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平稳,唯他与赫连博裕争皇位最为厉害。
赫连博容眉毛一拧,怒气冲冲:“哪个不要命的胆敢戳本皇子的脊梁骨,看我不废了他
赫连博悦浓眉微皱,他岂不知女子闺阁之处,寻常男靠近不得,只是瞧她,柳眉桃腮,柔柔弱弱的样子,管家处事却是干净俐落,安排有序,便起了好奇之心。
钟洛晗心神一震。”
他话音未落,赫连博悦便横了他一眼:“七弟,不可莽撞,本皇子与四弟逛园赏花,此乃钟府,钟小姐请便。”
钟洛晗心里暗自低笑一声,拂袖而去。
赫连博容只不过是仗着燕贵妃,恃宠而骄,小小年纪,胡作非为,惹祸便让他母妃与皇上顶着。
赫连博悦却是不容小觑,文武双全,有勇有谋,前世,哎!躲的倒快,那厢赫连博容却犹自不解气地乱叫一通。
瞧他那样子,哪里是一国皇子之尊,摆明了是个被惯坏的小霸王。
回到后园绣房,钟洛晗独坐屋中,看着眼前爆燃的烛火暗自不语。
今日是爹爹大喜之日,钟府上下一片灯火通明。
虽已入夜,前厅却仍宾客迎门,喧哗之声不觉于耳。
顾姨娘进门,让她想起了前世诸多事情。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自己可怜在孩子未出世,便被害身亡了。
此番,她能得重生,可是孩子呢?
俗话说,佛法难闻,人身难得,那可怜的孩子,好不容易转了人身,却被她这个娘亲连累至死。
钟洛晗想到此,鼻尖一酸,眼圈泛红,得寻个日子,去寺院里为那苦命的孩子安个牌位。
不管如何,她也是与他母子一场,愿他来世能投个好的人家,平安长大。
钟洛晗勿至在烛灯前伤心不止。
却只见那绣房窗棂边“吱”的一声掀起一角,没偷着。”,也未回身,只快速地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道:“清荷,晚膳不用备了,我不饿。”
一个哑着嗓子的声音在屋内突兀地响起:“饿着倒好,最好饿晕了,便没有力气打人了。”
钟洛晗一惊,一个闪身抽出床前悬挂的宝剑,翻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指着来人:“什么人,敢夜闯钟府。”
来人见她如此,低低一笑:“你还会武功,看来还真是个夜叉,以后谁还敢娶你。”
钟洛晗见来人调笑,不似平素里采花贼样子,心中不免诧异,难到是王妈背后的指使人。
手腕翻转,一晃剑身,挽出三道漂亮的剑花,一招仙人问路,刺向来人的胸前三处大穴。
来人一个漂亮的凌空翻闪身避过,嘴里犹自油嘴滑舌的调笑:“哎呀!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拿出来现眼,真丢人。来而不往非礼也,折损了皇家的威名。”
钟洛晗身姿袅娜的走的飞快,瞬间钻进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来。接我一招“猴子偷桃”,钟洛晗玉腮微微泛红,滴水的樱唇轻启:“两位殿下来参加家父的喜晏,这喜晏是在前厅,后院之中,乃是闺中女子之所,殿下理应回避。我辰月皇朝,礼仪严谨,当今圣上,更是旷世明君, 两位殿下不可被人戳脊梁骨,落了闲话,我偷、我偷我偷偷,声音清脆,宛若珠玉滚盘,连嘲带讽地将赫连博悦两人损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