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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回到李家坪村,我说干就干,一个美容美发店很快就建成并正式开张营业了。

我不可能利用那间屈身的土砖稻草房,不仅歪歪倒倒又小又破,而且位置也偏,那儿清幽恬静,适合居住,却不便于做生意。于是,我在村口路边选了一处新址,将三千元现金甩给村里的瓦匠周和平说,反正我就只三千块钱,你要给我盖两间房子,开店子用的,至于大小,你就量体裁衣地看着办吧。他带着一个临时搭帮的小型建筑队干了几天,两间红砖红瓦房就盖成了,房子比一般居家面积要小一些矮一些,还粉刷装修了一下。

房子建成后,我又请来木工,打架子,搭台子,做椅子……一番忙碌,就弄出了一套可同时容纳五名顾客的设备,三张洗头剪发台,两张按摩的单人床,外加一处洗头洗脸的地方。于是,不论从远处看还是从近处看,从外面看还是从里面看,都像模像样的是那么回事,像个美容美发店了。

还在准备房子、用具呢,我就开始招收女徒弟了。

我担心人们的思想还像过去那样保守,不让女娃学理发,就放出风声说,驼哥开一个美容美发店,要招收两名美容美发员。其实,我招的就是女徒弟,但我不能这么说,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能说也不能巷子里赶猪直来直去,得转弯抹角冠冕堂皇地说,不然的话就会让人心里起疙瘩无法接受。将女徒弟、女待诏、女剃头匠说成是美容美发员,听起来多体面多文雅呀!同时,我还许以较高的报酬,每天包一顿午饭,每月开两百元的工资。有吃有喝,学了手艺,还拿工资,这样的好事,上哪儿去找呀?于是,好多女人都跑来了要跟我学徒弟,弄得我应接不暇。不管来者是毛遂自荐,还是亲戚朋友介绍,我坚持两条原则,一要没有结过婚的姑娘,我的理由是结过婚拖儿带女牵牵挂挂的,会影响生意;二要长得灵光漂亮一点的,灵光才能将手艺学快学精,至于为什么要漂亮一点的,这就不须我解释了。没有这两点,哪怕得罪亲戚朋友,也在所不惜,我可不能拿自己的生意开玩笑啊!亲戚朋友似乎也能理解,他们介绍来的女子没有被我挑中,并不怎么计较,只是既开玩笑又吃醋地说,驼哥这个狗日的,他在选妃子呢,一选还选两个呀。

我挑七拣八地折腾了两天,终于选中了两位姑娘,一位小芳,另一位蓉蓉。小芳个子高挑,浓眉大眼,水嫩鲜活;蓉蓉呢,则娇小玲珑,皮肤白皙,温柔腼腆。两人风格不同,都显得纯朴可爱,可满足不同味口、不同层次、不同年龄顾客的喜好。

人选一旦确定,我就开始对她们进行简单的培训。小芳与蓉蓉是隔壁支家口村的,离我家都不远。我让她们吃过早饭后来我家,下午五点多钟时回去,中午在我这儿吃一顿便饭。当然了,这顿便饭不可能由我来伺候,我管柴火米油盐,她们俩则轮流着每人做一天。

我对她们进行超强化的培训锻炼,以保证房子完工一应的美容美发设施到位后就能顺利上岗。培训的内容主要是洗头、按摩与修面。我现买现卖,将在武汉偷偷习来的几招洗头法教给她们。小芳与蓉蓉平时给自己也是这样洗头的,只是没有像做生意的洗发小姐那样将一团团泡沫在头上一个劲地、反反复复地揉来揉去、甩来甩去。因此,我只点到为止,她们就根据自己的经验悟出了更加丰富的内容与技巧--在花样与招式、力度与速度方面进行了令我意想不到的改革与创新。

其实,洗头根本算不得什么,更主要的功夫却在按摩。按摩之功,师傅很教过我几招,跟在武汉体验的情形相差无己。学洗头时她们觉得挺好玩,嘻嘻哈哈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而按摩对她们来说,可是一个全新的领域,因此,她们都变得严肃起来了,学得格外认真。嗯,不错,这两个姑娘真不赖,难得她们有一份悟性,更有一份认真,还对我格外地尊敬,给我封了三个称谓--李师傅、李老板与李经理,她们常将这三个称谓变换着叫,从来不提一个“驼”字,听得我心花怒放,嘿,看来我还真的选对了人呢。按摩分头部按摩与全身按摩,头部按摩只在洗头时跟顾客象征性地按一按,让他们放松放松,舒活一下头部血脉;全身按摩呢,就是让顾客躺在单人小床上,从头部、上身、胳膊一直按到下身、双腿及脚趾。学习全身按摩时,我一再交待她们,一定要回避身体的敏感部位。她们弄不清什么叫身体的敏感部位,就问我这样的部位在哪里。我不好明确指出在哪里,就说亏得你们俩还读过初中呢,连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都不知道啊?下去好好想、好好悟,明天要是还想不出、悟不出,再告诉你们不迟。

第二天,我问她们俩到底弄清没有,小芳与蓉蓉望了我一眼,两人又相互望了望,红着脸小声说,师傅,弄清了,然后就掩嘴吃吃吃地笑个不停。我对他们说,在咱们美容店里,全身按摩要比头部按摩重要得多,你们想想啊,放松脑筋的是些什么人?主要是脑力劳动者,所以头部按摩在城市格外流行,城市越大,头部按摩就越为重要;而咱们这儿是农村,最偏最远的农村,都是干体力活的,要肩挑背扛,他们累得腰酸背疼,前来按摩享受,自然就是身子手脚全身都按了。

我跟她们俩像说书似的讲解着,她们俩听得直点头,说李老板您真有水平,分析得多好多到位呀!她们给了我一个梯子,我就顺着往上爬说,这点雕虫小技算得了什么呀,往后去,师傅的真本事多着呢,够你们学的。

在全身按摩里面,我不得不减去了一项相当重要的内容--踩背。我在武汉吃踩背的亏真是吃得有卖的,尽管这项内容肯定会受到父老乡亲们的欢迎,但我却容不得它在我开设的店里出现。武大郎开店,容不得强过自己的人,我想是人都免不了有这么一点小心眼的。不说别的,只要人家一进店,说有踩背这一项,自自然然地就会往我的驼背上引,引来引去,不知要引出多少笑话多少麻烦多少痛苦。尽管开设这一项目后会有可观的经济效益,但我不得不考虑社会效益啊,因此,忍痛割爱无法避免、势在必行。

教完洗头按摩,我就让小芳与蓉蓉熟悉一应的剃头工具,推子怎么拿,剪刀怎么使,吹风怎么开……基本掌握后,我就教她们修面。修面其实简单得很,主要是拿着剃刀刮,要点有三:一、刀子要磨得锋利,磨刀的事由我承包,与她们两人不相干;二、刮胡子时要用毛巾热敷,并打上肥皂,使胡须变软;三、既要详略得当,又要面面俱到,嘴唇、下巴上的胡须是重点,而眼帘、眼角、额角、耳朵、鼻孔及双颊等部位,也不可忽略。

至于推发剪发,不是一下子学得了的。于是,我让她们先行留着,等上岗后在工作中锻炼,在锻炼中学习,在学习中掌握就是了。

对小芳、蓉蓉的强化训练搞了十多天,等她们对洗头、按摩、刮面等三项技术基本熟悉时,我新修的房子业已完工,一应的设施也全部到位了。

万事齐备,只欠东风。我买了两盒精品“白沙”牌香烟,又一次去找村里的算命瞎子胡老炳,让他跟我推算一个开业的黄道吉日。他嘴中念念有词,掐指一算,说本月的阴历初八上上大吉。他说初八,我自然是深信不疑,别的深奥的东西我弄不懂,可这个与“发”谐音的“八”字正合我意,简直让我乐到心窝窝里去了。

我的美容美发店就要开业了,一应的事情简直忙得我晕头转脑一塌糊涂。这天见到好久没见面了的樊老师从我新修的房前路边走过,猛然想起了一桩大事,我的店子还没有店名呢。是呀,我怎就将这大的事情给忽略了呢?名不正,则言不顺。城里美容院的名字都是什么娜娜、菲菲、可可之类的,带有浓厚的女性化气息,我总不能也搞一个类似的名字挂在墙上吧。正好,可以请樊老师跟我取一个呢,他老人家取名字绝得可真是没话说,比如我这个李治国,虽然直到今天我还呆在老家,并没有上北京真的去治理国家,可叫着就是响亮,听着就是顺耳,想着就是威风。如果没有学名“李治国”的自信将诨名“驼哥”的自卑帮我扯平的话,我能不能活到今天,能不能自尊自强,能不能总想着要干一番事业,可就真难说了。

“樊老师,樊老师--”他匆匆忙忙地走着,根本就没往新修的房子这边瞧,我不由得大声叫了起来。

听见叫声,樊老师停下脚步,手搭凉棚地朝我这边望了望说:“哟,原来是李治国呀,怎么,又搞了一座新房子?你这几年还真的赚了几个钱呀,无风不起浪,看来人家传的还是真的呢。”

“哪里,人家瞎传呢,名声在外,”我走到他身边,递过去一支香烟,“但我闲不住,总想干点儿事倒是真的。樊老师,这都与你的教导分不开呢,从小你就叫我要自信,要活出精神,我真的记在了心窝窝里呢。你看,我上个月到武汉找俺家老三李治文借了几个钱,修了这个屋,我想办一个美容美发店呢。”

“哦,干你的本行,把事业做大,不错呀你,”樊老师将烟点燃,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道,“不过我在县里开会,老师们经常在一起议论,说美容院里弄一些小姐,赚的钱不怎么干净,这个……这个……美容院的名声不怎么好呀,不知你晓不晓得?”

我说:“那是城市里,咱是在乡村,不让理发员干那些肮脏的事情赚昧心钱,咱们老老实实地做生意,给人家剪头理发,洗头按摩,正正经经,规规矩矩,应该没有半点问题吧!”

“倒也是,什么事情都在各人呢!”樊老师说着,就要挪动脚步继续往前赶,说是急着赶到镇里填一张什么表。

我问:“是不是民转公的表?”

“民转公?转个屁!”樊老师一听,不禁变得愤愤然起来,“老子教了三十多年的书,就只这么个唯一的指望,希望上面能发发善心,将我的民办教师转成公办教师,干了一辈子,干不动了,想退休了能拿一份安稳的工资度过晚年,可是……唉,不提这些了,一提民转公,我满肚子都是气,真是气得有卖的。”

看着樊老师一副摇头晃脑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民办教师转公办,据说每年都有一定的指标与名额,但一定要参加考试,考试合格才行。樊老师几乎每年都报考,但每年都落选。落选了不气馁,又复习,再去考,还是不济。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偏科,严重偏科呢。他小时候读书上的是私塾,私塾里的老师只教些“子曰”“诗曰”、“知乎矣者已蔫哉”之类的文言文,从来不教数学等学科的知识。而民转公的考试,数学成绩要占总分的百分之五十。他拼命地补习数学,可过去的那些“子曰”、“诗曰”将肚里的空间占得满满当当,一些三角呀、几何呀、定理呀、公理呀之类的东西总是难以进入其中。因此,他一考失利,二考失败,考来考去,总是名落孙山。考到今天,樊老师两鬓白了,脊背也开始向我学习有点佝偻了,唉,都五十八岁的啦,还考两年要是考不上,这辈子就永远也不想“公办”了。我这个无能的学生除了同情外,实在是帮不上他半点忙呀。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转到我请他帮忙起名的事情上来。

我说:“樊老师,我的美容美发店过两天就要开业了,可它还没有个名字呢,我想只有你老人家才有资格起这个名字,才有本事起得响亮,让人一眼就能记住,记住了就不会忘记。”

“是吗?你的名字李治国就是我起的你还记不记得?记得呀,记得就好,说明你没有忘本。村里好多人的名字都是我取的,可好多人都忘了这回事儿,他们……他们不讲良心忘本呢。你李治国不同,你没有忘本,这很好,村里只有我最会起名字,起得脆嘣嘣的像刚出锅的兰花豆。唔,你的美容美发店该怎么取呢?雅了不行,太俗了也不行;太阴柔了要不得,过于阳刚了没人来;名字花了让人生疑,而没有色彩呢,又像个尼姑庙没有生气……咳,这名字还真难起呢……哎,有了,李治国,人家不是总叫你驼哥,而你总是声叫声应么,我看就起一个驼哥美容美发店吧!”

沉吟了半天,结果想出这么一个馊名字,要是换上别人,我不……不臭骂他一顿才怪呢。驼哥驼哥,开开玩笑倒可,怎么能上得了桌面,白字黑纸地写着挂在门口呢?

“治国呀,你不要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这名字倒真的不错呢,”樊老师见我闷着半天不做声,就开始解释道,“前来美容的大多都是女性,阴柔,而前面加一个男性化的‘哥’字,就阴阳互补了。为什么要来美容,就因为‘驼’,不美呀,一来,就好了,就美容了,由丑到美了。再一个,驼哥与美发相对应,正好突出你的本行--剃头剪发。还有,这名字个性化强,咱们这块方就你一人被人家称为驼哥,人家一看就晓得是你开的店子,有特色,好记,朗朗上口……”

樊老师一番言说,听得我眉开眼笑,马上回应道:“樊老师,好,你老人家取得好,我就要这个名字,还想请你跟我题写一下,我明天就贴出来。”

“行行行,哎呀呀,只顾跟你瞎款呢,都快误时间了,我得赶快去镇教育组了,”樊老师一边说,一边快速迈开步子,“你晚上去我家,跟你写这几个字就是了。”

晚上,我拎了两瓶“黄山大曲”牌的白酒来到樊老师家,请他在红纸上题写了“驼哥美容美发店”几个大字,又写了一副对联,是我自个儿琢磨出的两句跟大白话差不多的东西,图个简洁好记,上联为“笑迎四面顾客”,下联为“恭候八方来宾”。

第二天,我将招牌贴在门楣上,对联挂在门框两边,红纸黑字,显得格外鲜艳夺目。

初八开张那天,我原想请来响器班子,好好地吹吹打打热闹一番的,后来一想,搞得过于招风惹眼,不是引人嫉妒,就是招来一些不必要的刁难,反而不好,做生意,多少应该懂得一点韬晦之道才是。于是,我就低调处理了,没有搞得过于隆重。但总得让四周乡亲知道才是,就买了一挂“万字鞭”,噼哩啪啦地炸得声震四邻。

我确定的营业项目主要有洗发、染发、烫发、剪发、修面、按摩等六种。

为了庆贺“驼哥美容美发店”的开张大典,我站在店门口郑重其事地宣布,第一天,除染发烫发外,本店其他项目免费开放。染发烫发的药水贵得很,如果免费我实在破费不起;而按摩、剪发只需人工,修面抹点肥皂,洗头花点洗发露就可对付,对这些项目实行免费政策,既受惠于民,又可扩大影响,起到有效的宣传作用,这也算是一点小小的经营之道吧。

听说洗头剪发修面按摩不要钱,我话音未落,乡亲们哗地一声全都涌进屋内,将我和小芳、蓉蓉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个要剃头,那个要按摩,还有的嚷着要洗头修面,吵吵嚷嚷,热热闹闹,搞得不可开交,屋顶都快被喧闹的声浪给掀翻了。

我与小芳、蓉蓉分了一下工,小芳个大劲大,负责按摩;蓉蓉温柔小巧,专管洗头;而我呢,自然就承包了剪发与修面。我们三人按的按,剃的剃,修的修,洗的洗,忙得腰弓背驼,不亦乐乎,却总是供不应求。前面的顾客还没完呢,后面的就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一个劲地催促道:“快点快点,又不是绣花,搞这过细干什么?”而更后面的则嚷道:“这慢,一晃一天就过完了,可就轮不上咱们过免费瘾了。”乡亲们早已多次领教过我剪发修面的手艺,他们大多是冲着洗头与按摩而来的,主要图个新鲜,看看这美容美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能有机会免费体验享受一番,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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