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人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不能称之为成长了,确切的说,应该是转变,无论是变得成熟,还是变的怎么,都是一种转变,与过去为之不同,当然,大多数人,转变的都很少。
我一直觉得自己从小到大没多大变化,但是一些事情想想,一对比,还是很不同的。小时候,别人家的小孩来家里玩,对方走了,家里东西丢了,我当时是怎么做的呢,直接跑到对方家里翻了出来,然后拿了回来,而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初中、高中,很可能我就觉得丢的东西也不值钱,就不会当回事,顶多以后多注意罢了。
而在记忆中的一些人,转变也会是非常大的,应该是高中时期,或是高考之后,路上偶遇小学时的小伙伴,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来说:我惊呆了。小时候,对方长的很白,我还给他起了个小白脸的外号,不知道是不是对我给他起的这个外号的报复,如果是,那他是相当的成功。见到他,他的样子,用个形容词的话,那就是黑的跟车轴似的,让人完全不敢相信,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
说起外号,高中时期,熟悉点的人,都叫我阿杜,还有一个外号:仙。忘记了是自己起的,还是别人起的,这个外号,伴随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所以那一时期,偶尔我会以小仙自居(只对自己,不对外人)。但是后来……
在QQ空间有一篇日志,标注时间是2010年6月20日。
《小仙已死》
小仙是一个从来的都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以后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知道的小可怜,胆子小到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被吓的躲起来,被伤害了也只会对着伤口呆呆的看着,然后迷糊的让自己忘记。爱做梦,梦从来都是梦。从没被人哄过,也不知道被人哄着的感觉,无数次伤心难过受不了的时候,就安静的流着泪,至多哭到不敢哭了。生命给予他的是数不尽的失落,讽刺的是他最不想的一类事却是怕别人失望。生活一份希望都不给他,又傻又笨的仰望别人的希望与幸福。柔弱如水的他,永远也学不会笑与坚强。早就应该死掉了,也已经被埋葬了,为什么还要在那个永远没有光明的地方迷茫着呢,那里也不是一个可以真正的安静的可以躲藏的地方,活着也只会更伤心而已,被这个世界抛弃或抛弃这个世界,不要让泪水再流淌了,因为它对于别人来说太廉价了。以后不会再有小仙,不会再有那个自称小仙的男孩,带着那种脆弱,难过的情怀,一起扼杀在心灵的最深处。小仙已死不再有,因为一句话,两句话就简单的遗忘所有,只求几秒的不伤心的感觉太傻,在心情特糟糕的时候,唯一一次求人哄下,都得不到得感觉太悲,轻易因为一句话就觉得一个人好,也轻易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觉得一个人不好的感觉太累……
高中时期,对我来说,是很特殊的时期,很容易伤感,想哭就能哭(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不知道对我都有了哪些影响,但我知道,深深的影响了我。
高中的记忆中,有一个场景,应该是高一时,忘记了犯了什么错误,被罚站了,应该是通宵从网吧回来上课的,所以特别困,在高一的化学课上,我坐在地上睡着了:迷糊中,感觉到化学老师,走到面前,又走了回去,来回走着讲着课,艰难的睁了睁眼睛,偶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鞋子已经坏掉了,然后又闭上了眼镜。
在高中,有一天感觉过的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历史会考前那几天,总是就是,我感觉:早上来,往桌子上一趴,一抬头,中午放学了,下午,一趴,一抬头,下午放学了。这一天感觉过的好快,不知道是不是,怕过的太快,晚自习,我没去。
高中时期,在网吧通宵,应该不少,但也不是非常非常多,高二时期多一点,高三时,好像就很少了,因为高三时,早上从网吧一出来,就有一种难受想吐的感觉,记忆中,这样之后,就没怎么再通宵,我一不玩什么游戏,二也不是和谁有约,聊天的也没有。大多都是找小说看。
说到聊天,还有个不得不说的故事,我的第一个QQ号是别人给的,就是差点和我打起来的瞎说同学,给的时候,还没发生差点打起来那件事。我用那号总加人,也不聊天,一个通宵的晚上,QQ在挂着,我想改个密码,但是怎么改都提示原密码错误,我傻傻的认为,号被偷了,密码被改了,趁着现在还在线,我写了一段骂人的话,感觉发给了至少200多人,后来实在懒的复制粘贴了,寻思,谁偷我号,上线骂死他。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心血来潮,我用原密码上了一下,竟一下上去了,一大堆消息闪烁,想都不用想,我直接关了QQ,再没用那个号。
高中时,逃课不是一个好学生,别的学校我不知道,但是,在我们那所学校,有几个没逃过课的?当然,大多都是晚自习逃课(就是那种从晚上快七点,上到快晚九点的课),记忆中有一个场景:忘了是高几了,一天的晚自习,讲课老师让大家往前坐,然后后面空出来两排多。
其实,高中的完败,是我自己太失败。这段时期,迷茫是旋律,什么也不去想是种基调,沉浸在小说的世界里,忘记一切,傻傻的笑,自己都不知道,全是别人告诉的。
如果用一句话概括我的所作所为,我想我会说:迷糊不知错,错到了最终。
如果用一句话概括我的高中结局,我想我会说:空白不曾悔,愧对父母心
如果要对我的高中时期说一句话,我想我会说: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