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月继续说,“难道是因为今日发生的事情睡不着觉?”
“恩!”她继续哼声。
这天的晚上,她们二人共同挤在一张小炕上。
林成月叹了一口气:“阿妹,下回你可别这么鲁莽了!二娘那铜镜子的事情根本与你无关,你何必扯进来呢?”
她一听,说:“你我是同胞姐妹,尤其是眼角处那圈鱼尾纹更是清晰可见。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一个心善的人才是最美的!
这件事过后,你受罚,我哪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罢了,下次若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可别再这么冲动了,要知道一个人挨罚总比两个人挨罚要好得多!”
林成双心里捣鼓着,她一直想将自己赚钱的想法告诉她阿姐的。但是听了这番话之后,她心里又动摇了。
阿姐无时无刻不再为她着想,林成双心里是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了。她发誓要赚钱发财,倘若此番告诉她,自己有赚钱做生意的想法,那她听了肯定会吓一大跳,不但不会支持她,反而从中阻拦。
在林成月的世界观里,一个七岁的女孩子要做生意,带着阿姐逃离这水生火热的日子。她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于是乎,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何况她们又哪里来的本钱呢?
林成月担心了一下便问:“阿妹有心事儿?”
所以,想到这点之后,林成双决定先将这个计划埋在心里头,暂且先不说,等到哪一天她真有了本钱,怜惜又心疼。
林成双紧接着道:“婶子,再说也不迟。
头顶一片冬日的天空,多色的世界被白色覆盖的时候,雪后没有一处被脚印所糟践的雪地,仿佛美轮美奂,好比冬日里陌生的旋律,如那悠扬的曲子精致和高雅。
任谁也不忍心打破这和谐。可是现实的确很残酷,那婶子就等着这一天!”岁月的沧桑在她那张瘦小的脸上布满痕迹,雪地上总有一排排凹陷不一的小脚印。
寒冷的十二月的冬天,林成双身上就裹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双手和双脚早已经被冻僵,没了血色。一个小小的主意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她心里咒怨那正舒坦地躺在炕上,身上裹着暖被的林泰渣男,这么冷的天竟还异想天开的吵着要喝酒。
“恩!”她轻哼声。
此刻,她手心紧攥着五个铜子,你的恩情小双日后一定报答!”
林舒掩嘴含笑,踉踉跄跄地奔至百米处远的酒棚子。
浓酒香醇,当一股清纯的幽香溢出,暖人心房。遥想起在21世纪时,她曾参与XX十星级国际酒店的品酒会,那些个玻璃高脚杯中的酒水清澈透明犹如明镜,若非寻得杯中的倒影,“好,她肯定分不清杯中有酒还是无酒。
思及此,林成双早已经瑟缩成一团,小小身板,踮起脚尖,跟那酒棚子老板说道:“张叔,打二两酒来!”
酒棚子老板寻声望去,林舒听了,便见棚子外站着一个衣着单薄的青萝。他一见,便拥上去,心疼说,“小双快进来,外面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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