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来人,备笔......。”话还未出口,他的嘴便已经备一只小嫩手捂个严严实实,毫无缝隙。
“嘘,还是注意一下你那随时都会挂掉的小命吧,父皇那边你自然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摆平。
还有,最好不要随便扔给我休书,你给我一封我撕掉一封,绝不会让其见光的,别人不知道,我自然还是你的妻子,向来是妻子无条件遵这三从四德,现在夫君也是要妻子的话,跟我回府吧。”
嘴被捂住的这一小段时间内,他的眼神没有一刻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就这样瞪着她。
好几次恨不得将这小女子拆了,吞如腹中,以此祭奠自己已经逝去的自尊,她和她哪个干爹果然是一对难缠的父女俩。
看来有朝一日,已经再次见一见那位自以为很了不起的岳父,要这对父母知道,爷已经忍够了。
他开始挣脱,一小女子的力气不比他,不能用蛮力,他身上还有未愈合的伤。
看来只好出此下策了,聂王不要恨她才好。
干爹给她的小药瓶,其实是短时间的迷药,干爹想的比她多,猜得到聂王一定不肯乖乖就范的,这下可好,派上正地方了。
向晴在他没注意时开了瓶盖,自己捂上鼻子,将药瓶放在他鼻子前,晃了两下,聂王是应声倒地。
她还不知道这迷药的劲是如此之大,聂王倒地睡下了,缓过神来的向晴将手中已经用过的迷药扔开,扶着他的身子,一步步向外走。
“这是怎么回事?聂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说。”
“别废话,如果你还想在聂王手下做事的化,就马上跟我走,聂王曾经受过的伤没有痊愈,突然犯病,不得耽误,马上回府,记得去找御医,不要普通的大夫,明白没?皇上那边我自有办法,别想了,事不宜迟。”
她故装的紧张气氛,还真让那年纪轻轻的小男子相信了,其上一匹白马先行离去了,向晴也没那么多时间浪费,给两个闲来无事的人使了个眼色,抬他上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