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博容剑眉挑动,露出一个坏笑:“本皇子子就是小肚鸡肠,你在这挺尸吧!本皇子不奉陪了。”说罢,转身便走。
钟洛晗心下焦急:“慢着,赫连博容,解开我的穴道。”
赫连博容转身行到床前:“你叫我三声好哥哥,我便给你解穴。”
钟洛晗白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赫连博容你去死吧!”
赫连博容冷哼一声,伸手将她身上的锦被掀开,又将她的衣服胡乱的扯了扯:“自个冻着吧!这就是得罪本皇子子的下场。有本事,你还回来,本皇子子等着你。”
说罢,也不待她答话,身形一闪,至窗棂边跃了出去。
钟洛晗无语问苍天,她怎么惹上了这个小魔头,这夜半三更,清荷她们早已睡去,自已怕得赤身裸体的冻上一整晚了。
第二日,钟洛晗便受了风寒,她本重伤刚愈,这一病,便又躺了三天方才好。
次日,她起身去了前厅,顾姨娘新妇三日回门未还,她便只见了钟夫人蓝氏。
钟夫人一见她,便眉头一皱:“身子好利索了吗?若是不适,就不要到处走动了。”
钟洛晗柔声应了一声:“娘亲,夜半风寒,不小心着了凉,爹爹开了几幅药,眼下已好多了。”
钟夫人轻咳了一声,手中的佛珠在腕上绕了一圈起身:“既如此,快回房歇着吧,我还要去佛堂。”
钟洛晗走向前去,挽了她的手臂撒娇道:“娘亲,我想和你多呆会。”
娘亲性子淡薄,身子一向不好,终日在佛堂抄写经书,不问世事,如此避世,却还是被她这个不孝的女儿连累,进了牢狱。
钟洛晗心里泛起一丝酸楚,人说,女儿是娘亲的小棉袄,她这个女儿,前世,呆在娘亲身边的日屈指可数。
钟夫人拍了拍她的小手,慈爱地与她脸颊相贴:“晗儿长大了,终要嫁人的,以后娘亲不在身边要学会照顾自己。”
钟洛晗紧挽着娘亲的胳膊:“娘亲,晗儿还小,晗儿不嫁人,晗儿要一辈子陪着娘亲。”
钟夫人面容柔美,虽已年约四旬,却依然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风韵犹存,那与生俱来的气质,确不似小门小家能养的出来的。
爱怜地拍了拍她的手,钟夫人微微一笑:“傻丫头,哪有女子不嫁的道理,待你寻了好人家,我与你爹爹便了了心思。”
钟洛晗美眸一转,不依地撒娇:“娘亲,晗儿不依嘛!晗儿不嫁!”
钟夫人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脊背:“现在说不嫁,以后,若寻了如意郎君,怕不是会嫌弃娘亲与爹爹了。”
钟洛晗听罢,眼圈泛红,前世,她道是寻了个如意郎君,却是落了个下堂弃妇的下场。
仆妇走来回禀钟夫人:“夫人,圆明师父已在佛堂候着。”
钟夫人站起:“晗儿,圆明师父要给娘亲讲经,你也去听一听吧!”
钟洛晗娇躯微震,她是该去听一听,顺便请问一下师父,如何超渡死去的人转世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