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34900000025

第25章 1954年(1)

毛泽东读1954年2月号《人民文学》上发表的一篇题为《〈西游记〉札记》的长篇论文。并根据该文的一个重要观点,进一步发挥道:“不读第七回以后的章节,不足以总结农民起义的规律和经验教训。”

§§§附 录:

张天翼:《西游记》札记,关于题材、主题和作者的态度

《西游记》(杨志和的四十一回本和吴承恩的百回本)以前的作品,现在我们可以见到的,有《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商务印书馆《标点宋人平话》本,不全),有吴昌龄的杂剧《唐三藏西天取经》(上海杂志公司《元人杂剧全集》第四集),都是写取经故事的。

“似取经故事,自唐末以至宋元,乃渐渐演成神异,且能有条贯,小说家因亦得取为记传也。”(鲁迅:《中国小说史略》164面)

那么《西游记》故事,是大约六百年来(从唐末到明代的杨志和和吴承恩)流传于民间。经过许多人创造、取舍、增删、修改、加工,才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我们知道玄奘是一个历史人物。他到印度去求经,其实并不是奉旨,倒是“结侣陈表,有诏不许”。别人都退缩了,只有他不灰心,作好了一切准备,一个人偷偷地出了境。经历了许多艰难困苦,游了五十余国,凡十七年,取了佛典六百多部回国。于是组织译场,从事翻译,到死为止。

他的一个学生(慧立)写了一部传记,叫做《大唐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十卷,有支那内学院印本)。看了这部传记,就知道玄奘是个很有毅力,不肯对困难低头的人,而且是个伟大的翻译家,是这样一个人物。

假如我们写起这个题材来,我想,大概谁都会着眼在这一方面的。我们得好好表现出他那“诚重劳轻”的意志力,他的工作精神等等,不是么。

可是那时所流传的取经故事——却不这样处理。那些作者有意无意地在这个故事里渗进了一些奇迹,越渗越多。致使这个历史故事变了质,成了神魔故事。而玄奘这个人物也就渐渐变成了神,不是原来的凡人了。

至于我们所注意的玄奘的那些品质特性,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的品质特性——这对于一位有诸天佛神护佑的唐僧(玄奘)。还有什么必需呢?因此它们在这故事里就渐渐褪了色,一直褪到没有,而换上了别的东西:一切艰难困苦都化而为妖魔,而克服困难的力量则是神的力量了。

这样,玄奘对困难的斗争,就变成了神与魔的矛盾和斗争。

这类故事是怎样写出来的?

当然,神魔在现实中并不存在,是作者想像出来的。可是想像,首先就得有原料 要拿他在现实中所见所闻所感受到的东西来做原料。然后他凭自己的好恶、看法、希望等等,从这大堆原料里选出一些他所中意的和对他有用的来,重新组织,加工,而创造出想像的或幻想的东西。

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想法等等,去设想天堂地狱的,

所以这些神魔故事——不论作者自己有没有意识到——总会或多或少,或显或隐,或深或浅,或正确或歪曲地反映出某一时代社会生活的某些方面:而这,当然是通过当时某一阶级或阶层人的思想感情来反映的,因此这些故事里面同时也就表现了某一阶级或阶层的感情态度(爱什么,憎什么)和批评态度(肯定什么,否定什么),或是表现了他们的理想(例如一个好天堂之类)。

这取经故事里所写的:一边是神。神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上自天界,下至地府,无不要俯首听命;一边是魔——偏偏要从那压在头上的统治势力下挣扎出来,直立起来,甚至于要造反。天兵天将们要去收伏,魔头们要反抗,就恶斗起来了。

这就使我们联想到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与人民——主要是农民——之间的矛盾和斗争。

那些作者是不是有意地明确地借天界佛神来描写地主、贵族和皇帝,借妖怪们的造反来描写农民起义呢?那可很难说。我们只是说,当时封建社会(鸦片战争以前)的主要阶级关系和矛盾,在这里多少是给反映了出来的,而且,这故事愈经演变,愈发展,这一点就给反映得愈明显。到了《西游记》,我们甚至于要猜想作者是多少有意识地来表现这一点的了。

根据我们现在看得到的东西(慧立写的传,散见于《太平广记》里的传说片段,以及《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唐僧西天取经》杂尉,到四十一回本和百回本的《西游记》)。则这取经故事自唐末以来的“渐渐演成神异”,我想,也许可以叙述成这样——

起初不过是把玄奘稍为神化了一下(连慧文写的传里都有这个倾向)。这说不定就是一些佛教信徒传开来的:古时候的宗教信徒往往不大愿意把自己的祖师描写成一个凡人。而有神则必有魔。后来这神魔故事一发展,就在神与魔的矛盾和斗争里反映出当时统治阶级与人民的矛盾和斗争,于是一些卫护封建统治阶级“正统”的脚色就有心无心地加以修造和加工,这就渐渐成了一个惩恶劝善的故事了——这里的所谓“善”“恶”,当然是封建统治阶级所谓的“善”恶”。

你看,胜利总是在统治阶级神的那一方面。连孙悟空那样一个有本领的魔头,终于坦投降了神,——叫做“皈依正道”。他保唐僧到西天去取经,一路上和他过去的同类以至同伴作恶斗,立了功,结果连他自己也成了神,——叫做成了“正果”。

神是正,魔是邪,而邪不敌正;这就构成了这个取经故事的主题(这在《取经诗话》和《取经》杂剧里就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这个故事也和其他许多神魔故事的命运一样,它既然流传于民间——也就是流传于农民和市人(手工业者、小商人、以至军士、皂隶、落魄士人、流民等等)之间。就渐渐地变得不那么简单,不那么纯粹了。因为这个故事在流传之际,这些老百姓就也有心无心地照自己的意思来描写、取舍、增删、修改、加工。老百姓自己也来参与这个故事的创作工作。

主题仍旧没有变:正邪相争,而邪不敌正。但至于正统方面究竟是怎么样个“正”法,邪统方面又究竟是怎么样个“邪”法,哪一方面的人可憎,哪一方面的人可爱——老百姓却有自己的看法,有自己的态度。他们凭自己的好恶,看法,来描写那两方面的人物,生活,活动等等。一些流传于民间的神魔故事,往往就会这么逐渐变了样子,那里面的妖魔就越变越可爱了——有的甚至变成了正面的英雄人物。

取经故事就是这样的。发展到《西游记》——不但和《取经诗话》(似乎是摹拟佛经故事的)简直是两种作品,就是比起《取经》杂剧来,精神面貌也大不相同了。

如果说《取经》杂剧还是一部唐僧传,那么《西游记》里真正的主人公却成了孙悟空。如果说《取经》杂剧里的诸天佛神都给描写成那么庄严妙相,而魔头们多半是些瞎胡闹的脚色;那么《西游记》里的诸天佛神却都给描写成那么可笑可憎(作威作福,而又昏庸,欺软怕硬),而魔头们里面倒很有些可爱的脚色。

总不会有哪位读者由于《西游记》的影响,而至心朝礼起玉皇大帝或如来佛或太上老君来的吧。我们读者心里倒是向着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同情着在高老庄招亲做庄稼的猪刚。以及失去了爱儿的牛魔王和铁扇公主等等,而惋惜他们的失败。在《西游记》所写的这个世界里,所谓“正”“邪”之分并不是凭的什么合理不合理,正义不正义,而是凭的暴力。

于是,就这方面说来,《西游记》就成了这么一种作品:在鄢原来的卫护封建正统的故事主题和题材里,却多多少少表现了人民的反正统情绪。同一主题和题材。也是可能写出意义不同、作用不同的,有时甚至是相反的作品来的。

《西游记》就是这么矛盾的一部作品。

问:如果说这个故事是经过民间作者的创造的,那么那些民问作者大可以把这个矛盾解决好,比如说,来一个翻案:孙悟空大闹天宫——不让他失败,而让他胜利,如何?

可是,孙悟空是怎样胜利的?而胜利之后又将怎样?——这是作者不得不首先搞清楚的问题。

我们假如批评那些参与《西游记》的创作的民间作者,说他们本应该让孙悟空去明确地知道农民革命的目标和依靠什么阶级,那是可笑的。我们知道。那时的历史还没有发展到可以使他们创造出这样的人物来。那时(鸦片战争以前)的农民起义,还往往只是自发性的行动,起义的农民往往提不出一个明确的要求,当然更无从自觉到自己就是历史的真正刨造者了。

因此,《西游记》的作者们只会让孙悟空去闹闹天宫。而究竟要闹出怎样一个局面来,起先连孙悟空自己都也摸里模糊。直到如来佛问起他,他这才忽然想到了玉帝的尊位(第七回)——“只教他搬出去,将天宫让与我,便罢了”。

这就不难明白第二个问题(胜利之后又将怎样)了:假如孙悟空闹成了功,那也不过是玉皇大帝改姓了孙。就像刘邦、朱元璋之乘着农民起义运动的高潮而爬上了龙位一样——自己成了地主头儿和统治者。而农民又照样被那换了姓的主子剥削着压迫着,终至于又闹造反。

那时的作者们从历史上所能见到的,不过如此。至于每次的农民起义战争在历史上多少会起些什么进步作用,他们是还看不出来的。

那么,这些作者即使来一个翻案,写孙悟空闹天宫胜利了,成功了,那也不过是把“正统”从失去宝座的那位玉帝那里夺过来,捧给新登宝座的这位玉帝而已:那仍旧成了卫护封建正统的故事主题。那么,还是不可能解决这部作品的矛盾。

现在孙悟空造反不成,作者们就只看见有这么两条路摆在孙悟空面前:或者是像赤眉、黄巾、黄巢、方蘑他们那样,被地主统治阶级血腥镇压下去了;或者是像《水浒》(百圃本或百二十回本等)里所写的宋江他们那样。受了地主统治阶级的“招安”。

《西游记》写孙悟空走了后一条路。

当然,至于投降以后又怎么样,则各有不同。比如,《水浒》是写宋江他们征了辽,为“朝廷”出了许多力,立了功之后,一百单八弟兄中间起了分化,而居官的宋江吴用他们终于为统治阶级所害。而《西游记》——却写孙悟空三弟兄终于成了“正果”,只是在成“正果”的过程中,展露出一些矛盾,把诸天佛神那些统治者的面貌勾下来,嘲笑了一番而已。

不但如此。即使这些作者暴露了嘲笑了封建的统治者们,我们也还是不能认为他们是在明确地反对封建主义或是反对封建阶级。他们还不可能有这样的认识。甚至他们脑袋上还难免多多少少给箍上了当时统治思想的“紧箍儿”,不得不承认封建的统治阶级的“正统”(此外他们不知道有什么正统)。只是一接触到实际,一接触到具体的人物和生活,他们就不期然而然地对统治者们流露出憎恶和鄙视,而在被压迫的邪统这一边感到了一些亲切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不但作者解决不了《西游记》主题问题上的矛盾,而且我们还发见:这部作品里有些地方作者的立足点是模糊或混乱的:有时候被压迫阶级里的脚色也受到了作者的糟蹋,统治阶级里的脚色有的也受到了作者的赞美一例如观世音菩萨(虽然这也许另外还有原因)。

上面所谈的那些,还只是从一个假设出发的(假设《西游记》里的故事全部创自民间)。实际上,我们知道,这个故事的创造是经过种种人(不同阶级的)之手的。而最后把它写成现在流行的百回本《西游记》的,是吴承恩(约1510[或1500]—1580,留下来的作品还有诗文集《射阳先生存稿》,有故宫博物院印本)——他就是一个文人,所谓士大夫流(见《中国小说史略》168面,《小说旧闻钞》56~63面)。

虽然在他以前,已经有了关于取经故事的许多情节(口头的,或文字的,或演出的),到了杨志和本又经过一番选择和组织,而成了一部完整的长篇结构,可是“杨志和本虽大体已立。而文词荒率,仅能成书;吴则通才,敏慧淹雅,其所取材,颇极广泛,……讽刺揶揄则取当时世态,加以铺张描写,几乎改观”。(《中国小说史略》169面)所以百回本并不是简单地仅由选材编写而成的,而实在是这位诗人的天才创作。这以前,还没有见过哪一家写幻想的神魔故事能写得像这么生动,这么艳异多彩,而又这么亲切,这么吸引我们的。

“又作者禀性。‘复善谐剧’,教虽述变幻恍忽之事。亦每杂解顾之盲,使神魔皆有人情,精魅亦遗世故,而玩世不恭之意寓焉。”(《中国小说史略》173面)

在这里,天界的统治者们——玉皇大帝、太自金星、托塔李天王。以至太上老君、如来佛等等,都成了作者“讽刺揶揄”的对象了。

但当然,不能说作者这就是站到被压迫的造反的这一边来了,更不能说他是在明白地反对封建主义或反对封建阶级。士大夫阶层里这些个别有见地有正义感的分子,可能对封建主义还是忠心耿耿的;他们的批评统治者们,也许不过像焦大之骂贾府而已。他们也许不过是希望这封建的统治者能够更好些。更争气些。更高明些而已。——纵使如此,可是,只要他们的批评真正是中肯的,尖锐的,只要他们真正暴露了统治阶级的真面目,真正打中了统治阶级的痛处,——那么,这样的作品,在这方面是合乎人民的要求的,是可以和人民情绪起共鸣的。

同类推荐
  • 女人与风景

    女人与风景

    ,不安的早晨,十八岁少女敏感的目光,二十岁男子黑风箱般的胸膛,长凳两个不安的形象,谁影响谁呢。莫非要怪花皮书陡然多出一章
  • 尚书博文精粹

    尚书博文精粹

    百篇博文记录一个铁骨柔情的中年男人的五味生活,他是丈夫,他是父亲,他是悉心记录生活的书写者。有琐碎,更有精彩,每一篇都透着醇厚的日常情味,本色笔墨书写本色人生。
  • 一个小说家的生活与想象

    一个小说家的生活与想象

    本书是“短篇王”丛书之一,该书系的出版,是为了推动精致的写作和阅读。本书作者刁斗,曾当过新闻记者,现为文学编辑。已出版的作品单行本有:诗集《爱情纪事》,长篇小说《私人档案》、《证词》、《回家》、《游戏法》、《欲罢》,小说集《骰子一掷》、《独自上升》、《痛哭一睌》、《为之颤抖》、《爱情是怎样制造出来的》、《重现的镜子》。曾热爱过文学的人,大概都不会忘记欧·亨利、都德、契诃夫、海明威、鲁迅、汪曾祺等作家的短篇作品,即使是“先锋”、“现代”、“后现代”的作家,也不乏短小精致的传世之作。在当下时尚的文学消费潮流中,能够挽回文学精致的写作和阅读,张扬短篇小说大概是有效的方式之一。
  • 杯中窥人

    杯中窥人

    亲近杂文还因为宁夏杂文学会的领导者为杂文作者搭建了一个很好的平台。近年来,宁夏的杂文界颇为活跃,先后出版了杂文学会会员文集《美丽的谎言也是谎言》《杂文:宁夏十人集》《思想的地桩————宁夏杂文新人作品选》“二十一世纪宁夏杂文丛书”,连续举办了七届宁夏杂文大赛,还通过召开杂文创作研讨会、举办博客博文大赛、组织会员外出采风等一系列活动,壮大了杂文队伍,繁荣了杂文创作。有人说,杂文创作是在针尖上跳舞,但宁夏杂文作者是幸运的,大家能够在一个大舞台上一展技艺,踏踏实实地进行杂文写作。亲近杂文吧,它会让你骨中有钙,血里有盐。
  • 这世界唯一的你

    这世界唯一的你

    我们已不再年轻,终于可以一意孤行。这是自由极光的第九本书,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本。在这本书里,你会遇到这样一些人,他么闪闪发光,从此你再也不能将他们忘记。叹为观止的“奇葩”故事,声色犬马,流光溢彩;惊为天人的先生与小姐,奇诡美丽,人生离奇。这个世界的组成,除了无趣的“正常人”,还有值得被人一提再提的“他们”。我们捕捉他们,嘲笑他们,谈论他们,偶尔还羡慕他们,但其实我们都做过他们。其实,那些后来被称为“奇葩”的人,最开始也都是踩着七彩云朵而来照亮过整个世界。不同的故事、不同的你我、不同的回忆,送给你,迷恋过去的你、假装坚强的你、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的你:不要试图去讨好这个世界,你是这世界唯一的你。
热门推荐
  • 失去男根的亚当

    失去男根的亚当

    主人公是欲望的化身,他走向森林,森林的残酷让他死去活来,天上的猛禽、地上的野兽,无不是敌意的存在。离别森林返回城市时,他看列了自己的墓碑。一个死去抑或活着都已面目模糊的人,反抗这个世界的方式。只能是逃亡与放纵。这样一种不讲理的真实,正是无数人的生活隐喻,其中利箭一样的悲伤和愤怒,欢乐和疼痛,正穿透岁月向我们呼啸而来……
  • 我的天使不要变

    我的天使不要变

    虫子的中学生活在二妈的嫁人后不久就结束了。在全日制的高中里,虫子在与家人的冷战中开始了自己的青春懵懂。。。。。。。
  • 女总裁的特种保安

    女总裁的特种保安

    特种兵王,重回都市,搅天动地,登顶为王。七年前,他是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七年后,他是经历过战与火考验的特种兵王。因为非法杀人被部队开除,重回都市的他,面对年迈的父母和破旧的小屋,毅然决定从最底层的保安做起面对不断的陷害与追杀,他勇斗杀手,狠斗富豪,智斗贪官带着一腔热血和一帮热血青年,奋斗在这轰轰烈烈的凡尘俗世中。女总裁的特种保安,在枪林弹雨中,创造出自己不朽的英雄梦————————————————微信公众号:边塞之翁QQ 411628041 QQ群174098140
  • 盗梦笔记

    盗梦笔记

    一名退伍军人因为一连串的怪梦被认定为精神病,就在大家质疑他的同时,他的妻子和孩子却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为此他背上了莫名的罪名,开始逃亡生涯。此后的三年却让他成为身价上亿的房地产商人,其中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一番事……
  • 哀家不祥

    哀家不祥

    哀家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可直可弯能屈能伸,镇得住后宫,平的了天下,扮得了少女,当的起后妈,侍奉过先帝,养的起太子,玩的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斥退过死皮赖脸的无知丞相,躲过了不怀好意的搭讪外国使臣,摄政王讲笑话我可以拍桌大笑,小侍卫你要玩文艺我仰望星空。得之你幸,失之你命。
  • 春之舞曲

    春之舞曲

    父亲入院,母亲不堪重负,她被卖到了刘家,深宅大院里,那颗柔软的心渐渐冰封,直到冷酷的他出现……--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她是他们的妻子

    她是他们的妻子

    《她是他们的妻子》一书的审美世界是由阳刚血性和阴柔温婉两条河流交汇而成的。作者对军事题材的独特的富于时代水准的崭新处理联系在一起,他是新派战争小说家中的中坚。他善于写战争,他出生红军家庭,他的父亲曾是一位红军战士,而他的母亲则是蒙族,他有一半蒙族血统,他的身体里流淌着好斗嗜血的天性。他的小说总是被一种莫名的悲壮苍凉的气息裹挟着,血性人物形象在他的小说中是一个基础性的审美元素。笔下人物的命运似乎不是操纵在历史的必然性的手中,也不是操纵在大自然的威猛之下,更不是掌握在现代理性精神和知识素养之中,而是支配在一种血性的人格之中。
  •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中国当代文学中第一部冲破“”性禁区“”的小说,入选《亚洲周刊》“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我”从劳改农场放出来后,在一个曾被称为“鬼门关”的农场里,遇到了八年前,还在劳改农场时有过两面之缘的女人黄香久。虽然此前,只曾见了两面,而第二面只是匆匆路过时遇到,但是这个叫黄香久的女人,却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第一次见到黄香久,是在劳改农场水稻田间的排水沟里:黄香久正在洗澡!黄香久仿佛忘记了一切,全神贯注地享受着洗澡的快乐,她忘记了自己,“我”也忘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