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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龙瓶(3)

海瑞哦了一声,将手中的水碗送还给那妇人,正要起身离开,突然几个小孩子跑过来,为头一个手中拿着一样东西,跑过来对那妇人叫喊:“娘,我抢到了,我抢到了……”

那妇人喝道:“又去抢猪尿泡,快扔了……”小孩子道:“我不扔,我还要玩呢!”说完他跑到一边,用力向猪尿泡里吹气,猪尿泡立时涨大起来。

海瑞看到这里,突然一拍脑袋,叫道:“原来如此。”

入夜,月暗星沉。

简良关上了屋门,将刚炖好的猪尾巴端到桌子上,默默倒了杯酒,却没有喝,只是呆呆地望着烛光发怔。

便在此时,门外有轻轻的敲击声,简良问了句:“谁呀?”门外人道:“日间杀猪,给简屠户送些酒来。”简良道:“些许小事,值得破费……”说着起身去开门。

他刚刚把门打开,就见门外站着两个大汉,双手一扬,将一个布套牢牢套在简良脑袋上。简良刚要叫嚷,就觉得一个斗大的拳头打在自己胃部,他一声没哼,就晕了过去。

等到简良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地上,周围燃着灯烛,四面站着八个彪形大汉,手中都执着水火棍,怒目而视,再向上看,迎面一张桌案,后面有两把椅子,一张坐着知府吴松年,另一张坐着海瑞,正在对着他冷笑。

简良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吴松年一拍桌子,喝道:“简良,你知罪吗?”简良道:“我……小人……”海瑞轻声道:“你不要怕,怕也没有用。你做过什么事,只管从实讲来,免得吃苦头。”

简良道:“小人……小人只是杀猪,从没杀过人……”吴松年冷笑一声:“你如何知道我要问你杀人之事?”简良吓得冷汗直流,不敢开口。

吴松年喝道:“雪龙瓶在哪里?杨知县是如何死的?王春是不是你杀的?从实讲来!”简良吓得几乎要瘫痪在地,口称:“冤枉啊……这些事,小人如何得知?”吴松年道:“不知?你倒推得干净!但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做的事,能瞒得过所有人吗?哼哼,有个人,你便瞒不过。”

海瑞站起来走到简良近前,道:“你是如何盗走雪龙瓶的,我已经尽知,要不要我给你讲明白?”简良伏地道:“小人不懂,小人不懂……”

海瑞冷笑一声,道:“将东西拿上来。”

两个干办应了一声,取过几样东西,放在简良面前。那是一个瓷瓶,一根吹筒,一个猪尿泡,两条带钩长杆,一条绳子。

海瑞道:“凶手就是用这些东西,盗走雪龙瓶的。”众人都不明白,睁大眼睛看着,连简良也不例外。海瑞道:“现在我就来演示一下做案经过。这张公案就是放雪龙瓶的桌子,凶手先将这两条长竿分别绑在绳钩的两端,把铁钩缚在长竿顶端,将长竿从气孔中伸下去,先扣住桌子一端的横木,然后再从另一个气孔中伸下第二条长竿,扣住另一侧的横木,将桌子拉到气孔下,由于用的是一条绳子,所以只要扯动另一端,就可以将桌子拉回原位。”

众人都纷纷点头,认为海瑞说得很对。海瑞接着说:“下面到了最精彩的地方,凶手是如何将雪龙瓶偷走的呢?他用的是一条长长的吹筒,还有一个猪尿泡。”

他将一个猪尿泡绑在吹筒的一端,慢慢伸入公案上的瓷瓶里,说道:“这个瓷瓶与雪龙瓶的形状一样,由于雪龙瓶口小肚大,又通体光滑,所以一般的绳套和钩子是吊不上来的,但是有了这些东西,大家看。”他向吹筒中吹气,那个猪尿泡便被吹涨了起来,海瑞用手指堵住吹气的一端,然后慢慢的将那杯子提了起来。

大家都看明白了,猪尿泡涨大,撑住了杯口,所以很轻易的被提起来了。满堂发出一片赞叹声。

海瑞看着简屠户,道:“是不是这样的?”简良脸一下子全无血色,大叫:“不是,我没有偷那雪龙瓶,你这只不过是乱猜的,我要那瓶子干什么?”海瑞冷笑:“也许你不想要那雪龙瓶,你是为了报复管家的人,因为管小姐看不上你。你上得屋顶,脚底下的炭灰也留在那里,土阳村能烧得起炭的,只怕除了你之外还不多吧。”简良大叫冤枉,吴松年一拍桌子,喝道:“还敢狡辩,杨知县死的时候,用手写了那半个血字,原来以为他写的是‘管’字,现在看来,他要写的是‘简’字,也就是你简屠户。你是如何谋杀的杨知县,从实招来。”

简良几乎要吓呆了,嘴里只是道:“我没偷东西,我没杀人……”吴松年厌恶的拍了一下桌子,吩咐把简良先押下去,等回到定州府再细审。

他们没做任何停留,留了人在管家,然后星夜赶回定州府。第二天一大早,于内堂设庭开审。

管小姐被带到堂上,她看了一眼简良,眼里闪出了诧异的表情。简良也看了看她,然后把头低下了。什么也没有说。

海瑞又把夜里展示过的方法演示了一遍,认定凶手就是简良无疑了。

不想管小姐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大人只怕弄错了,以这种方法,是偷不到雪龙瓶的。”

海瑞大为惊奇,说:“我方才的方法难道不对?”管小姐道:“方法倒是不错,但用吹猪尿泡的法子是提不起雪龙瓶的,因为那雪龙瓶里面,隐隐有一条白龙,而龙的两只眼睛就在雪龙瓶口处,那里我爹嵌进了两根很尖锐的银针,本来是为了防备有人下毒的,只要瓶中酒有毒,银针会变黑,从外面看去,龙的双眼就是黑的。便知瓶中酒有毒。如果涨大的猪尿泡遇到银针,怎不破裂呢?”

海瑞一下子呆住了,嘴里轻轻道:“如此说来……是我想错了……”

管小姐道:“雪龙瓶绝不会是简良盗走的,杨知县也不会是他杀的,他……他不是坏人。”

吴松年也怔住,半天才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他是凶手,那你一家就可以免死。”管小姐低头道:“我知道,可是我不能平空诬陷一个好人,那样我们全家就算活着,也不如死了好受。”

海瑞吩咐将二人带下去候审。管小姐将要走下堂时,突然看了一眼海瑞,海瑞会意地走上去,只听管小姐低声说道:“请大人务必找到高槐,要回我的头钗,那是我家的祖传之物,我宁愿戴着它去死。”说完她转身去了。

海瑞呆呆地站在堂口,眉头紧锁,目光中透出无比疑惑的神色。。

最多只剩下两天了,吴松年几乎已能听得到钦差的马蹄声。

海瑞与吴松年没敢多停,冒着寒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土阳村。凶手必定还在村子里。他们没有将简良放回,为的就是不让他走漏风声。

可是直到现在,海瑞仍旧没有任何线索,到底谁才是真正偷盗雪龙瓶的人呢?

拉桌子的方法是没有错的,关键是如何盗走雪龙瓶。

他们在管家歇下脚,亲随杂役为二人在盆中烫上热酒,便在此时,一个干办跑进来,带来了一个大包,他打开布包,里面露出一个大香炉。

海瑞问道:“这香炉是在哪里找到的?”这名干办道:“就在这屋子后面的草坡里。”海瑞一怔,问道:“你是说就在那间密室后面的草坡里?”干办点头,又道:“还有一事,方才我们将这个香炉起出,拿回村子的时候,还没转入这条街,路边一个小孩子突然叫起来,说什么王春叔叔要找的香炉,终于找到了……”

海瑞心头又是一闪念,他伏下仔细地看这个香炉。

这是一个鼎状的香炉,三条支脚完好无损,炉身还沾着一些干土,香炉里面空空的,十分干净,没有丁点的炉灰。

是谁将里面的炉灰擦去了呢?海瑞百思不解。要知道这女娲娘娘庙终年香火不断,香炉里的灰都是满了就倒掉一些,为了能够插香,所以香灰不会倒完,更不会擦这么干净。

他将香炉掉转过来,三足朝天又看了一遍,发现炉底有些发黑,用手一抹,那黑迹沾染到手上。海瑞闻了闻自己的手,有一股烟灰味。

又是炭灰。

海瑞慢慢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他无意间看到了正在盆中烫着的酒,猛然他的脑子里闪现了一道灵光。

门前传来了人声,海瑞走出去,看到大门前一个穿着破旧的年轻人正与干办交谈。

这年轻人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生得相貌平平,但筋肉结实,胸宽腿健,一看便是常在山上行走的人。

海瑞想起那些妇人们的话,便走上前道:“来人可是高槐?”那年轻人被人一语叫破名字,不由得怔了一下,回道:“小人正是。”海瑞笑道:“你来得正好,是不是又来问管小姐?”

高槐苦笑着说:“正是,管小姐一天不免罪,我便一天不得安生。禀报大人,这盗宝杀人之事,与管家绝无关系,一定是外人做恶。”海瑞冷冷地道:“你却如何知道?”

高槐道:“这不是明摆的事?雪龙瓶只要献与圣上,圣上一定高兴,管家立时就可以升官发财,鬼才会监守自盗哩。”

海瑞点点头,将高槐拉到一边,道:“你说得有理。凶手嘛,你觉得有可能是谁?”高槐摇摇手:“这可不敢乱猜的,人命关天的事呢。”海瑞笑了笑,低声问他道:“听说你与管小姐已经暗订终身了?”

高槐涨红了脸,道:“终是瞒不过村子里的长舌妇。”海瑞道:“我还听说,管小姐把她唯一的首饰送给了你,做定情信物。是不是?”高槐突然面现愧色,道:“我真得很对不起管小姐,那头钗……那头钗……我失却了。”

海瑞一怔,道:“这么重要的信物,你会失却?”

高槐苦着脸道:“那是前半个月的事了,也就是管家人刚被关入大牢不久,我日夜不宁,心烦意乱。那晚我独自在床上,手中抚摸着那头钗,总是睡不着,就在这时,我放在村边不远处的兽夹突然响了铃,定是夹住了野兽,于是我就将头钗放在床上,跑出去看。哪知兽夹上只有一段树枝。我知道上了当,野兽是不会如此聪明的,定是有人搞鬼。我马上跑回屋子,这时发现房门大开,那头钗,已经不见了。”

海瑞追问道:“当时你没有追出去?”高槐道:“我当然追了,但是那人像是对村子很熟悉,早躲得不见踪影,黑天昏地的,我也不知向哪里追,只好做罢。”海瑞道:“那偷钗之人可曾留下什么?比如脚印、毛发之类的?”

高槐想了想,道:“没有,不过我刚进屋时,闻到点不一样的气味。”海瑞问道:“是什么味道?”高槐翻着眼睛回想,慢慢地说道:“可能是……血腥味,有点像是……屠场的味道。”

屠场?

海瑞的心猛然一紧:除了简良以外,谁身上还会有这种味道?这村子里就只有他一个屠户。

如果是他偷的雪龙瓶,为什么还要冒险要偷这头钗呢?按理说,偷走雪龙瓶并杀死杨怀安的人,一定会在事后韬光隐晦,不敢引起别人注意的。难道只是对管小姐的一厢情愿,使得他铤而走险?

但这样似乎也讲不通,海瑞知道,偷盗雪龙瓶,杀死杨怀安,都是经过非常周密的计划后,才可能得手,这样聪明且危险的凶手,不像是铤而走险不顾一切的人。

所以这样一来,倒更加说明,凶手不会是简良。

海瑞这样想着,对高槐道:“你先回去吧,管小姐的冤屈我一定会查清楚。”高槐唯唯而退。

吴松年从屋里走出来,问道:“有没有什么线索?”海瑞叹息一声,道:“怕就怕在我们查出凶手以前,圣旨已经到了。”吴松年面色沉重,一言不发。海瑞见状,安慰他道:“不过虽然凶手隐藏的很好,但他用的手法,我却已经知晓。这个迷算是解开了。”吴松年精神一振,问道:“什么手法?”海瑞微笑:“现在还不可以说。到时候你会明白的。”

吴松年点头,看着他笑了。

海瑞叫过方才报事的干办,要他带着自己去找那个孩子,二人一出街口,干办指了指一群孩子中的较大的一个。海瑞走过去,将那个大一些的孩子拉到了一边,先是塞给了他几块糖饼,那孩子没见过世面,有些怕人,一边向嘴里塞着糖饼,一边用眼睛乱扫左右,就是不敢看他。海瑞轻声问他道:“你说什么王春叔叔要找的香炉,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这孩子才开口:“这香炉已经丢了好多天了,王春叔叔说一定要捉到这个贼……”海瑞问:“他还说过什么没有?”孩子摇着头,忽地跑走了。

海瑞嘴里轻声念叨:“已经丢了很多天……”然后他就笑了:“最后一个环节也扣上了,原来凶手是这么做的。”

但马上他的眉头又紧了起来:“可凶手到底是谁呢?杨知县写的那两个笔划,如果不是‘管’,也不是‘简’,那会是什么呢?”

这样想着,他慢慢走回管家,抬头看到了那间密室,不由得若有所感,举步走了进去。

屋子里出奇的冷,因为这里没有火盆,屋角处又堆放着很多冰块,经年不化。屋子正中那个白粉色人形还在,海瑞走到近前,蹲下身子,用手指照着那两个血色笔划,轻轻临摩,脑子里飞速旋转着,猛然他一抬头,看到上面的那个气孔,此时云开一线,一道阳光正从气孔里面落下来,照到他的脸上。

海瑞猛然像是被刺了一下,跳了起来,叫道:“我想错了,我想错了。杨知县不是这样死的……”他站起身又来到那些冰块前,仔细看了半天,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轻轻点头,然后兴冲冲地跑出门去,与正要进门的吴松年撞个满怀。

第二天一大早,吴松年便带领着数十个差人将村民们全都召集到一处,宣布说:“现在有皇上圣旨,管家监守自盗,又杀死杨怀安知县,罪大恶极,现将管世居一家押上北京问罪,家产全部充公,乡民们不要紧张,与你们无关。”他吩咐完了,命令差人们动手抄家。

一时间管家被闹得乌烟瘴气,所有的家具只要是能搬动的,全都被拉走,这样折腾了多半天,管家被搜掠一空,吴松年这才收兵。他临走时说,今天先拉物件,明天就要将这空房子收做公物,公开卖掉。

就在这天夜里,一个人影偷偷的摸到了管家,他小心的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风吹草动,于是直向那间密室而来。

密室的大门一早就被砸碎了,里面也早已空空如也,连那张桌子也被拉走,现在只剩下角落里一堆冰块。

那人影没有迟疑,竟直奔那些冰块走去。他手提着一把斧头,轻轻摸索着那些冰块,最后找准了一块,轻轻砍下去。

喀喀的破冰声响过一阵,那黑影收起斧头,怀时抱着一大块冰走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外面突然灯火通明,很多人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把这屋子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两个人,海瑞与吴松年。

那黑影大吃一惊,斧子落在地上。

海瑞冷笑一声,说道:“高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那人又吃了一惊,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早知道……” 海瑞还没说话,两个如狼如虎的差人上去,就把高槐提了过来。绑做一团,把他怀里的那块大冰抢过来。

海瑞看了看他,说:“你是来拿雪龙瓶的吧,只可惜我一早就已想到了。” 高槐瘫在地上,脸如死灰,一言不发。海瑞冷笑:“你天天来这里,说是关心管小姐,哼哼,全是托辞,你的真正目的,是来拿这雪龙瓶。”

吴松年迫不及待的说道:“老弟,就不要跟哥哥捉迷藏了,快告诉大家真相吧。” 海瑞点头说好。吩咐取来一只铜盆,生起炉火,然后把从高槐怀里夺来的冰块放在铜盆里。

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冰块渐渐化开,却有一块化不掉。海瑞走过去轻轻用手轻轻提起那块冰,火光下,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樽出现在他掌中,又薄又轻,壁上果然隐隐有一条白龙在飞腾舞动。

雪龙瓶!

吴松年不由得叫出来,现场一片欢呼之声。高槐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干咳,一双眼睛里射出阴寒的光。吴松年抓住海瑞的手,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挑起了大拇指。

数十条人命,终于有救了,他的噩运也将过去,这一切,都要感谢海瑞。

欢呼声中,海瑞来到高槐面前,问他:“你为什么要偷这雪龙瓶?” 高槐冷笑起来:“偷什么雪龙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海瑞冷笑一声:“你不知道?好,过一会儿我替你讲。”他吩咐所有人都到高槐家里去,这时村子里的很多人也都被惊醒,跟着官差们来到高槐家。

官差们破门而入,海瑞从屋子里找到一根长长的竹竿和一包白色粉末,海瑞举起那根打通的竹竿,大声说道:“众位看清楚了,这正是高槐偷雪龙瓶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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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