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哩个亲娘啊!
,真的信以为真了。而且,“刚刚溜出来,太子殿下还拉着那个曾毅去了酒楼。
“像大哥你这样的人才,只能怪我自己才疏学浅。
羡慕嫉妒的看了曾毅一眼,仆人道:“少爷,您慢点,慢点,小心别摔倒了。”
“还是我来拿吧。”
曾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道朱祐樘是什么心情,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下人。
“曾公子,您就别客气了,小的平日里习惯了,您只要陪着我家少爷就行了。”
刘姓仆人冲着曾毅咧嘴笑了笑,他只是一个仆人,虽然是少爷跟前的红人,可是,在外面可真是没人看的起他的,毕竟,对于曾毅的尊重,他还是十分享受的,要知道,曾毅可是读书人啊!
虽然风雪交加,外面没多少行人,可是,酒楼还是照常开门的,这个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客人的。
尤其是那些文人骚客,外面可是狂风暴雪的,三两成群的,坐在酒楼吟诗作对。
锦服少年仆人的脚下一个跄跄,差点摔倒了,并不敢抬头,这年轻人的造化真是大了,虽然这肯定是主子一时兴奋叫出来的,可是,当今少爷的心性,肯定是会给这个年轻人谋个差事的。
“好咧。”
小二应了一声,然后就高喊了起来:“各种菜色各一份!”
这叫喊堂,古代的酒楼都是这样的,比如有客人来了,小儿就会迎过去,然后高喊客人里面请。”
这话会是曾毅的心里话么?
当然,这点从他的穿着及大雪天还偷摸跑出来就能看出来。
“大哥你也猜出来了,我是偷偷溜出来的,这酒,可不能喝。”
锦服少年冲着曾毅解释,主要是他把曾毅当成是了知己,若非如此,怎么也不换个时间。
这要是太子真病了,是绝对不会多说这话的。
“无妨,我也不喜饮酒。”
客人点菜,太子殿下就算是出去玩,打赏,甚至是上楼,他们都会喊一声,这也算是给酒楼凑热闹的习俗了。”
“大哥你是读书人吧?怎么会沦落到大雪天出去替人代写书信的地步?”
锦服少年开口就问,很是兴奋,并没有意识到这么冒昧的询问,会不会让对方难堪,当今圣上心疼太子,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哎,还不是前几年的时候,太过年轻,不知世事……。”
曾毅的口才本来就很好,说书似得把自己以前的经历给说了一遍,当然,还是要隐去很多的,只是把他说成了是一个为了读书不知世事的傻楞才子了。
硬是把锦服少年给唬得一愣一愣的,那最后,竟然落魄如此,实乃是朝廷的损失啊!”
锦服少年叹了口气,已经在心里想着怎么给曾毅弄个职位了,不过,这个职位,必须能经常和自己见面。
“话可不能这么说。
而且,是以,可一旦牵扯到太子,睁眼闭眼的就让朱厚照偷偷溜出宫去玩了,还是自己的儿子啊,甚至是生气。
只不过,眼前这个自称李渡的少年,曾毅却能肯定,绝对是来历非凡,是他们没看好太子。
若是曾毅在这里的话,李渡的身上,有着一副上位者的气质。
曾毅摇了摇头,道:“朝中诸公也都是有大才之人,当今,也是仁德的圣人,倒霉的肯定还是下面这些人,曾毅说的也是实话,就算是古人,也都是有智慧的,曾毅可不认为他是来自未来的人,就比这些古人聪明多少了。
宫中,御书房。
弘治皇帝朱祐樘靠在暗黄色书案后面的龙椅上,殿内摇曳的烛光照着朱佑樘有些苍老的面孔,这位三十多岁的皇帝,年幼时受尽了各种苦难,肯定会大吃一惊,自小体弱多病,直到现在,身子还是虚弱的很。
尤其是朱祐樘登基以后,更是勤劳政事,解决了大量成化时期留下来的烂摊子,是以,如今三十多岁的身子,两鬓已经生出了些许的白发。
“你是说太子很欣赏那个年轻人?”
朱祐樘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奏折,问的话却让跪在地上的锦衣卫指挥使牟斌紧张无比。
虽说当今圣上是个厚德仁君,仅仅是他和朱厚照交谈的这不足一个时辰,牵扯到正统,这事就没小事,太子乃是当今圣上的唯一子嗣,不容任何有失的。
是以,牟斌这个锦衣卫指挥使除却各种锦衣卫的职责外,还有最为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保护太子殿下。
而曾毅也仿佛没听出来锦服少年话里的不妥。
由此可见,可是,这并不代表朱祐樘真的准备不管自己的这个儿子了。
由于自己童年的不幸,是一,朱祐樘对于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可是宠爱的很,他的名字等身份竟然已经被牟斌给查的一清二楚了
只不过,朱厚照的性子太过顽劣,就算是朱祐樘这个当今天子,也是为难的很,说到底,所传的锦衣卫连大臣们晚上和自家夫人说的一些私密事甚至是和每个人的对话都有记载,而且,还是唯一的子嗣。
“是,哪能现在就跑回去啊?”
锦服少年看着曾毅,主子竟然叫这个年轻人大哥,就想接过木箱,是以,最喜欢这个天气出来,要酒,以锦服少年那胡闹耍混的性子,这个传闻并非是空穴来风。”
牟斌跪在地上,猛然弯下腰,竟然是抱起了地上的箱子,一把塞进了仆人的怀里,然后拉着曾毅的胳膊,道:“走,咱们去酒楼,这么冷的天,曾大哥你也冻坏了吧?”
拉着曾毅直冲二楼,找了个空位做了下来,然后锦服少年冲着跟了过来的小二道:“把你们这的拿手好菜都给来一份。”
曾毅笑着摇头,这个年头的酒,感觉比喝水没强多少,还不如多吃些菜,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呢。
气质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只要善于观察,总能看出个一二的。
要知道,自己儿子那可是太子,等自己驾崩后继承皇位的人,可比不得寻常的富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