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在同村的一个人手里,还是亲戚,爷爷还是他长辈,但是,就是不让走。我其实完全可以自己去的,最终还是爷爷送我去的,路怎么开的也忘记了,只记得爷爷脸上破了很小的一块皮。
这件事真的是让心情糟糕透了。高中第一天报道的时候,很热闹,但很多事都忘记了,只记得接待的老师,后来听说是初中物理老师的丈夫,但现在听说已经逐渐没有了,后来这个老师去了我初中的那个学校,他们夫妻在一起了。
在一种很复杂的心态下,高中开始了。
最先开始的是军训,我都几乎忘记了这军训,写着写着,想起来了,就又夹到了这里,那次军训,印象最深的是两件事,一是教官拿着枪给大家演示,大家都去摸了,因为是男生方队,教官说,一会都去洗洗手,枪油弄枪油弄到那里,烂鸡鸡(忘了具体怎么说了,我理解中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我也部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下了雨,也没去查过,二是军训完了,要去打靶,第二天早早的起来了,但因为天气,取消了……话说,唯一的一次打真枪的机会。
高中了,因为晚上有晚自习,一直到晚上九点才会放学,所以离学校远的,都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还有专门的,美名其曰:学生寝室,应运而生的是各种校外食堂。大多美名其曰:学生食堂。
而我高中就在学校附近租住,那个寝室算我当时总共四个高一新生。而且住的那,也开着食堂,吃住都在一起。但是路被封了,就是一根树干离地一米多横在路上,一头用锁头锁着。离学校大门的直线距离也就不到30米,爷爷送我去的,一个十字路口,一角是学校,(总共两个大门,正门就在那角)一角是我住的那。说实话,我下课回趟寝室,都比去学校厕所近。
高中刚刚开始的时候,我是很努力过的,只不过,就像昙花一样,转瞬即逝。记得高中第一天,我早早的起床,叠好被子(这个很难得,从小到大我叠被子都是有数的)认真做着每一件事情,而且书本发下来后,我竟都提前预习了,记得有一篇语文课文《沁园春-雪》,也好像是整本语文书的第一篇课文,或者已经没有了,老师还没讲呢,我就已经把它背下来了,而且不但背下来了,改编的都写出来了:独立书店,走来走去,一个钟头,看武侠小说……刀光剑影血染楼,问匆忙店主,谁书最好……携回XX(一个作者名,当年看他的书比较多,但写的都千篇一律)新作……恰本人年少,读书写字,速度一流,三四小时,浏览到头,店主佩服直点头,俱看已……好书多留。记不清了,记得去高中报道的第一天,只模糊的记得这些。
或许我和数学有点缘分,高一的班主任是数学老师,许XX,男,看起来30岁左右,个不高,戴眼镜。
记得刚开学那会,数学课上,我还主动站起来答题了,已经好久没有过了,站起来,说了一大堆,但是,数学老师说:错了。我有些大脑空白般的坐下了,也没在听什么,只是想着自己竟然错了,竟然错了,很多事都有第一次,家前面有一段路被封上了,记忆中,我主动答题基本上都答对了的。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我高一唯一的一次数学答题,再没有过。
刚开始的时候,座位是大家随便坐的,我选了个第四排,和同寝室的一个同学沈xx坐一起,刚开始就这样坐的,而且这几天我都认真听课的,但是很快班级从分座位了,我变成了倒数第二排。
数学老师讲课,是从开始一直说到下课,一直在黑板写,字写的满满的,小小的,因为看小说的关系,我有些近视了,已经三年多没回去过了),坐在后面看根本看不见那黑板写的什么,并且我也没有配个眼镜的想法。每个班的学生都比较多,满满的一教室,总有说话的,尤其是后面,根本就听不到那老师讲什么。
记得有一个坐我附近的男生,叫什么来着,已经忘记了,给他取个名字叫瞎说,瞎说同学就成天说,记得的有:在佛山(貌似说的是这个,记不清了)怎么怎么样,要么跪着出去怎么怎么样(幸好我知道佛山是一个乡,要不都可能以为是孙悟空说自传呢!)
这样的状态,持续几天之后,似乎一下子所有的激情都熄灭了。记忆有些混乱,在印象中,怕农用车或什么重型车压。爷爷找了个三轮摩托(家乡那个县城叫港轿,后来不怎么又坐到前面去了,因为记忆中有件事情记得很清楚,但是,那时已经晚了,落下了很多很多。忘记了什么原因,总之,我讨厌这个班级,想着,等高二分文理班在说,所以放弃了整个高一,现在想想,真的很傻的。
在这个班级高一班级,我的成绩从第一次考试时的30多名,第二次的40多名,一次次下降,唯一欣慰的是,在这个班级还没掉到最后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