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志林却对着君啸显道:“你该不会想联手叶国跟夏国开战吧?”
李维进拔出长剑,“大胆奸贼,竟敢直呼殿下。”
君啸显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退下,径自朝孟相走去。“不想看到战争引发生灵涂炭,却还是一心帮助王皇后要置孤于死地,孟相,孤真的看不透你到底是何种人?”同时眼神掠过孟雪卿,心抑制不住的又更痛了。“孤暂且还没有要跟邻国开战的打算,”转身对李维进说道,“传令下去,只要夏国放弃相助王皇后,孤便将湛城租于夏国,为期五年,免租免税。若是夏四王爷执迷不悟,那就只能与我厉国和叶国兵刃相见了。”
说时迟,那时快,王皇后将藏于袖中的匕首拔出,发了疯似地大叫道:“你这个野种,今日本宫就替君家列祖列宗将你灭之而后快。”猛地朝君啸显的腹部刺去,君啸显凌然的一个转身,顺势从李维进腰际拔出剑来,王皇后一个扑空,人还未站稳,君啸显已大力朝她颈间挥去。
剑身一收,血从剑端哗哗滴落,王皇后的人头滚落在地,一路滚至殿中央。君啸显将剑扔向远处,“这几日严加看守王家外戚,稍有风吹草动,立即斩草除根,不得心慈手软。”他看看王皇后血淋淋的人头,眼里满是无情和嫌恶,今日一雪前耻,他母妃所受的委屈、他多年的打压、这些年的隐忍终于有了结果,更重要的是,他不负慕太后所托,为先帝爷爷报了仇。
“将这毒妇的人头悬挂于城门外,对所有外戚以示警戒。”
李维进提起王皇后的人头走出殿外。
君啸显负手而站,不去看孟雪卿的神情,只是冷冷的说道:“将孟相收押起来,打入天牢,”他顿了顿,“将太子妃打入瑟宫。”
孟志林欲上前拉住君啸显,却发现早已不能动弹,两把锋利的剑已架在他肩上,“你绝不能伤害雪卿,不然天理难容,因为她是……”
“爹!”孟雪卿尖声制止孟志林,“爹爹,一切都是女儿自作自受,你莫要再替我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