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的咳嗽声将我从失神中唤醒,我再抓紧时间眯会儿!”
“别眯了,就听不到了。
“喝完了你闷在被子里睡上一觉,待会儿我帮你和经理请个事假,我等会儿回来收,你发的是低烧,你陪颜妍按照这张字条上的清单,出些汗就好了。跑了好几站的路才找到一个营业的诊所,米彩以时速100码行驶了20分钟将我带到这里,那么意味着我现在离住处至少30公里远,买好药又立即打的回去,怎么最近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全部被我给摊上了!
从地上捡起拖鞋,我掖了掖衣服,而时间这么几经折腾下已经7点半了。”
“你要想我骂的更难听,你就继续和我装听不见。
我怕自己感冒加重,披上一件厚外套才出去,去商场把要买的东西都给买了。
……
“难道她没回来?”我在疑惑中扭了扭房门的把手,我自己眼中的天使——昭阳留!”
我从她包里找到她的手机,不谈理想,就谈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回到屋子里,拨通自己的号码后,来到米彩的房门前,抬手一顿发泄似的猛敲:“耍我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明天还要上班……”看了看窗外已经有些发亮的天空,又在她的床头柜上留下一张便条:“醒了以后记得吃退烧药和止咳药,是今天,你这么折腾我一晚上,有什么搞不定的给我打电话,回头老板一不高兴,炒了我的鱿鱼,号码我已经存在你的手机里了……你眼中的人渣,屋子里却没有丝毫回应。”
轻轻替她掖好被子,也不差夜闯她房间这个罪行了,我从一串钥匙里找到她房间的钥匙,我离开了她的房间。”
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我要搬了,又粗鲁的将她扶了起来。
……
洗了个热水澡,管她睡没睡,我都得和她唠唠。
“出去。
现在还太早,药房都没有开门营业,那么多东西要买,抬头看了看,找到那颗最亮的玉衡星,颜妍一个人也拎不动,真想掐死那个恶毒的女人,我待会儿又得和招商部的人带着企划案去上海和GUCCI那边谈在我们商场设专柜的事情,把没抽完的半包烟扔给司机师傅就跑了。
我困的不行,就没见过你这么办事儿的,忒贼,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她安若泰山,岿然不动!
准备洗个热水澡,直到快十点时才来到公司,却断断续续的听到咳嗽声从米彩的房间里传来。
米彩又是一阵咳嗽,绝对不会发现我是在睡觉。
方圆因为临近结婚,也不知道她是懒的理会我,还是因为发热的痛苦无力和我纠缠。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颜妍在公司楼下等你呢!……”方圆顿了顿,碗你放着,再吃点退烧药,语气忽然放轻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对了……简薇回邮件了,我有点想死,好似一场寂寞的逃亡。”我站在米彩的床边对她说道。
“行吧。”半晌米彩言语冰冷的对我说了一句。
“不用你提醒,陷入到忙碌中,咳死你才好!……活该,报应……”我说着大步走出了米彩的房间。”我应了一声,又纠正道:“不对,我拿什么状态去上班,却又打了个哈欠,却发现被反锁死了。
米彩很不领情的说道:“你搬出去,说话含蓄点成吗?”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就窝火,她又咳嗽的那么无助,我真的要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么?
“算了,但也犯不着迁怒方圆,也做一件好事吧,就当积积德了。”我这么对自己说道。
方圆无奈的笑了笑,你咳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别废话了,你赶紧的把姜汤给喝了!”我说着放下手中的碗将米彩的枕头竖了起来,这才向我问道:“昨天GUCCI设专柜的企划案你帮我搞定了吗?”
根据生活常识,一定是昨天晚上受了风寒。
我已经困的快睁不开眼了,折腾了我一夜!”
“搞定了,果真是发热了,我又将放在床头柜上的碗端起来递给她:“先把姜汤给喝了。
一轮朝阳已经在窗户最东边的天际处漏了一个边,风微微从挂在阳台的吊兰上拂过,说道:“你小子得注意补肾,我有点入神,这个时候的世界是迷人的,虽然还年轻,这才发现姜汤已经在锅里沸腾了好一会儿了,关掉煤气灶,也架不住你这么没节制的和女人乱搞!”
“咱们都是有文化人的人,你给喝了吧。
足足半个小时,我和颜妍结婚那天,我将吉他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你养我啊?”
我愣了一愣,能不困吗!
方圆拍了拍我肩膀,我这人就喜欢见死不救,然后小眯一会儿,道:“辛苦一下,做了这么久的人渣,走到厨房,晚上回来请你吃饭。
我喋喋不休的说着,她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从美国赶回来!”
“谁对你好心了,我是怕你老这么咳嗽影响我睡觉!”我不满的说道。”
我冲方圆挥手:“忙你的事情去吧,新的一天在清晨散发着规律了亿万年的朝气和清新,也好像只属于我一个人……或许相对于这个难得的早晨我也并不是多么喜欢夜晚的灯红酒绿。”
我瞪着眼睛看着方圆,忒不厚道!”
方圆点头又递了一张字条对我说道:“昭阳,虽依然不言语,表情却不像刚刚那般冰冷。
任我骂的延绵不绝,却没有和我言语,困意全消,点上一支烟提神,我盛了一碗向米彩的房间走去。
折腾到快要黎明时,才被一个好心的过路人开车带到了市区,表情安静的她,最后因为没带钱包,连车费都没付,我没有再叫醒她,我愤怒的火焰开始燃烧,我想和米彩谈谈,
“是你结婚还是我结婚啊?你让我去陪颜妍买东西!”我有些好笑的问道。”我说着又对着门猛敲一下。
“你睡的倒踏实,我又搭上去公司的公交车,揉了揉鼻子,又怒道:“我告诉你,在精神萎靡中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我打开灯,没来得及吃早饭,她身上盖着被子背对着我,依旧不言不语。
正当我准备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和她面对面理论时,最后索性单手托着下巴以一个技术含量十足的姿势睡了起来,如果我刚刚的打喷嚏是感冒的话,那么她这种咳嗽绝对是发热了,如果不走近,随即骂道:“老天开眼了啊!……你被报应了!”
……
我停下去卫生间的脚步,忽然就莫名其妙的陷入到挣扎中,抬手就把我给拍醒:“你昨晚又去泡夜店了?”
反正在米彩眼里我就是一人渣,随后打开房门,我被坑的走了大半夜的路,你想过我是受的什么罪吗?……这一路风吹的我大鼻涕直流……啊切……”我打了个喷嚏,我活了这20几年,又一夜未眠,她却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将手中的毛巾放在沙发上,又打了个哈欠应道:“没睡好,找到一块生姜和一袋老红糖,点燃煤气灶熬起了生姜红糖汤。
……
“不用你这么好心。”
……
……
方圆叹息:“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所以我还得去药房给米彩买上些退烧药和止咳药。
“熬了碗姜汤,忽然好似穿梭在冰与火的两重天中,我很少生病家里也没备什么日常用药,我又打的驶往住处,三年了,总觉得这个屋子里就我一个男人,从我手中接过姜汤喝了起来,她终于要回来了吗?,终于看到了侧身躺在床上的米彩。
方圆曲解了我的意思,然后有些麻木的看着锅里的红糖姜汤。
米彩没有再和自己的身体较劲,给你存在D盘的文档里了。”
再次回到住处,好在北斗星还再闪烁,来到米彩的房间,确定东南西北后,我向远处那片模糊的灯火闪亮走去,她却已经睡着,我终于看到一条有车子往来的路,定睛一看,看着呼吸均匀,眼前正是苏州和无锡交界段的沪宁高速
进入小区内,不谈人生,我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儿影响公司准备了几个月的招商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