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叶凡的歌不凡,能让人喜欢,能很快风靡。她说,她的歌不是用口在唱,而是用心在唱,她找到了一把能打通人们心灵大门的金钥匙。
有人说叶凡是音乐星空里出现的一股绿色旋风,她是武警文工团的歌唱演员,穿的是橄榄绿的警服,短短几年问,先后上了六十多部影视剧,高产丰收,令人望尘莫及。“叶凡,你累不累?”身边的朋友常这样同她开玩笑,这玩笑里多多少少包含着嫉妒,但更多的还是羡慕和祝贺。
叶凡,一个平凡而又不凡的名字,头上罩着一块神秘的面纱。假如你要认识她,揭下她的盖头来……
音乐是我终生的情人
带着一身的疲惫下班走回家里,恹恹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立体声收音机,微微地闭上眼睛。一泓山泉般的音乐立即填满了整个房间,那鲜活的音符蹦蹦跳跳地满屋子乱窜,忽而房顶,忽而脚下,忽而窗台,忽而拂面,碰撞着,融合着,跳动着,亲吻着身上的每一个神经细胞。被音乐包围着,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心灵在音乐中慢慢地净化,神经在音乐中慢慢地放松,疲劳在音乐中慢慢地散去……已经形成习惯了,每天回到家,叶凡第一件事就是坐在沙发上听音乐。
音乐是什么?有人说是天籁,有人说是上帝的声音。七个长短不齐的音符,错落有致地排列组合,表现大自然的万事万物,表现比大自然更复杂的人类的多种情感,没有国界,没有民族,不分老幼,是人类的共同语言,这就是音乐。
音乐是玄妙的,听不懂,它是一堆杂乱无章的音符;听得懂,它是一曲优美动听的旋律。爱听音乐的人很多,从“发烧友”俱乐部可窥其一斑。可听音乐成瘾成癖者并不多山见,叶凡就是其中的一个。她说:“音乐是我终生的情人。”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叶凡出生在如诗如画的“石头城”--南京。她说她祖籍山东,有北方人的敦厚和豪爽,有南方人的精心和细腻,这双重性格的糅合形成了她特有的个性。
叶凡出生于军人家庭。爸爸在部队工作,妈妈在地方工作,夫妻俩天各一方,年年鹊桥相会。
“你守卫在祖国的边防线,我守护在婴儿的摇篮边”,这句歌词是典型的军人家庭的生活写照。
兄妹四人,叶凡是妈妈最小的女儿。人们常说,母亲爱幼女,可叶凡却没有得到母亲过多的怜爱。妈妈总是很忙,上班了,把她一个人锁在家里,下班了,又要忙着生火做饭,吃完饭还要洗洗涮涮,料理那永远也料理不完的家务。只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叶凡才能静静地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享受一点母爱的温存。
宝贝,别难过别伤心哪,你妈妈和你一起等待着他的消息,睡吧,我的好宝贝,我的宝贝……
妈妈总爱唱这首印度尼西亚民歌,唱得如泣如诉,泪水横流。无数个宁静的夜晚,叶凡枕着妈妈的歌人眠。后来,细心的妈妈发现,叶凡这孩子有些特别,在她哭闹的时候打开收音机,放一段音乐,她就会停止哭闹,那时叶凡只有七个月。自从有了这个发现,家里的那台“红灯”牌的收音机便成了叶凡的保姆、幼师和最好的伙伴。白天,妈妈上班了,照样把她锁在家里,收音机给她唱歌,给她讲故事,伴随她度过寂寞的时光。晚上,妈妈把收音机放在她床头,让她听着音乐进入甜甜的梦乡。
叶凡四岁那年,家里发生重大变故,父亲去世了。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塌,家里的生活重负全落在母亲一个人肩上。母亲每月三十八元的工资要养活全家,养活四个儿女,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从那时候开始,家里失去欢乐,母亲脸上失去笑容。从那时候开始,叶凡再也没有听过母亲的歌,听到的常常是梦中醒来后母亲伤心的哭泣。从那时候起,叶凡懂得了生活的艰辛,幼年的她知道了心疼母亲。
六岁那年,叶凡把收音机装进书包走进学校。上学的路上听,放学的路上听,回家做作业也要听,边听边做。起初,妈妈担心她听收音机会分散注意力,出面制止过。后来,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听收音机做作业并没有影响她的学习成绩,从此不再干预。
叶凡的音乐天赋很快被老师发现。小学一年级下半学期,她又被南京小文化艺术团看中,成为该团年龄最小的演员。她上台演唱的第一首歌是《洪湖水,浪打浪》,至今她还记得那掌声和夸赞。“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少年的叶凡边读书,边唱歌,频频走上舞台。“这孩子将来有出息,说不定能成为歌星。”妈妈爱听这样的赞誉,这也是她对女儿寄予的厚望。
高中毕业后,叶凡考入南京艺术学校,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在人生的坐标上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她学的是声乐,每天要不停地歌唱,高兴的时候唱,痛苦的时候唱,烦恼的时候也唱。她说,唱歌是最好的情感宣泄,是最有益的身心健康活动。人总有不顺心的时候,让歌声带着烦恼飞去,岂不乐哉快哉!她说,音乐已经和她的生命融化在一起,如果有一天失去音乐,她就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