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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寂夜,男子背着刀孤身一人走在苍凉的街道之上,不知道多久,终于止住了脚步,沉默转向柴扉小院。片刻之后他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双冷漠桀骜的眼睛。

冷风吹开乱发,遮住犀利的眼。他轻轻推开门,步入荻花满地的院落。

黯淡的灯火明明灭灭,酩酊大醉的人伏在桌子上,苍白漂亮的手腕上用红线吊了个酒瓶,无力地来回晃动,成为寂静之中最鲜明的动态。夜色昏黄了画面。只有风在等待他的到访。

他缓缓抬起眼,吐出两个字。今夜没有一丝月光。

“师叔。”

定昏人初静,二更锣响,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大街小巷。

沉夜笼罩大地,漆黑穹宇不透一丝天光,但闻中夜的更声闷闷远去,所有声响渐渐湮灭于无。

医馆中一点烛光静静燃着,青衣女子在打一条络子。攒成束的纯黑羽线,侧着烛火的时候会泛过一丝淡淡的流光,除此之外也见不出有任何特别。纤素白皙的手缓慢地来回穿梭,一条线,结了一个白昼,一个前夜,还只现出半个轮廓。就仿佛木榻上昏睡着的药神,时间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赫连大少几乎是在冰雪吐出“崇丽阁”三个字的刹那,就抱定主意要再赶赴一趟了。眼见着自家师兄也无任何反对的意思,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转身上路。

白发自修到戌时,起身给自己煎了服药,面无表情喝下,环顾四周的时候看见仍旧毫无动静的樊离,以及樊离旁边安安静静坐着的女子,沉默了一会儿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矿洞。

冰雪倒是犹豫了片刻。他也不能免俗对那个NPC女人报以极大的兴趣,可是攀谈搭讪无效,甚至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那个女人总是那么微微笑着望着他,不言不语,无悲无喜,幽淡得像一幅画卷。生平第一次产生种莫名其妙的挫败,于是回头望望她,再看看起身出门的白发,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两者之间,总是这个男人更有趣点的。

门开,门关,一缕冷风幽幽晃进来,吹散滞留的空气中些许香烟,然后重归于寂。茅屋中没有一个玩家。她缓缓收好手中的羽线,纤细的手指划过鬓发,微带凌乱的墨丝荡过一个弧度便恢复了柔软顺滑,她合上眼轻轻笑着。

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样深沉的夜色,原本就是,极危险的。

听到风掠过屋檐带动茅草飞蓬的声音,遥远的地方被风吹过的旗帜也传来猎猎舞动的声音。三更逢鬼出,四更贼不回。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正是夜中人睡得最沉的时候,而那瞬间木门轰然倒地倾塌碎裂开的声音刺耳如厉鬼夜哭。

黑衣刀客斗笠遮面闯入视野之中,风尘仆仆却不掩通身的杀气,本就是犀利如刀般的人,只可惜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浓烈的血腥气,显然已是重伤在身。斗笠两边的纱幔被冷风刮开,露出半张年轻却带着大块烧伤疤痕的脸。若是樊离此刻醒着便也是要大惊的——这张脸,除了那烧痕不是刀疤外,那五官竟与不久之前死在他手下的黄旭一模一样!

刀出鞘,锐光犀利,刺骨的仇恨在看到樊离那张脸时陡然倾倒而出,倘若眼神能杀死人的话,那他也死了不下千次万次!

“滚开!”

正对着不知何时起挡在眼前的青衣女子,黑衣刀客气势汹汹的出刀一滞,不由爆喝出声。

可她只静静立于原地,微微偏着头,带着一丝茫然的温柔,视线斜望向正前,幽淡的面情没有一丝动容。身上的气质太过于柔弱,如同雾霭般虚渺无防,明明手无寸铁却仍默默挡于木榻之前,仿佛并未曾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凛冽杀意。

这样一个女子本该是让人怜惜的,看她一眼都忍不住落下泪来,更谈何伤她毁她?可家破人亡的深仇大恨遮蔽了视野,灭门惨痛污黑了心脏,满个脑子深藏的全是杀了仇敌,刀客沧桑嘶哑的声音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愤怒:“你要阻我?!”

出乎意料,那女子竟然只轻轻笑起来,然后,摇了摇头。意味不明。

刀锋一利,怒上心头,黑衣刀客已顾不上其他,举刀挥下已是打算先斩她于刀下!

而那女子不避不躲,只是静静看着刀刃落下。

当是时——但见一道剑光如蛇般逶迤而来,电光火石之间刀与剑相戈发出清厉的撞击声,短短一瞬间刀风剑影交错而成的残影已经连成一片,伴随冷风涌进屋内,黑衫少年飘然落地,收剑横开时刀客已口吐鲜血,被力道击得倒退三步,仗刀而立。

“什么人?!”

刀客左手紧捂右见,多日之前还未痊愈的旧伤再度裂开,鲜血喷涌而出,几乎打湿半件衣裳,视线因为失血过多而带上一丝朦胧,声音却越发疾厉怨狠。

“闇门,连朔。”

清亮的声线略带着些许冷瑟。少年柔软碎发及肩,面容干净清秀,细长的凤眼没有多少媚惑的感觉,却多了几分纯澈,即使是一袭干净利落的全黑都让人觉得非常干净。

“闇门,闇门,”刀客喃喃了两声,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突然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闇门!该死的闇门!”他脸上露出绝望的痛恨,“你们怎么不全部死光光呐!”

“住口!”连朔眸光陡然一利,疾言喝道。

“难道不该么?!”刀客阴狠笑着,摇摇晃晃却依旧张狂笑道,“敢做不敢认吗?!闇门的罪人!我能杀了莫彦就能杀得了樊离!挡我者——全部给我去死!”

他猛地举刀攻上前去,狠利的刀风带着全然不顾的势头,竟是不死不休!

连朔微微一怔,眉角不自觉地蹙起,手中长剑却未有丝毫拖泥带水,侧身一步便从漫天刀影之中架住刀刃,那身形一晃,剑已瞬间转换过三个角度,只觉得残影未消,定睛时他已背对刀客而立。长剑划下一道冰冷血线,刀“锵”一声砸在地上,紧接着,身后刀客轰然倒下。

少年冷漠收剑回鞘。似乎收到什么系统提示,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迟疑,喃喃出声:“黄家幸存者……黄昊……么?”

瞳孔一缩,没有深入去想,他慢慢恢复一贯的静默。然后视线一抬,就看到仍旧安然站立在原地的青衣女子,连朔面情一肃,瞥见木榻上昏迷不醒的老人,再看向那女子时又不自觉蹙起了眉,似乎想起什么,小心翼翼探道:“师……叔?”

女子仿若未闻,收袖坐回榻边,取出羽线又开始继续打络子。静谧的长发掩住半边脸,微微跳动的烛火之下,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浅浅的阴影,温柔轻淡的侧面极为动人,却分明是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连朔呆呆立在一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门口空气的流速陡然一收一放,一个灰色身影已落在碎裂的门板边上,毫无波动的几个字却解答了连朔的疑问:“她不是沈萧。”

白发面无表情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笑眯眯的冰雪,依旧是惯来的笑颜,只有视线不经意扫过地上的尸体时,才露出一丝错过好戏的惋惜。

原先是真的准备去矿洞打发几天的,刚踏出门就发现金刚石的柳叶刀缺了一枚,白发后知后觉想起或许是雕刻的时候刺进木块中忘了拿回来了,想也不想往回走,这才赶上了最后一幕。

连朔什么身份他丝毫都不怀疑,听这人一句师叔已经很明确地昭示了两点。其一,这个人同样是闇门中人,而且与他是同辈。其二,他错认这女人为师叔,那么很大可能前代闇门第四位弟子沈萧是女的……来人的表情变化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你是谁?”连朔又看了那女子一眼,这才转向这个身穿灰白布衣的男人,略带好奇问道。

“闇门,白发。”

CD

“哼,你说什么,”赫连大少微微眯着眼,抬起下巴冷冷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给本少重复一遍!”

红衣少年寒眸如星,漆黑的瞳眸隐隐现着嗜血冷光,精致的面容上依稀还是睥睨凡尘的高傲——或许说,嚣张。那声线有种清越的质感,仿佛冰石相击,学惯了白发冷淡毫无波动的语气,此般道来更觉背地里隐藏的暴虐与乖僻。

锦江边的古城街头,此刻鸦雀无声。不久之前还热闹鼎沸的人群像被强行按了暂停键般瞬间消音,只有鲜血在“啪嗒”“啪嗒”往下滴的声响。

赫连大少紧紧抿着的唇向上勾起一个弧度,讥讽的面情似乎带着些许懒散,大红的华裳却给人带来地狱烈火般的冲击。他从被碾碎了喉骨的尸体上缓缓放下脚,随意舒张了一下十指,冷笑道:“让本少赔罪——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废物一群,敢拦本少的路?”

那轻描淡写的上飘音带着某种几近于残酷的森冷,黑眸底下划过的一线血红更是让人惊恐欲绝。

身着统一长衫腰佩长剑的地头蛇们大汗淋漓,半分没有同伴被人杀掉的愤怒,反而因着这幅架势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当头一人在这威压之下强忍着不瘫倒在地,耸动着脸孔试图挽回一点面子:“放、放肆……我我们可是云、云龙帮的人!”一句话说出,气势稍微涨了涨,也不结巴了,直接吼道:“得罪了我们你就等着瞧吧!”

外围一圈尽是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的。固然有一半是为云龙帮惯来的积威所撼,另一半则是为这少年血腥狠辣的手段感到后脊发凉。

别看这云龙帮名头好听,也就仗着占了抢先在系统处申请命名的光。CD原是西南与南方的交界,即使列数大都市之一却因为明里暗里的势力摩擦所以不好归类,城内虽也有大帮派扎根,但因为这云龙帮是CD的地头蛇,损伤不到他们的利益,又有几个看得过眼的高手,所以就算是个吸纳了一些江湖中垃圾的小帮,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云龙帮在CD作威作福惯了,素来横行霸道,随便来个帮会成员都是趾高气扬也罢,偏偏这回踢到铁板上了!这少年看上去衣着鲜华,年纪尚小,却很不巧是个惹不得的高手!众人也便当好戏围观了去。

“等着瞧?”赫连大少宽袖一扬,侧眼看去,唇角冷冷的弧度勾着一丝讥笑,“等、着、瞧?”

云龙帮帮众皆是浑身一抖,面色又白上一分,当先那人强作姿态,声音却颤抖得没有丝毫说服力:“兄、兄弟们!上、上!”

边上那人脚都如筛糠,也勉强道:“全给我上!我们那么多人——就不信奈何不了他!”

赫连大少眯着眼睛,这回倒是没有笑了,只面上直截现出厌倦无味的表情。

“既然惹到本少,”他懒懒抬起手,“那么,就给本少,都去,死吧!”

血色身影瞬间便消失在原地,云龙帮中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便不断起同伴的惨叫,理智立马崩溃,于是也惨叫着向后退去,试图逃出人群的包围圈,可还未来得及逃就一个个倒了下去。

暗红色的气劲瞬发瞬逝,赫连大少冷漠穿行在几人中间,转瞬之后地上便倒了一圈尸体。方才发过话的两人被放到最后,自知绝对逃不出去,瘫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

红衣少年偏头淡淡望了一眼,身形一动,猛地一掌打向一人胸口,肋骨尽断,胸膛立马塌陷,当场毙命。侧身将手打在另一人头颅上,毫不犹豫捏碎头盖骨。他袖一扬扫开飞溅而出的鲜血和脑浆,站立在原地,慢条斯理拉下了手套。

听到人群中响起的干呕声,那漆黑冷漠的瞳眸朝边上冷冷扫了一圈,人群瞬间退散,急急忙忙离开此地各管各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赫连大少负手缓缓朝前走去,所到之处人群次第分开,竟像是在谒见尊贵的人物。

再无人敢拦。

匆匆赶了一路,心情本就不好,还遇上倒胃口的人,下手就自然重了点。不得不说,发泄过后心情果然变好,赫连大少沿着街道过去,不多远便看见了锦江那头茂林修竹之间重重环绕的江楼。

风中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大汉一口饮尽杯中酒,眯眼笑了。

“大哥?”边上那人收回望着楼下的视线,回头看到他的笑容本能地就是一愣,“怎么?”

“那小子有个性!”大汉赞道,“很和我口味。”

身穿百衲衣、腰挂数只麻袋,明显是丐帮净衣出身的青年微微皱眉,反对道:“太过狠毒。”

大汉笑道:“背景底子厚的年少气盛多了去了,哪个有这般手段?你到底还是太重表象,左右不过几只蚂蚁而已,管它怎么死的?”

青年沉默了一会,摇摇头,却是没再反对。

大汉看他这般模样也不在意,只悠悠端起酒杯,笑道:“我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CD城里有了这般人物。”

“要查他来历么?”

“不必,”大汉冷眼俯视着楼下行人,只道,“和凌霄斗得正紧,这时候不需要对无关紧要的人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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