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晗清眸中微现羞恼,她倒了什么霉运。
前几日,遇到赫连博容那个小魔王,只因不应他的话,便夜上绣楼。
今日里一支佛曲,本想一舒心中郁结,却惹来如此一个人。
南宫昊苍见她不语,莹润的脸颊隐泛红潮,眸中漾起一抹暖色:“姑娘既允了在下所求之事,不知赠与在下何物。”说罢,黑眸便在她全身扫来扫去,
钟洛晗嫌恶地白了他一眼:“我何时允你赠你物事。”
南宫昊苍也不与她争辩:“既是不允,姑娘还望告知芳名。”
“小姐!”清荷低声在她耳边道:“小姐不防暂赠他一物,以求脱身,回府就报与老爷说是丢掉了,就算这狂徒拿去胡说,也免去以后烦扰。”
钟洛晗略一沉思,清荷说的无不在理,自己何苦与这祸害纠缠。
顺手扯下腕间佛珠:“南宫公子既是听到我唱佛曲而来,这串佛珠便赠与公子吧,望公子以后清心寡欲,慈悲为怀,勿要杀生,勿要被美色迷惑,更不要贪欢好色,哼!”
南宫昊苍低低一笑,伸手接过揣入怀中:“既是姑娘所赠之物,在下便收下,还望他日有缘,与姑娘早日相见。”
钟洛晗打了个寒噤,白了他一眼:“还是不要见的好。”
南宫昊苍着实忍禁不住,放声大笑:“要得,要得!姑娘如此清新佳人,在下岂有不见之理。”说罢,抬手一挥,吩咐拦路的随从,让开。
钟洛晗主仆三人如蒙大赦,也不顾惜形像了,提起裙摆,朝着钟源停和马车之处奔去。
钟源忙牵了马车过来,调转了头:“小姐不用着急,奴才在此侯着呢?”
钟洛晗与清荷,清叶三人对望一眼,见各自狼狈不堪的样子,相视大笑起来。
钟源不解地看着三人失态的模样,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将马车停稳:“小姐,午时便可到府中。”
瞧着三人狼狈的背影,南宫昊苍暗自低笑,一挥手臂:“跟上,查那名女子的详细资料。”
随从中走出一个身材削瘦的男了,走自南宫昊苍身旁:“主上,此女姿色,随处可见,我们与景王约见的时间已到,不可因此事误了时辰。”
南宫昊苍黑眸微眯:“也罢,涂翰、周放你二人跟上那女子,其余随我去见景王。”
正至大笑的三人,蓦然瞧见远处尘土飞扬,唬了一跳。
钟洛晗伸手扯过清荷,清叶两个,迅速地跳进马车,吩咐钟源:“快回府,快马加鞭,不可停顿。”
钟源套上马车,一路颠簸,午时刚到,便进了城门。
钟洛晗总算是舒了口气,在庵中待了七日,也不知爹爹娘亲怎么样了。
新入门的顾姨娘,她只在她入门时见过一面,此后,就没有在见。
前世,顾姨娘入门三月,娘亲便得重病,害得爹爹为娘亲远赴墨越国千里求药。
这世,不管是不是那顾姨娘使的手段,她都会将威胁到她亲人安危的人剔除干净。
钟洛晗正思索间,行走的马车突然一顿,只听得钟源说道:“走开,小乞丐,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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