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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沙地牛仔(5)

“黑沙豹”听着他故意变声的嗓音,更起疑了,跳下马,向他走去。盗牛人后退着,露出的一只眼睛,愤怒地盯着一步步逼近的“黑沙豹”。突然,他举起手中的短斧子,猛地朝“黑沙豹”砍去。“黑沙豹”身子一闪,躲开这闪电般的斧子,同时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扒掉了对方的蒙脸黑布。

“黑沙豹”一见盗牛人的脸面,登时目瞪口呆。

“抱弟!”“黑沙豹”叫道。

“对,是我。野种。”

你就像一块发干的牛粪,又被踢回来了。全怪那一头发情的“牤子”和小母牛“美丽角”。

想当初入伍时,庆幸自己终于熬出头离开这苦沙坨子,狂喜了几天几夜。谁曾想,三年后的今天又被命运抛回来了。这鬼沙坨子似有一种神秘的招魂术。

你起开钉在门窗上的木板条子,把封了三年的两间破土房,重新收拾了一下,弄出了一个凑和着睡觉的小窝儿,就算是安顿下来了。然后,吹着口哨去村长家报到。

“回来了就好。”村长吴嘎达把你的复员证书和部队函件等东西放在炕桌上,深吸一口你给点上的长把烟。接着无话。

“吴村长,这三年屯子里变化不小呵。”你找话说。

“变化嘛,太大的没有。沙坨子里的庄稼人,拱坨子拱不出出息。”吴嘎达懒懒地说。

“大家有地种就行呗。”你有意把话引到土地上。

“比过去强点?也就那样吧。”吴村长不搭那个茬,浑然不觉地滑过去了。

你无奈了。瞅着那张嘴贪婪地往里吸烟,从两个鼻孔往外喷烟柱子,你判断不出村长是真的想不起来,还是故意不提那壶。你下了决心咳嗽了一下。

“吴村长,我回来了……还得靠拱坨子种地吃饭呵。”

“是呵,是呵,那是的。”

“那这地……我的那份地……还有牲口……”

“你的地?噢,对对,是呵。哎,我说铁子呵,你还没去见老书记吧?”吴村长似乎无意中问了一句。

“老书记?哦哦,是,还没呢……”你这才醒过腔来。屯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从外边回来的人,都要先去拜见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书记满喜人。当然都不能空着手去。你回村后也听说,老书记虽然年过七十退下来了,但仍然在村支部里任着老委员,属于老顾问,依然有势有权,村西哼一声,村东都打颤。再说,这吴村长和新任支书刘江都是他老人家一手培养提拔起来的接班人,执行他老人家的既定方针方面,是毫不含糊的。你还听说,老书记的三个儿子都进了城,也想把他接进城享清福,老头子却不干,仍旧独自一人守在那座深宅大院里,不知从哪儿领来了一名小“外孙女”侍候着他。他是舍不得离开这块土地,这里是他的领土,他的王国,从土改到现在,辛辛苦苦经营了几十年,经历了多少个风风雨雨、潮涨潮落呵!当然,你也听到有人暗中诅咒老头子说:“人家在这儿一天三顿狗鞭驴毯汤,人老心红哟,敢是丢不下村里的‘三妻六妾十二姘头’,另养着一个外孙女‘补阳还阳’呐!”你不大信一个七十岁糟老头子,还有能力挎马挺刀,有那么大的劲头子。可谁知道呢,“花”了一辈子的老手,经验和营养都丰富充足,难说呀。随儿子进城的老头子的老伴丢下话:“这头老牤子,我就放群了,随他折腾去吧,我可受够了。”你听了哈哈笑。也有人从另一角度解释:老书记村里有个老对头冤家姓韩,土改时一起入党革富人的命,合作化时韩姓被他打成新富农,“四清”时升格为坏分子,一直压到前几年为止。整整三十多年抬不起头。可那姓韩的也绝,受苦受罪这么多年,活的却好好的,这两年居然发起来了,成了沙坨子里的头一个万元户,家道中兴,远近闻名。老书记看着气不顺,咬牙切齿地留在村里等,等待重新把老冤家对头整趴下的时机。不然,死不瞑目,这一辈子不都白干了吗?

当然,你从未忘记过这位德高望重的老爷子。他欠你四条人命。倘若,你真的要登那座深宅大院的门,那绝不是去拜见献贡。

看着吴村长模棱两可的阴阳脸,你有些恼。分给应有的一份田地,天理所然,这种刁难过于赤裸了。你刚要开口再想强调,吴村长笑不笑哭不哭地先开口说:“就这样吧,我还有个会,明天上边来人,先安排安排。”

村长笑呵呵地走了。你不知道那一句“就这样吧”是啥意思,这样个啥。

你等了几天。你也没去拜见老爷子,从那深宅大院的红漆大门前走过时,终始昂首挺胸。吴村长总有办法推托。僵持着。

你找了县乡武装部和民政部门。最后乡武装部长对你说得干脆:“去找一趟满老书记吧。”

你去了。一个风高月黑的夜里,你跳墙摸进了那座深宅大院。一个窗户一个窗户地听。最后在一扇花格子窗户下蹲下来。细听动静,认准无误后,轻轻撬开了门滑棍。

你像一只捕鼠的猫,在炕沿下机警地蹲着,进一步确认被窝里的两个人的呼吸之后,你站起来,一手掀开了被子,一手摁亮大手电筒,照住那两个死缠在一起的赤身裸体的人。

“不要动,老爷子,是我。”

“你!你、你……要干啥?”那一个干巴巴的瘦小裸体,脱离开紧抱着的另一个年轻丰满的女性裸体,怒气冲冲地问。同时伸手摸索衣服。

“不干啥,别害怕,也不是图财害命,抢男霸女。”你把早已抓在手里的两个人的衣服,向他抖了抖,“别费心了,都在这儿。”

“姑奶奶跟你拼了!”那个“小外孙女”爬起来,光着屁股向你扑来。结果,一脚踩空,跌倒在炕沿下,哎哟哎哟地呻吟着起不来了。书记老爷子本来就呼哧带喘,知道自己斗不过对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瑟缩在炕角筛糠。

“好一对风流鬼!哈哈哈,姥爷跟外孙女,哈哈哈……”你三下两下麻利地捆住两个人,让他们并排躺在炕上,拉过被子盖在上边。做完这些,点上灯,你就往外走。

“站住!你去哪儿?”满老书记在炕上喊。

“我去叫人。”

“兔崽子!你不就是要那个一亩二分地和一头耕牛吗?我让他们给你就是!”老爷子气咻咻地说。

“早这样,不是省了好多事!”你走回来,眼睛冷冷地盯着老头子,“逼人太狠,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我是一头狼,老书记。你们先躺着吧,我去叫两个人来,叫多了也没用。”

“谁也别叫!土地和牲口,肯定给你就是!”老头子害怕了,声音抖抖地嚷。

“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你老爷子的心术,咱早就领教过了。你这狡猾的老狐狸,一穿上裤子会反咬我一口的。你放心,我不叫别人,就叫吴村长和刘书记,你们当面决定。”你说着又往外走。

“别走,千万别走,我求求你……”满老书记可怜巴巴地哀求起来。

“咳,你还死要面子。也好,另外还有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从炕沿下提出一个书包,又从里边拿出一个小型收录机。“你要是不想让人来,那就冲这个匣子说一遍你们俩干的好事。等我分到土地和牲口,磁带保证还给你,也决不留后手。你选择吧。”

“……”老头子为难。两种办法都要他命。他恨得咬牙切齿。“铁子,好孩子,别开这玩笑了。我说话算数,决不哄你,别折腾老爷子了。不看佛面看僧面,你妈活着时,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有过一场情分,你妈有一次还对我说起,你还是我的种呢……”

“是吗?那又怎么样?”

“那咱们俩是父子,亲骨肉,干吗像狼狗似的咬个你死我活?这样吧,我认下你这儿子,保你以后荣华富贵!”

“哈哈哈,好大的情面!私下认我这野种,哈哈哈……满老爷子,要是我真的是你的种,那我告诉你,这个种,你可下错了!今日个,我就让你栽在自己下的这个种上头!好了,别磨蹭了,快溜选择吧,办完事,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满喜人老书记耷拉下脑袋,无话了。半晌,才幽幽地问:“你真的还磁带?”

“留那玩艺有啥用?我说话算数,决不食言!”你拍着胸脯保证。

“那好吧,你就录吧,兔崽子!”

“那是骂自己,老爷子。”

其实,你那收录机一直在工作,录下了你进屋后的所有对话。你换了盘磁带,摁了键子。满老爷子照铁子的要求,把自己这段风流事,对着收录机颤抖抖地诉说了两遍。等老爷子说完,你又让那个“小外孙女”复述了两遍。

“好,明天看你的了,老爷子。”你解开两个人的绳子,把衣服扔给他们,然后提着录音机走离了这间肮脏的屋子。身后传出咒骂声。你知道,这下子跟老头子的仇,结的更深了。

第二天,土地是分给你了,西坨子里的一片沙坨地,兔子不拉屎的荒地。牲口是一匹瘸腿驴。吴村长叫苦说,村里实在没有好地好牲口了,早分完了,从谁家割出一块好地好牲口给你呀?你无话可说。事情接着来了。第三天,乡派出所来人拘留你了,理由是深夜闯民宅,武力逼供老书记承认和录音假材料。并且抄走了那个磁带。你被拘留了半年才放出来。你的申辩和抗议上诉无济于事。你只好吃下这哑巴亏。被拘留期间,村里人慑于老书记的势力,谁也不敢来看望你。有一天,突然喊你去见人。你在会客室见到她时,大吃了一惊,那只独眼笑咪眯地盯着你。

“抱弟,没想到是你……”你喃喃说。

“咳,这有啥呀。”抱弟已长成大姑娘,性情粗鲁直爽,又过于刚猛强悍,加上只有一只可怕的独眼,没有小伙子敢向她求婚。她也似乎不大操心嫁不嫁人的事。

“抱弟,你为啥来看我呀?”你问。

“哪有那么多为啥,看你就是看你呗。谁叫咱们都是野种呢。你还真不赖,敢去摸他的屁股,有种。这么多年了,村里有这么多男人,哪个去正面顶过他一句,问问他:‘喂,老东西,为啥偷我老婆?’哼,都他娘的被劁过的阉猪!俺就佩服你有种。就是叫他整了也值。叫村里男人们知道知道,还有个人有种,没有被劁过!”抱弟毫不在乎地大咧咧说着,把带来的吃的和换洗的衣服交给你,走时拍一下你的肩膀:“喂,以后再去干那事,喊我一声。”

你心里热乎乎的。觉得这个独眼姑娘胆大心眼好。你不禁替她惋惜,扎瞎了一只眼,实在可惜。

半年后,你出来了。几次想找老东西算帐,可听说他进城去儿子那儿了,你又觉得光义气用事,打打斗斗,更会坏事,咬人的狗不露齿,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先站住脚,解决生存问题是眼下的大事。你一天也不愿呆在村子里了。这个安于天命的、死气沉沉的、逆来顺受的、叫人劁的屯子,叫你心烦,从内心里厌恶。思谋良久,你把分到的破地托给别人种,又把那头瘸腿驴牵去卖了,卖驴钱加上自己的几百元复员费,从沙坨子里的牧业屯子买了两头便宜牛,远下辽阳卖了大价钱。从此你干起长途贩牛的勾当,很快名声大震。

当然,也遇些麻烦。

有一次,你在刘寡妇肚皮上歇息,听她数落道:“你这黑了心的家伙,财迷心窍!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哩!”

“你这是啥意思?”

“前些日子,你们是不是赶了两头坨子里丢失的牛?”

“啊?没有的事……”

“还想赖帐!你们村的人早嚷开了!”

“我们村?”你又口气强硬地,“赶了又咋样?这年头,哼,心不黑能赚到钱吗?你那往新茶里掺晒干的旧叶子的勾当,也不是一样吗!”

刘寡妇一下子把你从肚皮上推下来。

你二话没说,穿起衣裤就往外走。心里骂:老子早腻了这一套了,只不过是看在你丈夫那个死鬼当过几天兵的面子上,常来照顾你一下。你决定从镇上回村子看看。难道嘎子赶来入伙的两头牛,莫非是本村哪个爷们儿的?你有些不安。正好邻村有几家要卖牛,你带上款子上路了。

黄昏。黑风口。

这是一个荒野偏僻的坨子口。曾听说,这一带常出事,拦路抢劫强奸什么的。

“站住!”果然,从前边一丛树毛子后边有人喝道。

你站住了。看见一根黑色枪管,从树枝间伸出来,对准着你。看不见人影。

“老实点!敢动,老子崩了你!”那声音粗哑得有些奇怪,似乎有意压低嗓门。

“你要干啥?”你平静地问。

“把钱放进背着的书包里!”那人命令。

你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把买牛的钱,装进旧军用挎包里。

“好。算你聪明!把包扔过来!”

你装做系书包的带子,鼓捣了几下什么,然后,扔过去。

“好好,你转过身去,抱着脑袋跪在地上!”

你只好从命。

随着,一个用黑布蒙上头脸的人,从树毛子后边走出来,迅速地伸手拣那个装钱的书包。突然,“砰!”一声巨响,那包里有个啥东西爆炸了。蒙面人正好把手伸进了包里,只听他“哎哟!”一声惨叫,手被炸伤,滴出血,脸上露出的嘴和眼睛部位,也被炸得黑乎乎的,疼痛得他直“嗷嗷”叫。

这时刻,你一跃而起,向那个蒙面强盗扑过去。可那强盗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放松警惕,一见你跑过来,当即丢下枪,抓起那个书包,向身后树丛里的一匹马跑去。他动作迅速,利索,纵身跳上马,向坨了深处飞驰而去,身后扬起一溜尘烟。

你的两条腿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他。也没想追赶。只是为那人被炸伤滴出血的一只手,隐隐有点内疚。

你拣起强盗丢下的那杆枪。先是一愣,复又“哈哈”笑了,原来是一杆假木头枪!手工不错,远看极像双筒猎枪。真他娘的,就靠这玩艺劫道,干黑道买卖,现在的人都疯了。难怪他受伤后不开枪,逃走时也不拣枪。你哈哈笑。其实,你也把他骗了。你装进书包的不是一搭子“大团结”,而是剪裁得跟“大团结”一样规格的硬白纸。你损失了一个旧军用书包,强盗受了点伤,你们俩扯个平。

你从地下拣起炸裂成碎片的炮仗纸。一根炸力很冲的“响雷”炮。你扔掉炮仗纸,继续赶路。

心想:这个强盗是谁呢!

“我在这儿念的高中。”他指了指对面校园。

“金宝屯一中?”她看着大院门口挂的白木牌子,“全县一流中学,每年高考升学率最高。我小学毕业后两次考这中学,都没成。你可真行。”

“行啥呀,中学是一流的,可那挺高的升学率里边不包括我。参加两次高考,我都漏网了。”

“难怪你去当兵。”

“要不在沙坨子里呆一辈子,像土鳖一样拱一辈子坨子,有啥出息?咱农村青年,唯一能够去碰碰运气的地儿,就是部队。”

“你碰上去了。你还是行。”

“提干的表是填了,还不知道上头批不批呢。连和营里不成问题,就看团里了。”他信心十足地说,“不过,就是提干了,在我们那个部队上意思不大,工程兵,成天挖山洞。要是真能提干,干几年我就下来。”

“干啥?”

“到地方上,再大干一场。你看见前边那个金泉贸易公司吗?”

“看见了,那不是金宝屯最有名的大财主朗金山哥儿俩开的公司吗?”

“对。早晚有一天,我要超过郎氏兄弟。”他说得野心勃勃,目光炯炯。

她敬佩地看着眼前这个英俊而抱负远大的年轻军人。心里感到,这是一棵可以依赖的大树。一个农家姑娘,找一个当兵的对象,这在村里是个极有面子的事情,足以引起同伴们的妒羡,而且选择一个更有前途、更能干而英俊的军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无可厚非。青藤的生存本能,就是去盘绕一棵参天大树。除非你不做青藤。

因而,在镇集市上跟他不期而遇时,她并没有感到意外和惊奇,而是暗暗高兴。

“桂芬,咱们又见面了。”

“罗班长,你也来赶集?”

“从镇上给老娘抓点药。老在家里呆着,也闷得慌,出来走走。”他兴奋地说着。

就这样,他和她走了起来。走完集市,逛商店,逛完商店,进影院。唯一一家电影院正放着《被爱情遗忘的角落》。也许,受电影的启发和感染,为了角落里不被遗忘,他悄悄伸过手,似乎无意碰了一下那只放在扶手上的手。没有躲开。他也把手放在扶手上。逐渐合拢,两只手握到一起。两颗心“怦”然有声。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把她亲了,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苇子坑里,压弯了两平米的苇草,惊飞了三四只鹌鹑。

他成功了。把手腕上的“上海”表撸下来,给她带上。又返回镇上,照了一张订婚照。然后,各自回村,互派“大使”——媒婆,过话过礼。他办事讲究效率,速战速决,从不拖泥带水,稳准狠而不夜长梦多。所以,他果断地先和桂芬睡了觉,占领了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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