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难道灵魂地球二十一世纪的我也不知道海洋的重要么?当年的英国称霸世界百多年,被称为日不落旁国,还不都是因为海洋而发展起来的么?
还有拉比村要想脱贫致富,发展壮大起来,单独靠那么一条外来的破旧中型战船怎么成,要想靠这么一条战船来维系拉比岛与外界的联系,就算有发展,其速度也是令人吐血的慢,估计想发展成一个千人级别的小镇,没五十年想都不用想。
这样的被动发展模式简直让人有抓狂的冲动,什么都是靠别人,整个岛屿的存亡发展竟然捏在别人的手里,这完全是在走钢丝,先不提在交易中被那些奸滑的海商如何的狠宰,要是哪天他们不高兴或是出意外不来了,那我们拉比岛就玩完了,必需的生活用品断绝来源,我们将会重温原始社会的生活。
所以组织一个属于拉比岛的商队是需要解决的大事,虽然还不是那么的迫切,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有船,那为什么不主动积极一些呢?
在就是我让村卫队把这艘中型的战船修改了一遍,把外型和里面的一些战船上在用的东西搬了下船,改成了一艘中型的商船,在开始出月牙岛的。
第一天,商船慢悠悠地向东东驶去,这附近我们还算是比较熟悉,来过几次,但搜索得并不完全,每次过来都要对附近的未知区域进行搜索,留下这样的未知区域,并不是以前我们没有能力完全将这块区域掌控。
这只是段炼护卫队员们的一种方式而已,在海上船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它也需要辅助船只的帮助,比如:发现新岛屿就需要小型船只的先斯搜索、探查,弄清楚海底的礁石的分布,海上斥侯等等。
这些都需要精锐水手能够掌握在海上熟练灵活的操控小船的技术,在自己还算比较熟悉的海域进行必要的训练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总比临时抱佛脚够强。
到了第二天,情况又有所不同,这里已经是真正的未知区域,所有的渔船都被吊起放在了甲板两侧,主帆也全部拉了起来,所有的副帆也都随时处于准备状态,船在风力的作用下,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速度,飞快地向前未知的方向高速的行进。
大家当然也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试练也成,从这以后,就开始考验船上人员的各项能力,只有通过了大自然对船员们的考验,我才打算让他们组建正式的船队前往,离拉比岛最近的琉岛开通属于自己的商道。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急着找新的岛屿。
一是因为想把月牙岛利用起来,放着如此的深水港口,意味着繁荣、忙碌和富裕。
就是一种狡兔三窟的心理作梗了,毕竟多一条后路对我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七日后,我们再次一无所获的回到了月牙岛。
但大家并没有沮丧和失落的情绪,这主要是因为大家包括我在内都对航海充满了热情之中,把这当成了日复一日高强度训练间隙中的一种乐趣和消遣,算是一种另类的苦中作乐。
倒不是说我们缴获的‘武当’号船。最大航程就这么点,毕竟这是一条最多时间载五百人的中型战舰,就算把整个拉比村的人都住进去还显空阔,就我们这七十多人,只要备足食物和水,在海上飘荡几个月没有半点问题。
主要是担心大家胺不住长期在海上飘荡的枯燥乏味的生活,从而浇灭了大家对航海的热情和兴致。强扭的瓜不甜这样的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懂,目前主要是继续保持大家高涨的航海热情,不致于大家在刚刚起步阶段就对航海生活感到厌倦。
还有就是打消拉比村留守村民们的顾虑,虽然我们每次都或多或少的交给村子一些珍贵的晶核,用实实在在的利益堵住村民们的不满,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越过村民们的心理承受底线,这是原则问题,不容任何人胡来,包括我在内。
最主要的是明天就是拉比岛一月一次的交易日,做为村长,我不得不赶回来参加这个对于拉比岛上村民心中的重要日子,这些海商是我们目前还惹不起滴,不用高规格的标准来迎接他们,估计那些目中无人的奸商们会宰得更狠,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一点点地小细节而损害自己的利益。
同时我还打算随这次的商船到岛外的世界去看一看,摸一摸外面的水到底有多深,还有拉比岛一带在土特产在外面市面上的行情,有可能的话,能买到海船那就更好。
安排好人留守月牙岛,我带着大队人马急忽忽地赶往拉比岛。
很快的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拉比岛,也不去理会闹轰轰往家里冲的队员们,我带着罗纳尔多兄弟、米桑队长和吴子鼠匆匆地赶到村政厅,吴子鼠他们师兄弟的实力已经被大家所认可,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实力决定了个人的地位与尊敬。
所以尽管年龄很小,但身为村长非凡的大弟子,而且实力也是公认的拉比岛村第二高手,获得了大家的尊敬,在几位副村长的一致要求下,被允许参加村子的核心会议,当然吴子鼠的师弟们也是有这个资格参与村中新局面策的,但有吴子鼠作为他们的代表,再加上又和我是一家人,为了避免出现一言堂这样的善,经过大家的一再讨论,才堵住了几个小家伙的过早参政。
拉西大叔早就拄着个拐杖在村政厅的门口等着,远远的就看到他虽然单薄确依然挺拔的身体,我有些感动,不待拉西大叔有所行动,连忙快步跑了上去,一把扶住了他那不便的身子,边向屋内走边小声的埋怨道:“大叔,您也真是的,在屋内等着我就是了,都是一家人,又不是什么客人。”说完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罗纳尔多兄弟这两个粗线条。
他们兄弟两这才反应过来,脸带愧疚地冲了上来,悻悻然的从我的手中接过拉西大叔,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拉西大叔,嘴唇哆嗦了几下,脸色涨红,但最终也没有放个屁出来。
唉,还真是两个不懂温情的粗线男,对这两个笨手笨脚,反应迟钝的家伙,我也只能苦笑了。
被两个雄壮儿子搀扶着进屋的拉西大叔,被这种从未感觉过的温馨气氛感动得双眼通红,身子微微的擅抖,连走路都有些踉跄,要不是左右两个儿子搀扶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