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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花环(13)

民众骑马离开,教堂绿地十分嘈杂——马儿互相冲撞,人们又叫又嚷——有人生气,有人哭闹。很多人坐在马上,男人后面载着妻子,或在马鞍前载运孩子;小伙子跟朋友坐在一块儿。他们看到教堂的旗帜、修女和神父们已经远远走下坡了。

慕南爵士骑马过去,英歌伯柔坐在他前面,他伸手环着她。两个人大叫和挥手。尔郎说:

“我的两个佣人都跟来了——他们可以共骑一匹马。海夫特马儿让给你骑——你是不是宁愿如此?”

克丽丝汀满面通红说:“我们已经远远落在别人后头——附近看不到你的佣人,而——”接着笑了起来,尔郎也微微一笑。

他跳上马鞍,扶她坐在后面。自从克丽丝汀长大,不宜跨骑马之后,她在家常常侧坐在父亲后面。不过,她一手扶着尔郎的肩膀,觉得有点害羞,不太安全;另外一只手揽在马背上稳住身体。他们慢慢往桥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克丽丝汀看他不说话,觉得自己该开口,就说:

“先生,我们没料到今天会碰见你。”

尔郎回头说:“你没料到会碰见我?那么‘菲利帕斯之女英歌伯柔’没转达我的问候哕?”

克丽丝汀说,“不,我没听见什么问候语——自从五月问你救了我们以后,她没有提过你的姓名。”英歌伯柔的虚伪被戳穿,她并不遗憾。

尔郎不再回头,但是她由对方的声音听出他说话含着笑意:

“不过那位皮肤黑黑的小女孩——见习修女——我想不起她的名字——我甚至花钱请她传话哩。”

克丽丝汀脸红了,但是她笑着说:“是的,我说海嘉赚小费,也是应该的。”

尔郎微微摆动脑袋——脖子几乎碰到她的纤手了。克丽丝汀的纤手立刻由他肩上往外移。她想起来有点不安,有男人约她在筵席上会面,她还曾去赴宴,也许过分大胆了吧。

过了不久,尔郎问她:

“克丽丝汀,今天晚上愿意跟我跳舞吗?”

“我不知道,先生。”闺女答道。

他问她,“也许你认为这样不太好?”看她不回答,他又说:“也许不太好?不过我觉得,今天晚上你若拉着我的手跳舞,大概不至于有害吧。说真的,我已经八年没跳舞了。”

克丽丝汀问他,“怎么会呢,先生?你大概结婚了吧?”不过她接着又想,他若是已婚的男人,如此跟她的约会就太不应该了。她设法挽回刚才的话说:“也许你失去了未婚妻子?”

尔郎匆匆回头,以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爱丝希尔德夫人没有?……那天晚上你得知我的身份,为什么满面通红呢?”他过了一会才问道。

克丽丝汀又脸红了,却没有答腔,于是尔郎又问道:

“我想知道我阿姨说了我什么?”

克丽丝汀立即说,“没什么,只是夸奖你。她说你长得很英俊,出身极高,她说我们家跟你和她的亲族比起来,没什么了不起……”

尔郎苦笑说,“她过那种日子,还说这样的话吗?是的,是的,大概能给她一点安慰吧……她没有说我别的?”

克丽丝汀问道,“她该说什么?”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怎么会如此沉重。

“噢,她也许说过——”他低头小声说,“她也许说过,我曾被逐出教门,得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换取平安,赎清罪孽——”

克丽丝汀沉默了好一段时间,然后柔声说:

“我听人说过,很多男人不能支配自己的财产。我见过的世面不多——但是尔郎,我不相信你是为了——不光彩的事情——事迹而受罚。”

尔郎说,“克丽丝汀,为了你这句话,愿上帝酬赏你。”他低头猛吻她的手腕,马儿受惊跳了一下。尔郎再度控制好马儿,认真说:“克丽丝汀,那你晚上跟我跳舞吧,事后我再向你报告我的情形——一五一十告诉你,不过今天晚上我们高高兴兴在一起好吗?”

克丽丝汀回答说“好”,接着他们就默默骑行了一段时间。

没过多久,尔郎问起爱丝希尔德夫人,克丽丝汀道出她所知的一切,对夫人颇为夸奖。

尔郎问道,“那么,并非每家人都排拒布柔恩和爱丝希尔德哕?”

克丽丝汀说他们颇受敬重,她父亲和许多人都认为:有关他们俩的传闻大部分是假的。

尔郎顽皮地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的表兄兼堂兄‘巴德之子慕南’?”

克丽丝汀说:“我不太重视他,我想他也没有什么值得敬重的地方。”

尔郎问她,“你不知道他是她的儿子?”

克丽丝汀讶然说,“爱丝希尔德夫人的儿子!”

“是的,她的小孩继承了母亲的一切,却未能承袭她的美貌。”尔郎说。

“我不知道她前夫的姓名。”克丽丝汀说。

尔郎说,“他们是两兄弟要两姐妹。老慕南之子巴德和尼古拉斯兄弟。我父亲是哥哥,母亲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但是前妻没生小孩。爱丝希尔德阿姨嫁给巴德叔叔,他也不年轻了,我想他们过得并不幸福——是的,惨祸发生时,我还很小,他们尽量不让我知道……她跟布柔恩爵士私奔,违背亲人的意愿嫁给他——当时巴德叔叔已经去世。亲人不承认这桩婚姻——大家发现她丈夫生前她就跟布柔恩私通,共谋害死我叔叔。因为他们已结婚离去,亲戚无法叫他们认罪。为了求得补偿,亲戚只得没收他们的一切产业——布柔恩还杀死她们姐姐的儿子——我是指母亲和爱丝希尔德的姐姐——”

克丽丝汀心跳得厉害。她父母在家绝对不让小孩或年轻人听到丑恶的谈话——不过他们教区也出过事情,克丽丝汀听人说过——有一个男人和一位已婚妇人姘居。这是行淫,最严重的罪过之一;传说他们谋害亲夫,违犯了法律,被逐出教门。劳伦斯说过,如果一个男人和别人的妻子私通,她太太不必跟他维持夫妻关系,而私通生下的小孩永不能弥补身份,就算他的父母后来能够结婚,情况也无法改善。一个男人可以领养任何荡妇或乞丐婆生的孩子,让他当继承人,就是不能接纳自己通奸生的儿子——即或孩子的母亲是爵士夫人,也不例外。她一向讨厌布柔恩爵士,讨厌他那漂白的面孔和肥胖却萎缩的身材。她想不通爱丝希尔德夫人怎么会随时顺服一个害她蒙羞的男子;这么谦和的女人竟随他摆布。他对她并不好……他任她操劳,做各种农场的苦差;布柔恩则整天喝啤酒。但是爱丝希尔德对丈夫说话,总是柔柔顺顺的。父亲曾邀请布柔恩爵士到他们家,克丽丝汀不知道父亲晓不晓得这一切。现在尔郎大谈近亲的丑闻,她觉得很奇怪。不过他大概以为她早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尔郎说,“将来我若到北方,我想去看看她,爱丝希尔德阿姨。我姨丈布柔恩是不是还很英俊?”

克丽丝汀说,“不,他像摆在田里熬过一整个冬天的干草。”

尔郎仍旧苦笑说,“是,是,我想这种事对男人有影响。我生平没见过那么美的男人——事隔二十年前,我当年还是小孩子——我一生没见过像他那样的人——”

他们不久便来到医院。地方很大很优美,有不少石质和木质的房屋——病房、济贫院、旅人招待所、礼拜堂和神父宿舍,院子里忙乱不堪、医院厨房正在准备公会大宴的食品,住在该地的穷人和病人今天也要吃最好的大餐。

公会堂在医院花园的那一边,大家特意从草本花园走过去。这个草本花园很有名。葛萝亚院长引进了挪威没有人听过的植物,而且,别人花园常种的植物在她的草本花园长得特别好,包括鲜花、盆栽草本植物和医病用的药草。她是博学的女人,曾将沙勒尼坦学派的植物书译成挪威文……自从葛萝亚院长发现克丽丝汀略具草本知识,有心多学一点,她对克丽丝汀便格外温和。

克丽丝汀向尔郎说明他们所走的草径两边的花坛里各种什么植物。中午的阳光下,那儿冒出莳萝和芹菜、大蒜和玫瑰、青莴和香萝兰的扑鼻暖香。过了没有树阴的草本花园,果园显得好凉爽、好迷人——红樱桃在暗黝黝树梢发光,苹果树的枝头结满青苹果,沉甸甸低垂着。

庭院四周有一道甜蔷薇树篱,上面还有鲜花——跟别的蔷薇树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叶子在阳光下发出甜酒和苹果的气味。人们走过时,特意摘点小花枝来当装饰品。克丽丝汀也摘下几朵玫瑰,挂在发问,别在金发带下面。有一朵拿在手里……过了一会儿,尔郎默默接过去,一句话也不说。他们走着走着,他一度拿在手上,后来又用别针钉在胸口——他这么做,显得笨手笨脚,又有些害臊,甚至刺破了手指,流出鲜血来。

公会堂的阁楼大墙外摆了几张宽桌子,招待男宾和女宾;外侧的地板则摆两张较小的餐台,让小孩和年轻人并肩就坐。

女宾席由葛萝亚院长坐高位,修女们和主要的已婚妇人坐靠墙的内凳,未婚女子坐外凳,修道院的姑娘坐在上首。克丽丝汀知道尔郎正在看她,但是她无论起立或坐下都不敢回头。最后大家站起来听神父宣读已故公会弟兄和姐妹名单,她才偷偷瞟了男宾席一眼——她瞥见他站在墙边,正好在餐桌的蜡烛后面,正望着她。

席间他们一再举杯祝福上帝、圣母、圣玛格丽特、圣奥拉夫和圣哈瓦,又是祈祷和唱歌,所以一顿饭吃了很久。

克丽丝汀由敞开的房门看出太阳已下山了,外面的草地传来提琴声和歌声,葛萝亚院长批准修道院的姑娘出去玩一会儿,在场的年轻人早就走光了。

绿地上燃着三堆祝火,七彩的舞蹈行列围着火堆移动。琴师高坐在堆起来的矮柜上拉小提琴——每一个圆圈都弹唱不同的曲子;若是只跳一种舞,人数显得太多了。天色几近全黑——北面苍翠的山脊在黄绿色的天空辉映下,成为黑漆漆的影子。

阁楼阳台下有人坐着喝酒。六位修道院来的姑娘跨下台阶,几个男人立即跳上前去。“巴德之子慕南”跑过去迎接英歌伯柔,带着她离开,克丽丝汀的手腕被人抓住了——是尔郎,她已经认出他的大手。他将少女的纤手捏在自己手中,两个人的戒指互相摩擦,擦伤了他们的皮肉。

他拉着她走向最外面的祝火。那边有很多小孩跳舞;克丽丝汀将另外一只手交给一个十二岁的小少年,尔郎的另外一边则牵着一位半大的小姑娘。

当时圈内没有人唱歌——他们随着提琴的旋律摇摆和转动。后来有人建议丹麦人西佛德为他们唱一支新舞曲。一个大拳头的金发高个儿到队伍前面,唱一首歌谣:

银色的蒙科姆沙滩上

宾主舞与方酣。

舞客“阿尔夫之子伊瓦”爵士——

牵着皇后的纤手。

你不认识“阿尔夫之子伊瓦”爵士吗?

提琴师不会弹这首歌,他们乱拨琴弦,丹麦人单独唱——他的嗓子雄浑又优美:

“丹麦皇后啊,

你可记得那个夏日,

他们带你出瑞典,

来到丹麦此地?

他们带你出瑞典,

来到丹麦此地,

头载红金冠冕,

眼含点点泪珠。

头戴红金冠冕

眼含点点泪珠——

——丹麦皇后,你可记得,

你曾是我的心肝?”

提琴又响了,舞客们哼着新学的曲子,一起唱叠句:

“阿尔夫之子伊瓦爵士,

你若是我的结义臣子,

你明天就该

吊死在绞台上!”

“阿尔夫之子伊瓦”爵士

了无惧意

他身穿盔甲

跳上金船。

“丹麦皇后,愿上帝赐你

夜夜平安,

高高的天上

星辰闪烁。

丹麦国王,愿上帝赐你

年年饥荒

菩提树生叶子——

母鹿生长毛。”

你不认识“阿尔夫之子伊瓦”吗?

夜已深,火堆愈来愈暗。克丽丝汀和尔郎手拉手站在花园围墙边的大树下。背后的闹饮声已静下来——几个小伙子围着发亮的土墩跳跃和唱歌,但是提琴师找地方休息,大多数人也走了。有一两位太太四处找她们的丈夫,他们不胜酒力,正倒在户外的某一个地方呢。

克丽丝汀低声说,“你想我的斗篷大概搁在哪里?”尔郎伸手摸着她的腰,用自己的斗篷罩着两个人。他们紧挨着身子走进草本花园。

那儿有一股白天残存的辛辣暖香,被露珠的凉意弄得湿漉漉的。夜空漆黑,天上云层密布,暗暗的灰云紧贴着树梢。他们知道花园里还有别人。有一次尔郎将少女拉近来,低声问她:

“你不怕吗?克丽丝汀?”

她依稀想到今夜以外的世界——知道此刻简直发疯。但是一阵幸福的乏力感涌上心田。她更贴近男方,柔声低语——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他们走到小路尽头;一道石墙挡住了树林的去路。尔郎扶她爬上墙头。她跳到石墙的另一边,他抓住她,抱了她片刻,才将她放在草地上。

她仰着脸蛋儿任他亲吻。他用双手托着她的头颅——她觉得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发丝内,实在太甜美了——她自觉应该回报,就抱紧他的头,依样吻他。

他的手搁在她胸前,她觉得对方仿佛挖走她胸腔里的芳心;他轻轻拨开丝绸折纹,印上一吻——给她的灵魂深处带来一股光热。

尔郎低声说,“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你决不会为我的过失而流一滴眼泪,克丽丝汀啊,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位姑娘像你这么好——”

他把她拉到灌木下的草堆里,两个人背对墙壁坐着。克丽丝汀一语不发,他不再爱抚她时,她就伸手摸他的脸。

过了一会儿,尔郎问她:“亲亲,你不累吗?”克丽丝汀依偎在他胸前,他伸手搂着她低语道:“睡吧,睡吧,克丽丝汀,睡在我怀里——”

她渐渐滑入他胸前那黑暗、温暖和幸福的气氛里。

她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草地,脸蛋儿枕着他膝头柔软的棕色丝织品。尔郎仍旧背对石墙坐着,面孔在灰色的薄暮中显得灰暗,但是圆睁的眼睛纯得出奇。她发现他用斗篷裹着她——她双脚贴着皮毛衬里,好暖和,好舒服。

他微微一笑说,“你曾睡在我膝上,克丽丝汀,愿上帝保佑你——像母亲怀里的小孩,睡得真安心——”

克丽丝汀问道,“尔郎先生,你没有睡?”他笑着俯亲她新睁开的眼睛:

“也许有一天你我会睡在一起——我不知道你衡量一切之后,将有什么看法。今夜我守护你——我们之间仍有许多隔阂,活像一只利剑横在两个人中间。今晚过去,你还会珍惜我吗?”

克丽丝汀说,“尔郎先生,我会珍惜你。只要你愿意,我就会珍惜你——此后我不会爱上别人。”

尔郎慢慢地说,“那么,在我正式娶到你之前,我若拥抱任何姑娘或妇人,愿上帝舍弃我。”他哀求道:“你也说这句话。”

克丽丝汀说,“我在世一天,若拥抱任何男人,愿上帝舍弃我。”

过了一会儿,尔郎说,“现在我们得趁别人醒来之前走。”

他们由灌木间沿着墙外走去。

尔郎问她,“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办?”

“尔郎,该由你决定我们该怎么办呀!”克丽丝汀答道。

他略隔片刻才说,“吉达露的人说令尊是温和又正直的人。你想他会不会反对撤回他和安德列斯·达尔所立的协定?”

克丽丝汀说,“爹常说,他决不逼我们。最重要的是,我们和西蒙的田地紧挨在一起。不过,我想爹不会为了这一点而逼我失去人生的乐趣。”她心底涌出一股恐惧感,总觉得事情大概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她拼命压抑。

尔郎说,“那么事情大概不如我夜间所想的那么难办。上帝帮助我,克丽丝汀——我想现在我离不开你了——除非我能娶到你,我永远不可能快乐。”

他们在树丛中分手,克丽丝汀借着曙光走向修道院女宾睡觉的客房。床铺都满了,但是她在地板的草堆上铺一件斗篷,和衣躺下去。

她醒来已是大白天。“菲利帕斯之女英歌伯柔”坐在附近的一张板凳上,缝她斗篷中扯落的皮毛滚边。她照例很健谈。

她问道,“你是不是整夜和‘尼古拉斯之子尔郎’在一起?克丽丝汀,你跟他来往最好小心一点——你若和他太亲密,你想‘安德列斯之子西蒙’会高兴吗?”

克丽丝汀找到一个洗手钵,开始漱洗。

“那你的未婚夫——你想他乐意你昨晚和胖慕南跳舞吗?这种欢宴的日子,谁请我们,我们就得跟谁跳呀——葛萝亚院长批准了。”

英歌伯柔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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