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一会儿,叶雪菲并觉得无聊了,她习惯了现代的歌舞,古代的节目刚开始会让她觉得新鲜,可是只要一会儿她就会想要睡觉。但看着众男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台上崔羽儿有点可怜。
“李如歌,你觉得她唱得怎么样?”凑过头,她小声地问身旁的李如歌。
李如歌看了眼台上的人,有些调皮地道:“没有你唱得好听,虽然我没有听到过。”
司徒单只听到他说的前面一句话,心里错杂不已,看来他们之间有着很多他根本就不了解的事。“是吗?有机会我也想欣赏一下叶姑娘的歌曲。”
“有机会的话!”叶雪菲可没想过会在这里呆很久,于是她的态度相对的就显得非常的敷衍了。
司徒单见她这样的态度,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如此也好!”
“那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听听小曲,看看美人吗?”搞不清他为何受伤,但却不想继续看下去,于是她选择了转移话题!
司徒单望了眼台上的美人,道:“想采取了的第一个意见,搞些节目,你觉得把她弄过去会怎么样?”
“随便你,你是老板你说的算,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在她做了好几天的厨娘之后,他居然告诉她,他要采取她的第一条方案,这算什么,玩笑吗?
怒气冲冲,叶雪菲非常没有风度地从乐羽楼直冲进了聚贤楼。
李如歌立马跟了上去,司徒单弄不清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看她的样子十分的生气,见两人都走了,旁边的人都不时地望向他们这一桌,无奈下他只得掏出钱来付账离开。
从聚贤楼直奔加自己的房间,叶雪菲关上门,躺在床上,心里一片凌乱。她从来就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可是她不喜欢司徒单这种什么都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作法。
刚开始他说得是那样的坚决,无论如何都不让她实施自己的第一方案,可是现在她已经帮他把生意抢回来了,他却告诉她,要实施她的第一方案。这种被愚弄的感觉真的好差,尽管她想冷静对待,可是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要生气。
“菲儿,出来啦!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你出来说啊!”她这样反常的举动倒让他觉得不安了。
司徒单随后赶到,见到被拒之门外的李如歌,有些担心地问:“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在生气?”
“我怎么知道,但我知道这一定是你的错,你到底说了什么让她这么生气,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她!”就算他是师兄,他也很难得不去怪他,他明知道他喜欢她的,还这样为难她。
“我只是说了要运用她以前的方案,接着就是问她是否该把崔羽儿请过来,说完这些她就冲出去了。”难道她不希望实施这个方案吗?
“你不是说不实施的吗?干嘛突然之间要实施,你不知道那天你说不行的时候她有我伤心!”怪不得她如此生气,师兄真的很过份。“师兄,你不该如此出尔反尔。”
“我只是觉得可行才会带着你们去看看的。”他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在意上一次的事,他以为她已经理解了,可现在看来她不仅没有理解他做为商人的行为,还非常地不支持。
“够了,你们都给我走啊!我现在谁也不想见。”什么乌烟瘴气,什么上不了台面,都是借口,奸商就能只看利益不看别人的心情吗?
她承认她对他有些不同的感觉,但这并不表示她能为了这种感觉而委屈自己去接受他所有的一切。她要爱得值得,更要爱得对得起自己,如果爱情一定要委屈和痛苦才算爱情,那她宁可丢弃这所谓的爱情,自己来创造所谓甜美的爱情。
司徒单和李如歌对看一眼,知道需要给她时间静一静,于是两人有致一同地转身离开。
那一天下午,聚贤楼的生意少了一半,原因当然来自于闭门不出的叶雪菲,一楼的生意有人照看,可是二楼的生意却无人能够照看,聚贤楼的厨师都是叶雪菲的学徒,这种情况下,谁敢上前代替她的存在。
第二天,叶雪菲依然笑脸盈盈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教大家做菜,给出款的客人们送上最好的服务。但只要一对上司徒单,她的表情就会立刻变得冷淡。
持续了半天之后,司徒单借由吃午餐的时候将她叫到一用餐,借以机会来解释他们之间的误会!
“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地谈一下,我不希望这个误会一直持续下去。”
散漫地夹了口菜放到嘴巴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她就是不想继续面对,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跟他吵起来,毕竟她还对他侮辱艺术的事情在意非常。“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误会的,老板和厨娘,没什么好说的!”
“菲儿,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继续这样下去!”突地,司徒单一个剑步上前将叶雪菲带入怀里,两人四目相对之下,“我不想让你继续误会我,我的确不喜欢舞泠,但这不表示我不会为了生意着想。这些天,我们聚贤楼的生意在你的帮助下变得非常火热,但是我不明白有些人为什么还要继续往乐羽楼跑?”
“色不迷人人自迷,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有的时候可以为了女色连命都不要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男人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色不迷人人自迷,没想菲儿的文采也如此之了得,只是为什么是七个字?”文学里像没有这一点来着。
看他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这个方式的文学?
难不成这个时代的文学还没有什么太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