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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卓俊陪骆清焉守了一夜的灵堂,听骆清焉讲到托运灵枢的难处,不以为然地一笑“定是有人从中捣鬼,不然,哪里有人将钱财拒之门外呢?放心,我会处理”

骆清焉看他嘴角闪过一丝冷厉,记起他以往那些劣迹,有心想过问他处理的方法,但又想起林志昙形容的那些人的可恶之处,不由打住念头,随他而去。

天过五更,语焉起来替姐姐休息,卓俊抽身离去,看着他帅气强劲的背影,清焉莫名安心,有种感觉,知道他一定不会无功而回。

果然,没过两个时辰,院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浑身是伤,嘴角和鼻子还直往外冒血泡的中年男子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语焉吓得一声惊呼,藏在姐姐身后,清焉则面无表情地盯着来人,料到,这个一定是林志昙找过的商家。

来人一开口便证实了清焉的猜测。“骆姑娘,我是安乐斋的大掌柜,你不是要运灵枢么?今儿走成吗?”

清焉心中闪过一丝轻蔑,对他的惨相没有一丝怜悯,有些人就是如此,非要武力相逼才行。

“你去准备吧,立即就可起程”清焉冷冷回复。

“运费的事……。?”那人刚刚开口,便被身后一声重咳吓得一哆嗦,赶忙摇着手改口“大姑娘,算我什么也没说,成吗?我马上准备去”

清焉瞅了一眼步入院门的卓俊,脸色依然是淡淡的清冷“放心吧,大掌柜,我们是正当人家,该你的一毫也不会少”

那人不敢应声,象见了猫的老鼠,弯着腰从卓俊身边灰溜溜地溜出院门。

“不怕他告官么?怎么依旧那么混?”骆清焉还是禁不住责怪卓俊。

卓俊没有辩解,抿嘴轻轻一笑,左颊呈现出的酒涡令他显得有丝稚气,一点也不象刚刚打了人的小混混。

“清焉……,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接这生意么?”卓俊走到她身边,与她并排跪下。清焉感觉到从他肩膀处传过来的热度,心里有种温馨的感觉。就象家人,就象自己的兄长。

“卓俊哥哥,为什么呀,志昙哥怎么问,他们都不肯说”语焉在一旁忍不住急切地发问。

“哼,还不是施婆子么,看她孤儿寡母的,不与她计较了”

清焉有些不信“不会吧?她能有多大能耐,我们可是出了很高的价钱啊”

卓俊垂下眼睑,笑得有些玩味,“别问了,世上比钱厉害的也不是没有”

清焉忽地意识到他话中之意,脸一烫,不再接腔,不过,有丝震撼,没想到施婆子竟下此血本,为达目的,连身子也霍出去了。

看语焉还面带不解地想问,赶忙岔开话题“小语,快去叫志昙起床吧,一会儿,商家就该来了”

事情总算按着骆清焉的意思,一步一步完成。

清焉请了位大婶在家看护娘亲,姐妹两人在卓俊跟林志昙的陪同下,护送爹爹的遗体不远千里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

刚入永和,他们便看到城门口,站了一堆人。姐妹两人同时认出,那当先站立的两人正是自己的亲娘舅,安逸的生活并没有在他们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两人想起自己爹娘与他们的对比,干涸的眼涡又涌出晶莹之泪。

当他们哭着迎上来时,清焉淡漠地一如陌生人,一直到爹爹入葬,都未与他们说过一个字,没有恨,没有怨,只有隐忍不住的悲哀。他们可知,当初如果兄弟俩每人伸出一个手指,他们的亲人就有可能安享晚年?

人已逝,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回想一家人离开永和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而今天,爹爹已入黄泉。面对两位舅父殷切的邀请,骆清焉拒绝得坚定而无情。

她在知府做同知的大舅父忍不住悲泪长流“孩子,本来听说你爹他已恢复清誉,官复原职,正想查找你们的住处,前去庆贺,却没曾想,竟等来你爹老家之人报来的恶耗,一听之下,我跟你二舅差点昏死过去啊,我知道你还在记恨舅父,可是总要看在你娘亲的面子上……”

不提左润芳还好,一听他提起娘亲,骆清焉立时怒火涛天,恨不能啐他一脸,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忍了好久,才平复下心绪,她是来安葬爹爹的,没空跟他们攀亲论理,一边坐上马车,一边冷淡地回复“对,是要看在娘亲面子上的,哪怕是个疯娘亲,也是生我养我的嫡亲娘亲,我可狠不下心不认,

只要有我娘一天,我眼里就还认得你们二人是谁,一旦我娘随我爹而去,那就是擦肩而过,也别怪我眼拙”说完,再不理会两位舅父异常难堪的脸色,催马而去。

返家的路上,卓俊旧话重提,问她为什么没离开金阳宫,这一问,令骆清焉不由想起楚天狂,对他的不到场,她非常理解,自己是什么身份啊?他要来了,才会不合情理,可是理解归理解,却就是不想再看到他。

“还没找到合适机会”她随口敷衍,卓俊看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聪明地打住话头。

“姐,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宫?”语焉突然好怕自己呆在空空的家中。

“小语,别怕,姐姐会帮你请几位大婶,一则照顾娘亲,一则陪你”骆清焉知道妹妹话中之意,将自己早已想过多遍的想法合盘托出。

“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回宫呢?”骆语焉不死心地又问,私下里真想姐姐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姐姐也不知道呢”骆清焉眼神变得迷茫,她对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感到无助。

“清焉,你只要做回红女,一切就可改变,我跟语焉会在宫外安心等着你”卓俊不由轻轻握住她的手,没有人可以在他坚硬的心中驻足,唯有这个坚强而柔弱的女孩,从认定的那一天起便再不曾有过改变。

对爹娘他早已坦露心菲,对骆清焉的流言蜚语也源源不断地从不同的途径向他汇集,而挚爱的心依然不曾改变。要她的心是那么强烈,不在乎她是否爱谁,只要肯跟他在一起。

“好,我答应你们,一定找机会做回红女,一定”骆清焉好象终于下了狠心,望着车上三人关怀的眼神,信誓旦旦。

一到沧河,卓俊就匆匆离去,他没有明说原因,骆清焉也没问太多,爹爹的离去,带给她的痛苦太深,让她无心顾及其他。

下人的事很快便搞定,有钱,什么事都好解决,楚天狂的话不是绝对真理,却也自有道理。有林志昙相陪,语焉渐渐恢复了正常生活,骆清焉却始终无法从失去亲人的阴影中走出。

每天呆呆地坐在院中,看庭前花开花谢,风起叶落,只觉人生生死死,是如此的无情无趣。花谢还会再开,人死可会再生?

不知不觉,满树的翠绿被枯黄代替,冬天要来了!

竟无人来催她回宫,她陡然会起一丝疑惑,是楚天狂的善解人意,还是他有意的淡忘?

一日,大街上人声鼎沸,语焉跟林志昙一脸喜色地走入院门“姐,施老大今天被行刑,一起去看热闹吧”

骆清焉眼皮跳动几下,随即便恢复了平静,索然无味地摇摇头“你们去吧,我不想看”

院子里又剩下她孤独一人。

她托着下巴,无聊地盯着地面上一群小蚂蚁,成群结队只为搬动一点饼屑,嘲笑地感叹,自己跟它们又有什么不同,为了给爹爹恢复清誉,为了给家人报仇,付出了多大努力,最后是什么结局呢?以爹爹的去逝而告终么?一时,脑子里象堵满了浮云飞絮,乱成一团。

“骆清焉在吗?”一声询问出自门外,她连回应都懒得回应。自有请来的大婶会去,有钱就是好,暗自咕哝一声,她将脸埋在膝盖之上,却知道回宫的时间到了。

来人是金阳宫的太监,跟她见过几面,奉旨特来召她回宫。

她慢慢站起身,随意跟下人交待了几句,没等语焉回来,便跟着太监坐上了回宫的马车,她不想再看到眼泪。

一路上,盘算着如何找机会做回红女,甚至还幻想脱离皇宫之后,是否找一份属于普通人的情感,却怎么也没料到,此去,一场争后大战,一个无形的阴谋会不知不觉将她拖入深渊。

骆清焉一回皇宫,便敏感地察觉到宫中紧张的气氛,她对此并不关心,倒是小丁扯着她说东道西。当她听说皇后病危的消息,还是忍不住露出惊异,郑淮不是说能坚持一年么?这才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她竟撑不住了么?

“皇上这一个月差不多每晚都呆在银月宫,唉!看来皇后真的快不行了!”小丁不停发着感叹。

“管那么多做什么?这又不是我们下人能管得了的”骆清焉说得很淡漠,让人不由感觉她有些无情。

“你这个人怎如此无知?皇后娘娘即善良又贤慧,她执掌后宫,宫里平安祥和,现在她一去,不知后位落于谁手,我们这些做下人当然要担心了”小丁对她的漠不关心,一肚子的意见。

骆清焉想着自己或许不久就会离宫,不愿跟他多做无谓辩驳,只是淡然一笑,轻飘飘地走入御书房。

端坐窗前,此时方明了,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也没人理会自己,原来是在故念旧人的安危,先前情不自禁聚积的怨气不觉少了许多。

但,因为这些就又有了呆下去的新借口吗?再怎样,自己都只是一名卑微低下的宫女,旧人去,会有新人替,只是那个新人永远跟她无缘。

经过爹爹一事,她争强之心大弱,不再奢望什么,只想要普通人简单的幸福和快乐。

却又担了新的心事,这样一来,楚天狂还会有心处理国事,有心踏足御书房吗?自己离宫之际是不是要无限期的拖延?或者他心情正恶,对自己的有意过错,会加重责罚。

她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心想枯坐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出外探探风声。主意打定,一路向着七彩宫而去。

傍晚,寂静的青石路面,偶面飘落几片枯叶,预示着秋未的凄凉。

骆清焉脚步轻缓,思绪飘扬,低头暇想,突然一声轻喝传入耳中“大胆奴婢,见了娘娘还不下跪?”

她一愣,谁这么凶?凝眸望去,却见贵妃吕良蓉正含笑望着自己,心知这个女人不容忽视,赶忙两手一福,恭敬地打招呼,却并没下跪。

“没听到我的话么?跪下”吕良蓉身侧的大丫头做势想过来拉她。

“好了,没看这是御书房的骆姑娘么?”吕良蓉终于开了口。

“御书房又怎样?不一样也是下人么?”那宫女不服气又小声嘟嚷了一句。

从下人的态度,骆清焉明白了旁人对吕良蓉的评论,沉默着站立一旁,心想,看你们到底能将我如何。

“骆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呀?”吕良蓉的语气倒是很温和。

骆清焉刚想直言自己要去七彩宫,却忽然多了个心眼,随意而言“也没准备去哪儿,在房里闷了许久,随便走走”

“听说,骆姑娘棋艺很好,有时间教教本宫么?”吕良蓉紧盯着她双眼,话中之意有些意味深长。

骆清焉不由有了警惕,原来自己的一言一行,她竟了如指掌,再躲躲藏藏或许会引起莫名祸患,当下,一笑“娘娘但有吩咐,奴婢无不遵从,前些时候,慧妃娘娘也曾因此事跟皇上要奴婢每天下午过去七彩宫呢”她干脆将话挑明,看她还能怎样。

吕娘蓉仔细审视她的神情,确实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才故做大方的说“即如此,本宫就不夺人所爱了,不然,会让有心之人以为本宫跟玲珑妹妹有什么误会呢?”

骆清焉微微一笑“娘娘,若没事,奴婢可以走了吗?”从山中遇刺那件事之后,她对吕良蓉莫名起了戒心,不想跟她结交,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想。

“你不是没事么?不如陪本宫一起去银月宫探望皇后娘娘吧”

骆清焉一愣,有点犹豫不决,总觉得她这个提议有些不合情理。

“怎么?你不知道吧?皇后娘娘病情很重啊”吕娘蓉错会了她的意思。

“奴婢是怕身份太过低微,去不得”骆清焉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她更怕会在银月宫碰到楚天狂,多日未见,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跟着本宫怕什么,走吧”吕良蓉对她的推诿开始显得有点不耐烦。

骆清焉无奈,只好跟在她们身后,一路上,吕良蓉不住有意无意向她流露楚天狂对她的宠爱,骆清焉虽面带微笑,心里却明镜,这个女人一定知道了自己跟楚天狂之间的关系,不然不会这样浅薄,又听吕良蓉反复不停地强调在康王朝祖制宫规的重要性,更加无语。

她能反驳说自己根本无所求,现在又想离开么?

一进银月宫,就看到莫风带领一干金阳宫侍卫守在堂厅,吕良蓉禁不住一喜,皇上果然在这儿。

她不由加快了步子,骆清焉则放缓了脚步,两人因了同一个人,而是两种不同的心情。

“骆姑娘,快点”吕良蓉并没忘记她的存在,她叫骆清焉陪同自己一起,确实存有其他用意,楚天狂现在对她已不如从前,她岂能掉以轻心,她要寻找一切机会,更不能失掉任何一个机会,所以她要骆清焉来做她挡箭牌,她早知道了楚天狂跟这小宫女的所有事事非非。

浓浓的药味从虚掩的房门透出,吕良蓉将骆清焉拉到身前,示意她将门推开,骆清焉虽猜不出她叫自己来的具体意图,但有种预感,总不会单纯就是为了探病。

双手轻推,虚掩的门缓缓散开,屋里站满了太医宫女下人,落地的长帘早被推至一旁,一眼就能看到宽大的床上,楚天狂侧身而卧,窝在他怀中的皇后,因久病,身体瘦弱得已不成人形。

骆清焉看着两人偎依的亲密,突然,一股锥心的疼从腹中一直疼到了发梢,这种时候,她怎能妒忌?她不该的,是她曾经分了这个女人的爱,如今,还怎能反过来妒忌她呢?可是,情感又怎由得她控制?

“走到床边啊”吕良蓉小声催促她。

她机械地一步一步走过去,一直走到床边,郑淮抬起头,看到她,微微一愣了,似乎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一愣,便旋即低下头,继续关注着皇后的神色。而楚天狂却连眼皮都不曾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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