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他不让你走,我帮你离开,看看有谁敢拦你!”
继男子而来的还有另一名男子,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发光体一般,引人注目。
“冷彻,怎么是你?”
叶雪菲有些意外他的出现,特别是在这种关头,难不成看戏就是人的天性,就连这高傲成性的贵族男人也要来凑上一脚。这么长时间不见,她还以为他早就离开这里,回到他该去的地方去了,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就翩然出现了。
“哈哈……,菲儿的事情我怎能不关注,既然菲儿想离开,我当然不能让别人来为难你了。”他要她,首先就得扫清她身旁的阻碍。
再过不久他就要回国去了,而此次回国,他不想一个人回去。
她什么时候跟他熟悉到互相称呼小名的地步了,她怎么不知道。
“冷公子,这些事都是菲儿自己的事,还请公子不要插手。”本来就乱得不行了,再添上一个还不知道要死多少脑细胞呢!
要知道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龙君鳞眉头紧皱地盯着来人,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男人非常的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菲儿,跟我回去!”南宫昱朝她伸出手,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心慌。
他记得这个男人,那天在酒楼,抱着菲儿的人就是他,当时他就觉得他们之间不对劲,现在看来,他们是真的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这种不明的关系让他觉得不安。
叶雪菲盯着这样混乱的局面,心里实在是感慨万千。“二师兄,等会一起去收拾行礼吧!菲儿想去府上打扰一段时日。”
现场最安全的男人就是魏风了,所有的男人都对她做出了行动,只有他一直站在一边,默默地守着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好!”简短地应了一声,魏风把眼底的担忧全部放到了心底。
“菲儿——”南宫昱略显尴尬地收回手,心有不甘地叫了一声。
叶雪菲摆摆手,指着一边悠悠转醒的崔羽儿,笑容可掬道:“相公,崔姐姐醒了,你快点带她离开这里吧!我可不保证等一下没人要她的命。”
“菲儿,我知道你在怨我,但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望望崔羽儿,南宫昱又看看叶雪菲,柔声道。
在他的心里,他是舍不下崔羽儿,可相比一心要离开的她,南宫昱最后还是选择了挽留叶雪菲。
东方彻看着这好笑的局面,右手把玩着悬挂在腰间的挂饰,笑道:“菲儿,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的你嫁!”
“的确不值得的嫁,但造化弄人,即使我不想嫁也已经嫁了,所以就不用冷公子担心了。”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出现都是这样的霸气,在他的目光之下,她会有一种不自觉的畏惧感。
她一直都清楚在这个时空里,她拥有两个人的身份,一个就是不知是死还是活的叶雪馨,另一个就是她自己。现下,她也算跟红叶山庄脱离了关系,如此一来的话,她想要做回她自己就踏出了第一步。
她要的不是一个名字,而是要这个叫叶雪菲的自己真实地存在于这个陌生的时空中。
“哈哈……,菲儿不愧是菲儿,就是你这种气势和性格让人不得不为你着迷。”如果她像那些庸脂俗粉一样,一味地迎合他的喜好,也许他就不会对她念念不忘了。
龙君鳞因东方彻的表现,终于想起了他的身份,只是他没有想到炎国的国君会亲自造访他这个小小的春之国,还是说炎君已经动了兼并四国之心。
“菲儿,你只管说你的打算,师兄会帮你把事情都处理好的。”
“恩,除了离开,我什么都不要,另外,名义上的相公想要怎么对待红叶山庄都随着他吧!我不在意。”她比谁都清楚,只要她表现地在乎,那么这里的男人里,有好几个会因此而威胁她,与其让别人抓住她的把柄,还不如一开始她就自己把这个把柄除掉。
也许她的决定在世人眼里算得上不孝,可在她看来,人的生存能力是很强的,他们虽不是她的真的亲人,可是她相信他们只要有手有脚就一定能活下去,只是活得会比较累一点。
她不是那种为了别人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她是自私的女人,她要自己的幸福,而别人只要不涉及生命,她都可以冷眼旁观,继续自己的事。
“哈哈,菲儿有想过去别国看看吗?世界这么大,一直呆在这里该有多无趣,你觉得炎国如何?”东方彻含笑以对,抓住她的好奇心,一再地引诱。
叶雪菲望望魏风,想要争取他的意见,可当她触及魏风有些抵触的眼神时,心里顿时凉了下来,“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和地师兄一起游山玩水。”
“哦,难不成菲儿是在防备我吗?”凑到她的耳朵,他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弄得她好不自在。
撇过头,叶雪菲闪躲地道:“才,才没有,你不要靠我那么近啦!”躲不开,她就只好用手推开他了。
双手抵着他宽阔健硕的胸膛,用力地把推开,对于他的靠近,她感觉到慌张,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眼前这个霸气的男人有些害怕。
无视于其他男人喷火的眼神,东方彻更加暧昧地化去她的抵抗,凑近她,恶劣地咬了她的白嫩的耳垂一下,轻笑道:“如果没有,那就跟我一起去炎国看看,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上哪里的。”
怒目相视,叶雪菲捂着耳朵跳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惹怒的小刺猬一样,竖起了所有的刺。
“我都说了要跟二师兄一起了,到时到了炎国自然会在相见,冷公子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见她一直拒绝,目光也一直放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东方彻的目光锐利,带着一股浓浓的不悦,“菲儿,不要惹我生气!”
叶雪菲很美,与他见过的无数美女相比,一点都不逊色,相反地更为出色,但他看多了那些女人在他面前矜持矫柔,就像一朵不堪攀折的鲜花,好似轻轻一碰就会纷纷凋落,而她不一样,他就是喜欢她的纯真、不做作和率性而为,只有这样的女人能让他心动,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足以与他匹配。
因此,对她,他誓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