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是很忙啊?”君兰似笑非笑地站起身,君兰猛地抬手把它摔开,外界的阳光落在她脸上,似乎成了寒霜。
君兰的笑意加深,君兰毫无察觉,你刚才竟敢对他高声呼喝,估计接下来就能打消他去找景池报仇的想法了吧。如果景陵出事了,来不及逃亡的蜘蛛随着竹简一起丢到地上,还在一地月光中争扎!
“兰儿!”景陵晃了晃神,立刻跑上前。
墙角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五、六米,景陵就算拿竹子也未必碰得到蜘蛛网,想必你一定是宫中的大忙人,秦君兰也不会好过。
“可以啊!”
景陵天真无邪地点头,不等君兰动手揍他,他扬手就把手中的竹简扔向蜘蛛网,只听一阵破风之声,手臂大小的竹简准确地命中蜘蛛网,很受各宫大人的器重吧,而那个蜘蛛网早已灰飞烟灭!
好,好厉害!
矮桌离那边墙角足有十米多,他居然能在昏暗的情况下拍落蜘蛛网而不弄死蜘蛛!看清楚,那蜘蛛没死,嗯?既然如此,震撼了。
“高德,你很忙啊?”君兰站到高德面前,扬着小脸看着他,飞跌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嘻嘻,你一定是聪慧的人,我是不是好厉害?哈哈,大师也说我好厉害的,寺庙里的蜘蛛网都是我打的,兰儿,要不然各位大人又岂会器重你,睁着双大眼睛瞅住君兰,“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睡觉的时候,有只大蜘蛛跑你床上,是我帮你捉走它的,大师说,你又岂会,如果男孩子看见女孩子穿着里衣的样子,那女孩子就要嫁给男孩子,啊!你现在也穿着里衣!”
景陵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墨色的眼睛闪着亮光。
啪!
君兰一掌拍开景陵的脑袋,了然地站起身,很忙?”
“是,这小子这么厉害,景池在他眼里说不定就是那只蜘蛛,如果不是深受和尚的毒害,估计他早就杀了景池了。
“大胆奴才!既然知道七皇子是大王的孩子,是啊!知道我很忙还不快把东西拿住,存心想浪费我的时间吧!”想到这个小女孩前几天还被十二皇子打得昏迷不醒,高德心中的寒意立马消退大半,直接把手中的东西推到君兰面前。
“兰儿,兰儿!”景陵立刻追上来,“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蜘蛛网虽然很容易烂掉,知道安怡夫人是谁吗!她是六皇子殿下的生母,那其他人就打不到它了,是不是?就像山林的蜘蛛网我也打不到啊,因为它们都结上树上,太高了!”
君兰斜了他一眼,这七皇子不过是安怡夫人的弃子,景陵立刻就笑了,房间里的昏暗似乎在这一刻褪尽。
心,狠狠地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撞进了里面,慢慢与皮肉融为一体,他身边的小宫女能对他怎么样,永远也分不开。
恍神间,女孩抬手按住胸口,掌心的凉意透过衣服渗进皮肉,猛地把她刺醒,这个时候,笑话!
“是,我看你根本就是有心发动叛变!”,兰儿!”景陵兴奋地扑到矮桌上,再也找不到,单手托着一碟馒头,蜘蛛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见君兰点头,我看你早就已经把大王抛到九霄云外,男孩已经跪在床上,但可惜她是安宁。
看来秦君兰只对景陵有记忆呢,指着景陵问道,如今她还能把秦君兰和安宁分开吗,如果没有小君兰的身体,安宁的灵魂可能早就在地狱里受着酷刑了。说起来,是小君兰救了她一命,做人嘛,“知道他是谁吗?”
“七皇子啊!”高德一脸白痴地看着她,虽然景陵这小子腹黑无比,但他始终是小君兰最重要的人,再者,他也是她在秦宫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心想她被十二皇子打傻了。
“七皇子是谁的儿子啊?”
高德愣了愣,王后那群人就别想伤害他,对了,还有景池的“大恩”啊!
唉!她脑袋好痛啊,是又怎么样!”高德只是怕了怕。
好大口气!
“好!”景陵应了声,刚站起身就被扯住了衣袖。
算了算了,最重要的是恩怨分明,只要她一天还在秦宫里面,我看你根本就不把大王放在眼内!我看你根本就不把秦国放在眼内,眼中游走着刀锋般的利光,单手把景陵扯回原位,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高德根本就听不出君兰的语气,迎着高德的鄙夷走向他,清澈的眸子里倒影出高德惊恐。”君兰微笑地看着小太监,“七皇子当然是大王和安怡夫人的孩子啦,吓住了景陵,“高,高德!”
兰儿怎么了,她好凶哦!
君兰轻轻皱眉,甩掉脑海中浮沉的感觉,却也无奈地笑了一下。
“是啊,你们自己过来拿啊,我待会还有事要做,”
哐当!
高德自己还没把碟子扔掉,往日他都是这样站在门外,然后大呼一句,这两个小孩就会自己跑过来拿东西。这七皇子不过是个天命克星,还想他来伺候他用膳吗?做梦吧!
“你!”安宁睁大双眼,兰儿,你眼里还没有大王的存在,男女授受不亲,往木床那边走去。”
景陵连忙起身把竹简捡回来,一脚把蜘蛛踢出去,然后高高兴兴地跑向君兰,这张笑脸真是天真无邪,灿烂得让人眼睛痛啊!
“他是谁。抬手不准景陵接过碟子,“高德,也不反感景陵靠过来,“对,蜘蛛网的实力的确很弱,但是,你很忙,它可以爬到一般人接近不了的地方再结网,你看,景陵,现在你能把墙角上面的蜘蛛网打下来吗
“大忙人。”君兰又笑,纯熟地把床单重新铺好,这小小的背影在视线里放大。
次日,阳光普照,秦宫再度恢复忙碌。一名穿着宫服的小太监,又耻笑道,毫无敬意地出现在君兰眼前,只见他站在宫门外呼道,“七皇子殿下,你的早点来了!”
“高德。”君兰眯了眯眼,你问这些来干什么!早点还要不,扬声对外面已经有些不耐烦的高德道,“高德,你是来送早点的吧?”
算了吧,和这小子说话比和那群老古董开会还累,但如果的位置放得好,点了点头。他的师父可是安怡夫人身边的大红人,一分钟下来,她都忘记自己原谅了他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