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不是学生,但是决定告诉你们我这样做的原因,就在三个月前我找到了它们,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杀死了公狼。”猎户坦述着。
“你已经杀死了公狼,为什么还要杀死它唯一的亲人呢?”我是一个很喜欢小动物的人,听到他的这些话我无法控制自己现在激动的情绪,声音略大的问着猎户。
“亲人?你说它失去了亲人?那我呢?那我儿子又谁来管。”猎户痛哭的表情说着他的身世,难道说他的儿子出了什么意外?
“那还是去年的夏天,我们一家三口正在地里面劳作。我将我们一岁的孩子放在了地头,正当我们背对着孩子除草的时候。我的儿子被到山下觅食的公狼叼去了,我跟着公狼上了山却不知道它的去向。后来我和孩子的妈说,我要么找到孩子,要么杀死它的全家替我们的孩子报仇。我发过誓如果找不到儿子,或是不杀了它全家我就不回家。”
猎户说着说着哭着瘫软的跪在了地上。
“尽管是这样,那你也不能一直错下去了啊,就算你杀了它们,那你的孩子就能回来了吗?”我的话不知道该向着谁说好,总之猎杀是错。
“我不管!我要让它们知道失去的痛。如果你们要站在它们的立场上,那么你们就去死吧!”猎户边说着话边站了起来,并将枪瞄向了我,他这样的举动我不知道是气急败坏,还是杀狼令他杀红了眼。
正在这时我们突然将各自手中的手电筒关了,又突然打开三个光线全部照在了猎户的眼睛上,晃的他紧闭双眼正在这时我们一起来到他的身前,抢下了他手中的枪并将其按到在地。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管这件事?”猎户强抬起头,看我们已经将他制服便这样问着。
“我们是“金属之吻”,哈哈!”酷型忙大笑道。
“其实呢?向你所猜到的我们的确不是学生,但我们真是来山上玩的,无意间救了掉进你挖的坑中的小狼,继续向山上走才发现你的小屋,事情就是这样。好了!现在走吧!和我们去警察局告你个猎杀野生动物,应该不过分,走!”我说完又将手电的光照在了小狼的身上,却发现这个时候它的身上已经被鲜红的血染成红色,失去了本来的灰色。
“你俩看小狼!它身上全红了,哎!我想起来叫它什么了,就叫“红浪”你们说好不好?”我高兴的抱起了小狼,小狼依偎在我的怀里,活生生像个撒娇的孩子,这一幕看的猎户不由的底下了悔恨的头。长叹了一口气,酷型和伴人做好了给母狼的坟墓后,我们押着猎户下了山。
来到第一节平地的时候,红浪挣扎着要下地。我明白它的意思将它放了下来,红浪一下到地面径直向前面跑去,我马上跟了上去。
“哎!你们去哪啊?这天都快亮了赶紧下山吧!”酷型着急的说着。
“别问了!你们也过来看看它去哪?”我一边跟着红浪跑一边回应着,红浪跑到了一个洞里,这个洞是在一个茂密的草丛后面。
“哎!金属!它去里边干什么啊!不会一进去就不出来了吧?”酷型墨迹着。
“我也不知道它去干什么,也许有什么发现吧,但是看样子这好像是它的家,可能是告个别什么的。”我蹲在洞口一只手拔开杂草另一只手用电筒向里面照着。红浪进洞里大概两分钟的样子,等它再走出洞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小孩。
“儿子!是我儿子,快放了我。”猎户激动的叫着并挣扎着。
“别乱动!”伴人拉着猎户的手向后撤了一下。
“哎?你管谁叫儿子呢?看准了再叫行不?这没别人就咱三。”酷型严厉的对猎户说。
“都到这时候了你就别添乱了行不。他是叫这小孩呢?”听完我的话酷型气的都乐了,在一边的伴人忙说:“什么小孩啊,你们这还没看明白吗?红浪进洞去又领出来一个黑浪。”
“和你说不明白,这么地。你来。来!近点,眼神不好咱们近点看!”酷型说着,伴人听他这话立刻蹲在地上这才看清楚忙惊讶道:“哎我地妈呀,也难怪我看不清,身上这么老黑我还以为是黑浪呢,啊!这黑不溜秋的孩子是你儿子啊!”听伴人这么一说猎户眼泪汪汪的连忙点头。
“行了,你的孩子也找到了,你带你的孩子回家和他妈妈团聚吧,好好抚养他,这回可看住了啊,再丢了我们可不管了。”我将孩子抱给了猎户,他忙说:“谢谢!谢谢!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不是小狼,我这!我真后悔杀死它的父母,我不是人。我真混蛋。我······”猎户满脸泪水他正不知道用什么词骂自己呢,却被我打断了:“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无法改变的,孩子也找到了并且很平安就是黑了点。但是这次的教训你要牢记,在这个世界上不单单只有我们人类有感情,动物也有它的感情。”猎户带着自己的“黑儿子”回家和妻子团聚了。
而我们三人也带着意外收获红浪回到了市里,这回正准备告别这个城市向北京出发,开始新的生活都是为了暂新的明天。其实狼一窝应该下四到八只小狼,而这一窝里只剩下红浪的原因,也只有一个就是其它的被猎杀了,公狼之所以会叼跑猎户的孩子没有吃掉却养着,也许就是因为它太思念自己的孩子了吧。这样的情感只有做了父母的人才可以体验到,就像猎户为了他的孩子不牺一人在大山中等待机会给自己的孩子报仇一样。看样子最难最辛苦的心就是天下父母心了。
带着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真实经历我们走了,来到市内的火车站酷型突然站下了说:“哎!等会!我们这样带着红狼进去还不被拿下啊,来!红狼暂时就委屈你了啊!”说着他讲包里的东西全部塞给了我,将空了的包递了过来。我忙问:“这个方法能行吗?”我当然知道这样带着红狼是过不了安检的,酷型笑呵呵的说:“来吧!没问题,以前我带我家小狗时就这么做的。”我将红浪装进了空的包里,酷型担心的说:“留点缝隙别缺氧了。”
“没问题,哎!还有啊!一会到了安检肯定要放包例行检查。你们就按照计划行事。”酷型给我们出了个主意,千方百计想把红狼带着。
安检处我们全部将包放在了滚动的运输带上,正当装有红狼的包进入检查器时。
“你是怎么回事,你踩我脚了你知道吗?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酷型狠狠的推了伴人一把,伴人刚好推到了监控室的窗口。被这事吸引的检查员忘记看检查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俩什么上。
“哎!你俩是怎么回事,别在这里打架啊!不然我叫警察了。”
趁着混乱我拎起装有红浪的包大摇大摆的去买票。
“对不起!对不起!”酷型余光见我得手,忙将话茬转了过来。
开往北京的火车马上要开动了,酷型笑着在我和伴人面前炫耀着自己的成就。卧铺中只有我们三个人,因此说笑着打闹着也没什么好约束的。
火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我们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因为我们太累的关系,每次醒来后总是翻了个身又能睡着。
“亲爱的旅客们,我们的终点站广东站已经到了。请您拿好行李准备下车,为了他人请排好队。欢迎下次乘坐!”酷型突然一个跟头蹦了起来,头一下撞到了上面的床板。
“哎呀!你干什么啊?”伴人是在酷型床上铺的,被酷型这么一弄叽歪着。
“快起来吧,我们好像睡过站了。”酷型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自己的物品。
“啊!我们这是到哪了啊?”昏昏沉沉中的我立刻坐了起来,一边问着一边在找我的电话。
“你快说啊,我们到哪了啊?”伴人跳下床寻找着自己的鞋,一边找一边追问着酷型。
“我也在睡觉哪里知道这是哪啊!反正都已经过了下去看看吧。”
我们收拾好物品,拿上了背包向外面走着。
“您好!我问下这里是哪呀?”
火车上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来到车门口我伸着脖子问着乘务员。
“您好!这里是我们终点站广东!欢迎您的下次乘坐。”
听到这地名我回头看了看酷型两人,心想坏了这站坐的也太过了。