚就是家祖,我也是绿林里豪杰的后裔——谁不懂清世绿林无下场?大家为贼为盗,也不过为饥寒所迫,不得已走了黑道——眼前这个易瑛,就是白莲教里的头号人物‘一枝花’,她造反乱上叛逆朝廷,犯的是十恶大罪,朝廷有旨意,拿住这贼子赏银三万两!臬台大人有指令,有谁能将‘一枝花’擒杀者,免罪给官,赏银照旧,甘心从逆者株连九族!兄弟们,反戈一击呀,这发财升官机会千载难逢呀!我的飞镖已经打伤了她,她没有多大本事——大家齐上,拿住她呀!”

包抄着官军的刘三秃子匪众们立时一阵窃窃私议,接着“嗷”地齐声嚎叫:“我们反正了!打呀——拿住‘一枝花’献功啊!”喊着,一群黄蜂似地拥过来。“一枝花”带的人本来就只有百余人,又分了两股攻敌,这一下祸起萧墙之内,猝不及防,中路“一枝花”四十多人反被围住不能前进。右路燕入云见情势有变,立刻带队回攻,立时双方又在被踏得稀碎的筵场上打成一团。

丁世雄听着一片乒乓乱响的兵器撞击声,对坐在石碾上的高恒说道:“高大人,黑风崖的人不是‘一枝花’对手,咱们该上了!”高恒一对贼亮的眸子闪烁着,半晌才道:“坐山观虎斗,其乐无穷!忙什么?叫他们只管厮杀!”

但双方实力悬殊是太大了,只打了一袋烟工夫,刘三秃子只剩下了十几个人,口中大骂:“官军真他妈小人,坐山观虎斗,老蒋,风紧——咱们走吧!”说罢呼哨一声带着人向西逃去。“一枝花”带着各路英雄大喊一声:“杀!”黑鸦鸦一片卷地扑来,顷刻之间便和官军交上了火。那“一枝花”身影飘忽,双手掣剑直冲丁世雄杀来。高恒原本想假镇定,稳住人心,见官军犹如溃堤之水,连滚带爬地向北逃窜。几个随行戈什哈都被砍翻在地,他再也沉不住气,一滚身便钻进碾盘下的石洞里。黄天霸却还在恋战,满心想独擒“一枝花”。他自四岁起习武练艺,已练出一身硬功。混战中他已经刺倒了七名好汉,一边将刀舞得像银陀螺似的护住门户,一边口中大叫:“‘一枝花’!你这臭不要脸的妖婆!敢和黄二爷较量么?一对一地干一场!”

“有什么不敢?”“一枝花”大声应道,“众人都散开,我来处置这个朝廷走狗,绿林败类!”

众人立刻四散,给他二人腾出一片空场,星光下,只见“一枝花”手持双剑凝神不发,黄天霸一把快刀斜倚在肩,丁字步儿站定。略一凝神二人便猱身齐上,刀剑相拼一阵钝响,立刻火花四溅!暗影里但见黄天霸威猛剽悍,步履稳健,一把刀旋天舞地毫无定方。“一枝花”身影飘忽,似仙女临世,转侧不定如鬼如魅。这几路好汉都是刀头营生,厮杀半世的武林高手,见这二人这般身手,无不暗自骇然。黄天霸原以为“一枝花”不过会一点魔术妖法,事前便将镖和刀都在女厕里秽污了,又怀揣着一包石灰暗算“一枝花”,一定会手到擒来的。不料交上手才晓得,对方双剑上的功夫已到了出神入化境地。那两柄剑如龙似蛇,进击吞吐寂然无声,刀剑相交,时而觉得对方虚若无物,时而又觉得力道沉猛。她那剑竟然能伸能缩能屈能直,有时一格之下,剑尖居然像蛇信一样直扑面门。至此,黄天霸才知道这位乾隆皇帝几番下旨、严令捕拿的女强人,并非等闲之辈。黄天霸心里愈慌手脚愈乱,心知难以力取。“一枝花”一剑刺来,他也不格挡,突然一个大后仰铁板一样躺在地上,口中呻吟一声:“哎哟!”“一枝花”怔了一下,挺剑又刺,就在这一刹那间,黄天霸挺然而起,将偌大一包石灰照她脸上砸了过去,接着一个虎跃,闭着眼屏着气横刀一削,白漫漫的石灰雾中似乎砍着了什么,听“一枝花”轻呼一声:“啊!”接着便是倒地的声音。

“反贼!”黄天霸一招得逞,心中大喜,纵身一跃,扫地一样镗刀横削,口中道:“还不束手就擒?”话音刚落,便听远处“一枝花”的声气笑道:“你要一枝花?送你一枝花!”黄天霸发呆间颊上已经着了暗器,拔下来一看,是一根细长的银针,簪子一样,一头攒着朵梅花。黄家自负以镖器称霸武林,着了这一下,黄天霸顿时勃然大怒,索性插刀于地,双手左一镖右一镖,一鞠躬间,背手三镖齐发,打得花样百出。飞镖竟似取不尽用不竭,层出不穷只管打向“一枝花”。众人不禁都看呆了。只见黄天霸越打越是无力,最后竟像醉汉一样摇摇晃晃,踉跄几步“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一枝花”此时透过气来,看星星时,已是戌末亥初时辰,她小臂受了镖伤,激战中又被黄天霸削了臀部一刀,当着这么多男人,又不便包扎,此时静心,两处伤口都攒心价疼痛,所幸是臀部没伤到筋骨,流血不多,强忍着,半身坐在碾盘石上,说道:“官军不会只有这一点人。把黄天霸拖过来,我要问话!”只听一声答应,早有人架了黄天霸过来。

高恒一直躲在碾盘下,离“一枝花”的脚只有三寸来远,外边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到有人“噗”地喷了一口水,稍停片刻,又听“一枝花”问道:“醒来了?我的醉花簪滋味如何?”

“使用阴毒暗器,你这臭婆娘!”黄天霸道,“我死也不服!”

“一枝花”噗嗤一笑,说道:“你用石灰、用脏镖伤人,不‘阴毒’么?我念你一身好功夫,也有点惜才。说——官军来了多少人,外边的伏兵设在哪条道上,有多少数目?你说实话,突围出去后我放你一条生路!”

“呸!”

“嗯哼?”“一枝花”笑道:“你大约不晓得我这镖,说是个‘醉’,其是个‘疯’字儿。方才往伤口上喷了水,这会子怎么样?痛不痛?痒不痒?麻不麻?——你看,你有点定不住神了吧?快说实话,我给你解药。不然一会儿发作大了,你自己疼得满地打滚,麻得四肢僵直,又痒得万蚁钻心!再不服药,子时也就醉到阎罗爷那里去了!”说罢又浅笑一声。

黄天霸试着提了提气,果然颊上伤处又疼又痒又麻,伸手搔摩时,都发作在骨头上,全没个捞摸处。他心里一急,更觉麻痒难当。遂横眉竖目戟指“一枝花”,咬牙冷笑道:“我岂有降你之理?当年我黄家归顺雍正爷,窦尔敦、生铁佛邀集你‘一枝花’部下,杀我一门七十二口,大哥的肠子都挂在树上,四叔五叔被架到柴山上活活烧死……此恨不雪何以为人?”

“你不要嘴硬,少时你就知道厉害!”

“‘一枝花’,你这毒镖纵然如炮烙虿池,我黄天霸如有一语相求,不是黄门后代!”

说话间,那毒镖药性已是发作,黄天霸觉得浑身骨骼火燎般疼痛,血脉里像有亿万只蚂蚁在蠕动啮咬,头也眩晕得眼冒金花,伸手搔痒时,皮肤却又麻木不仁毫无知觉。自知今日难以生还,仰天大叫一声:“黄天霸,你也有今日?”提步就要撞石自尽。突然“一枝花”一扬手“啪啪”又打来两镖!

“你——你——?”

黄天霸倏地转过身来,眼中闪着怒火盯视“一枝花”,却没有再说下去。

“你想速死不是?”“一枝花”说了一句,又是一笑,“不过我变了主意,不要你死了。方才这两镖是解药。”黄天霸试了试,果然觉得肌肤里已不再那么痒,搔起来也有了知觉,骨头也不像方才那样灼人。他拔出了打在肩胛上的两枝镖丢在地上,恶狠狠说道:“要我降,你休想,怎么个死法都是一样。”

“你是条汉子,我放你一马。”“一枝花”似乎有点神色黯然,不无惋惜地说道:“当年攻杀你全家我不知道,但我担这个干系。——你走吧!”

“?”

“走吧!”

黄天霸身上伤毒渐止,从地上摸起自己的刀,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一枝花”的身影,缓缓向北退着,口中道:“异日相逢,我也放你一马!不过今日之辱,也必当有报!”说着一鞠躬,从背脊上飞出一枝镖,墨线一般无声无息地射了出去。“一枝花”此时全无一点防备,正正地被射中前胸,连哼也没及哼一声咕咚一声倒在潮湿的地上。

“好个不要脸贼!”胡印中顿时大怒,拔刀就要追上去,却被“一枝花”叫住了,气息微弱地说道:“兄弟们,这是各为其主的事,不要理他了……咱们现在险境中,没有山头也没有粮,更指望不上别人来援助。我的主意向西,出山东进直隶,到太行山寻个立足地。山东,不能呆了。”

她说一句,蹲在身边的燕入云嗯一声,嗓音里带着哽咽,站在一边的胡印中此时才多少悟到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遂说道:“易——山主,您这么义气,姓胡的死活跟定了您!由燕大哥护着您骑驴走路,我带人断后,咱们走啊!”燕入云似乎也很感动,说道:“兄弟你够义气,好!还有一条,明日突到桑桥,就得化整为零进平原。不如现在就说清楚,要是今晚和官军伏兵交上手,不要硬打,立即分散,都在直隶武安白草坪重新集结。”“一枝花”似乎受伤很重,喘着声说道:“这样很好,传令下去吧!”

高恒在石碾盘下,躬着腰、别着腿、撅着屁股、扭着项,一直窝了足一个时辰。心里盼着丁世雄来救,偏偏是绝无动静,想着贼人说一阵也就去了,谁知就在他眼前筹划起逃跑计划,说个没完,急得这位风流的国舅爷出了一身臭汗。再加上洞里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在身上腿上乱爬乱叮,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耳听着外边脚步声走远了,高恒才将头伸出洞外。忽然,远处传来隐隐喊杀声,他又吓得急忙缩回洞里,侧耳听那喊杀声潮水松涛般传来,看来足有上千的人,他的双眼陡地一亮——刘统勋派的接应官兵来了!他发狂似地从碾盘下跳出,歇斯底里地大叫:“丁世雄!你们这些胆小鬼!‘一枝花’早就飞了,还缩头乌龟似地躲着!我们的大队官军来了,我们的大队官军来了!”退守内院的丁世雄自接应黄天霸平安回去,清点人数,只余了四十多人,又不见了藩台大人,冲出去寻找又怕被“一枝花”白捞了便宜。此时听高恒扯着破锣嗓子大叫,丁世雄和黄天霸真是喜出望外,带兵开门一拥而出,果见高恒一个人孤零零站在二门外的空场上喊叫。此刻众人打着火把,看这位“高八爷”,只见他前襟后背裤腿袖子都是又臭又湿的黑泥,乱蓬蓬的发辫上也都沾满了驴粪草屑。黄天霸却是极会奉迎的。说道:“爷敢情独个儿在外边和他们周旋了这大阵子?”说话间外边无数火把已拥进院子,当头的千总飞也似跑来,就地扎个千儿说道:“标下傅勇,是济南绿营第三标第四棚长,奉刘大人钧令前来接应!”

“敌人已经被我击溃逃跑!”高恒大声说道:“你来得正好,立刻向桑桥一带追击,他们要从桑桥向直隶流窜,逃往太行山。所以你不能在这里歇息,打到桑桥,生擒‘一枝花’才见功劳!”

“喳……”

“不要怕累,告诉弟兄们,回省我从藩库拨银,每人十两!擒住一名要匪赏一千两——回头我自然要保举你!”

“喳!”

火把光焰里,高恒显得十分精神气派,见傅勇去了,笑谓马本善道:“我们与敌厮杀周旋一夜,东家犒劳一下吧?弄点酒来,我们边吃边商议给皇上写奏折。”说道又睨了马申氏一眼,马申氏忙别转了脸。

同类推荐
  • 一路上有你

    一路上有你

    一个男人和女人大半生的爱情故事。男主人公黄灏,女主人公肖怡然,从青年时代到中年时代,从中年时代到老年时代,情路坎坷,历经磨难。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令人唏嘘……2012年2月,九州出版社出版。
  • 如厕时光

    如厕时光

    小昌,80后新锐作家,广西作家协会会员,山东冠县人,1982年出生,大学教师。曾在《北方文学》、《黄河文学》、《延河》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现居广西北海。
  • 哪里是天堂

    哪里是天堂

    罗伟章, 1967年生于四川宣汉县,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中文系、上海作家研究生班。曾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奖、中篇小说选刊奖、小说月报百花奖、四川文学奖等,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被有关专家称为“活跃的同辈当中分量最重、最突出、最值得关注的作家之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居成都。
  • 世界的那端

    世界的那端

    金麻雀得主于德北的一部个人小小说合集。作者有着较深厚的写作功底,他创作的根须深深植于生活的土壤,通过丰富的生活经历和敏锐的观察、感悟,在小小说这一尺幅空间里向读者展示了一个大天地。在他的笔下,浓浓的亲情、懵懂的爱情、真挚的友情,闪射出人性中至真至善的光辉;于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人心最为柔软的地方。作家不拘于故事本身而擅长于从细节处生发感悟,给读者以更深层次的人生思考和引路。这是十分难能可贵之处。文章简洁精致,深邃思辨,不事雕琢,透着生活的滋味。语言文字透明干净,有韵律,尤其适合青少年读者阅读。如马吊、走北荒、双百老人、纪应先生、徐爱兰等众多篇什描写了底层人的至善至美之魂,感人至深,堪称精品。
  • 城市的钥匙

    城市的钥匙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热门推荐
  • 望族女缠上冤家郎

    望族女缠上冤家郎

    再次相遇。她出口的第一句就是:“我们成亲吧?”她扬扬眉,嘴角抽搐,娇滴滴的巴结道:“相公,应允…她坚定的点头:“对。她怒了,没有耀眼的容貌,这叫无貌?!面对号令江湖的令牌,她是家中的异类,平凡的让亲生父母都不耻,她疯了,只因她不想被摆布,一心想做个普通人罢了。”婚后:她谄媚的笑了,微不可微的点了一下头。她直爽的开口问道:“公子,可是单身?”面对面冠如玉的相公,当然也要是个普通人,你说…我们生几个娃好呢?”,我也是!”他,这叫无财?!忍无可忍,冷漠的吐出两个字:“原因。”他。所以夫君,这叫无权?!他冷冷的一瞥,无语…他思索,疑惑的反问:“你当真什么都不会?”面对厚厚的地契与银子,她要自己选夫!他,她抽了,“正好,你娶我为妻吧?”她满脸兴奋,“因为你无财无貌无权无势,她振臂高呼:“我要休夫!”初次见面他,挑眉扔出一句,没有高超的技艺,偏偏她还沾沾自喜,“琴棋书画都不会?女红经商都不懂?”
  • 星际废材:低调冷妻高调夫

    星际废材:低调冷妻高调夫

    未来星际存在着不同等级文明,却不知道危险已经在靠近;以为有着前世的经验。她必为强者,渡劫失败,从古修真界穿到未来星际,却不知道有猛虎在身后;星系内部斗争,父母不疼,兄长不恭,未婚夫退婚,星系外的文明等级斗争,表面平静,暗中波涛汹涌;异能、精神力、体术成了这个时代的标志;云斯琴又发现了今生的这个世界和她前世的修真界有着极多的相似之处,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本以为生活很平淡很顺利,她一步步的陷入其中。,修真天才成了低等级基因废材,只好守着几位老人过活
  • 岸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 我们在路上热泪盈眶

    我们在路上热泪盈眶

    旅行是个好东西。只有在离得最远的时候,才能把曾经走过的那段日子、经历过的那段情,看得最清楚。更重要的是,在路途中,我学会了如何去面对生活。
  • 傲世嫡女:妖孽滚远点

    傲世嫡女:妖孽滚远点

    《女强,女主越来越强!》她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飒风组织的首领。穿越到蓝宫家的嫡女身上。蓝宫家的嫡女虽然说武功高强,但是比起灵念来,她会的这些都不算什么了。<br/>相貌一般,也没有修炼灵念的资质。但是这家里的老祖宗对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宠溺,就因为如此,其他的家人都视她为眼中钉!<br/>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这个绝美的男人怎么这么可恶?不停地嫌弃她,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帮助她。既然已经决定要变强,那么就按照他的方法试试吧………<br/>这是做什么?未婚夫带着小三嚣张的来退婚?原因就是嫌弃她没有修炼灵念的资质?好吧!<br/>她从来就不相信没有这种资质,就不能修炼的道理!<br/>她现在没实力,五年以后且看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刀还没磨好,但已经出鞘……
  • 西方互文性理论对中国的影响

    西方互文性理论对中国的影响

    本文是一个典型的比较文学影响研究的课题。从比较的视角,综合运用理论分析、文本分析、社会批评、实证研究、文化研究等批评方法,对西方互文性理论及其在中国的译介、传播、影响和研究等方面进行全面深入的考察和研究。本文所探讨的互文性仅限于文学创作与文学理论方面的研究层面,对于国内出现的从语篇分析角度进行的诸多研究中只是在必要时提及,不进行深入研究和探讨。目前互文性在中国的研究还属于起步阶段,迄今为止只出版了一部专著,国内对互文性的研究和探讨可以说还处于有待深化和提升的阶段,因此本文将用较为浓重的笔墨对互文性理论的前历史、其在法国的诞生、其在欧美的流变及其理论本身的特点进行追根溯源、系统梳理和详尽描述
  • 纨绔皇后

    纨绔皇后

    据说…这位丞相府的纨绔千金不学无术,作恶多端,遭万人鄙夷。这千金锲而不舍的追求当今皇上,遭其厌恶。一个月前,因为嫉妒,打伤夏将军的妹妹,夏将军替妹报仇,PK中她不幸坠马掉落臭水沟。醒来之后,迎来的却是另一个全新的女人,一个来自现代的金融高手,冷静沉着,风采飞扬。一道圣旨,纨绔千金入宫为后。当面对皇帝三番四次的冷嘲热讽,厌恶冷落;当后妃们为一个男人暗地杀得你死我活之时。身为皇后的她,却淡然一笑,只要不惹上她,一切都好谈!宫斗,朝权,天下,步步为营,惊心动魄。商界,风云再起,斗智斗勇,一代商贾强大崛起;江湖,群雄逐鹿,惊涛骇浪,魔教女枭重现江湖,一袭红装凤临天下。又有谁知,如今黑白魔三道之主,竟然是曾经三龙争夺的纨绔皇后?【片段一】啪啪啪,一连几十巴掌连续打在了四大嫔妃脸上,她吹了吹手,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说道:“记住,本宫没兴趣跟你们争那个男人,谁爱谁拿去!”俊美的皇帝阔步走来,怒吼:“大胆!”“臣妾擅自殴打妃子,罪无可赦,请皇上赐臣妾一纸休书!从此不相往来!”她转身对视那双黑眸,坚决的吐出。她退下凤袍,卸下凤冠,朝着地上地丢,只穿着单薄的单衣和光着脚丫朝着冷宫的方向走去,只留下错愕的眼睛和那失了冷静的黑眸。【片段二】“恭喜小姐,是龙凤胎。”她支起身子,看了摇篮里的孩子,皱了皱眉,“为何他们看上去像是在敌视着对方呢?”两婴儿瞟了他们的母亲一眼,继续相互瞪着眼睛。——小偷!别想逃!——你这个死条子,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穿越!——就算是穿越了,我也要将你绳之以法!——屁啦!的确,他们便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小偷与警察,命运让他们成为了龙凤胎。【片段三】某宅院的门口站着一对长相十分相似的龙凤胎,正气鼓鼓的瞪着对方,就像是对峙的仇敌。“小偷!你是不是又偷了娘的钱?你真是死性不改!”小男孩指着小女孩吼道。小女孩悠哉靠着门框,挑了挑眉,“条子!有帐一会再算,先解决这个!”两小孩同时看向眼前的男人,默契的异口同声道:“你找谁?”“找沈梦璃!”“抱歉的告诉你,你来晚了,我们的三个爹爹都在里面陪着我娘。”“你说什么?”“这位大叔,我哥说的对,除了三个爹爹,还有五个预选爹爹都在陪着我娘。”“请回吧!”兄妹俩同仇敌忾的说道,完全打破了之前敌视的场面,“别来打扰娘亲为我们选爹地,要不我们就不客气了!关门,放狗!”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长嫂

    长嫂

    现代中西医结合的才女苏若离倒霉地穿了,才刚醒来就被眼前黑矮潮湿的茅草屋给吓得又昏过去了,等她再次醒来……天,这是人过的日子吗?幸亏她适应能力超强。什么恶婆婆刁钻小姑,统统放马过来。什么坏二婶、姐夫,都滚一边儿去。斗极品不是她的目标,她的目标是走出一条锦绣医途,顺带着和夫君双双你强我强!
  • 老祖母的厨房

    老祖母的厨房

    实的怀念与虚幻的构想,就在这间老祖母的厨房里展开,在这里,有我丢失的蓝花瓷碗,有坚守的爱,有不倦的等待,有一段神秘的、古老的故事轻手轻脚地徐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