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救命啊!”冷苏墨一点一点蹭着她,继续厚脸皮的蹭着,开始为自己谋取一点点“福利”!
“看来,你艳福不浅啊!”呸,干嘛他让她救她就救?当年要不是因为他,她差点饿死街头。某女一直没意识到是他的银子救了她,不过要是没银子,她倒也活不成了……虽说原因不是他,但说因为他才饿死街头是过分了……“不过,胖大妈,你别披了件破布就出来乱逛,要知道,发情期的野生动物可是发起情来,人控制都控制不住的……”
这不是摆明了再说她是胖大妈?发情期的母猪?可自己的皮肤卸了妆她是知道的,眼前女子虽蒙着面纱,却看得出来露出的手臂根本就粉黛未施,却好的如同在牛奶里浸泡过,而且好的令她真想抓一把!
“哎呦,胖大妈,是我说错话了,胖大妈,那副鬼样子,拜托别出现在我们面前,你说你,顶着这副驴见驴踢猪见猪踩的这张脸犯贱,让人三天都不想吃饭了。”
“你——丑八怪!”死丫头,竟这样说她!
“你什么你,我家娘子说的就是你,没事犯贱也别往我们这边犯。嘴贱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喷粪就是你的不对了!”冷苏墨大大的眼睛看着墨墨,似乎……比水还要清澈,说他娘子丑?他家娘子再丑天下都没好看的了。“娘子,你可要护着为夫,不然为夫可要被推进火坑了。”
“咳咳……”难道今天她今天出门没有查黄历?怎么惹上的人这么彪悍?
“真一装13女。”墨墨丢下一句话,刚打算卸下面纱,手中的包子就被踢了出去。而身旁的小狼也看在了眼里……
尼玛,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就是装,搞什么纯情“少女”?
“胖大妈,我们没得罪你吧?”他们又不是外地人,不了解这儿的行情?“胖大妈,你看你,这……唉,算了,除了脸大一点,肥一点,鼻子小一点,嘴厚一点,耳朵长一点,发型二一点,身材烂一点,胳膊和腿粗一点,其他,也真还没什么不好的!”
抛去这些,她还是人吗?
“死丫头!”梅人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小摊里刚刚沸腾准备下馄饨的水,一瞬间,手向上一扬,滚烫的热水在空中停顿。看着旁边一个美男对他娘子如同饿狼般的眼神,那个,不是排行第四的美男风清玄又是谁?
苏墨单纯无辜的眼睛看向了脚下那个叫小狼的弧月银狼,身子向前冲,荡向了墨墨身前。使得开水全溅到了他手臂上。黑瞳锁向那个始作俑者梅人杏,而看清楚的她大惊,“苏……苏墨公子?”
“娘子,苏儿的手好疼疼哦!”他的伤,她是看在眼里……可,这死混蛋就是故意的,偏偏她还不能恩将仇报不理会此伤!苍天呐,怎么不让她去切腹自尽呢?
“苏儿,你等我一下,我去处理掉不该存在的人。”墨墨收起了她眼中的错愕,温柔褪去,只剩狠意!抬脚踢了几个黑衣人一脸,最后,望向刚才的女子。“你刚才不是很能干吗?现在呢?你不是想要掳走他吗?”
梅人杏扬起鞭子,也打了过去。脚下身形一转,手中的鞭子越来越快,偏偏所到之处扬起一阵风,比起面前那个如花似玉没带一点像样的武器的美人强吧!
“我去,找死。”墨墨手中捏了一根银针,刺入那女子的皮肤,身子靠近了她,手中捏住了她挥舞的鞭子,回抽了过去。
“欺我,找死,欺他,让你生不如死!”墨清姿手上微微用力,鞭子末端好死不死落到梅人杏的脸上,惊得她大叫起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出门好像真的没有看黄历!惹上了这个小变态!
“啊呀呀!姑娘,你就不要再动手了,秦受我活了七十年,这儿的霸主一直都是梅家,姑娘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惹上麻烦!”卖包子的秦受不认识带着面纱的墨墨,好言相劝道。
“秦受爷爷,你不认识清姿了吗?就是当年买包子的清姿啊!”墨墨望着他,晃了晃手。虽说她当时一直都在叫他大叔,他却从不计较……
“清姿?”卸下面纱的她,抛去了左边的伤痕,留下的,是媚态万千,让人移不开眼的容颜。一身淡粉纱裙,凹凸有致的曲线让人视线灼热,小露的香肩和一节白皙小臂与洁白的锁骨交相呼应,宽边同色腰带将女子纤腰紧紧收拢,胸前饱满却半点不露,下摆极薄的轻纱层层叠叠,微风拂过犹如粉色莲花层层绽放,女子白皙精致的容颜脂粉轻薄,装饰甚少,便已经赛过国色天姿,云鬓轻挽,余下墨发如丝倾泻在身后,气质清华无双,优雅又娇媚,人们忘记了呼吸,恍惚间觉得自己见到了梦中女神、天仙下凡、仙境精灵……
“你就是当年来买包子的清姿?”秦受终于想了起来,似是不相信一般,警觉的看着墨墨。
“嗯。”雪女的身世并无几人知晓,虽说现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却也要不了人的命。“怎么,梅人杏大妈,你刚刚不是还很厉害吗?两鞭子就毁容了?真不过瘾。”
“风清玄见过清姿小姐。”风清玄走了过来,拿着一坛酒,笑看着她。
“再联系!”还没等风清玄反省回来,墨墨就已经拖着苏墨回去包扎了!
回过来头的苏墨对风清玄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跟老子抢人?咱用苦肉计。赢得动清儿的欢心,说不定,今晚也不用再被踹下床了……
于是房间里传来了暧昧不清的声音,“啊,痛……啊,清儿再轻点……哦,哦,阿雪这样舒服……啊,对就是那里……你温柔一点,人家第一次……”明明他说的是第一次上药,房间里的清姿可以听得很清楚,为毛他把上药两只咬的那么轻呢?
而面色突然苍白身子冷冰的墨墨让苏墨大惊,恢复了“正常”,“清儿你怎么了?”刚包扎好的手打横抱起墨墨,来到了大床上。
温和如玉般修长的手指划过清姿的脸颊,那样冰凉的身体,冷的让他担心。这丫头,到底经历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身子怎么会这么冰?心下一横,做出了觉得。不管此事做后她是否会生气,是否会将他再一次踹下床,都顾不得了。她的左肩,药好像才刚刚稳定住,早晨又经过猛烈地撞击,不溃烂就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