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只要你放弃九太子,依然可以过你的大小姐生活,你忘了前世的清贫了吗?跟着九太子哪里有你在丞相府过的潇洒舒服。”
“你这可恶的狐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快说!”
“宁玲歌,跟着九太子今生还会要了你的小命的,你不想今生也是个短命鬼的话,就听我的,我只要九太子,不想伤害你。”
宁玲歌上去就打,边说:“九太子是上天赐给我今生的礼物,九太子的今生只属于我,你这只狐妖,不要异想天开了。快把玉还我。”宁玲歌使出杀手锏,一掌推过去,把那狐妖重重推到在地上。
那狐妖捂着胸口,嘴里顿时流出了血。
宁玲歌正要上去结束那狐妖的性命,再把玉抢回来,听到有人叫她。
“玲歌……玲歌……”宁玲歌一听是周镜和海丽的声音。
这时,那狐妖乘宁玲歌不注意,一下子逃走了,宁玲歌正要去追。
听见周镜和海丽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转眼,周镜和海丽、山喜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周镜他们看见了宁玲歌,高兴地跑过来。
宁玲歌就这样眼看着狐妖逃走而不能去追。
“玲歌,你怎么在这里?”周镜上来就拉着宁玲歌的手关切地问,周镜不等宁玲歌说话,又看见宁玲歌脖子上的衣服破了,还有一条血的痕迹,玉也不在了,担心地问道:“玲歌?脖子怎么了?”
宁玲歌用手去捂脖子,说:“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小姐,脖子都勒出血印了!你遭抢劫了吗?”海丽急的两眼泪光闪烁。
“小姐,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遇到坏人了吗?”山喜四处看着,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宁玲歌赶快顺着海丽的话说:“是,我刚才遇到一个山贼,把玉抢走了。不过,周镜,你不要担心,我会把玉再拿回来的。”
“玉丢就丢了,只要你没有事儿,就好了。”周镜抓着宁玲歌的胳膊,看着宁玲歌的身体,“还有哪里有受伤吗?脖子疼不疼?”
宁玲歌摇摇头,说没有事。
周镜一再追问她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是什么样的山贼。面对三个人一连串的追问,宁玲歌在脑子里闪电一般的过着撒谎的话。
“我,我追一只兔子,就追到了这里,突然跑出一个山贼,问我要钱,我说没有,她看见我的玉,以为很值钱,就抢了去。”说完后不让周镜他们有问话的机会,赶紧又说:“哎呀,我没事了,走吧,走吧。”拉着周镜就走。
周镜被她拉着边走边问:“真的没有事儿吗?真的没有伤着吗?”
“没有,没有。”宁玲歌说着,眼睛四处看了看,那个狐妖跑了,真是可惜,以后该到哪里去找呢?
宁玲歌也不能把自己遇到狐妖的事告诉大家,他们定会以为自己被吓傻了,在说胡话呢。
徐太医家的小姐徐敏卸,正在屋里忘我的弹琴,突然房顶塌了一块,徐敏卸赶快弯腰护头,塌下来的房顶正好压在徐敏卸的后背。
跟前的丫鬟想去护小姐,可是已经来不及。转眼间叫声一片。
听到小姐房子处传来叫声,徐府的家丁,丫鬟也赶来不少,有的去救小姐,有的去禀报徐太医和夫人。整个徐府乱作一团。
徐敏卸被从废墟里救出来,已经昏过去了。被抬到床上。亏得徐太医医术高明,赶快给女儿整治。徐太医给女儿把脉,又抬起女儿的眼皮看看,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他拨开女儿后背的衣服一看,一大片血青色,他不禁‘啊’了一声。
徐夫人不解,但听得徐太医一声,他知道女儿严重了,急的瞪起眼睛就问:“怎么了?怎么了?敏儿怎么样了?”
徐太医站起来,看看塌了的那块,问道:“好端端的房子,怎么会塌下来呢?”
下人们一个个摇头不解。房顶塌时在场的丫鬟也说不知道为什么房顶就突然塌了下来。
“敏儿到底有事儿没有?”徐夫人更担心的女儿。
徐太医重新回到女儿的床边,从药箱里取出一颗药丸,给女儿服下,又吩咐下人把女儿重新安排在另一间屋子里。因为这间屋子已经没有了房顶。
徐太医又来到书房,翻阅了几本医书,坐在哪里自言自语道:“敏儿这伤怎么像是医书上说的用真气所置的内伤呢?难道一块塌下来的房顶能有这么大的力度?”徐太医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坐下来为女儿开了一副药,让下人去熬。
宁玲歌回到宁府,被丞相和夫人大骂一顿。丞相夫人又语重心长地对宁玲歌说,她已经长大了,就要嫁人了,不要动不动就疯跑出去玩的不知道回家。这样怎么能让她安心呢?
宁玲歌说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心里想着那只狐妖。
周镜则担心宁玲歌受了别的伤,一直心里挂念着。
两天了,徐敏儿的身体不见好转,而且一直昏迷不醒。徐太医急的团团转。夫人责备徐太医说是太医白当了,连女儿的病也治不好。这都两天了,还是昏迷不醒。
这时,徐敏卸的丫鬟明月来报,说是小姐醒了。
徐太医和夫人赶紧前去看望。
果然,徐敏卸醒了。
徐夫人急急忙忙地来到女儿的身边,“敏儿?你怎么样了?急死娘了。”
“敏儿,你感觉怎么样了?”徐太医询问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徐敏卸疑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啊,突然房顶就塌了,把我压住了。”说完咳嗽了几声。
徐太医给女儿把了一下脉,摇摇头说:“还是很虚弱,这是内伤所致。”
“内伤?怎么会是内伤呢?”徐夫人大惊小怪。
“娘,爹,你们不用担心,肯定是女儿身体太虚了,那房顶上的瓦片太重了,没事,我调养几天就会好的。”
徐太医和夫人在女儿的劝说下稍微安心点。
徐敏卸说自己困了,想休息一下,让徐太医和夫人,以及下人们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