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云当年是跟着吕倾禾进宫的,也是唯一一个陪着她到最后的,论道忠心,怕是没人比她更胜一寿。”
吕倾禾领着她走进屋子,转身看着她,淡淡的说道:“珍儿之前和你在外说了些什么?”
曼云一听,立刻跪在她面前,低着头胆怯的说道:“二小姐明察,奴婢什么都没有说。打量了一会儿跪在地上的曼云:“起来吧。”
“多谢二小姐。”曼云虽然年纪不算大,吕倾禾立刻慌张的扶住吕可柔。
“大姐,但是也算看过大小风波的,大夫人正好走了过来,见吕可柔如此,脸色煞白,她最疼爱的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就是她的女儿,吕可柔出一点事情,那就是她的痛。
“怎么回事?可柔?可柔?快叫大夫。”大夫人搂住吕可柔的身子,眼圈通红,看着身边的吕倾禾,神色有些难看,语气带着质问。
“莞莞,我信得过你让你来劝你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吕倾禾立刻委屈的看着李秋月,似是要哭了样子:“大娘,莞莞什么都没有做啊。”
李秋月刚要发脾气,只听吕可柔说道:“娘亲,这与二妹无关,我后颈好痛。”
一听此话,如今的吕倾禾,白皙的肌肤上,红色的针眼清晰可见,再看向外衣,是一根泛光的绣花针
这时,李秋月二话没说就掀开她的外衣,大娘这件事情……”
“她是认真,她都把握的很好,直到渐渐失去力气。
“这……”李秋月看向站在一边,脸色大变的珍儿。
吕可柔的每一件衣物,都是她亲手置办的,珍儿立刻跪下:“大夫人,这不是奴婢所谓啊,真的不是。”
“大小姐的所有的衣服首饰,都是必须经你手操办的,你说不是你所为?”
李秋月的性格就是如此,不管是谁,只要做了伤害子女的事情,她便会六亲不认。
珍儿立刻泪如雨下,一脸的惊恐,似乎没有想到平时温和的大夫人会如此,若是平时,吕倾禾一定会为她说话,珍儿看向她。
吕倾禾一脸淡然的站在一边:“珍儿办事素来认真,已非彼时吕倾禾,认真到要害了你大姐。”
“珍儿,你若是粗心也就罢了,这银针上面若是涂了些什么,那可就不是粗心了。”吕倾禾猜测的说道,一脸冷淡的看着珍儿。
珍儿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一向温柔的二小姐会说出这种话来。
大夫人的怒气又上了一层,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拖下去,杖打三十。”
三十?珍儿一听脸色苍白,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吕倾禾不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被人带走的珍儿。
那根针是在吕可柔发呆的时候,悄悄的放上去的,珍儿的习惯,吕倾禾是知道的,向来喜欢拿最左边的一件,而李秋月,若是遇到儿女的事情,越劝,她的脾气就越大,这份让人畏惧的气质,若不是李秋月露了本性,她也不想这么杀鸡儆猴。
大夫看过吕可柔的后颈,确定没有任何事情之后,李秋月这才走到吕倾禾面前,带着歉意:“莞莞,刚才大娘也是着急,你别往心里去,大娘没有那个意思。”
“莞莞知道,既然大姐无事,那我先回去,明儿再来,大姐你好好休息。”吕倾禾笑了笑,转身跟着曼云离开。
李秋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这丫头,刚才的表情完全和之前不同,是她多想了?
柴房传来珍儿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是曾经不曾拥有的。,越来越小,让吕倾禾想起当初的自己,那一声一声的回荡,刺痛她的心。
她坐在一边,素手敲打着桌面,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