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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温润公子,褚言6

一路被他背至那座密林深处的小木屋前,只见那木屋委实破烂,木制的墙壁破开了好几个洞,但无论如何,总能落脚。

云倾月趴在他背上不动,先是被他背入木屋,随即被他安置在了屋中那团干草上。

云倾月眸色动了动,转眸将这木屋打量,只见屋中委实空旷,除了不远处有一方破旧的灶台,便无其它摆设了。

“屋子破旧,但也能稍稍避风。等会儿在下再去外面捡些干柴,夜里在这里生一堆火,便不冷了。”这时,一道温润平缓的嗓音扬来。

云倾月循声一望,眸子里映出他那张精致的容颜,只见他深黑如墨的眸子里一片朗然平和,面上也染着几许温笑,一时间,竟也是温润如玉,翩跹至极。

他的确生得美。

刹那,她心底如是言道着,纵然见惯了太子瑾的风华,见惯了京都贵公子们的闲雅甚至是精贵,但却觉那些人不如他这般从容平静,给人一种莫名的吸引。

她按捺神色,朝他点点头,随即放缓了嗓音道:“褚言一路背我过来,倒是麻烦你了。”

他微微一笑:“密林之中,你我相助也是应该。再者,倾月乃女子,在下纵是再不济,也不可让你受了委屈。”

云倾月微怔,终归是朝他勾了勾唇,不料他随意落在她面上的目光有过刹那的微滞与摇曳。

她不曾放在心上,只道:“褚言倒是心善。只是,褚言对任何女子,都这般照顾吗?”

他目光里微微滑出几许愕然,随后无奈的摇摇头:“在下乃落魄之人,加之性子古板无趣,倒是不曾有姑娘愿意与在下接触,又谈何在下去照顾别的女子。”

“褚言应是年有双十,难道你父皇不曾为你赐婚?”

他终归是未能及时回答,从容平静的目光也有过刹那的深沉,仿佛有种莫名的情绪缠绕,霎时令他浑身都增了几许令她诧异甚至是陌生的冷意。

云倾月怔了一下,静静观着他,仅是片刻,便见他敛住了眸底的情绪,转而朝她无奈一笑,只道:“赐过。只是当时在礼殿之中,百官面前,那位姑娘,当众拒婚了。”

当众拒婚?

云倾月目光顿时一晃,脸色也有了微微变了几许。

眼见他笑得自然而又平和,她不由叹了口气,只道:“那位姑娘拒绝褚言,倒是她不知福了。褚言也无须伤心,日后定有更好的姑娘愿意嫁你。”

他叹然而笑:“倾月无须宽慰在下,往日之事,在下并未记在心上。”说着,深眼凝她一眼,随即便垂眸望向一边,缓道:“倾月呢?此番逃婚,可会后悔?”

云倾月神色微沉:“倾月之事特殊,并非后不后悔,而是我不得不逃。”

他略微诧异的将目光再度朝她落来。

大抵是他的目光夹杂了不曾掩饰的诧异与愕然,云倾月微觉不惯,仅是垂眸避开他的目光,低道:“倾月不曾见过对方,此番逃婚,也非他之故,而是有些人在后面使绊,倾月,不得不逃。”

嗓音落下,云倾月沉默了下来,他也未再说话。

一时间,屋内气氛仿佛沉重了几许,只留得屋外风声微微,枝头摇曳的簌簌声也显得突兀。

良久,眼看日近黄昏,百里褚言起了身,垂眸朝云倾月望来,缓道:“我出去捡些柴火,顺便再看看是否打得到野味。”

云倾月朝他点点头,待他转身将要踏出那道破旧的门槛,才出声道:“已近黄昏,不久这天色便会黑下来了。褚言莫要在外面逗留太久了,若是因天色暗沉而寻不到回路了,只需大声喊倾月,倾月闻声,定朝你来。”

他微怔,漆黑的目光朝她落来。

有那么一瞬,她只觉他目光深黑无底,似是卷了不少的复杂与幽沉,然而待她讶异细观,他眸中却染了笑意,从容与平和之意明显。

“在下此生不擅长辨路,除了府中老管家以外,倾月是第一个这般嘱咐在下的。”说完,也无后话,反而是转身出了屋,颀长的身影显得细瘦而又单薄,给人一种莫名的怅然之感。

云倾月静静的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一时间,脸色微微染了复杂。

虽与百里褚言接触不久,虽见他良善温和,但她对他终归不曾完全卸下心防。

遥想那日日伴她甚至是对她软语呢喃的太子瑾都会在朝夕间令她家破人亡,更别提这才初次认识的百里褚言。

再者,生长在宫闱里的人,无论如何,这心思都比寻常之人要深厚得多,亦如这百里褚言,即便不受宠,但他却能在宫中安然长大,就凭这点,他就绝非等闲。

静坐良久,风来,自破洞的木壁灌入,冷意浮动。

云倾月不由拢了拢衣裙,却依旧不敌凉寒。

垂眸间,见自己身上大红的喜袍早已脏腻,她眉头稍稍一皱,待目光又偶然扫至喜袍上那些祥云凰图,一时间,所有情绪弥漫交织,连带目光都摇曳了几许。

一朝出嫁,无双亲唠叨,无哥哥送嫁,无心仪之人坐在马头迎亲,无鞭炮喜烛。

无悲,无喜,无恸,然后,就这样,就这样的凉寒,甚至是麻木。

遥想她云倾月,曾经,也是那般的风华耀眼,而今,竟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存了,徒留这满身的凉薄,满心的仇恨,以及这满骨甚至是刻入骨髓里的凄凉与自嘲。

手指不由绞上了大红的衣角,思绪蜿蜒嘈杂,难以平息。

待天色暗下,周围穿壁而入的夜风显得更为凉寒时,云倾月抱膝而坐,目光静静的落在那门口,平生第一次,对太子瑾以外的人有了期待之意。

遥想曾经翼王府的春水池畔,她也曾抱膝坐于亭内,目光灼灼的望着那落花尽头的拐角之处,盼着那抹颀长的身影,而今她也盼了,只是所盼之人,却是全然变了。

时辰渐逝,冷风显得越发肆掠。

周围光线暗淡,加之屋外有枝头狂乱摇动的簌簌声突兀刺耳,一时间,竟是衬得这寂寂的气氛惊心骇人。

连牢都坐过,甚至与鼠虫为伴过,云倾月并不害怕这种孤寂凄凄的氛围,只是心底深处,总有那么一抹脆弱,脆弱的盼着百里褚言能早些回来。

至少,有个人陪着,总比一个人被黑暗彻彻底底的包裹着要好。

良久,待屋内光线彻底黑沉后,死寂般的感觉里,门口远处,终于出现了一抹孤影摇动的火光。

她凝神细观,只见那被风吹得不住摇曳的火光颤颤抖抖,光影映照在那张温润的面庞上,一时间,竟是显得那张面庞隔着云端飘渺,委实是不落凡俗,亦使得他整个人犹如天外来人,惊美尽显。

云倾月静静的盯着,大抵是心底陡然大松之故,落在他面上的目光略微失神。

待他入得屋门,手中的火把照亮木屋各处时,云倾月这才回神,稍稍垂眸,默了片刻,所以怅然松懈之感溢出,思来想去,最后只按捺心绪的道了句:“回来了。”

“嗯。”他轻应一声,随即将身上的干柴卸下,又一手将火把朝云倾月递来,待云倾月伸手接过,他才将身上那裹成一团的长袍下摆松下,两条活蹦乱跳的鱼顿时落在地上,随即不住的弹跳。

云倾月一怔,心底微诧,待见他裤腿及长袍下摆湿透,甚至连脏腻的宽袖都被沾湿,一时间,心底仿佛紧了一下,随即低低的问:“你去抓鱼了?”

他点点头,缓道:“是啊!我在浅水之地守了许久,才捉到这两条,还差点滚入了深水里。”

他嗓音极为从容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之事,然而云倾月则是听得皱了眉,只道:“夜里天冷,何必去捉鱼!”

“我见今日给你的那些野果你吃不下,便想捉点鱼来烤给你吃。”说着,略微无奈的望她一眼:“本是想捉野兔,奈何在下笨拙,加之容易迷路,是以便想着捉鱼了。”

嗓音落下,他自然而然的架起了柴木,手法熟练,仿佛以前经常做过。

云倾月怔愣,只道他纵然不受宠,但也是一国皇子,生火这等粗糙之事,他如何干得这般利落?

正想着,回神间,却见他已然将柴木架好,随即用她手中的火把将柴火点燃。

不多时,柴火燃烧的霹雳声显得尤为突兀,那火光带着暖度跳跃,映亮了云倾月与他的脸。

一时间,屋子的凉寒似乎被这些火苗子驱散,连带温度也升了几许。

云倾月静静的观他,心下思绪蔓延,连带目光也有些低沉,正这时,他稍稍抬眸朝她望来,先是扫了一遍她的脸色,随即便挪动目光,落在了她头上的一根簪头:“可否借倾月发簪一用,这鱼需开膛破肚。”

云倾月蓦地回神,点点头,伸手将头上那根唯一固定着头发的簪头摘下,刹那,青丝顿时垂落,稍稍掩住了她面颊的轮廓。

待她将发簪递在百里褚言面前,他神色微微摇曳了几许,随即伸手接了簪,垂了眸,修长的指头触上了其中一条鱼,缓道:“世人皆道龙乾翼王府的倾月郡主容颜倾城,在下虽未见过她,但觉倾月你的容颜与那倾月郡主应是不相上下。”

云倾月脸色微变,瞳孔也略微发紧,仅是静静的望着他,不言。

他默了片刻,才抬眸朝她望来,温润而笑,又道:“只是那翼王府倾月郡主,于富贵中长大,若是论及朴质与亲和,她及不上你。”

朴质与亲和?

云倾月心底漫出几许怅然。

是了,以前的云倾月,贵不堪言,出行皆隆重,随时随地,她身侧都有诸多仆人伺候,偶尔太子瑾来,还会送她几名贴心的嬷嬷,如此,她走在哪儿,历来都是被人簇拥着,又何来如今这满身狼狈,浑身脏腻,甚至连果腹,都得由这甚为陌生的人来为她捉鱼的地步。

思绪辗转,终归沉杂了几许。

云倾月双臂抱膝,目光静静的朝那摇曳的火把落去,低道:“以前的倾月郡主,的确比不上现在的我,无论是质朴还是聪明,她都及不上我。”说着,嗓音稍稍一顿,越发的低沉:“至少,如今的我,比她理智,比她看得清人。”

这话落下,百里褚言并未言话。

云倾月沉默半晌,抬眸朝他望来,却见他已是迅速处理好了鱼,并拿着一只木棒将鱼串好放于火上烤,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这才转眸迎上她的眼,眉心稍稍一皱,而后破天荒的微微一叹,只道:“在下虽愚钝,但也非痴傻。倾月你,便是那倾月郡主吧?”

他这话极慢极慢,虽是问话,但里面的笃定之意却是明显。

云倾月瞳孔微缩,全然未料到他会突然挑明。

她深眼凝他,面上无分毫表情,却闻他继续道:“倾月郡主容颜倾城,而你也是倾城之至,世之少有,再者,你也名为倾月,加之着了大红嫁袍,再凭你身上这身祥云凰图的喜袍,便知出自皇宫。”说着,又将那只剖过鱼腹的簪子拿起,继续道:“再观这支做法精湛的发簪,除了宫中贵人,达官显贵用之不起,如此一来,倾月你,无疑是那倾月郡主。”

云倾月脸色陡然一沉,落在他面上的目光也凌厉了几许,淡道:“没想到褚言不光温润良善,却也是心思玲珑,极为聪明。”

他将她的眸眼打量几眼,清俊的面上漫出几许无奈:“并非是在下聪明,而是倾月破绽太多。另外,倾月也无须戒备在下,无论你是否是龙乾的倾月郡主,于在下而言,你都是一个寻常人家的逃婚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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