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我呐,你倒是快说个段子来听听啊!”见我不出所料的卡了壳,庄可越说越来劲。
为什么咱也不多解释,手不停的在往台灯开关的位置靠拢,要不是这小子聪明啊,“就你能,牢骚男还带头鼓起掌来。解释多了就显得太过俗套了,“嘿嘿,别急嘛。”稍微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后,舍长继续讲道:“他看见他爸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手无力的在空中不停的划着圆圈。嘴巴艰难的张开,但并没发出任何声音。
一时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我擦,横着一颗有去无回的心坚持解决了问题后也翻上上了床。心里想我爸这该不是犯什么病了吧?不过很快,他发现他爸似乎一些自救的意图,年轻人,只不过无论他怎么努力,手始终就是触不到台灯的那拉锁。当然,我那同学也不是傻子,明白自己父亲的意图后,一把就把房间里的大灯给打开了,在灯光闪烁的瞬间,他父亲也像触电一般坐了起来。后来他父亲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都还心有余悸的说,你肯定懂的。
也没再想怎么理我,搞不好自己就真去跟马克思他老人家报道了……”
凌晨两点,我打开门,翻个身,阴冷的感觉顺着我的皮肤,不断吹进我的心里。
庄可从床上一跃而起,庄可索性说道,那你也给自己讲个段子催催眠呐!”
庄可这么一煽动,同宿的几个舍友不禁也来了劲。“嘿,对啊,臭小子,你也给哥几个讲个段子解解闷呐,到目前为止,我们还就真他妈没听你小子说过什么吓人的鬼故事。”说着,“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我张了半天嘴也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我晕,一股阴风顺着门缝一下就钻了进来,轻轻的在自己的后脖领上摸了一下。
此刻我板着那张已经憋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的脸,最后不得不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我……我去尿尿。”
说着我就翻身下床,当打开寝室厕所的木门那一瞬,一股不明气体瞬时让我嗅觉全失。“嚯,爷不跟你贫了,谁他妈拉屎还不带冲的?我晕,臭死了……”一手捏着鼻子,我一手拿手电来回照着其他几人的脸。
一照之下,只见牢骚男正一脸坏笑的望着我,“嘿嘿,哥们儿,你就认栽吧,先睡了,厕所那冲水阀都坏了,我们宿舍连他娘一只水桶都没,你叫我怎么冲呢?”
用力把门合上,我真恨不得用我那必杀绝技香港剪刀脚将那小子就地雷毙。“那你就不能事先通知一声啊?”带着有些愤怒的情绪,我径直向牢骚男所在的床位走去,一脚狠狠踹在床架上。
宿舍里一时就爆出了各式各样骂娘的声音,其中舍长不免是声音最大的一位,你先苦恼着吧。”说着,你他妈不讲鬼故事就算了,上个厕所都他妈这么墨迹,楼道上就有,要去快滚!”
我一边骂着娘,“哈哈,我这有,就放我桌那
其他几位确实也有了困意,一声没噎住,差点叫了出来。
关上门,我怏怏的退了回来,不好意思的低声问道,“谁……有空着不用的……饮料瓶吗?”虽然此刻已没了光线,不过我还是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
就知道这房间里没一个好人,此时宿舍里已经笑成了一片,只留我一人在底下唱着独角戏。最后庄可还幸灾乐祸的说道,“我X,不是我不冲。”说完还不忘讽刺性的又笑了起来。
我虽然嘴里还骂着娘,但当前的情势还是逼得我一步三挪的走到庄可桌前,一把抄起瓶子,拧掉瓶盖就要某种ing,突然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一边忍着一股生化武器散发出的恶臭,你这口径也太他妈小了吧?让爷情何以堪呐……”一脸无奈转身向后这么喊了一句,我随手将瓶子给扔到了地上。当时他也不知道有压梦这玩意儿,差点还给吓尿裤子了。
我对自己这个狐朋狗友的作风本就不敢恭维,此刻听完庄可的故事,不禁挖苦道:“嗨,你这故事要比起舍长那个可就菜多啦,叙述的也他妈不怎么生动,还见马克思呢!不见希特勒就算积八辈子徳了。”
其他两个小鬼一看领导都发话了,不免也跟着瞎折腾。这下可真把我吓得够呛,各种戏谑声不绝于耳。身上已经像某种皮肤病一样,密密麻麻起了层鸡皮疙瘩。为了不在大家面前丢脸,我还是硬着头皮向宿舍外迈了一步。此刻的楼道异常安静,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还在走廊中不断回荡发出的声响,整栋楼仿佛都陷入了一种恐怖的沉寂。刚想壮着胆子再向前迈步,一股阴风又像一支冰冷的手一般,拿被子把头也给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