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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已经临近泽内,干脆收起了仪仗,弃了马车,全部换上轻便的装扮,策马而行——这是我的坚持,不管夜狼知不知道,但前边儿,我以为定是一场恶仗。

一路南行,都没有见到萧破月的一兵一马,看来,他带五千人除了是自信满满之外,恐怕还有因为人数少而机动性强的缘故。

五千人,官道两侧都是密林,他随时可以将兵马隐藏起来,不引起夜狼的注意。

真是个狡猾的东西!

“报!”前方探路的卒子翻身下马,跪在我与夜狼并骑的座前:“启禀主子、将军:前方泽内内湖北岸,全部野草烧得一干二净。”

夜狼皱起了眉头,看着面纱遮掩下的我,手劲忽然狂躁,勒重了马颈,让马儿嘶鸣的样子,安抚的拍了拍我座下马儿的头,才沉声问道:“留下小队探明原因,其它的人随着主子进入内湖!”

“回禀将军,前方道路阻死,暂时无法前进。”

“为何?”

“野草失火,但未泱及树林,是因为在草地与树林之间,被人堆起了雪墙,现在那雪墙经过一夜霜冻,已凝固成冰,挡住去路。”

面纱下,我眯起了眼睛:好一个萧破月,竟然还有这一手!如果我们被挡在雪墙之外、进不了泽内,那么,他便可以趁着这个时机,大举进犯!

难怪见不到他的人马,说不好,极有可能已经趁着堆积雪墙之时,潜入了泽内!

向身侧的初七使了个眼色,她的马渐渐后退,很快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现在,也只有靠着初一她们,来探出萧破月五千兵马的走向,如果真的趁着天明前的时刻,潜入了泽内,那么,麻烦就大了!

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五千骑兵,说少也不算少,泽内内湖虽然冰冻,可真要想趁着天明前姑姑撤兵的时候潜进去、而又不惊动任何人,实在是有很大的难度。

若是他带着少量的兵进去,孤军深入,那么……

“就地扎营!”丢下这一句,我策马驰向一旁的林子,夜狼忙跟了上来。

林子里经过一夜大雪,丝毫看不出曾经有人经过的样子,翻身下马,鹿皮靴子在地上踏过,顺脚踢出去,浮雪飞散之处,果然见到深深的蹄印,冰雪看似无痕,实则是最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

“这是什么?”夜狼也察觉了异样,从马上下来,跟在我身后,看着那个被踢现的马蹄印,蹲下身来,伸手抚去蹄印上的雪痕,一个完整的印子,顿时暴露在人前。

“这是……马蹄印。”夜狼话中藏话,他是军人出身,大泽边疆延绵千万里之遥,他早年在外四处行走,对这些,绝对是内行。

大泽养马,供养军中的,分别是野泽、及东泽城东的草原。泽内的马儿温驯,一般不上战场,打上的马掌也多以宽大厚重稳扎而著名,这样的马儿蹄掌主要是控制马速,以防它太快伤人。

但供给军中的则不同,马掌多薄而紧密,主要耐磨而且贴合,马儿打上军印马掌,飞奔起来速度快而且在勒紧缰绳时,停得稳。不过其弱点就是需要人注重保养,军马马掌一般三到六月就会更换一次,所以蹄印清晰。

我曾在野泽军中呆过,认识这是野泽里的战马特有的马蹄掌印。

“将军见多识广,可知这是什么马儿的蹄印?”似作无知,却又深知。

“娘娘何有此问?”夜狼又察看了一下,果然又被扫出好多蹄印来。

“哦,没有,只是在泽内时,我也曾养过马儿,泽内的马打蹄印,多宽大而厚重,与这,不太一样。”疑惑,像在自言自语,又是在旁敲侧击:“泽内内河北岸野草连片,一夜大火烧尽,偏偏在这林子与岸夹道中间,出现这样的蹄印,不知,是不是有关联。”

夜狼抬眼看着我,待我与之相对而视时,又转开了眸子:“娘娘冰雪聪明,明察秋毫。这马蹄印,确实有些蹊跷。泽内内河沿岸风景如画,娘娘在此稍候片刻,待属下去布置一下,再来陪着娘娘四处走走。”

我点了点头,静立在那里不动,但眼神却四下打量着。这一带,我呆了三年,到处,没有我不熟的地方。

马蹄印向南,果然是冲着泽内来的。不过蹄印并不密集,说明不是五千军马一起离开,那么,萧破月剩余的兵马,藏在了何处呢?

萧萧的风声吹着雪落枝稍,我看着这样的美景,眼前一亮!只要有心,再精密的布置,也是有破绽的!

“好了,娘娘,属下陪您四处看看吧!”他左侧随后,我信步向南走着,隔着半人高的冰墙,泽内对岸,一览无余。

一路看下去,我心里有数了。

“将军,咱回吧,累了。”

夜狼随在我身后,跟着停了下来,看着我:“娘娘既然累了,那属下陪娘娘回去吧!这里没有房舍,可能要委屈娘娘一宿。”

明明这里距那个三岔口的客栈,并不太远,折回去也不麻烦,但他同意我露宿野外,看来也算是默许了对我后续行动的支持,当下感激。

“何来委屈一说?将军的恩情,我,牢记在心。”

他淡淡一笑,嘴角牵动了一下,并不答话。

也是,有些事情,说破了,他的立场便会尴尬起来。说到底,他是皇帝的左膀右臂,而不是我泽内的忠心卫士。能够默许我的行为,而不是断然阻止,已经让我知足了。

何况,默许我的行为,将面临的便是不可避免的被牵联进野泽与泽内的争斗之中。

“娘娘。”刚进帐篷里坐下,初七便奉上了热茶,看来,她已经有所收获。

“嗯。”点点头,冲着我身后的夜狼浅笑道:“将军也喝杯茶吧!”

夜狼拱拱手:“属下还要去布置一下,荒郊野外的,娘娘的安全重要。”

“有劳了,将军请便。”不挽留,我有正事。

“娘娘,大姐说,进入泽内的,只有萧破月和他身边的五百亲兵,其它的,都还在这附近,只是具体位置,暂未察到。天白也不敢有所动作,必竟,这里还有个夜狼将军。”

“具体位置么?不用她察了,我已经知道了。”看着帐外的冰墙,和光秃秃的北岸,嘴角噙起冷笑:“初七,你稍后再去传个话儿,让初一备上萧破月曾献给泽内的大礼,一样的东西,今天晚上,让她们从后山下来,林子入口,待我命令。”

初七呆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婢子省得了。”恭身退了下去。

入夜,由于白雪映照,四处依旧明亮可以视人。换上紧身的小袄,素白的披风,我与初七从帐中走了出来。

“娘娘,夜了,还是留在帐中吧!”值夜的侍卫躬身行礼。

“本宫睡不着,想四处走走,你们不用跟来了。”丢下这句话,阻止了身后随行的侍卫,我与初七向着树林方向慢慢走去。

“娘娘!”身后传来夜狼的声音。

我不想惊动他,有些事情我需要自己去做,他去了,万一立场不同,搞不好还会坏我大事。

“将军,本宫说过了,睡不着想四下走走,将军不用跟来。”

他低着头,不理会我的拒绝,依旧跟了上来:“夜狼只是娘娘身边侍卫,今夜除了娘娘安危,什么也看不见。”

我一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娘娘,请吧!”他的眸子看不出情绪,这个男人沉默的时候比较多,一旦他不愿意说,我就是想问、问再多也是徒然。

也罢,既然要跟,那便跟着也好。野泽进犯泽内,我的行为只是自保而已。比起萧破月的嚣张,我的反击显得光明正大多了,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是,必须要瞒着的那个人,是他的主子姬胤宸!

树林子白雪压积,树枝都不堪重负,垂下了头。偏偏在几棵高大并排的杨树身上,看不到这样的情景。树梢分明有雪,但却不厚重,不像是连日大雪落后的样子。

“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抬头确认了一下,迈步先走。

白天跟夜狼在这一带溜达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几棵树上的雪特别薄弱,那就证时这树上的雪肯定是落过,至于为何而落,想必现在初七心里也明白了。只见她恍然大悟,笑了一下。

“难怪娘娘说,您知道位置,原来如此。”

萧破月剩余的军士,都是骑兵,屯集在外容易暴露,躲在林子里是非常明智的。但想想,假如这四千余马儿齐奔,走过的地方声震如天,树上积雪哪有不落的道理?

深入密林,延着这积雪薄弱的树中间穿行,踢开地上的浮雪,果然又现马蹄印迹,与白日里见过的,一般无二。

向初七示意,她了然的转身离去。

“将军,本宫乏了,找个地方,咱们歇一下脚吧!”前面已有马儿隐隐的嘶鸣之声,在这寂静的只有树丛呜咽之声的地方,格外清晰的传到我们耳中。

向着一个略高的小山坡上走,果然在密林深入,有一处低凹之地,环着一处小潭,扎着一片营帐,战马都被绑住了口鼻,栓在营帐附近的树上。

环视了一下,好在那个地方不大,约摸三亩见方,周围都是大树。

我们所在的位置极好,隔着大树,可以看清楚下面的一切。

来了!

全部白衣白巾蒙面的初一,前面带着少少数人,先悄无声息的把值夜的卫兵干掉,才向后一招手,马上就是数百抱着茅草等易燃之物的凑上前来,在树与树中间,用茅草连起一圈。

初一一挥手,众人退出一丈开外,他们不知从哪又抱出许多的大水壶来,在距离他们摆放茅草的地方,浇在雪地之上,虽不能化雪,但很快便在那里,融出一道宽宽的冰路来。

众人退后,拿着铁锹将雪住那冰路上堆积,每人面前都不高,连接起来平均不到人膝盖的地方。

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他们从身上取出火折子,打着了扔向先前堆着的茅草,只见火,如一条睡龙突然惊醒,一下子围着那块低凹地,烧了起来!

马儿烦躁的刨着地,帐内驻军全部惊醒,当他们冲出营帐、看到这环肆的火墙,先是呆了,接着乱了,四下乱窜,想要寻找路口,冲将出来!

这时,初一她们又拿出一包一包的东西,当成石头,扔向温度高升的火墙、扔向里圈里的人身上,那一包包的东西在砸到人或树时破散开,全是粉末,而诡异的是那些粉末接触到明火的、或是人畜的,全部燃烧起来!

本来就乱的军队,更乱了起来!

“白磷!啊啊!”一声一声的惨叫,从他们口中传了出来,人人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抱头鼠窜!

我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原来,白磷烧起的火墙,那么的漂亮!昨夜的萧破月,纵火烧毁沿岸茅草时,心情恐怕也是如我现在一般的,得意吧!

“这,真是你想要的吗?”下面的惨叫太渗人,夜狼却不动声色,除了开始的惊惧,后面便眼观鼻、鼻观心,背着双手垂着头,进入恍惚阶断。

他突然这样开口问我,让我有一种屠夫样的认知。

不喜欢,可不逃避:“不,我不想要。可是,他逼得我躲不掉。可以纵火烧我内湖北岸,谁知道他会不会纵火,直接烧掉泽内百姓呢?”

我的声音,清冷:“将军今夜,只是侍卫,是吗?”

他垂着的头仰了一下,又低回去:“回娘娘,属下今夜只是侍卫。”

满意了,从他身上收回视线,看着下面烧得凄惨的人畜,还有人挣扎着从火圈里跳出来,在雪地上滚灭身上火迹,可当他起身想要逃窜之时,早守候在外的白衣蒙面的人,一刀早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刚逃出火海,便成了刀上亡魂!

四千余兵马,注定将无一生还!这里冰雪纯净之地,变成了屠杀修罗场!血腥气、焦臭味,混浊了清新怡人的雪气,再没有了观战的兴致,静静的转身,向着来时的路:“本宫乏了,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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