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17600000015

第15章 生而复死(2)

这时他跃入黄昏中的庭园,精神又一振,他伏着身子,穿行在林木中,别人显然也想不到他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闯出来,是以也未在园中派人监视,何况无论谁想在这么阴森阔大的园林中,想避开人的耳目,却非难事。

但他也休想能闯得出去。

自树叶掩映中瞧出去,庭园四周都隐隐有人影闪动,每一株树下,每一片暗影中,都似隐藏着危机。

俞佩玉东窜西走,一心想寻回那破旧的小屋,只因他此刻只觉这杀人庄里,唯有高老头是可以依赖的人。

但庭园阴暝,草木森森,他哪里能辨得出方向,兜了无数个圈子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又到了假山流水间那神的“纸阁”前,地上的尸身虽已被移走,但残留的战迹仍在,那一幕惊心动魄的血战,似乎又泛起在眼前。

俞佩玉回头就走,但走了两步,又突然驻足。

姬葬花既已将他从这纸阁地下的密窟寻出来,就再也想不到他又会回到那里,那里岂非已是最安全的地方?

俞佩玉实在无路可走,此刻想到这里,再不犹疑,转身又掠入了那纸阁,拖开蒲团钻了进去。

地穴中伸手不见五指,俞佩玉倚在冰冷的石壁上喘息着,眼前这一片无边的黑暗又藏着些什么?

他喘息渐渐平复,但这问题却愈来愈令他恐惧,他忍不住往前面搜索,突然,他摸着了一个人。

竟有人躲在这黑暗里等着他,黑暗中,只觉这人仿佛是坐在那里的,身上穿着麻布衣服。

俞佩玉连心脉都几乎停止了跳动,颤声道:“你……你是谁?”

那人动也不动,更未答话。

俞佩玉满头冷汗涔涔而落,紧贴着石壁,缓缓向旁移动,嘶声道:“你究竟是谁?躲在这里究竟想怎样?”

黑暗中仍无一丝动静,但这死般的寂静,却更可怖。

俞佩玉摸索着石壁的手掌,已满是冷汗,脚步一寸寸移动,脚下似乎拖着千斤铁链般沉重。

突然他手指触着件冰凉之物,竟是盏铜灯。

石壁凹入了一块,铜灯便嵌在那里,灯旁竟还有两块火石,俞佩玉赶紧一把将火石抢在手里,灯油未枯,但他手掌不停地颤抖,一时间哪里打得出火。

俞佩玉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现在火石已在我手,你纵不说话,只要火光一起,我也会知道你是谁的,你何苦不现在说出来。”

这番话自然毫无作用,但俞佩玉这也不过是借自己的语声,壮自己的胆,话说出来,他心神果然已渐镇定。

“嚓”的一声,他终于打着了火,点燃了灯。

火光一闪间,他已瞧见一个矮小的老人盘膝闭目坐在那里,须发俱已苍白,身上穿着件淡黄的麻衣。

他面色干枯得全无丝毫血色,看来竟依稀和姬葬花有几分相似,只是比姬葬花更森冷,更阴沉。

俞佩玉手脚冰凉,道:“你……你莫非是姬葬花的爹爹?难道你还没有死?”

那老人从头到脚,动也不动,甚至连须发都没有一根动静,在闪动的火光下,看来实在是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俞佩玉咬了咬牙,壮起胆子走过去,突然发现这老人须发有些不对,伸手一摸,竟是蜡铸的。

这老人原来只不过是具蜡像。

俞佩玉忍不住苦笑起来,但想了想,又不禁怀疑道:“想必是姬葬花的父亲的蜡像,却又怎会被藏在这密穴里?”

他再往前搜索,只见这地穴前面竟有条秘道,黑黝黝的瞧不见底,也不知是通向什么地方的。

地穴方圆有两丈,除了这蜡像外,竟还有张小床,床边有个小小的木柜,上面零乱的放着些杯壶、书册,灰尘已积了半寸。

这些虽都是些平常的日用之物,但在这无人的密穴里发现这些东西,却更显得说不出的神秘,俞佩玉惊奇疑惑思索,终于恍然:“姬葬花的爹爹或是为了被人所逼,或是为了沽名钓誉,是以故作姿态,说是要在那纸阁里诵经忏悔,其实却在这下面睡觉,他为了瞒人耳目,所以又做了这蜡像,平日就将这蜡像放在纸阁里,别人既不敢进来打扰,远远瞧去,自然以为坐在阁里的就是他。”

这分析不但合情,而且合理,俞佩玉自己也很满意,却又不禁叹息,有些看来极神圣的事,真相却是如此可笑。

他将铜灯放在那小柜上,忍不住去翻动那些书册,但却只不过是些传奇的书,并非是什么武功秘笈。

俞佩玉又不觉有些失望,突见一本书里,夹着几张素笺,上面写着的竟是些艳语绮词,而且看似女子的手笔。

俞佩玉文武俱通,一眼便看出词意中满含着相思悲恨之意,显然是女子以诗词寄意,将相思向情人倾诉。

那蜡像身材瘦小,容貌诡异,像这样的人,难道也会是个风流种子,难道也会有少女对他这般爱慕?

俞佩玉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下书,突然瞧见床下露出了一角锦囊,他又忍不住拾了起来,锦囊中,落下了一方玉佩,玉质温良,雕刻细致,正面阳文刻的是“先天无极”,背面阴文竟是个“俞”字。

这玉佩赫然竟是俞佩玉家族中的珍藏。

俞家的珍藏,竟会在这里出现,这岂非更不可思议?

俞佩玉怔了许久,又瞧见那锦囊上绣着个女子的肖像,明眸如水,容华绝代,赫然竟是姬夫人。

绣像旁还有两行字。

常伴君侧,永勿相弃。

媚娘自绣

这“媚娘”两字,自然就是姬夫人的闺名,针绣虽和笔写有些不同,但字迹却显然和那诗词同出一人。

她嫁了姬葬花这样的人,深闺自然难免寂寞,是以便将一缕情丝,抛在别人身上,而她的对象,竟是俞家的人。

俞佩玉怔在那里,姬夫人的语声似又在他耳边响起。

“……以前有一个姓俞的,杀了我一个很亲近的人,在我的感觉中,姓俞的都不是好人。”

姬夫人痛恨姓俞的,想来并不是因为姓俞的杀了她的亲人,而是因为那姓俞的刺伤了她的心。

那姓俞的想必正和俞佩玉现在一样,遭受着危机,是以姬夫人便将他藏在这密窟里——那时姬葬花的爹爹自然早已死了,他生前只怕再也想不到自己用来骗人的密窟,竟被他媳妇用来藏匿情人。

姬夫人也许早就和那姓俞的相识,也许是见他在危难中而生出了情意,总之,他想来并未珍惜这番情意,终于将她抛弃,独自而去。

……人间哪有光明的月夜;

除非在梦里找寻……

“他”走了之后,姬夫人在人间已永无欢乐,唯有在梦中去寻找安慰,是以她终日痴痴迷迷,只因她已伤透了心。

俞佩玉瞧着锦囊中美靥如花的姬夫人,再想到此刻那幽灵般的姬夫人,暗中也不禁为之叹息。

但他却再也想不出那“姓俞的”是谁。那算来该是他的长辈又自然绝不会是他的父亲,他也想不出有别的人。

这一段充满了凄艳与神秘的往事,除了姬夫人和“他”自己之外,只怕谁也不知道详情。

俞佩玉长叹一声,喃喃道:“想来他最后必定背弃了姬夫人,独自悄然走了……但他却又是从哪里走了?这地道莫非另有出口?”

想到这里,俞佩玉不觉精神一振,立刻将一切别的事全都抛开,拿起铜灯,向那黝深的地道走去。

地道窄小曲折,而且十分漫长。

“这一片地底下,几乎已全都是他亲手杀死的尸体……”俞佩玉想起姬灵风的话,掌心不觉又沁出了冷汗。

但地道里并没有尸体,俞佩玉终于走到尽头。

他寻找了盏茶时分,终于找着了枢纽所在。

一片石板,缓缓移动开来。

外面已有光亮射入,俞佩玉大喜之下,抛却铜灯钻了出去……突然,一双手伸过来扼住他的脖子。

双手冷得像冰。

只听一人咯咯笑道:“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俞佩玉心胆皆丧,猛抬头,便瞧见抱住他的竟是姬夫人,而这地道的出口外,竟是姬夫人的闺房。

姬夫人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泪流满面,颤声道:“你好狠的心,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日日夜夜地想着你,恨不得杀了你……但现在你既已回来,我还是原谅了你。”

俞佩玉阴错阳差,回到这里,又被人错认为是她薄幸的情人,他心里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叹息道:“姬夫人,你错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人,你放开我吧。”

姬夫人紧紧抱着他,也是又哭又笑,道:“你好狠的心,到现在还要骗我,但你再也骗不了我了,我再也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再让你悄悄溜走。”

俞佩玉正急得满头大汗,突然发现姬灵风也站在一旁,大喜道:“姬姑娘!你总该知道我是谁的吧?”

姬灵风冷冷地瞧着他,突然笑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谁,你就是娘日夜想着的人。”

俞佩玉大骇道:“你……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姬灵风淡淡笑道:“你让娘苦了这么多年,也该让她开心开心了。”

俞佩玉惊极骇极,汗透重衣,他想要挣扎,怎奈那姬夫人死命将他抱着,他竟挣不脱。

姬夫人痴笑着将他按到床上坐下,拉着他的手道:“这些年你好么?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你。”

俞佩玉道:“我……我不……”

姬夫人不等他说话,又抢着道:“我知道你必定累了,不愿意说话,但我们久别重逢,我实在太开心……灵风你还不将我为他准备的酒拿来,让我庆祝庆祝。”

姬灵风果然盈盈走了出去,拿回来一只形式奇古的酒樽,两只玉杯,姬夫人斟满了一杯,送到他面前,媚笑道:“许久以来,我都未如此开心过,这杯酒你总该喝吧。”

灯光下,只见她面靥嫣红,似又恢复了昔日的媚态。

俞佩玉知道自己此刻纵然百般解说,也是无用的了,只有静观待变,于是叹息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姬夫人幽幽道:“这样才是,你可记得,以前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你曾经对我说,永远也不会离开的,你记得么?”

俞佩玉苦笑道:“我……我……”

姬夫人盈盈站了起来,瞧着他道:“你以前虽在说谎,但喝下这杯酒后,就再也不会说谎了。”

俞佩玉一惊,但觉一股寒气自丹田直冲上来,四肢立刻冷得发抖,眼前也冒出金星,不由大骇道:“这酒中有毒?”

姬夫人咯咯笑道:“这杯酒叫断肠酒,你喝了这杯酒,就再也不能悄悄溜走了。”

俞佩玉跳起来,骇极呼道:“但那不是我,不是我……”

呼声未了,已跌到地上,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姬夫人瞧着他倒下去,笑声渐渐停顿,眼泪却不停地流了出来,缓缓蹲下身子,抚着他的头发,喃喃道:“我还记得他第一次从这地道里钻出来的时候,那时我正在换衣服,他瞧见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但他却又是生得那么英俊,就站在这里笑嘻嘻地瞧着我,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竟使我没法子向他出手。”

她做梦似的喃喃自语着,往事的甜蜜与痛苦,都已回到她心中,她终于又在梦中寻着了那光明的月夜。

姬灵风淡淡地瞧着她,缓缓道:“你那时想必就一定很寂寞。”

姬夫人幽幽道:“嫁给了那样的丈夫,哪个女人不寂寞,寂寞……就是那该死的寂寞,才会使我上了他的当。”

姬灵风道:“但他总算对你不错,是么?”

姬夫人眼睛里发出了光,展颜笑道:“他对我的确不错,我一生中从未有过那么幸福的日子,就算我见不着他时,只要想到他,我心里也是甜甜的。”

姬灵风道:“就因为你们在一起太幸福,所以他走了,你更痛苦。”

姬夫人一双手痉挛了起来,嘶声道:“不错,我痛苦,我恨他,我恨他……”

她手指渐渐放松,又轻抚着俞佩玉的头发,道:“但现在我却已不再恨他了,现在,他已完完全全属于我,永远没有一个人再能从我身旁将他抢走。”

姬灵风冷冷道:“只可惜你现在杀死的这人,并不是以前的‘他’。”

姬夫人疯狂般笑道:“你骗我,你也想骗我,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从这地道中出来。”

姬灵风缓缓道:“这地道虽然秘密,但昔日你的‘他’既然能发现这秘密,现在躺在你身旁的这人也就能发现,只因他们都是俞家的人,他们都了解太极图的秘密。”

姬夫人笑声顿住,大声道:“住口!住口……”

姬灵风也不理他,冷笑着接道:“其实你也明知道这人并不是‘他’,但你却故意要将这人当作‘他’,你自己骗了自己,只因唯有这样你才能自痛苦中解脱。”

姬夫人突然孩子般痛哭起来,整个人扑在地上,嘶声道:“你为什么要揭破我的梦?你为什么要我痛苦?”

姬灵风面色木然,冷冷道:“你只知道我令你痛苦,却不知你早已令我们痛苦了,你令我们一生下来就活在痛苦中,灵燕可以借着幻想来逃避痛苦,而我……我……我恨你!”她冷漠的双目泛起了泪珠。

姬夫人突然发狂般举起俞佩玉,吼道:“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既然不是他,为何要来……”她狂吼着,将俞佩玉从地上拖了出去。

姬灵风霍然转身,拉开了门,站在走廊上,高声道:“俞佩玉已死了,你们还不赶紧来瞧瞧。”

她呼声也冷得像冰,这冰冷高亢的呼声,随着夜风传送了出去,黑暗中立刻掠过来许多条人影。

当先掠来的一人,自然便是昆仑白鹤,他指着窗里透出的灯光,寻着俞佩玉的尸身,伸手摸了摸,长身而起,沉声道:“不错,俞佩玉已死了。”

点苍弟子顿足道:“只恨我等竟不能手诛此贼。”

白鹤道人厉声道:“他生前我等不能手诛此獠,死后也得鞭杀其尸……”

喝声中,长剑已出鞘,剑光一闪,竟向俞佩玉的尸体刺了过去。

突听“当”的一响,那直刺而下的剑光,突然青虹般冲天飞起,姬葬花已笑嘻嘻站在俞佩玉尸体前。

同类推荐
  • 车头爹 车厢娘

    车头爹 车厢娘

    《车头爹车厢娘》(作者刘华)是一部缅怀中国铁路的蒸汽机时代的长篇小说,这是对一个激烈变动的时代和一个铁路世家的书写,这是关于一个国家的大规模建设时代的史诗性长篇。《车头爹车厢娘》讲述从抗日战争中沿着铁路走出来的枣庄奶奶和他的子孙们,亲历了一个为铁路而热血沸腾的时代,火车的汽笛声是深入奶奶精魂的生命之声,枣庄奶奶的一生见证了铁路飞腾的时代和铁路工人建设国家的历史:他们出身铁路世家,他们为铁路而生,他们为铁路而死,他们追随铁路走向四面八方,他们因铁路而进发出生命的激情,他们是中国铁路史和中国工业化历史的建设者。
  • 动荤

    动荤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血钞票

    血钞票

    十六岁的顾晨光在六月的一个正午,在自家墙角边看到一行鲜血一样红色的字:“我的血和你的血永远交融在一起。”当时,少女失踪案正在这个城市闹得沸沸扬扬。在这个雨季来临的前一天,他在梦中看见了那个对他始终关闭的房间和他失踪已久的父母。醒来后他打开了房间门,看见一张百元血钞票。从此,血钞票在哪里出现,哪里就有灾难发生。恶梦仍在继续。到底是谁在十多年前害死了自己的父母?是奶奶?母亲的情夫?父亲的情妇?还是另有其人?又是谁杀害了这个城里的漂亮女人们并把她们分尸后扔进下水道?许多令人惊惧的事情就在这个漫长的雨季发生了。
  • 三言二拍精编(1册)

    三言二拍精编(1册)

    三言”所收录的作品,无论是宋元旧篇,还是明代新作和冯梦龙拟作,都程度不同地经过冯梦龙增删和润饰。这些作品,题材广泛,内容复杂。有对封建官僚丑恶的谴责和对正直官吏德行的赞扬,有对友谊、爱情的歌颂和对背信弃义、负心行为的斥责。更值得注意的,有不少作品描写了市井百姓的生活。
  • 鬼子小说

    鬼子小说

    以这些作家思想的敏锐及对生活独到的感悟和思考,以其个性纷呈艺术老到的表现力,相信读者通过这次高雅文学的巡礼,本书收录了获得鲁迅文学奖作家的中短篇小说集,会得到情感的熏陶、思想的升华和极大的艺术享受。鬼子的写作充满了生命内在的灼痛感。这种灼痛来自民间,来自生活的本源,更来自鬼子自身对苦难记忆的反复咀嚼和不尽的体恤。它既游离于主流意识和公众价值形态,又游离于宏大叙事所辐射的历史厚度,但它更逼近生命的真实。本书所选的小说集折射着鬼子对生存苦难积极承担的姿态,折射着鬼子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的作家对良知、道义和尊严的呵护,对艺术自身纯洁性的捍卫
热门推荐
  • 行政管理制度表格流程规范大全

    行政管理制度表格流程规范大全

    《行政管理制度表格流程规范大全(成功金版)》内容包括办公用品管理,办公设备管理、办公费用管理,印章、证照、文件资料、档案管理,会议、提案、行政事务、法务管理,员工考勤、出入、假务管理,员工出差管理,车辆管理,招待与接待管理,宿舍食堂管理,环境与安全管理等的日常管理工作,涉及多个行业的企业制度范例以及大量“拿来即用”的模板、量表。它将告诉你如何让繁杂的行政工作变得更有条理,让行政管理变得更有效率。
  • 中国高考报告

    中国高考报告

    每年的中国大学考试就像一场战争,参加的人数和激烈程度是全世界罕见的,一个叫何建明的作家写的一部《中国高考报告》详尽记录了这个高考大国的高考实景。读后对中国的当代教育会有更多的认识。
  • 异界之机战天下

    异界之机战天下

    罗德,一个普通的宅男,爱吹牛,爱打游戏,却不料意外收获一台神秘的机甲,从此开始了自己的“创世神”之路!来到异界大陆,他凭借发明机甲的逆天技能成为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而面对国家与国家、贵族与平民之间血腥而残酷争斗,他又该如何逆转乾坤...
  • 家有校草:隔壁男神有点冷

    家有校草:隔壁男神有点冷

    丛冉跟随妈妈嫁入豪门,开始新生活。本想安稳度日,不料那个冰冷的少年却费尽心机想赶走她。后来的一次醉酒,他没能经住诱惑,偷偷吻了她,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恋上她的味道。他高冷漠然,对任何人不屑一顾,可偏偏宠她上天,把她宠成最幸福的公主。
  • 无主神话

    无主神话

    一本书,五个主角;五个人,一段传承有序的神话。无主线,有主角,带你体味,不一样的精彩。
  • 无双魂圣

    无双魂圣

    有幸的觉醒圣魂获得求生机会,为了生存,金华帝国,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纷争中,百姓民不聊生。重生到这个世界的十三岁少年夜宁,圣魂大陆,最终走上了一条至尊至强的道路……,边陲小城突发天灾。带着相依为命的孤儿少女莲儿共同逃难到了大宁城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弄权者:最后一个汉将

    弄权者:最后一个汉将

    汉武帝刘彻去世后把辅佐昭帝的重任托付给了霍光。霍光成了权倾朝野的首辅大臣兼大将军。朝廷要事他必一一过目,甚至可以做决定。他成了让皇帝又倚重又胆寒的股肱大臣。昭帝宾天,他亲手立了新帝又废了新帝,为什么帝王的立废他可以板上钉钉。霍光用一辈子的时间修行为官的道行,你所谓的计谋、心机在他那里都是雕虫小技,官场的那些猫腻儿都是他玩儿剩下的。让霍光教你升得快、坐得稳的官场之道!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皇后,朕喊你回家吃饭

    皇后,朕喊你回家吃饭

    她苏小小最大的愿望,就是顶着皇后的名号去相公楼里泡小倌。而她传说中的皇帝夫君常常为此气得咬牙切齿。苏小小才不管,皇帝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乖乖地仰望天空深情呼喊:“皇后,朕喊你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