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六子满脸错愕,因为在他想来,聂云就算不被打成猪头,但也至少也要被打得不能行动自如吧,但是现在看来,聂云不仅一点事情没有,反而是这些穷凶极恶的重刑犯有事了。
没看到黑蛇,六子都差点认不出了吗,很显然被聂云狠狠的教训了。
聂云施施然的站起身,聂云一站起身,全部重刑犯,包括最厉害的金鹏老大都恭敬的站了起来,很显然,现在的聂云在重刑犯囚禁室,比之小六子权威大得多了。
也是,在重刑犯眼中,他们只可认可强者,而聂云的身手他们自然知道厉害。
“大哥,你小心点!”
黑蛇恭敬的说道,他可是知道一般的普通犯人被关在这里,肯定得罪了很厉害的人物,所以开口提醒聂云。
聂云点了点头,便是跟随六子离开了重刑犯囚禁室。
聂云走后,黑蛇立马来到金鹏身边,低声问道:“大哥,你认为聂云还能够回来么?”
金鹏瞥了一眼黑蛇,这个重刑犯囚禁室十来个人,也就他还能入得了自己的法眼。
“聂云不是一般人,即使昨晚和我对战,他也根本没有使用真正的实力,顶多用了一成的力量,你想想,想要让他吃亏,可能吗?”
说到这,金鹏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袭来,不再多说。
他金鹏已经将聂云当作了出去对付死对手的契机了。
??????
聂云跟随着六子,左拐右拐,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审问室,这个审问室非常的隐蔽,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窗户,只在东方有一个不足一米的小铁窗,而且窗户很高,一般人绝对够不到,三米的距离,哪里会让人轻易够得到。
聂云进来之后,发现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昨晚遇到的那个表情丝毫不会变换的女子,顿时表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坐在桌子前面的蒋流楹表无表情,冷冷看着坐在下首的聂云,至于六子已经关好门出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快要死了!”
蒋流楹第一句话就让聂云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吗?你知道吗?”
聂云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可不会被这个冷面女掌握节奏,对于女的,聂云一般不愿意动用武力的。
蒋流楹眼神闪过震惊、好奇,但是被她强自压制了下来,她白皙、极度清秀的脸上冷漠如昔,看着聂云,“得罪了独孤家,没有立刻被弄死,你算是幸运的了,你不用转移我的注意力。”
聂云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你脸部表情是不是好多年不曾动过了,现在想动越来越困难,而且就算是洗脸都开始没有知觉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已经感受到了整个脸部都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聂云定定的看着蒋流楹,“小妹妹,你这是先天神经性面瘫,你应该尝试过无数的治疗,不过都没用吧。”
蒋流楹眼神终于难看了起来,她表情虽然不能变换,但是眼神倒是依然犀利,能够传递出来很多的讯息。
其中有着震惊,疑惑,好奇,惊讶,还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能够知道我的病症?”
蒋流楹黑色的大眼睛死死盯着聂云,仿佛聂云一个回答不好,她就要使用终极手段镇压聂云一般。
聂云做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挥了挥手,冷冷的说道:“问我之前,先给我一杯茶,准备好早餐,不知道我还没有吃早餐吗?”
“你???”蒋流楹虽然才到东城区分局不久,但是哪里遇到过聂云这种云淡风轻的人物,根本不害怕她。
一时之间,蒋流楹气的要死,朝着门外吼道:“六子,给我准备好一份肯德基的早餐,还有一瓶红茶。”
蒋流楹本来不想这么便宜聂云的,还想着好好的饿他一顿呢,但是现在要求着聂云啊,她不敢放弃那一丝丝的希望,她一点都不敢赌。
门外不远处的六子被吓了一大跳,但是他没有资格去询问蒋流楹啊,因为蒋流楹来历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不是他能够得罪的,只好屁颠屁颠的去买早餐了。
聂云风轻云淡的坐在下手,根本没有一点儿的紧张感,“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蒋流楹张了张嘴,心中恨道,到底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啊,不过,她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后硬梆梆的憋出三个字,“蒋流楹。”
聂云眼睛一亮,紧接着摇了摇头,咋咋有声,“名字还凑合,就是脾气太差了,唉,现在都肿么了,遇到的女的一个个的好像刺猬一般,还叫人活不活了。”
六子很快就将早餐和红茶买了回来,递给蒋流楹之后,不再停留,便是离开了这里,他感受到了这里诡异的气氛,哪里敢在这里多呆。
“砰!”
蒋流楹一把将早餐和红茶使劲放在了聂云的面前,然后回到了她自己的长桌上。
聂云可是丝毫不客气,一边吃着炸鸡,一边淡然的说道:“我没有必然的把握医好你,你得的毕竟乃是先天性神经面瘫,治疗起来非常的麻烦。”
蒋流楹以为聂云只是知道病症的情况,哪敢奢望聂云能够治疗啊,但是聂云现在的话语让她很是惊喜,脸上无比困难的扯出一个难看的冰冷笑容,“你需要什么东西或者准备?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做到。”
也怪不得蒋流楹这么激动,本来好端端的一个清秀白皙大美女,但是得了这种怪病,那种不能变换表情的痛苦,已经让她受够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希望,她哪里还管得了独孤家的要好好惩治聂云的小手段啊。
“我只能说尽量,这个过程需要的时间很长,至少一年,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要不是看你是一个美女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聂云陶醉的说着,“谁叫我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