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主人对我可好了,只要乖乖的听他的话,他就给我饭吃,不让我干活。”弯弯还想说下去,可是有些难以启齿,除了乖乖听话,他的主人一到夜晚就要她脱光了衣服……想着脸上不觉的镀上了一层红晕,只不过这里黑漆漆的,瑞瑞自然看不见。
想到潘月阳,弯弯憋了憋嘴巴,她现在好饿啊,她好想主人啊。
“他喜欢你?”瑞瑞感觉出来弯弯有些难过。
“我喜欢他!”弯弯真的好喜欢他,他除了会在床上使劲欺负她以外,对她还是真的好,况且……每当欺负她的时候,她还是很期待的!
两人不再说话,靠在一起慢慢睡着了。
已经找了一天了,仍然不见弯弯,雪晴抹着眼泪一脸茫然的往回府的路上。
“师姐!”百里慕白站在将军府门外,看见师姐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
“嗯,月阳呢?”雪晴心里说不上什么心情,她爱着月阳,她真的害怕此刻的月阳会因为弯弯的丢失恨自己。
“师兄在书房,他让我等你回府。”百里慕白现在的心情很沉重,说话也不再像原来一样嬉皮笑脸的。
“我去见他。”雪晴低着头走进门。
百里慕白也乖乖的跟在师姐身后,弯弯啊,你在哪里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家很想你。
叩叩叩……
没等屋里的人说话,雪晴就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她的师弟百里慕白。
“回来了。”潘月阳看着兵书。
“嗯。”
“去休息吧,这一天我们大家都累了。”放下书,潘月阳直接走出书房。
这夜,云麓院说不上的寂静,也许是心寂寞,听着窗外的蝉鸣更清晰了,潘月阳起身,早早熄灯的他此刻毫无睡意,只不过丢了一个侍妾,自己有必要这样吗?
弯弯的失踪没有在将军府掀起太大的风波,清晨,潘月阳又在院子里练剑,活动下筋骨,若不是特殊的情况下,一般来说,潘月阳都会早起练功。
雪晴惭愧的站在潘月阳不远的地方,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月阳。
“有什么好看的,有事?”武闭,潘月阳收功。
“不,月阳,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雪晴紧张的搅着手指。
抿着嘴,潘月阳不语想了想又偏头:“吃早膳了么?”
那意思就是陪他用膳喽,雪晴马上随着潘月阳进饭厅,摆放好碗筷,雪晴还是站着。
“过来坐,一起吃吧。”潘月阳没抬头看雪晴,优雅的拿勺子舀起一口清粥。
看着潘月阳安静的吃饭,不在多话,雪晴只是简单的喝了口粥,她经常和潘月阳一同用膳,只是这顿饭让她很纠结。
情绪一上来,想着自己的苦情,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雪晴湿了眼眶。
“我从来不会责怪你。”潘月阳莫名其妙的看着雪晴红着的眼。
“是我不好,对不起,月阳。”雪晴毕竟是个女人,女人一旦崩溃这眼泪就是决堤的江河。
“好了,我要出去了。”潘月阳不会过多的安慰她,烦躁的起身。
留下雪晴一人独自伤心,潘月阳心里盘算着今天要去哪里找弯弯,他现在不怕弯弯出来皇城,就只怕被歹人拐到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对弯弯动手动脚,他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弯弯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不能让其他人污染了!
“师姐。”看着独自垂泪的雪晴,百里慕白在门外淡淡的开口。
“嗯,慕白,来吃早膳。”雪晴没有起来,也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百里慕白说话,手帕赶紧擦干眼泪。
“你又何必……”吃货看了看早膳,他没胃口。
“别说了。”看着百里慕白没有吃饭的心思:“一会再出去找找看吧。”
又是一天过去了,掌灯时,仍不见潘月阳和百里慕白回府,雪晴就站在门口,不急不躁等下去。
“雪晴姑娘,休息下吧。”一个丫鬟讨好的上前搀扶下雪晴。
“不必,去做你的事去。”雪晴眼睛还是望着门口,就像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
“哈哈哈哈,老鸨,听说你这来了个美人?”话落,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合欢居。
老鸨大约40出头,面色红润,身条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走样,还是那张销魂的窈窕:“哟,这不是何大爷么。”说着上前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胖男人的心口窝。
胖男人倒是来者不拒,大肥手一把扣住老鸨的柔荑来回的揩油。
潘月阳和百里慕白一直不说话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倒抽了口气,弯弯?不会是弯弯吧!
此时,老鸨见来客差不多了,一个手势,灯火通明的厅堂暗了下去,所有的烛台都灭了。
潘月阳紧握起拳头,等待今晚这皇城头牌妓院的拍卖会。
在厅堂伺候人喝酒的都是些过了气的或者价钱实在低廉的妓女,大厅一暗,基本上这些低等妓女都退到了一边,身边没了特别浓重的胭脂气,百里慕白马上使劲揉揉鼻子,妈呀,憋死他了。
只听悠悠笛声自上方传出,二楼的台阶也纷纷亮起了烛火,只是星星点点一盏,神秘朦胧的摇曳。
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
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
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
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黦。
凄凄切切,悲悲凉凉的歌声,身着薄纱女子已然站立在台阶之下。
这时四周的烛台开始被人一盏盏点亮。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此女身上,潘月阳和百里慕白也在其中。
呼!不是弯弯!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斟酒的低等妓女又开始没桌的开始倒酒,潘月阳拿手盖过酒杯,没瞧那女子,顺着此人手上抛出一锭金子。
本来是拍卖妓女的场面,如果被某位大爷抛过来的一锭金子砸了下手的低等妓女,受宠若惊的看着眼前的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