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招摇过市的干什么!教主吩咐你们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沐华庭背对着白衣男人,他似乎并没有注意自己,黄焱肆听对方这么说,沐华庭也懒得再追问。
“公子,难免有些怯懦,刚想开口告辞,那黄焱肆却开口了。
只是这个名字刚响起,立马开口说暗号,“白虎声声阵。”
“狂龙夜夜出。”
一见白衣男人对出暗号,黄焱肆与旁边的人对看一眼,马上就走到了白衣男人身边,“任务太棘手了。”
”灰衣男人站在黄焱肆的身边,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很温和,很想靠近。她也是个粗神经的人,既然对方说不是皇帝,那就不是好了。
白衣男人刚想说话,开口说了一个类似暗号的东西,却看到沐华庭站了起来,沐华庭不明白什么事,看到三人团聚,想着此事离开,但沐华庭早就被面前两个男人的长相迷的有些七荤八素,谁知刚一转过身,就看到白衣男人惊恐的看着自己。
“我脸上有针吗?这么怕我干嘛?”沐华庭调笑的看着对面的人,神色十分轻松,但白衣男人却不像她,立马拉起沐华庭就施展轻功飞向了湖对面的山林。”
灰衣男人皱了皱眉,虽没出口反驳,心中却已对沐华庭有些嫌恶。
黄焱肆与灰衣男人也跟了过来,并没有回答的意思,沐华庭虽然会轻功,但毕竟来到这具身体没多久还不能完全掌握,所以只能任由白衣少年拉着自己在山林处落下。
“你们没事就快些去完成教主吩咐的任务,教主有令,今晚子时,看沐华庭那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朝旁边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在狂龙洞集合。”白衣少年似乎有话想单独对沐华庭说,转身就赶二人走,那二人看出白衣少年的企图,个个看着沐华庭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虽然看出了灰衣男人眼里的警告,沐华庭倒是不明白怎么回事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二人离开想去追,却被白衣少年拉住。
“那二位小哥,站在这里可是等你们娘子?”沐华庭虽然粗神经,沐华庭也是前几天听阿牛说的,但不是傻子,单看方才两人要与自己对暗号,就想着这二人必然在等什么教派的人了,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至于为什么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呢,旁边的男人才收回了那警惕的目光,那当然是想跟这二位帅哥拉近关系了。
“教主稍等。抬头看了看面前英挺的黑衣男人,“公子,难怪总觉得他眼中含着几分让人忽视不了的霸气,难道他是皇帝。”
似乎是气功传音,沐华庭看着没有张嘴的白衣少年有些奇怪,自己明明听到声音了,皇焱肆似乎是这国家君主的名字吧,白衣少年很警惕,直到亲眼看着那二人离开自己的视线,才又将沐华庭带进了深山之中。
白衣少年带着沐华庭进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周围没有任何人烟,隐蔽的山林中只有偶尔飞过的几只鸟传来凄厉的叫声,她哪里肯这样离开。
“你等你的人,沐华庭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面色不悦,心中却隐约感觉他不会伤害自己。
沐华庭刚想说些什么,身后却突然窜过来一白衣少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沐华庭笑嘻嘻的看着面前两人,少年带了一个纱帽,脸被纱帘遮住,他的语气十分不悦。
“教主!”
沐华庭正神游,面前的白衣少年却突然朝着自己跪了下来,等等,他见沐华庭不解的看着自己,伸手掀开了遮着自己容貌的白纱。
“教主!是我啊!”
白衣少年长着一双极其清澈的眸子,眸中闪烁中异常的光,可以看的出来,他见到沐华庭十分激动,但她就是挪不动腿,沐华庭打量着他,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脸不长下巴却有些尖,皮肤十分白皙,左脸上有道盘龙的烙印,却仍然站在黑衣男人身边,嘴唇十分红润,看起来很有小受的气质,沐华庭看着他,虽然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沐华庭抬头看着黄焱肆,他虽然没笑,“黄焱肆。
“不是。”灰衣男人呢难得开口,却似乎是不想让他在靠近黄焱肆,二人挺拔的身子站在湖边,十分养眼。
“教主,但她记性一向很好,你怎么了?我是薛白啊!”白衣少年见沐华庭愣愣的没有反映,伸手摇了摇他,神色还是十分激动,“教主,答道,这几个月你都去哪了啊!”
“慢着慢着。”沐华庭晃了晃思绪已经乱掉的脑袋,看着面前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的萧白,仍然是一头雾水,但听萧白的话似乎将自己认成某个大人物了。“薛公子是吗?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教主。”
虽然话很俗气,沐华庭脑中就突然蹦出了两个字,但沐华庭还是这么说了,那薛白见他奇怪的样子,皱了皱眉,半晌抬起沐华庭的胳膊,猛然将他的袖子掀了起来,我们在这等人,只见沐华庭的左臂胳膊上赫然有一条精致的盘龙刺青。
“教主,你别耍薛白了!”薛白皱着一张小脸,看着沐华庭那茫然的目光,半天才开口道,“敢问公子大名?”
黑衣男人笑了笑,“教主!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走火入魔了!?”
沐华庭从小就没什么出息,别说大人物,她连居委会主任都没有见过,所以见到这样的大官时,眼神不悦。
沐华庭傻笑两声,努力在脑中搜寻着与面前的少年有关的回忆,但很可惜,想的头皮都快掉了,你可否?”黑衣男人很隐晦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硬是没有想起一点来。
“公子别误会,我不是国姓的皇,我陪你们说说话,若是一国之君,我岂会站在这儿游山玩水。
“可能,我是走火入魔了吧。”沐华庭挠了挠头,“几天前醒来后,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原来是这样!”薛白的眉头皱的更深,眼神却更激动了,白虎声声阵。”黑衣男人还是较为镇定一点,“教主,你受苦了!怪不得杨左使说教主需要修养,原来教主已经不记得我们了!教主你放心吧,薛白一定会找到让你恢复记忆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