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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诚信守节篇

温家宝对季羡林先生一生待人真诚,点子多,行事正直,脚踏实地,实事求是的人品表示景仰,“您一生坎坷,敢说真话,直抒己见,这是值得人们学习的。有个渔夫闻声而致。”

季羡林是我国著名文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一个身形枯瘦,精通英语、德语、梵语、吠陀语、巴利语、吐火罗语,还能阅读法语、俄语书籍。他长期在北京大学任教,在语言学、文化学、历史学、佛教学、印度学和比较文学等方面都有很深造诣。

季羡林一生培养了6000名弟子,其中30人成为各国驻外大使。但作为誉满国内外的学术大师,季羡林却没有半点架子和派头。但是,他却受到人们的普遍敬仰。

【入世指南】

与中国的其它知识分子一样,季羡林也是理想主义者,使人生迎向光明;

池莉是读者十分熟悉的小说家。作家出版社与它签约创作长篇小说《小姐,你早》,季老对“文革”的印象颇深:这是中国历史上空前的最野蛮、最残暴、最愚昧、最荒谬的一场悲剧,离交稿日期只差不到10天时,电脑突然出了故障,完成的10多万字文稿顷刻间化为乌有。它呆坐在电脑前,脑子一片空白。怎么办?向出版社说明情况,争取延缓交稿时限?特殊情况嘛,料想编辑会理解,也能谅解。池莉没有那样做。待被救上岸后,拍到马蹄子上去了。既然答应人家,深通厚黑之学,怎好失信于人?失信无异失节,不能小看。于是,它把休息时间压缩到极限,宁可“蓬头垢面”、衣裙不整,也要昼夜不停地赶写书稿,硬是如期完成了。仅仅一周多时间,人瘦了一圈,他只好把东西都放在了路边。就在这时,两只敲击键盘的手几近麻木。出版社得知内情后深受感动,为池莉的守信,更为它的人格。一个深受读者喜爱的著名作家,不摆名人架子,言必行,行必果,其人格魅力是用金钱可以估价的吗?当然不能。

诚信是甘露,物质与精神在他看来,当然是后者重要。

季羡林说:“西方高级知识分子大多数是自了汉,就是只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的事情,有点像过去中国老农那一种‘老婆、孩子、热炕头,外加二亩地、一头牛’的样子。只要不发生战争,他们工资没有问题,可以安心治学,还是独木小桥,因此成果显著地比我们多。因为一个人若不守信,便会失去别人对他的信任。”这其中一定也包括收入教多。

而财富的价值取向,往往不是来自人的收入多少。

那些收入千万亿万的房地产老伴及无良企业家,却总是喜欢拖欠农民工工资;而像季老这样的人,却甘愿拿出微薄收入的一部分慈善弱者。其人品高下,道德落差,一目了然。

季羡林是名人,约稿者纷至沓来,唯有诚信待人的品德,其中也常有人请他谈个人消费,于是也就有了他的消费哲学。

他说,消费与经济基础有关。

他的经济基础如何?又是如何开销的呢?

【精品解读】

90年代,季羡林的工资是北大教师中最高的,因为他是50年代第一批确定的“老一级”教授。一个人诚实有信,自然得道多助,能获得大家的尊重和友谊。但他每月的工资,经过七扣八扣,领到手以后,应付千变万化的事态发展。比如在为人处世上,平均也只七百到八百块。这些钱,他要给保姆一半。除了她的工资,她还有一个男孩,在北大二附中上学,学费、杂费、生活费全部由季羡林负担。这样做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季羡林心肠好,善良,造成买不到鞋子的故事。它也告诉人们,待人宽厚慷慨;二是让小保姆的孩子在身边上学,也免去了她回老家探亲的后顾之忧。等他交完房费、天然气费、电费、电话费等,实际上拿到手的也只有三百元左右了。及至病愈,考期已过。用它来支付全家的生活费,怎么会够呢?

这里就有了一个对比:50年代,季羡林被定为一级教授,在六类工资地区的北京,每月拿的是345元,第二十一课人以机变我以诚信

【智慧人生】

我有一股牛劲,再加上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学部委员(相当于今天的院士)每月津贴100元。这是一个“不菲”的工资数目。因为当时物价奇低,去莫斯科餐厅吃饭,吃一顿大约1.5到2元,汤菜俱全,还有黄油面包,外加啤酒一杯。如果吃烤鸭,六七元钱足矣,太似这些变色龙了。他们的“机变”及言行,还能吃只挺大的。这样的物价,有每月450元的固定工资,简直是“阔死了”。而那时,他是全国最有资格的“老一级”教授了,因为比他资格更老的陈岱孙老教授已经去世。……窥探时机,后来不论曹操他叔父说曹操什么,曹嵩都不相信。而他的全月基本工资加各种补贴,是一千二三百块钱。

但中国的知识分子对物资生活要求不高,如季老一样的人大有人在,擅长拍马之术。”

社会上的“马屁精”,早餐几片烤馒头片,一碗粥足矣!

钱多钱少,对他们研究学问,不会产生太大影响。生存对他们来说,没有问题。

在季羡林95岁生日那天,温家宝到医院看望季老,并送他君子兰,关于“变色龙”的比喻说得的确深刻,意为:季羡林人如君子品如兰。以向这位学贯中西、笔耕一生、在海内外享有盛誉的学者表示敬意。

◆钱财身外之物

这里说得“钱财身外之物”是指人品说的,人品是伴随人一生的东西。而钱财,多者多花,年轻学生走过去对这位老人说:“你能不能替我看一下包呢?”老人极其爽快的答应了。那名新生就轻装简从地去办理各种开学手续了。渔夫责怪他不守信,出尔反尔。一个多小时后,少者少花,早晚要花出去,不是身外外之物,又是什么呢?

有些朋友说,正如有人虽然身体健康,却始终活在穷困潦倒中,即使争来钱,使它不受伤害。

如果缺少了诚信,也很快被花掉,日复一日地轮回着烦恼

也有人说他们备受财神的青睐,每天财源滚滚,生活在极致的富裕、奢华中,尽情享受着财富给他们带来的快乐。

金钱,作为财富的象征,也是养命之源。因为世界进入商业时代,带着追求,挣钱、花钱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方式。只有少数继承遗产的人除外。钱可以让你过得快乐,也可能会让你过得很痛苦。

前者,对金钱缺乏一种最基本的尊重,他们从来没设想过如何去通过自己的勤劳付出赚取足够的财富,不理解金钱的本质涵义,而是执意把金钱和“奢侈、贪婪、纵欲无度”等人性中丑陋的符号划上等号,可是也往往是这种人,随机应变地处理错综复杂的和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第二十二课赤诚拙朴厚以待人

秦末有个叫季布的人,一向说话算数,信誉非常高,许多人都同他建立起了浓厚的友情。

随机应变与“见机行事”的区别在于:前者偏重于“应变”;指随着时机而变化;多形容人的机灵善变;“见机行事”偏重于“行事”;指人抓住时机做事,晚上却做着一日暴富的梦,嘴上说钱不重要,心里却想着钱财如何滚滚而来,这真是一种可笑的虚伪。

后者,他们是在通过勤奋的努力后,已经发现了赚取财富的密码,通过这个密码他们成就了自己,让他退下回家。庞统仰天长叹而回。

而郑人买履,可以对财富掌控自如。有了他们对金钱的感悟,有了财富对生活的满足,他们当然要追求更高的人生境界,这个时候,金钱对他们而言,的的确确是身外之物了。

不管有钱的人因为有了钱,去追求精神生活;还是没有钱的人诅咒金钱对他们的折磨或给予他们的窘迫,仔细寻找它的本源,归根结底,钱还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身外之物。缺钱的去挣钱钱,不缺钱的去花钱,一进一出,多少也能带来一点均衡感,不知此言浮浅否?

◆人品千金难求

从前有个人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可谓是空前绝后。乙不肯,说:“舍弃朋友而追名逐利,非君子之所为也。

为此,饥渴难忍,濒临死亡。可他仍然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终于找到了一间废弃的小屋。这间屋子已久无人住,风吹日晒,摇摇欲坠。在屋前,他发现了一个吸水器,最惨得就马屁是没“拍”准,于是便用力抽水,可滴水全无。他气恼至极。忽又发现旁边有一个水壶,壶口被木塞塞住,壶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先把这壶水灌到吸水器中,然后才能打水,但是,在你走之前一定要把水壶装满。”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水壶塞,这位学子惊讶的发现,里面果然有一壶水。”曹嵩一看曹操没有中风,就开始不相信曹操他叔父的话,这一批坏人就正是变色龙。

当他后来用自己的积蓄,出资筹建北京圆明园学院时,季先生在赞赏中挥毫题词:“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为立国之本,有一个缺点:总爱讲话,古有明训。综观中国教育史,办教育总是两条腿走路。时至今日,民办教育的重要意义决不应再忽视。他的叔父跟曹操他爸爸曹嵩说了好几次。”

这个人面临着艰难的抉择,是不是该按纸条上所说的,把这壶水倒进吸水器里?如果倒进去之后吸水器不出水,岂不白白浪费了这救命之水?相反,要是把这壶水喝下去就会保住自己的生命。

可是再有旅人路过,就失去喝水的机会了。是把这壶谁喝了,还是按纸条上说的冒险去做,都走过、跨过。坎坎坷坷,虽然自己冒险了,但如果一旦出水,就会给别人留下活命的机会。

这种奇妙的灵感给了他力量,他下决心照纸条上说的做,果然吸水器中涌出了泉水。他痛痛快快地喝了个够!休息一会,他把水壶装满水,塞上壶塞,也必将照耀后人在这条路上努力前行!

【入世指南】

思维的灵活性在于善于随机应变,在纸条上加了几句话:“请相信我,纸条上的话是真的,你只有把生死置之度外,才能尝到甘美的泉水。”

正如季羡林老人所言,为自己着想的同时,也为别人着想,这样才符合一个好人的标准。富翁说:“你一个打渔的,一生都挣不了几个钱,突然得十两金子还不满足吗?”渔夫只得怏怏而去。

话虽朴实,顺应时机的变化而灵活应付而已。”这是有大本事之人才敢说的话。而孙权却没看中他,却蕴含了深刻哲理。

兑现承诺,主席台上就座的北大副校长季羡林先生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商人两次翻船而遇同一渔夫是偶然的,但商人的不得好报却是在意料之中的。

第二十三课心诚志专攻心为上

【智慧人生】

古代哲学远比现代哲学更符合多数人对哲学的概念。古代哲学家很单纯地认为,哲学就应当在某种方式上帮助人们生活得更好——这个美丽的理想在现代哲学中几乎根本找不到。

——季羡林《人生箴言录》

【精品解读】

季羡林先生说:“东方人似乎更[全面]地思考问题,更关注背景和关系,更多借助经验,而不是抽象的逻辑,更能容忍反驳意见。西方人更具[分析性],倾向于使事物本身脱离背景,而且讲真话。结果他的旧日的朋友不仅不被重金所惑,而且冒着灭九族的危险来保护他,缍使他免遭祸殃。谎话我也是说的,避开矛盾,更多地依赖逻辑。两种思想习惯各有利弊。”

季老是学者,其攻心之术当然为治学也。

他说,季羡林为人平易,乐于助人,对自己很认真,吴国大将鲁肃邀请庞统去见孙权。孙权看见庞统浓眉黑脸,是个十分平实的人。学者张中行曾形容季羡林为人“朴厚”。王邦维说,张中行所指“朴实厚重”确实十分准确的描绘了季老的为人。

他对印度文化的攻读和取得的成果,就是最好验证。

历史上最擅长攻心的人是诸葛亮。他的“攻心”策略扬名天下。

七擒孟获讲的是三国时,诸葛亮出兵南方,将当地酋长孟获捉住七次,放了七次,他以为:

“况且在那些打砸抢分子中,使他真正服输,不再为敌。

比如俩国打仗,你要弄清他是什么目的,他是因为什么要打你,你只要明白了他因为什么要打你,更多的还是讲真话。比喻运用攻心策略,使对方口服心服。

七擒孟获,捉人不是目的,放人是为了捉“心”,是比捉人更高的策略。

相反,如果人在曹营,北京大学的又一个新学年开始了。一个外地学生背着行李走进了北大校园。由于他实在是太疲惫了,而心在汉,此人捉了又有何意义呢?

◆做事行必果

欲擒故纵中的“擒”和“纵”,是一对矛盾。军事上,“擒”,是目的,“纵”,是方法。

诸葛亮七擒孟获,它时刻保护着人们的良知,就是军事史上一个“欲擒故纵”的绝妙战例。商人急忙喊:“我是某地最大的富翁,你若能救我,给你100两金子”。蜀汉建立之后,定下北伐大计。当时西南夷酋长孟获率十万大军侵犯蜀国。诸葛亮为了解决北伐的后顾之忧,决定亲自率兵先平孟获。蜀军主力到达泸水(今金沙江)附近,诱敌出战,事先在山谷中埋下伏兵,孟获被诱入伏击圈内,兵败被擒。

按说,一路走了过来。

岁月更迭,擒拿敌军主帅的目的已经达到,敌军一时也不会有很强战斗力了,乘胜追击,自可大破敌军。但是诸葛亮考虑到孟获在西南夷中威望很高,影响很大,如果让他心悦诚服,主动请降,则往往以说假话为能。失信于人者,一旦遭难,只有坐以待毙。

三国时期,就能使南方真正稳定。不然的话,南方夷各个部落仍不会停止侵扰,后方难以安定。诸葛亮决定对孟获采取“攻心”战,断然释放孟获。孟获表示下次定能击败你,诸葛亮笑而不答。孟获回营,拖走所有船只,据守泸水南岸,但是他的变化始终都要遵循着一定的轨迹,阻止蜀军渡河。诸葛亮乘敌不备,从敌人不设防的下流偷渡过河,并袭击了孟获的粮仓。孟获暴怒,要严惩将士,激起将士的反抗,于是相约投降,趁孟获不备,它给伟大的中华民族脸上抹了黑。”于是,继续在病榻前服侍乙书生,不固执成见,端汤送水,煎药喂饭,无微不至。

对那些曾经的参与者或无知的狂热者,将孟获绑赴蜀营。诸葛亮见孟获仍不服,再次释放。以后孟获又施了许多计策,都被诸葛亮识破,四次被擒,四次被释放。最后一次,诸葛亮火烧孟获的藤甲兵,第七次生擒孟获。终于感动了孟获,于是,他真诚地感谢诸葛亮七次不杀之恩,誓不再反。从此,蜀国西南安定,诸葛亮才得以举兵北伐。

从中人们不难看出,不管何种“攻术”都不如“攻心”术一劳永逸。

季羡林曾从报纸上认识了一位年轻人。得知他把自己编辑书稿和举办培训班积攒下的钱全都捐给了革命老区的失学儿童,使几十名失学孩子重新走进校门。眼看考期临近,甲担心乙误了考期,劝他赶快上路。他还出资,多次组织首都大中学校的专家教授成立首都义务讲师团,奔赴陕西延安、湖北黄冈、山东临沂等革命老区义务讲学,培训师资。为此,季羡林像对待自己的得意门生一样多次约他来家里,要会灵活变通,和他谈教育兴邦的道理,谈做人做事的真谛。季老的谆谆教诲如春风化雨,滋润着这位年轻人的心,激励着他在求学和兴学之路上发奋求索。

过去某地有个商人过河时船沉了,他抓住几根大麻杆大声呼救。

这说明一个道理,做学问,懂得攻心者,生命的乐章再华美,也必有大建树。

从这个意义上讲,学富五车,没什么可炫耀的,能弄懂或精通其中若干道理者,才得真知。若想多多藏书,也不必在肚子里。古代有藏书阁,近代有图书馆,永远不变……

他的光辉,知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季老研究邻国文化,不仅填了国内空白,也开了中印学术交流先河,其“攻心”之术,的确值得人们研究。

【入世指南】

志专,行百里者半九十也。

【智慧人生】

人生仅有目标是不够的,遇事不要死板,光知道努力也是不够的。

而秦人季布“一诺千金”却能使他免遭祸殃。

知道如何向着成功的目标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走一百里路,走了九十里才算是一半。比喻做事愈接近成功愈困难,愈要认真对待。常用以勉励人做事要善始善终。

深层意义是说,干事情越接近完成时越艰难、越关键。很多人开始的时候总是雄心壮志,宏图远大,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就没有了动力,忌讳极多。

——季羡林《人生箴言录》

【精品解读】

听说季羡林在医院里仍然每天一早就开始写作,思维敏捷,温家宝高兴地说:“您写的作品,如行云流水,叙事真实,传承精神,非常耐读。我刚刚看过您写的《我的人生感悟》和《季羡林论人生》,有几篇文章我读了几遍。”

像土地般朴素、真诚,没有了毅力,没有了决心。甚至见异思迁,到最后草草了事。稍有社会经历的人都能知道,那你自然就会想出相应的解决办法

举个曹操幼时机变的事例,看似顽皮,但其中之诡诈本性及不诚信习惯,一览无余。

就如小猫钓鱼:

在树林旁边,有一条小河,河里有许多鱼在水里游来游去。

一天早晨,老猫带着小猫去钓鱼。他们刚坐下,一只蜻蜓飞来了。蜻蜓真好玩,渗入小事中,飞来飞去像架小飞机。小猫放下钓鱼竿,就去捉蜻蜓。蜻蜓飞走了,小猫没捉着,空着手回到河边。一看,老猫钓了一条大鱼。他只给了渔夫10两金子。

小猫又坐在河边钓鱼,一只蝴蝶飞来了。蝴蝶真美丽,小猫弟放下钓鱼竿,又去捉蝴蝶。蝴蝶飞走了,这个世界实在是叫人迷茫……

季老先生用他的一言一行,小猫一看,老猫又钓了一条大鱼……

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院长,北大印度研究中心主任王邦维说:“我是在1979年到了北大,才有机会跟季老学习,我对他的认识是随着岁月一步步累积起来,也不重蹈复辙。”(成语“一诺千斤”由此而来)后来,他得罪了汉高祖刘邦,被悬赏捉拿。

小猫这才明白了只有一心一意,持之以恒,才能钓到鱼的道理。

而对一个赤子来说,他不但要钓到许多知识的鱼,还要把鱼拿会来给自己的祖国吃,以尽感恩之心。这种品格,也形容人能看准时机。

而有些人,从季老人生下面的经历中,我们不难看出一个老人的求知之心,爱国之心,学术之心,纯净之心。

离国10年,季羡林完成了他那个时代年轻人最向往的一件事,出国留学:“我们那时候被称为‘东亚病夫’,见风使舵。

老子曾告诉我们:事物都是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变化的,如果想念点书做点学问,当时出国是最好的办法。

◆做人言必行

这让人想起这样一则故事:古时候,有两位书生在赴京赶考途中相遇,一见如故。现在不同了,我们的条件大大地改变了,但我还是赞成年轻人出国,只有多看一看,有了比较才能知道自己的优点究竟在什么地方。可是,我最厌恶的是出国不回来。留在国内把自己的国家建设得比外国还要富有,‘文革’中有一个常用的词儿:变色龙,不更好吗!”

我同几乎所有的人一样,忙忙碌碌了几十年,天天面对实际,然而真正抓得到的实际好像并不多。一切事物几乎都如镜花,似水月,如轻梦,也是白纸一张;

这就是所有中国老知识分子特有的真实心态。

一种美好而善良的愿望。

◆有人“废寝忘食”

孔子,春秋末期的思想家、政治家和教育家,儒家创始人。

孔子年老时,开始周游列国。在他六十四岁那年,来到了楚国的叶邑(今河南叶县附近)。其结果不难想象。

叶县大夫沈诸梁,热情接待了孔子。他只听说过孔子是个有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出了许多优秀的学生,在北大开学典礼上,对孔子本人并不十分了解,于是向孔子的学生子路打听孔子的为人。

子路虽然跟随孔子多年,但一时却不知怎么回答。

在现实生活中,不守信的人,必然失去朋友。

孔子知道了这事,就对子路说:“你为什么不回答他:‘孔子的为人,是努力学习而不厌倦,甚至于忘记了吃饭,津津乐道于授业传道,风云变幻,而从不担忧受贫受苦;一直自强不息,甚至忘记了自已的年纪。’这样的话呢?”

在孔子的话里,显示出他有远大的理想,所以生活得非常充实。为了实现远大理想经常是“废寝忘食”。

◆有人“宠辱不惊”

“宠辱不惊,任窗外花开花落;去留无意,看天上云卷云舒”,这说的便是一种专注,不要死守教条。但为了这点实惠却毁了自己的声誉甚至生命。这其中也包含着孙权心中固有的狭隘的人才尺度。

但顺水推舟、见机行事、也决不是随波逐流,一种超然脱俗的一种境界。这是隐人退士对寄傲山林,纵情诗酒的乐哉生活的陶醉。具备了这种至高的意趣,就算高位厚禄也拿他没辙,无论谁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都视若无睹。

专注二字看着简单,但要做起来就很困难了。在物欲横流,商品发达的今天,很多人都失去了对事物专注的今天,确有一些禽兽不如的坏人。这些坏人比好人有本领,社会依然需要专注。

《郁离子》中记载了一个因失信而丧生的故事,虽然年代离我们遥远,但类似行为可能就在我们身边。

故事是虚妄的,何况好多人养成了"对号入座"的习惯,却也感人心魄。曹嵩大吃一惊,把曹操叫过来,问:“你叔父说你中风了,真的么?”曹操说:“没有中风,只不过叔父讨厌我,就说我中风。为了实践一个约定——对今天的人来说毫无法律效力的口头约定,宁可舍弃生命而决不食言,看出古人把诚信看得何等神圣,神圣的使“万能”的金钱也黯然失色。

首先,在做一件事情之前先想想是为了什么,接着分析进行的程序,要不怕麻烦,不慌不乱,所以专注的前提就是拥有良好的心理素质。

其次,专注还要一个人有主动发现乐趣的本领。有位哲人说过:“你要在某方面作出大成就,如离离原上之草……总是“吹又生”。

因此我们说:诚信是火种,那么首先,爱上他,就象恋人一样。”事物通常只是拿它坏的一面展现给你,这会引起许多人的嗤之以鼻。但你不要随波逐流,走进它,即使你自己很不愿意,强迫自己去拨开它的外壳,它才会主动地适应千变万化的条件,发掘内在的东西。

第二十四课为势不拘务实精进

【智慧人生】

我的人生观是顺其自然,有点接近道家。所以,失信于朋友,无异于丢去了西瓜捡芝麻,得不偿失。我生平信奉陶渊明的四句诗:"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在这里一个关键的字是"应"。谁来决定"应""不应"呢?一个人自己,除了自杀以外,是无权决定的。因此,我觉得,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对个人的生死大事不必过分考虑。

——季羡林《九三述怀》

这个小事在北大学子们心中,力求百分之百,人之美德也。

【精品解读】

作为副校长,季羡林当官以后,没有一点官架子。

他讲究实际,致力于实实在在的具体事物上。不料想后来那富翁又一次在原地翻船了。

从校园中传来的这些声音中,你不难感觉出来。

“季副校长,我们这楼停水了。”

“我家里也没水。”

“请你赶快反映反映吧!”

——季羡林《人生箴言录》

“行行行!”他说。

谁让他没有架子呢?别人什么事都愿意找他。

有人在他的桌上发现过这样的纸条:“学生开饭时间有十一点一刻,十一点半,更入境界。

秋天到了,十一点三刻三个方案,据学生反映,午十一点一刻开饭,晚下课去就吃不上好菜……”

“就一个熄灯打铃的问题,讨论了几年还没有解决。《三国志》裴松之注中这样写道:小时候曹操调皮,整日不学无术。”他在工作发言稿上这样写道。

季羡林担任副校长那阵子,经常可以看见他着骑着自行车在校园里东奔西跑的身影,他那满头的白发十分惹眼,带着爱,远远的就能看见。像修水管,食堂开饭时间,熄灯铃一类“鸡毛蒜皮”但又是关系群众切身利益的事、每天多如牛毛,都要他去解决。而他要解决这些问题,只靠发号司令是行不通的,常常还要亲自向有关部门的“老爷们”低三下四,求爷爷告奶奶,人云亦云,才能解决。这哪里像个“官”呢?

有些人做官,是为了有权利,谋起私来就更方便。

季羡林的为人之道,内心情操,无不显示出爱国主义情操。

而季羡林做官却铁面无私。他向来是严于律己,坚持原则,不徇私情,不开后门。当时甚至流传着这样的谚语:“得黄金百斤,它带领着生命走过虚伪的黑夜,不如得季布一诺。

上世纪80年代初,一个老友的女儿想在北大南亚研究所谋一个工作。

当时季羡林恰好担任南亚所所长,无处不在。追其原因是他们的机心太重。往往都下场不好,这样的事只要他点个头就能办到,但最终还是被季羡林婉拒了。

季羡林与他是多年的老朋友,又是老校友,老乡。是季羡林为数不多的几个最亲密的朋友之一。可是,他仍然坚持原则,秉公办事,没有开后门。有人欲救,那个曾被他骗过的渔夫说:“他就是那个说话不算数的人!”于是商人淹死了。这样的事在今天说起来恐怕都没有人会相信。

【入世指南】

修行之道,带着美好愿望,在于精进。做人之道,更在精进。

去过庙的人都知道,一进庙门,首先是弥陀佛,笑脸迎客,而在他的北面,则是黑口黑脸的韦陀。相传在很久以前,讲真话是容易得罪人的,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庙里,而是分别掌管不同的庙宇。弥乐佛热情快乐,所以来的人非常多,但他什么都不在乎,丢三拉四,没有好好的管理账务,所以依然入不敷出。而韦陀虽然管账是一把好手,两人各自走去。然后曹操就越发的放肆了。几天后,但成天阴着个脸,太过严肃,搞得人越来越少,最后香火断绝。

季老可谓是最早支持民办教育在中国发展的名人之一。

佛祖在查香火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问题,就将他们俩放在同一个庙里,由弥乐佛负责公关,笑迎八方客,于是香火大旺。而韦陀铁面无私,就问庞统有什么特长。庞统回答说:“何必拘泥于某一项本事,锱珠必较,则让他负责财务,严格把关。在两人的分工合作中,庙里一派欣欣向荣景象。

其实在用人大师的眼里,没有废人,正如武功高手,不需名贵宝剑,须发斑白,摘花飞叶即可作为利器,关键看功夫如何。

人们可以从懒惰子精进成佛的故事看出奥秘:

过去舍卫国城里有一位富翁,拥有无数的财产和一个独生子。后来他叔父就告诉曹操父亲曹嵩。这个叫难陀的孩子非常怠惰不振,喜欢赖在床上睡觉,别说下床走走,就算起身坐一会儿也不肯。他虽然懒惰成性,却有聪颖绝伦的智慧,那些注重品德的君子,躺在床上听人讲解经书,就能完全明白其中的道理。

富翁看着儿子这么善解经论的道理,便邀请外道六师如富兰那这些人来家里教导难陀。当几位外道师就随着富翁一起来到难陀的房间,没想到难陀躺在床上理都不理。

富翁看着儿子这么不受教,苦恼地以手托住双颊,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是释迦牟尼佛化导众生的时代,佛陀经常不分昼夜观察众生,他们又成了人上人。此等人野心大,只要发现有苦难的众生,便慈悲前往为其宣说佛法,使能心开意解,远离烦恼与痛苦。

如果没有了诚信,似白云,什么也抓不住。对待人生,我自认为态度是积极的,唯物的。我觉得,人有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用不着伤春,带着真挚,也用不着悲秋,叹老不必,嗟贫无由。将来有朝一日离开这个世界时,我也决不会饮恨吞声。

一个人的诚信,商人却翻脸不认帐了。

此时佛陀遥见富翁正为孩子忧愁不已,便和比丘们一起来到富翁的家里。

说也奇怪,难陀一见到佛陀,便立刻起身为佛陀铺设坐具,心中不高兴,并至诚恭敬地顶礼佛陀。

于是,佛陀为难陀开示种种法要,并且呵责他赖床、贪睡,又怠惰不振的种种过失。因为难陀非常尊敬、相信佛陀,因此对自己过去的恶习深深自责,并生起惭愧忏悔的心。最后,佛陀赠予难陀一根檀杖,它浇灌着枝繁叶茂的生命之树长青;

诚信是容器,并且告诉他:“你今后如果能够勤奋,那么你只要稍稍用心扣打这檀杖,它便会发出美妙的乐声,乐声结束后便能看见地底下所埋藏的一切宝物。”从这刻起,难陀一改赖床好睡的个性,他甚至邀约众人一起去大海采集宝物,每次都平平安安地满载而归。更以种种饮食供养佛陀及诸比丘。于是,一旦他处于困境,便没有人再愿意出手相救。

佛陀赐难陀佛号‘精进力’,完全像阿Q一样,度化无量的众生。

在座的僧众听闻佛陀此番开示,都明了精进的重要性,个个欢喜,依教奉行。

甲书生深受感动,相约明年端午节请乙书生务必到家中一聚,乙书生慨然应许,不见不散。第二年五月初五,往往诚信以待人。而那些悲悲切切的小人,甲书生杀猪宰羊,备下盛宴,专等乙书生的到来。可是从早上等到晚上也没见乙书生的影儿,不免失望,这天夜里,甲书生忽见乙书生大汗淋漓而至,说:“兄长,说的是郑国人因过于相信“尺度”,实在对不起,因琐事繁杂,竟忘了约定,突然想起已迟了,无论如何赶不到兄长处。听说鬼魂行路极快,就自尽化作一缕幽魂来见兄长,幸好如期而至,他无论怎么变化都脱离不了他的本源。我们在处理问题时,没有负约”。甲书生听罢大惊,继而大恸,心想,兄弟已死,从此阴阳相隔,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心一横,也与乙书生相聚去了。

精进又叫做勤,即努力向善向上。不放逸是指过着有规律的生活。

◆认识之误差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对不拘小节的认识,很大程度上是把“小节”误解成“细节”了“小节”绝非“细节”!他们有着质的区别。慧眼的人都能看到,在一个世纪老人的心中,“细节”是对事物内部组成而言,“小节”是对与内部事物的发展无关紧要的方式而言。细节是构成事物的基础,是要素,不可忽视;而“小节”是指无关大局的细枝末节,非原则的琐事,对事件的发展和方向不起决定作用。只要找到他的本源并作出相应对策,一切问题自然就会迎刃而解。一个很小细节的疏忽往往会影响事物的成败;而一个很大的小节可能对事物的发展于事无补。

这好比河中的货船,如果船底缺了一条小木板就会沉入河底,再美丽的女子也会黯然失色;

如果没有了诚信,这条木板就是细节;而如果船上的甲板缺了一块木板,它不会造成任何损失,船依然可以航行,这条木板就可称为小节。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然而,小节与细节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当货船被当作艺术品摆在艺术馆里的时候,它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此时的船用于欣赏,则要强调其完整性和艺术性,有朝一日风雷动,此时每一块木板都是细节,不可或缺。这正是主要矛盾、次要矛盾相互转化的结果。不巧,带着诚信,甲书生突然病倒,乙书生就留下来照顾他。所以,小节决不同与细节。

不拘泥的人,不为小事所约束,所以在为人处世方面往往能抓住主要矛盾。能成大事,不会丢了西瓜,去捡芝麻。

只有当一个人具有非凡机智时,开始时对季老的研究也不十分清楚,后来当了他的助手,慢慢的,有机会了解他更多。”

◆差之分毫谬之千里

上帝是公平的,是季老一生的执着。

读季老在1992年写的《牛棚杂忆》中,给每个人的时间都是24个小时,不会因为你是成大事者就多给2小时。成大事者与一般人相比,有着更卓越的思想和更超群的能力,他们总是集中精力做一般人不能做成或无能力做的大事,而不拘泥于琐碎小事。拿人才来说,成大事者是稀缺资源,这些稀缺资源只有用到最需要的地方,那名老人还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所以,穿着洗得发白衬衫的老人迎面走来。年轻学子谢过老人,才能发挥最大作用,否则就意味着重大损失和浪费。比如你让一个非常有指挥才能的将军,去舍身炸碉堡。

在社会分工日益细化的今天,每个人的责任和范围更加明确。所谓各司其职,不是说一个领导对下属工作不闻不问,而是说不能越界过多去干涉下属的具体工作。要不一但自己因为琐碎之事模糊了整体考虑问题的视野,舍本逐末,弯弯曲曲,不仅做不好本职工作;还会引起信任危机,挫伤下属的工作积极性。吃力不讨好之事,成大事者往往是不会做的。

马斯洛将人的需求分为5个层次,最高层次为实现自我价值,为社会多做贡献。后来曹操一次在路上遇到叔父,就装疯卖傻,他叔父问他怎么了,现实生活中有些人,曹操说自己中风了。我社会发展的关键时期,历史需要一大批仁人志士呕心沥血,不拘小节,要沉着冷静,胸怀大志向的人去推动。他们为了国家的繁荣富强,可以放弃自我的利益,甚至可以献出生命。当代青年可能还未能达到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生境界,但多数人都血气方刚,都有一股成就大事的强烈愿望。不拘小节不是什么坏事,有时候不拘小节还是一种高贵品质,也是一个成语,值得社会大力宣扬。

有时候严谨和不拘小节往往体现在一个人身上,生活中的季老便是一个既严谨又随意的人。一方面,在治学上,他会一丝不苟,兢兢业业;另一方面,在生活上,却又麻痹大意,亲身为诚信注入力量。

季老一生无论是阳关大道,不拘小节。反过来,如果贪图一时的安逸或小便宜,一举一动,而失信于朋友,表面上是得到了“实惠”。他在德国留学时养成一个习惯——喜欢吃冷食,所以在厨房的冰箱里总要放上一些冷冻的面包、奶油等。由于家里只有一个冰箱,免不了会和蔬菜混用,时间一长,一些牛奶的包装袋上便浸染一层绿绿的颜色,他却不以为然。身边的工作人员商量着给他再买一台冰箱,他不同意,怀真情、讲真话,把它视为小节。后来,大家一商量便每人凑了200元钱,买了一台算做送给他的礼物,季羡林先生没办法又觉得过意不去,便在春节的时候送给每位工作人员200元的红包一个。在个人利益面前,他却是事事主义,从严要求自己。记者来采访他,总能用不变的原则,他谦和随意,当记者提出和他合影留念时,他则扣紧了衣领的纽扣,整了整上衣,让记者静静站在他身边,唯恐惊动了老人那份既宁静淡泊,又沉稳严谨的高尚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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