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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次松和黄如金一起回去,路上忍不住问黄如金,“你认识索赤?他怎么叫你金金?”

前前后后的解释实在太麻烦,黄如金扯了个谎道,“我小名就叫金金,以前和索赤认识。”

一句话就说清楚了,次松反而不好再怎么继续问下去。巴合察的姓氏,约莫只是错觉,次松又偷偷瞟了一眼身边脸色苍白的少年,他怎么会是巴合察家族的人呢?肯定是听错了。

黄如金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一脸平常,次松没有再问,这事儿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等到二十三号那一天,东区的小组赛陆续结束,几番淘汰之后,原先上千的选手此时基本已只剩下百来余人,次松居然还顽强地垫了个底,把黄如金都吓了一跳。

这一天,就是最后的决赛,最后的一百人将在西疆王的观看之下,进行最后的角逐。

马场里这一天的位子都是内定的,来的全是皇室成员和贵族,少有的一部分平民位子,也都被贡图罗中各种肤色的富商们给包了。

黄如金一大早还没起来,本来还正睡得香,却忽而听到一阵猛疾的敲门声。

她不耐烦地起来去开门,纳托顿时从外面蹿了进来,大叫道,“哎呀,公主,你怎么还在睡!”

“玩够了吧?玩够了吧?”

纳托跟在黄如金身后转上转下,就要求她,“王上说,你要是玩够了,就跟我回去,等会儿一块儿去看比赛。”

黄如金打了个哈欠,“我名次不低啊,好好的,干嘛要回去?”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黄如金挑眉,“纳托,我还穿着睡衣呢?你就这样进来,也不怕亵渎了我高贵纯洁的身躯?”

纳托当场就被气走了。

其实阿萨里也没真指望纳托能把黄如金给拉回来,她一贯是这样,玩心重,尤其是竞技类的项目,她少有能放手的时候。

其实黄如金倒不是真要为争名次,她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人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常常就会重复做自己最熟悉的事,骑马射箭和武术,这就是她最熟悉的事,只有做这些事的时候,她才会感觉浮在海面上空空荡荡的心才会慢慢被放下来,有一些着落。这些东西,让她安心。

十五岁之前,她的每一天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练武,练马,练射箭,如此反复,德禄十七年的比武场上,黄泰山放声大笑,说“我黄泰山的女儿,岂会是平庸之辈!”

世人只道将门无犬子,并不知道,她曾在这些东西上花了多少精力。

四月末的时候,京都的武试就又要开始了。

她一直都记得武试的时间,这个日子一天天临近,她就一天天焦躁。她始终害怕那个地方,但阿萨里说,越是害怕的东西,就越要面对,赢过它,就是最好的克服办法。她只能强迫自己重复与武试相似的东西,或许这样,就会渐渐消除恐惧吧?

大约在早上八点左右,阿萨里和贵族们便陆陆续续来到巨大的马场了。

正式的比赛是在九点开始,人们都团聚在马场之外的高坡上,远处观望。马场是建在相对郊区的城南,放在往日,这里的街道一定是空旷无人,今天却是个例外。

里里外外挤的都是人。幸好黄如金住的地方和马场也近,次松也是早早来找她,不然黄如金怀疑自己一定会迟到。古代没堵车吗?是没有,但是会堵人。

幸好,进入马场之后,状况很快就好了起来,黄如金在旁边的空马场上和次松慢慢骑马,提前进入状态。

比赛分六个项目,首先是最简单也是最基础的跑马。黄如金毫无悬念,轻轻松松过关。

第二轮是障碍塞,这里掌控的不好,很容易便摔马,很多人就是在这里挂了。皇家马场的障碍物比普通比赛要难得多,不过黄如金身有武力,视力又好,胯下的马虽然只是一般般,但她往往巧借内力强行改变马的走向,因此成绩也是遥遥领先。

等到三四轮刷下来,马场上最后已只剩下三十个人。

这三十个人,才是要到阿萨里所在的皇架前的草地上表演的。

阿萨里的仪仗是搭在高架上,被皇家侍卫团团围住,下面围着围栏。前面则是巨大的露天草场。

草场上插着许多路标和旗帜,还有各种器具。阿萨里皇位的对面约二十米处,则立着一根巨大的冲天大柱,上面挂着一个巨大的红缨绸花。

按照规定的步骤跑完这一圈之后,最先摘道红缨的就胜了。

三十名选手前面比赛过后都在稍作休息,很快便要上马。

最后一场分三程,障碍跑马,马上射箭和马上取红绸,这三样,其实都不怎么困难,难就难在……这里已没有单独的赛道,这一场比赛,是三十个人一起进行!

只要不携带兵器,选手可以在赛马时相互攻击,若是能将敌人击下马,下马的选手就会失去参赛资格,直接出局。因此,最后比赛时,选手要注意的不仅只是马下的各种障碍物,要完成的各项任务,还要时刻防备,不能被人劈下马。

难的不是障碍物,难的是那些身边时时刻刻想将你踢下马的同伴。

次松这次终于没有进局,他在最后一轮被淘汰了,不过就算是这样,黄如金看他也挺高兴的,她估计这有可能是次松有生以来最好的成绩了。

因为心上人梅朵爱恋的对象乃是索赤,次松理所当然对索赤仇恨地很,为此,他把一腔希望都寄托在了黄如金身上,不断给黄如金打气,交代她务必要将索赤打得落花流水。

黄如金在比赛之前,尽听他在耳边絮絮叨叨,进场哨声响起的时候,她简直如闻天音,立刻牵着马甩开了次松,甩了甩头之后便立刻冲了出去。

马场有三个入口,每十人一队,刚好站下。

黄如金牵着马,静静等着入场的号角响起。

她穿着极为低调的酱油色短装,头发依旧是绑了一头的小辫子系在脑后,偶尔偏头之时,耳上一串的银环会在太阳底下闪一闪,算是唯一稍稍抢眼一点的地方。

索赤就显然和她走完全不同的路线,他一头火红的头发本来就惹眼,他还一直在马上朝四周的贵族小姐们挥手飞吻,引得四周尖叫连连,黄如金在内心起码将此人鄙视了一万遍。

她怎么就忘了?这人虽然是个狼崽子,但好歹也是巴合察的种,和阿萨里的自恋简直如出一辙。

“哧——”

最后的哨声响起,马场霎时安静下来。

嘟—嘟—嘟——

两短一长的号角音一结束,三十匹烈马便顿时都有如疾风一般从入口处冲了进来。

最抢眼的是当头一个红头发的男子,巧合的是,赛马比赛中随机分配给他的坐骑竟也是一匹火红马,这一人一马跑动起来简直犹如一道迅疾的红色闪电,但凡过处,一律寸草不生。

索赤一双手仿佛两柄大锤,左右开弓,几乎还没跑出一百米,和他同一个入口的剩余九名选手便都已被他活生生打下了马。他仰头一笑,纵马一跃,便跳过了旁边刻意竖起的围栏,一下子跑到了旁边的马道上,那是另外十名武士的跑道——他竟是打算要将这十人也都迅速打下马去!

在马场周围上观看比赛的贵族小姐们不禁都伸手捂住了嘴,一面感慨这人实在太野蛮,一面却都忍不住心扑通扑通狂跳,尖叫,好帅!好帅!

能在皇家马场比赛的武士们往往都是有极好修养的,是以万历节已经举办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这样堂而皇之一上来就打人的人,但规定允许攻击致人下马,索赤也并不算犯规,他的确厉害。

各个部落的首领看见自己的勇士被他打下马,一时都气得要死,他们找不到理由叫停,只能眼睁睁看着索赤几乎是狂风暴雨一般将场上仅存的选手连根拔起,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是野蛮了点,但是……真的很帅。马场上的贵族小姐们又开始尖叫起来了。

黄如金不屑地切了一声,依旧是紧紧抓着缰绳,小心翼翼躲避路上的各种障碍。

她没空像索赤这样张扬,但……身后忽而一道厉风靠近,黄如金骤然大喝,也绝不会像只羊羔一样任人宰割!

索赤带头攻击同伴,也影响了黄如金这一队的不少人,黄如金个子最小,看上去也最瘦弱,自然最容易引人下手。

背后伸手伸过来的并不是拳头,也不是掌,而只是结结实实的一抓!

看来某个二货是想直接把她给抓住了扔下马去。

黄如金冷冷一笑,忽而凌空跃起,那人伸手抓了个空,没见到黄如金人影,正四处张望,黄如金忽而从他头顶降落,一脚便踢在了这人头侧骨上,力道是斜的,他要是不想脖子立刻断掉就只能立刻顺着脖子扭曲的方向滚下马!

当然还是命比较重要,那人扭曲着脖子,口冒鲜血,一下子便从马上坠落,当下便躺在了地上,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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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子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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