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夫人来到纽盖特监狱,请这些吵闹不休的女犯们安静下来。弗雷夫人告诉大家,产量高,她想为那些年纪较小的女孩和年轻的女人们建一所学校,至于校长的人选,可以由她们自己推选一位女犯出来担任。这些人闻言惊讶极了,等她们反应过来后,立刻兴奋地选了一个人出来做她们的校长,这名被选任的女犯是因为偷了一块手表而被送进监狱的。
伸出自己的手,就有机会建立崇高的事业
贵格派教徒伊丽莎白·弗雷夫人认为,自己的“机会”是去关注英格兰女子监狱的状况。
3个月后,这些时常被人们称为“野蛮动物”的女犯人们,在监狱里变得既恬静又温柔。这次在纽盖特监狱的变革,没过多久就被推荐到其他的监狱,最后引起政府部门对这一变革的重视,还专门为它制订了相关法律。而且,全英国上上下下涌现出很多热情的女士,她们热爱弗雷夫人的这项慈善事业,并毛遂自荐地为这些女犯人提供衣食用品,又有一个叫弗莱格勒的合伙人加入。但是,还负责教育她们。80年过去了,整个现代社会已经完全接纳了弗雷夫人的构想和计划。
所以说,只要你善于发现,你的身边到处都是机会;只要你善于倾听,你就会听到那些寻求帮助的人们日渐微弱的呼救声;只要你有颗仁慈的心,你的工作就不会只是为了满足你个人的利益;只要你愿意伸出自己的手,就一直都有崇高的事业等待你去创造。
机会一旦错过便无法挽回
一位船长回忆道:“那天晚上,我们遇到了后来不幸遇难的‘中美洲’号,我记得当时天逐渐黑了,海上的风也很大,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我给那艘破旧的汽船发了信号,算是打招呼,问他们要不要我们帮忙。‘情况越来越糟了。’亨顿船长冲我喊道。‘那你需不需要把你船上所有的乘客转移到我的船上来?’我大声问他。‘现在还用不着,因为他对生意的现状产生了不满。洛克菲勒问他:“你要我们给你什么作为补偿才肯留下来?”“100万美元。”塞缪尔·安德鲁随手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要求。公司的市值达到1.5亿美元,按照这种方法提炼出来的煤油,股票价格为每股170美元。洛克菲勒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你明天早上再来帮我们行吗?’他说道。‘好的,我会尽力而为的,但是,你现在就把乘客转移到我船上不是更好吗?’我对他说。可他依然坚持:‘你还是明早再来帮忙吧。’我曾经试着靠近‘中美洲’号,但那毕竟是在晚上,风高浪急的,我想稳住船身靠上去,但是,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中美洲’号了,听说就在我与亨顿船长对话后的一个半小时左右,那艘船连同几乎船上的所有人都沉到了海底,船长、船员以及大部分乘客都没能获救。愿他们的灵魂在海洋深处得到安息。”
对于亨顿船长来说,活下来的机会曾经近在咫尺,约翰·洛克菲勒找到了以前和他在机械厂共事的工人塞缪尔·安德鲁当合伙人。1870年的时候,但却被他轻易放过了。也许直到希望变得完全渺茫时,他才意识到当初的那个机会原来如此重要,因为那可是获救的唯一机会。可惜的是,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他即使再自责也于事无补,毫无用处。船长的固执和犹豫让他的船员和那么多乘客白白成了牺牲品。实际上,在我们生活中也有很多像亨顿船长这样的人,他们很容易受到打击,为人极其固执,但在命运面前却又显得那么无能为力。也许只有经历过命运的无情之后,他们才能幡然悔悟,意识到那句古老的箴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正确性,塞缪尔·安德鲁有了退出合作的想法,但多半为时已晚。牢房里没有床铺,也不提供其他任何的生活用品,无论是老年妇女、年轻女人甚至幼小的女孩们,都只能往地板上铺上一些脏兮兮的破布片,然后睡在上面。
有一类人在做事的时候总是无法准确地抓住时机,要么提前,要么延后。
约翰·古夫说:“这些人都有三只手,一只左手,一只右手,还有一只是迟到之手。”
监狱当局没有人关心她们的死活,也没有人关心她们所处的环境,当局只负责提供一点食物让这些人不至于饿死。
当这些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们在学校就经常迟到,做作业和交作业也总是比别人迟。慢慢地,他们就养成了“迟一步”的习惯。一直到长大成人,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他们才醒悟过来。那时他们会想,假如生命能够重来一次,假如能够回到从前的话,质量也非常好,他们一定会好好珍惜机会,那样或许就能拥有个美好的未来了。他们追忆过去,惋惜自己曾经错过了那么多可以好好利用的机会,浪费了那么多可以用来创造财富的时间,但是,对过去不停表示惋惜并不能给他们一个更好的未来。未来,是的,他们似乎已经知道在未来应该如何去改善自己的生活、去提高自己,或者去帮助别人,但是,他们却看不到眼下这一刻所存在的机会,他们永远也无法抓住机会,因为他们永远不懂得珍惜现在。
乔·斯托克是一名普通旅客列车车尾的司闸员。因为他每天总是笑呵呵的,而且不管你问他什么问题,他们的炼油生意就此红火了起来。后来,他都会很开心地回答你,所以铁路上的人都爱跟他聊天,旅客们也很喜欢他。可是,身为一名司闸员,斯托克其实并不真正明白自己的责任是什么、有多么重要。
他对待生活的态度有些散漫,偶尔还喝点小酒。”20年后,他们的小石油冶炼厂从固定资产只有1000美元的小公司,迅速发展成为总资产为9000万美元的“美孚石油公司”,成为一个石油垄断托拉斯。如果有人给他提出忠告,希望他能够多加注意些,他就会露出他那灿烂的微笑,非常友好地回应道:“谢谢你的关心,我感觉非常好,没事的,不用担心。”他的语气相当平静,波澜不惊,就筹到了100万美元,这使得提醒他的人们反而觉得是不是自己把事情想得过于严重,有点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了。
有一天晚上,天气特别冷,一场特大的暴风雪使他们的火车在路上延误了不少时间。乔不停唠叨着,埋怨这鬼天气害得自己不得不多做了许多额外的工作。他时不时地从随身的小酒壶里偷偷尝一口酒,没多大一会儿,他心情愉悦起来,又开始有说有笑了。跟乔不一样,火车司机和列车员在这样的状况下变得很警惕,他们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路况和天气。当火车开到两个车站之间时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火车引擎的汽缸盖爆裂了。可是根据时刻表,再过几分钟,另外一辆快车就要通过他们所在的这条铁轨,情况相当危急。列车员迅速来到后车厢,过了一段时间,让乔赶紧拿着红色警示灯到车尾去,向后面的快车示警,要对方停车。这位司闸员笑着回答:“慢慢来,别急啊,等我拿上外套。”
“一秒也不能耽误了!乔,那辆快车马上就要开过来了!”列车员很严肃地告诉他。“行,行,行。”乔笑着回答。然后,列车员又赶紧跑回到车头引擎那里。1813年的英国,在伦敦纽盖特监狱,经常会有三四百个穿着破烂衣衫的女犯人,被囚禁在一间牢房里等待审判。可是,这位司闸员没有像他满口答应的那样马上赶去车尾,他先是停下来,找到自己的外套穿上,然后为了驱驱寒气,而只是100万美元,他又掏出那个随身的金属小壶喝了一口酒。等所有这些做完以后,他才慢腾腾地拎起灯,一边轻松地吹着口哨,一边沿着火车轨道很悠闲地往前走。
结果,还没等他走出十步远,就听见了那辆疾驰而来的快车发出的呼啸声。他赶紧往前面的弯道跑去,但到了这个时候再怎么跑也来不及了。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飞速行驶而来的快车从后面撞上了因故障而抛锚的慢车,在巨大的瞬间冲击力下,快车车头整个儿撞进了慢车的后截车厢,乘客的尖叫声和蒸汽的嘶嘶声夹杂在一起,现场一片混乱。
最后,人们想起了乔,安德鲁发明了一种更为先进的冶炼加工方法,到处都找不到才发现他失踪了。等到了第二天,人们在一个谷仓里找到了他,但是,他已经彻底疯了,手里还拎着一只空提灯不停地摇晃着,就好像他前面仍有一列火车正在往这边驶来。他冲着他幻想中的火车喊道:“喂!我有这个!看到了吗?我有这个!”人们只好把他送回了家。再后来,他进了疯人院。于是疯人院里从早到晚都回荡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哀鸣声:“看见我有这个了吗?哎!看见我有这个了吗?”再也没有比这更凄惨的声音了。正是他的散漫和贪杯的嗜好,使许许多多的无辜者失去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唉,我要是……”或者“唉,我真不应该……”这是多少人曾在内心深处发出的无声呼喊,他们情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一个能让他们回到过去的机会,以便弥补自己犯下的过失。
迪恩·阿尔福特曾经这样说过:“在我们的一生中,总有些时刻足以抵得上许多年的时光。价格真的不高。我们会很无奈地发现,时间所承载的价值并不均衡,并告诉塞缪尔·安德鲁:“幸好你要的不是1000万美元,事情的重要性绝不能按照它所占时间的长短来划分。某个偶然的事件从开始到结束也许只持续了5分钟,却能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可是,谁又能够预先知道,究竟哪段时间才是决定我们一生命运的那个关键时刻呢。”
从“不可能”中创造属于你的机会
为什么青年男女每天都在百无聊赖地游手好闲?是我们这个星球早已停止不前,不再发展了吗?是这块土地在你们出生前就不提供任何工作机会了吗?是你们国家已经开发了所有的资源,所以资源都枯竭了吗?是所有的工作岗位都已经有人了,所有的位置都被占满了吗?是大自然的一切奥妙都已经被人类掌握了呢,还是你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抓住正在溜走的时间奉献自己、帮助他人呢?是因为现在的社会竞争残酷让你灰心丧气,所以甘心情愿躲在一个箱子里,得过且过地度过低微而平淡的一生?
制造机会,而不是空等属于你的机会出现——就像乔治·史蒂芬森用粉笔在脏兮兮的煤矿马车旁边推理出数学定律一样制造机会;就像放羊娃弗格森利用一串一串的珠子计算天上的繁星一样制造机会;就像拿破仑在上百种“没可能”的条件下让自己获得成功一样去创造机会。
即便百年不遇的机会,对懒惰的人来说也视若不见;而面对最普通的机会,勤奋的人却能使之成为百年难遇的机会。人的一生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于是,不断地往前、往前,一直到达生命的彼岸。生命的帆船如果没有机会,就会被浪花打翻,或是搁浅。要么沮丧失望,望洋兴叹;要么利用机会迎风斩浪,勇往直前。要紧紧地抓住机会,它稍纵即逝。人生的向导会为你引导一条光明的道路,机会女神会对你微笑。不要犹豫,即使安逸向你示好,也不要却步;即使你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也要不停下脚步。向前走,不断往前,一直到达人生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